登陆注册
799800000018

六章 . 日落大道 03

三天后,洛杉矶棕榈岗墓园,心如死灰的金豆豆在一棵树下瘫坐着。

远处,下葬仪式正在进行,古亚、马天、青笛、谢鸿、苏珊等一干友人家人泪别陆鸣,他当年在硅谷的同事、在匿名者的伙伴们也来了。陆鸣的尸体已经火化,骨灰被分成了两部分,一部分留在这个墓地,而另一部分将被家人带回滨海老家下葬。谢鸿跪在墓前已经崩溃,无论是谁也无法阻止她的凄惨哭喊。豆豆不敢看、更不愿意看,又是因为自己而生出杀戮,又是一个兄弟没能保护,豆豆几乎疯了。而这一次,他真的不能再无视法律去亲手复仇了。

豆豆清晰记得,在来到洛杉矶的那天他还和陆鸣大吵了一架。陆鸣实际活的很累,他埋怨豆豆把所有包袱都扔给了自己拍拍屁股就想走人,豆豆自知理亏没有还嘴,太多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的秘密一直压的二人喘不过气,狱中的自己悠然自得,可外面的陆鸣却焦头烂额。到了今天,豆豆觉得自己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灾星,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到头来全让最亲密的人给自己擦屁股。

风拂着发梢,路两旁的景色全是血色,后背真的很痛,痛的豆豆无法忍受。

当天下午,几名中方的**工作人员从贝佛利山庄酒店带走了金豆豆,古亚和朋友们担心极了,但他们没被允许一同前往,真相似乎要浮出水面,但为什么他们只带走了金豆豆呢?一路上,豆豆连问题都不问,去哪?去见谁?去做什么?他都不想知道,他只关心那个叫托尼的凶手为什么要杀人。

中国驻洛杉矶总领事馆,在大门外,领事先生与外交部人员共同迎接,豆豆恍惚的与众人握手后被拥簇着走进了楼内。领事馆内颇为忙碌,这里的工作人员和寻常的上班族没有任何区别,打印文件、筹备会议、撰写通稿、登记人员,枯燥的工作日复一日,但自从陆鸣被杀后,这里成为了中方调查组的驻地。

领事馆的二楼,豆豆被带进了一间会客室,会客室里坐着几名神态威严的中国人。一杯花茶奉上、一支香烟递上,豆豆看着众人终于说话了:“说吧,是要告诉我调查结果吗?”在场的人都没回应,他们互相示意后纷纷离开了房间。豆豆被这样的神秘氛围惹怒了,他一把将茶杯砸在了地上。一分钟后,门再次被打开,一个高大挺拔的男人坐在了豆豆的对面,豆豆低着头看都没看。

“瞧你丫这揍性!还像你吗?操!”

这个声音好熟悉!豆豆的耳朵开始颤抖,他没听错,这个声音太熟悉了,他不敢相信这个声音会在这出现!香烟呛的自己有些睁不开眼,豆豆缓缓的抬起了头,面前的事实让自己再次无言以对,他一动不动的盯着眼前这个男人,盯的直到烟都烧灭了、直到空气都凝固了。对面的男人穿着一双黑色靴子、一件黑色风衣、一条灰色裤子、一双白色手套,他正对着豆豆微笑,这个男人居然就是消失了将近九年的钱翰!

“不认得我了?醒醒!”钱翰摘下了手套说。豆豆还处在死机状态,钱翰无奈摇了摇头,他忽然一巴掌打了过去,豆豆终于被扇醒了。

“钱……你……这是?”豆豆被钱翰的意外出现吓坏了。

钱翰看起来似乎并不激动,他笑了笑说:“一次又一次,你的命怎么这么大啊?你什么也别问我不想浪费时间,你现在立刻清醒过来竖起耳朵听好了,我只说一遍!”钱翰说完取出了香烟递给豆豆,两个人都些双手颤抖,豆豆颤抖的拿起烟,钱翰颤抖的点着火。

钱翰,他才是一个根红苗正的真正太子爷,一个部队大院的使命继承者。

从丹木理工毕业后,钱翰遵从父亲的意志去往部队参军了,当到达营房的那一刻,钱翰终于明白了自己的幼稚,特殊的身份背景让他再也无法与过往的挚友们联络。那几年之中,刚烈的钱翰在特殊部队里经受了残酷的训练,从逆反到适应、从适应到痴迷,这终于成为了他自己选的道路,一条最难走的道路。训练生涯结束后钱翰并没有成为预备军官,他直接加入了国家保安局供职于某机要部门,他成为了一名年轻的**特工。几年后,钱翰再次通过层层选拔被征召进了海外安全部,他被外派到美国负责重要出访人员的安全、海外逃犯的追捕等。当年在丹木理工的学习让钱翰文武双全,他成为了海安部的一张王牌。

