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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密报

周国已统领中原近七百余年,中原地势平坦、气候分明、宜农桑居住。

近二百余年来,位于西北部的库苏族逐渐壮大,这是一支在马背上成长起来的种族。他们长相完全不同于中原人,无论男子女子都有着深邃的眼窝、浅色的瞳仁、高挺的鼻梁、丰厚的唇部。起先也算是自给自足、安居乐业,但随着人口的迅速增多,草原上的物产已不再能满足库苏族的发展,逐步向周国边境进犯。

先是抢夺粮食布匹牲畜,渐渐地抢夺兵器,最后开始抢女人、杀老人孩子,竟是势头迅猛、越战越勇。

黔远关位于周国最边境,这里已经遭受库苏族大大小小上百次的进攻掠夺。百余年前也曾惨败被库苏占领,但最终还是被周国将士们收复,周国朝廷派来的不少将士都命丧黔远关。

又是一年秋季,黔远关依旧大大小小的战事不断。

平阳城内一处小院中,院内石桌、石凳、石砖上满是落叶,一个穿着汉人半臂小袴的男童,拿着比他个子还高的扫帚一下又一下的扫着。

“阿朵,快给本少尉倒北水来!渴死本少尉了!”声音比人先到,一身习武装,梳着男子髻的听风碰的一声撞开小院的木门。

名唤阿朵的男童闻声,忙放下手中的扫帚跑去石桌上倒水,当阿朵扬起笑脸举起茶盏递给听风时,那双深邃的眼睛如一汪池水般,在这战乱之地如此清澈的眼神已经很少见了。

不止眼神,这平阳城想找到一个童阿朵类似长相的人都难,这阿朵虽不过四、五岁年纪,有着深邃的眼窝,浅色瞳仁,直挺挺连接眉骨的鼻梁,明显的库苏人相貌。

听风大口大口的饮进一盏茶,用袖子一抹嘴道:“这孙中尉的儿子力气可真是不小,那么大的块头!”边说边伸开双臂比划着。“好几招我都险些被他按倒,不过本少尉也不是吃素的,一个下蹲击他左腿膝盖,他就马上站不稳了,一个侧翻我就把他摔倒在地!”

阿朵崇拜的眼中星星都要迸出来了,边跳边拍手:“阿哥厉害!阿哥厉害!”

听风听着阿朵的吹捧心里受用的很,得意地拂下额前那不存在的碎发,放下茶盏跨坐在石凳上。

“那是当然!这步兵十八、十九、二十七师,还没有我秦听风怕的人....”

男子温润的嗓音突然响起:“今日的演练图做完了么?”顿时让听风住了口。

“师父,已写完放在桌案上了。”听风起身向着师父温子漳行了一礼。

这被称为师父的男子,是沈建城在黔远关解结识的好友——温子漳,曾帮沈建城出过不少的良策,不但饱览兵书妙计连珠且相貌不凡,颇有檀郎才高的意味。在听风幼时就记得,常有女子愿自动追随师父,但从不听过他中意哪家姑娘,只是同阿爹走的极为亲近,常来家中帮阿爹照看他们母子三人。

“好,你跟我来。”

听风跟在温子漳身后进了屋内,关好房门,在温子漳对面跪坐下来。只见温子漳淡淡的开口问道:“近日军中如何?”

“一切如旧,每日习练巡查,并无异常。”

温子漳微微点头,又张口道:“卢彪收到密报,库苏顺位继承王位的大王子潜到黔远关南城三十里外,只带了二十余人来,他已经把消息报给了崔将军,要崔将军点三百人去追捕库苏王子,此事你怎么看?”

听风只微顿了下,便已说出心中所想:“若是真能抓到这库苏王子,我大周的谈判筹码大大增加,届时我军就可以用库苏王子至少能换他们退兵五百里,这期间我军可以充盈军资,养精蓄锐。倒是个难得的好机会!”

又道出心中疑惑:”只是,不知这库苏王子潜入黔远关内是为何?若真是库苏王位继承人,也是身份无比尊贵了,究竟何事?值得他冒这么大的险,只带这么点人潜到我大周境内。”

“不错!”温子漳摇着手中折扇又缓缓道出:“库苏是游牧民族,居所不定。靠着这几百年从大周抢夺的土地财物立国。这库苏人的相貌和汉人不同,看上去每人都有个七、八分相似,一般汉人难以分辨出他们,现在的库苏王狄勒善,已经年过六十、不复壮年,但这继承之人倒是未曾漏出一点风声来。此时库苏王储秘密潜入黔远关,到底所谓何事呢?”

师徒二人沉思片刻,温子漳拿着手中折扇在桌上轻轻叩击,又轻拍在桌上。

“我今日就启程去探查一番,你留在军中多家注意崔将军和卢副将消息,见机行事。”

听风点头,看来,这军营是又要有变动了......