最近三年,钱翰参与了对华堂帮及其牵涉的外逃贪官的调查任务,他在一系列行动中立下了汗马功劳。就在三天前,钱翰等中方人员与FBI特工联手抓捕了以金忠金勇为首的华堂帮幕后大佬,一举击垮了这个拥有着百年历史的华人黑帮。通过对金勇的特殊审讯,钱翰终于得知了已故大佬费雪亲生儿子的下落,但当他赶到UCLA的时候,枪案已经不幸发生了。

“听明白了吗你?他们姓金,和你一样姓金!”钱翰拿出了一些调查卷宗。

“你什么意思?费雪?他的儿子?那个托尼?”豆豆继续问。

“三年前你宰了他爸,现在他要宰你,这不难理解吧?我还挺佩服他的,真心话,他是个私生子、UCLA的高材生,没人知道他的身份,他完全可以不报仇完全可以有很美好的人生,可他有骨气还是报了!”钱翰掐灭了烟,豆豆终于明白了真相,可他还是不明白华堂帮的黑社会也姓金与自己有什么关系。巨大的信息接收让豆豆难以消化,钱翰也觉得这太快了,但他不想浪费时间。

“托尼的中文名字叫金萌,那个你亲手杀死的费雪中文名叫金烈,你也别琢磨了,没错,他们的祖籍都在花都,他们都是花都人,而且,你们是同宗的!他们父子、华堂帮的金氏成员,都是你们河对面的龙门人!”钱翰干脆的说出了这个机密消息。

豆豆被震惊的语无伦次:“你这么多年都不出现,出现了就他妈的和我逗逼吗?你说他们都是龙门的人?”豆豆开始运转大脑努力回忆,在离开花都的那一年、那个去往河边告别的夜晚、那个河对岸在哥哥带领下朝自己挥手的小孩?小金萌!豆豆一下子全想起来了!

钱翰继续说:“自从你杀了金烈后,你知不知道有多少人想弄死你和你的家人?你丫不是挺跳吗?你知不知道有多少人在幕后保护你们?自从知道你要来洛杉矶,我和上层强烈要求负责这次秘密安保任务,他们也知道我过去和你的关系。对不起是我的失误,万万没想到竟然漏掉了那个小兔崽子。豆豆,我一直没有离开过你,当年咱俩分开的时候我对你说了什么你还记得吗?”钱翰抓住了豆豆的胳膊:“我说,无论去了哪,我一定会一直护着你!兄弟!”

这样的重逢到底是该笑还是该哭?豆豆的心里五味杂陈,他一脑门靠在了钱翰的膝盖上嘀咕:“你这个王八蛋,冲冲死了,家凌也完了,你现在知道滚回来了?呵呵,我顶你个肺啊!”

“他俩的事我都知道,行了,别难受了,你现在怎么跟个二椅子是的?能不能爷们点?操你大爷!”钱翰锤着豆豆的脑袋笑着说。

“你这个京巴狗肉叉烧,你们家他妈到底是做什么的?”

“得,不瞒你了,我毕业那年,我爸刚当上军区司令。”

“跟我猜的差不多,你这个狗***呵呵。”豆豆笑了,钱翰却终于哭了。

金钱二少重聚,但这次重聚只是一次必须被遗忘的会面,豆豆不能对任何人泄露钱翰的身份。那些离开屋子的工作人们都回来了,他们陆续被钱翰一一介绍给了豆豆,这些人都是奋战在国家安全第一线的幕后功勋,豆豆除了谢谢什么也没说,因为他自己也有很多次这种不能说的经历,他太懂了。

重聚结束后,钱翰等人带着金豆豆离开了总领事馆,他们径直去往了关押金萌的监狱。再见一次金萌,这是豆豆的真情恳求,他没有怀着仇恨去,即便有仇恨也是对自己的仇恨,他只想亲耳听到更多的花都秘密。

戒备森严的监狱里关押着一个个重刑犯,这次的会面获得了中美双方的许可,豆豆在会见室里等待着金萌。该怎么面对呢?该说点什么呢?该有眼神的交集吗?当豆豆还在暗自盘算的时候,拖着沉重镣铐的金萌被带了进来,狱警帮他卸下镣铐将他锁在了椅子上,金萌居然灿烂微笑的面对仇人。这一刻,他们都是杀人犯,他们没有高低之别,他们都是龙门河两岸的金家孩子。钱翰在玻璃后看着二人,此刻的他深深体会到了什么是真正的纠葛。

“讲话啊,你就打算一直盯着我看吗?”金萌的神态极其轻松,可豆豆却像个罪人一样沉重,他终于对金萌说:“我都知道了。”

“哦,是吗?然后呢?来杀我吗?哈哈哈!”金萌故意挑衅。

“别以为我会原谅你,你以为我不想杀你吗?你不该死吗?如果老天再给我一次机会我还是会亲手宰了你父亲!但我懂,你要杀我是天经地义,可惜陆鸣却替我死了,我真希望现在和你面对面的是他而不是我!”豆豆攥着拳头,他的眼神开始流露出了仇恨。

“那你替他报仇啊?你不是很厉害吗?不敢了?没种了?金豆豆你给我听好了,谁杀人谁偿命你跑不了,你别以为有人给你撑腰就能躲掉,你别以为华堂帮真的就此倒下了,无论你在哪无论什么时候,我对上帝发誓你一定会死!你这条南岗狗!”金萌说的每一个字都是从紧咬的牙缝里钻出来的。

一河之隔两家之仇,这份敌对一直延续到了今天,南岗狗龙门猪,多熟悉的两个词汇,豆豆看着金萌一时语塞了。金萌继续示威:“我知道你的家人都在哪里,豆豆哥你可千万要小心哦,龙门的人是不会放过你的,美国的抓光了,可我们在龙门还有人呢,某党也保不了你,你这条南岗狗!”

豆豆听完一巴掌扇了过去:“咱俩的仇你别扯家乡!是你们作恶在先,金萌你醒醒吧,你们是干尽坏事的黑社会,这就是你们的报应!”

“报应?那你呢?你遭报应了吗?你怎么还活着?不管我父亲犯了什么罪都有权利接受法律的审判,你算老几?你有什么资格杀他?你是蜘蛛侠还是钢铁侠?你跟我讲报应?那你这条南岗狗怎么杀了人才被判了三年?你他妈说啊你!这就是你口中的报应吗?”金萌声嘶力竭的怒吼,他的连珠炮发问把豆豆问了个丢盔弃甲大败而归,没错,向来标榜血性的金豆豆深知自己是特殊的一个,他得到了太多特权,豆豆不知该怎么对答,他又死机了。

“不装了?你说话啊?金豆豆我操你全家!看着你现在这副尊荣我特别开心,真的好爽啊哈哈!认了吧,就算我死了我的灵魂也会在龙门河上等着你,等着你的尸体被河里的臭鱼一口口吃掉,等着你们这些南岗狗全都被杀光!你躲不掉!你妈和你老婆都会死!你儿子会被剁碎做成肠粉!你躲不掉!哈哈哈哈!”伴着金萌歇斯底里的笑声,金豆豆终于崩溃了,他狠狠的掐住了金萌的脖子想要杀人。钱翰等人见状急忙冲进了屋子,他们带走了疯狂的金萌,金萌被拖走时还在不停大喊:我在龙门河里等着你哈哈……

豆豆抱着脑袋头痛欲裂,这一声声仇恨的嘶吼像是刀子一样扎烂了他的脑子。这一刻,所有无法被忘掉的记忆成为了毒药,这毒药忽然攻心,豆豆一头栽到了地上昏迷不醒。

两天后,南加州大学医院……

古亚坐在病床边看着依然处于昏迷状态的丈夫,豆豆受到了剧烈的刺激,这个从来不知道颓废为何物的男人终于倒下了。一切呼吸正常、一切心率平稳,医生只是说豆豆的大脑发生了异常的变化。也许丈夫太累了只是想睡上几日,外面的纷扰全都被屏蔽,这是好事,古亚摸着豆豆的脸庞、摸着豆豆发白的双唇,她趴在丈夫的身上也终于睡着了。

直到又过了三天,豆豆才在儿子金鱼小手手的抚摸下醒了过来,整整五天的噩梦快要让他虚脱了,但面对家人豆豆必须微笑,他装成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满血复活,美味的食物被自己一口口强塞进了嘴里。除了妻儿和母亲,其他朋友们都返回了中国,豆豆对妈妈和古亚说他想晚些再回去,他要好好安静的思考一些问题。面对着比任何时候都需要支持的爸爸,小金鱼居然说出了人生中的第一句话:爸、爸爸,爸爸!”

最终,金萌在美国被判处终身监禁,这个并没有加入黑帮、与父亲的丑恶一面毫无关联的男孩亲手毁掉了自己的美好人生。

两周后,洛杉矶的天空一片湛蓝,在机场附近的一座立交桥下,金豆豆再次与钱翰秘密会面,立交桥的旁边是著名的洛杉矶河,此刻四下无人,他们在河边栏杆上一个靠着一个坐着,这对金钱兄弟终于迎来了告别的时刻,风里掺杂着水气有些微凉,二人都抽着烟默默不语。

豆豆的身体已经康复,只不过,他的超级记忆力居然开始衰退了!医院的专家们都无法弄清此中原因,钱翰哈哈大笑踹了豆豆一脚:“你丫就X战警里面那X教授!挺好的,也许以后那些不开心的事情能忘掉了,回国了以后你别再瞎折腾了,踏踏实实过你的小日子吧。对了,《一只偶像》我抽时间去看了,拍的他妈什么玩意啊!”

天赋技能的失去并不让豆豆失落,他如释重负,此刻他只想知道下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你也要注意安全,都是枪林弹雨的事千万小心,别真当自己是伊森亨特。我明白你干了这行就不可能像正常人一样生活了,我和你一样,或许我会带着老婆孩子住在国外也说不定,古亚说她喜欢美国东海岸、喜欢意大利,反正国内我是快没法待下去了,我现在和当年的杰超没什么区别,早跑早托生。钱翰,下次是什么时候?方便讲吗?”

“下次?什么下次?”

“你别装傻了,你知道是什么意思。”

“呵呵,下次?我哪知道啊,明天我就转移了,我有新片要拍了!”钱翰表面强装轻松,实际他心里比豆豆还难受,钱翰继续笑着说:“这次见你是违纪,我这个狗***也没特权啊,我可也是跟着大大混饭吃的。豆豆你动动脑子,有些话我不想说破没意思,一般情况下见到我的熟人都不是活着的,这次除外,希望不要有下次,懂吗?”

“那你好好干工作早些让大大提拔你啊,以后也争取当个大官,当个能抛头露面的官呗。”豆豆孩子气了。

“人各有命,咱俩都是聪明人,只做事不问事揣着明白装糊涂,这一点我最佩服你!可用我爸的话说有里儿就得有面儿,你是面儿我是里儿,你有你的天生使命我也有我的,我以后要干嘛你管的着嘛你?”

“别死就行!”豆豆冷不丁扔下了这千斤重的四个字,这四个字终于把钱翰的笑脸撕下来了,他深知好兄弟再也禁不起挚友离世的打击了,钱翰掐灭烟头摸了摸豆豆的红发:“嗯,记住,我还会一直罩着你!”

“操,我以后怎么样你管的着嘛?”豆豆刚说完,两个血性男儿的热泪终于同时开始喷涌,他们彼此背对忍着哭声。

十分钟后,一部黑色轿车停在了二人的远处,这是来接豆豆的车,终于要说再见了,钱翰拉上风衣拉链跳下了栏杆:“行了麻溜滚吧,我该忙去了。”说完他便戴上手套走向了远处。豆豆没回话也没扭头,他擦干湿润的眼眶径直走向了车,此刻并不是自己设想的那样难过,每一步的离开都显的还算轻盈。活成这样的所谓人杰都不是二人的初衷,只是因为认真,一步步的就惯性走了下去,他们的人生都无法被平常人所理解与知晓。

监狱、天堂、地下,人间,111四少像四只扑火的飞蛾一样永远钻进了命中注定的世界,再无残酷、再无奔放、再无一面之缘的机会。

背对着早已驶离的车,在河边独自行走的钱翰也没回头,他享受着西海岸入秋后微风抚摸,他抬起手向空气、向过去、向未来轻轻的挥了挥,终于,钱翰永远的消失在了未知的远方……

同类推荐
热门推荐
  • 传奇之路:天选者

    传奇之路:天选者

    在古老的初生之地,混乱与纷争是永恒的主题,林玖自绝望与光明中降生,一路追寻预言的召唤,血脉深处的呐喊,则昭示其注定成为传奇。
  • 别说弃女太嚣张

    别说弃女太嚣张

    “小慕儿为何都不曾看我一眼” “我不是每天都看过你吗”白羽延委屈道:“那不一样,我要小慕儿眼里只有我。”慕倾辞不好气的说:“我眼里只有仇恨!”白羽延一把将慕倾辞搂入怀里温柔道:“那再加一个我好不好?”一向冷漠无情的慕倾辞心软的一塌糊涂,“好!”
  • 四夕忆季

    四夕忆季

    风,向我袭来。记忆不断涌入,那几年的四季到底发生了什么?是可爱的同桌,令人头疼的发小,还是一堆奇奇怪怪的奇遇......不过,都过去了,这只是一场回忆。
  • 太极天尊

    太极天尊

    这里不是净土,这里有阴谋,有厮杀,有热血,当然还有亲情。一个少年,背负血海深仇!在报仇途中却发现这世界居然还有另外一些人,他们食天地灵气,他们御剑飞行,他们缩地成寸,翻云覆雨无所不能,他们叫做修真者!且看这少年怎般在这神奇世界崛起!(作者保证每天一更,不定期爆发,咳咳,不定期哈!喜欢的可以收藏,可以签到啥的)
  • 为了卖烧烤称霸全球

    为了卖烧烤称霸全球

    我只是个普普通通的烧烤摊摊主,没事就打打游戏看看动漫。但是有一天居然有人阻止我去卖烧烤,没有办好我只好当起了打工人。但是我也没想到为了卖烧烤我居然一不小心就称霸了全球?!
  • 鉴宝节目:我永生者的身份被曝光了

    鉴宝节目:我永生者的身份被曝光了

    在一档名为《大收藏家》的节目中,选手拿出家底进行鉴定,最终藏品累计价值最高的人会获得十亿大奖!收藏小白许枫为了筹集妹妹的医药费参加节目,于是带着爷爷祖传的青花瓷参加节目。被节目组设计的他,第一场就更改了青花瓷生产日期,变成乾隆镂空“吉庆有余”转心瓶,估价五亿天价!修改玉印生产日期,惊动文物局,被鉴定为皇帝玉琮,估价二十亿!修改宝剑生产日期,被鉴定为赤霄宝剑!估价无价!!!所有人都好奇,这个出身平平的年轻人,究竟为何能够屡屡拿出贯穿历史的国宝?直到许枫修改了自己的生产日期为十万年前,他永生者的身份,终于被曝光了!!!
  • 游戏设计师:你们不懂慈善

    游戏设计师:你们不懂慈善

    这是一个游戏技术迭代迅猛的时代。从红白机到电脑,再到VR技术的问世,不过一代人的时光荏苒。畸形的发展状态下,这个世界的游戏游戏产业忠于技术,而忽略内容起来。大量VR游戏占领市场,却大都以模拟仿真为主!“《都市模拟器》《航海模拟器》《跑酷模拟器》,这都什么东西!”资深游戏设计师云枫穿越而来,成了濒临破产的游戏工作室经营者。“而且清一色的买断制游戏,免费游戏它不香吗?!”觉醒了系统的云枫毅然开启了游戏具现。《彩虹岛》《地下城勇士》《英雄联盟》《魔兽世界》......“游戏,可不是只有vr一种!”“买断制游戏,也不该成为穷富人的分界线!”携无尽经典游戏而来,云枫和一手创办的风云工作室将要搅动游戏界的风云!“您是来做慈善的吧?”满怀敬畏的眼光中,新的浪潮席卷全球。
  • 佛度

    佛度

    佛本无情,但佛子突然生了情……
  • 绝世名臣

    绝世名臣

    后世小生成了内阁大学士尹泰的庶子,乡试中举后又成了八品笔帖式,杀了一品提督却高升郎中,抄了二品侍郎的家还去岭南斩了两个大员,得罪了诚亲王却在不久之后成了封疆总督,阵前斩大将连镇国公都未能幸免可后来居然成了太子太保,遇见了雍正的爷爷还与穿越人物弘历同掌大清江山,本是大学生却成了大学士的他会演绎出怎样的一场精彩历史,且请看看吧。
  • 阁楼

    阁楼

    那双黑脚在阁楼地板上悄悄移动,且谨慎而有章法,那黑脚一步一步朝阿才躲藏的方向逼近。他分开乱蓬蓬的长发,露出一双诡异的眼睛,然后猛地伸出长满尖指甲的枯手。阁楼的门虚掩着,裂出一道缝儿,一楼月光从门缝儿间射进来,明晃晃的好似霜刀、忽然阁楼方向传来一声阴森怪气的猫叫……他从沉重的梦中惊醒,忽然,好像头顶上方有异常的响动,夹杂着另一种奇怪的声音,侧耳细听,那声音却悄然遁逸了。那里是一间久弃不用的阁楼,从外窥探,里面黑洞洞的,总有一股阴气,不知道里面究竟锁着什么,这个恐怖的晚上,他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