这时的听风,回到这黔远关已有三年,从一个无名小卒到伍长、百夫长、校尉、到如今成为统管一支八百余人的军队的少尉,也算是军中升迁飞速的小头领之一了。他自幼就和阿爹阿娘生活在这里,住过军营大帐、也睡过百姓家的草屋、也曾以天为被、以地为席,早就把性子磨练的刚强坚韧。

六年前,一夜之间没了阿爹阿娘。去了京中,在侯府教养了两年多,直到原来和父亲交好的师父温子漳前来。

这人说曾和好友约好,要授好友之子习武。侯爷夫人随意点头便允了。彼时老侯爷病了有一年多了,眼看着是不大好了,填房来的侯爷夫人对这双生子也不怎么上心,更是没人在意这双生子的去留。

温子漳到侯府时,两双秀美的柳叶眼直直的盯着他。

温子漳道明原由:“我这次来是有要事,我在你们阿爹的军中查到那批库苏俘虏中有几人是中原人,当时只以为是库苏的奸细偷袭,刺杀了你们阿爹,现在看来是中原有人想要你们阿爹死。细想想你们阿娘的死也疑点颇多,他们既知沈兄在篝火旁赴宴庆祝,那又为何要放火烧了营帐?你们阿爹阿娘的死实在蹊跷。”

温子漳语气越发凝重:“营帐中只有琴...你们阿娘,为何多此一举?我找到收敛尸首的人,他说你们阿娘身上有被匕首刺伤的痕迹,你们阿娘不过一无名的女子,又没什么仇家,什么人要至她于死地?这几年我在军中查探,蹊跷之处实在太多。既然你们爹娘的死乃是别人有意为之,为人子,理应查明,为爹娘报仇雪恨!”

温子漳看向沈听风郑重问道:“听风,你是男儿,可愿和我一起回黔远关,查探你爹娘之死的真相?不让他们死的不明不白!!”

双生子早已泪流满面,涕泗横流。

年仅六岁的女童揽月用力点头,抢着先说道:“师父我去!我一定要找到害死阿爹阿娘的人!给他们报仇!”

温子漳摸了摸揽月的头顶,轻声道:“揽月是个好孩子,你的孝心你阿爹阿娘在天上定能看到!但是这次回黔远关需要进军中探查,你是女子实在是不便,况且军中女子寸步难行,更不要说找到杀你爹娘的元凶了,你留在侯府安心等着我和你阿弟的好消息,若是我们有个什么不测,也能替我们收尸。”

说罢不顾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的揽月,又转头对听风说:“听风是男儿郎,理应顶起为父母报仇雪恨的重担。沈听风,我再问一遍,你是否愿意舍了这侯府的荣华富贵,和师父去走这一遭!”

小听风重重点头,眼神坚定无比:“愿意,儿要为爹娘报仇!”

“好儿郎!如此今晚就准备一下,明早我来接你。这一去不知什么时候能再回来,今晚好好和揽月说说话吧。”温子漳拍了拍听风瘦小的肩膀,轻叹一声离去,留下两个一模一样面孔的孩童。

次日辰时,定远侯府侧门,一辆马车驶出。马车内一身着玄色衣袍的男子轻揽住六岁男童,男童的小手紧紧攥住男子玄色衣袍的一角。

这一路走走停停,足足四个月才到黔远关,途中坐在茶肆中的温子漳看着倒茶的沈听风,心想:几年不见这小儿,倒是长高了不少。不过是个八岁男童,个头却与十岁男孩不分上下,不愧是沈建城和余琴娘之子!爹娘皆身形高挑,生出的子女幼时个高些倒也算是正常。

这孩子不仅个头高了,住在这京中两年,倒还多了几分拘谨。每次到沐浴时都要温子漳到门外去等,说是不喜欢沐浴时有人在。到底是个京城富贵窝待过的孩子啊!温子漳摇摇头带上房门,倚着廊中的房柱看月亮。

等进了黔远关,仗着沈听风高挑的个头,看上去也像是个十岁的男孩了。温子漳说这孩子长得慢,实际上已有十二岁了,再加上身为曾经副将幕僚的温子漳,和这百夫长有点交情,把沈听风安置在一阶步兵的队伍中。

只是不出三日,听风所在的兵营百夫长撞开温子漳小院的大门,兴师问罪。

“温先生!不是俺老陈不给你这个面子,你送来这小子才来几天啊!就在军中挑事打架,数他个儿小架子大!他这个娇气样儿,倒像是个京中公子哥儿!俺这些不懂事的兵蛋子要是给你打坏了,俺老陈也没法和您交代!您还是给他换个去处吧!”

待温子漳安抚好送走了百夫长,关上院门。这俊秀男子眉头紧紧皱起,声音中带着压不住的怒气:“跪下!”

“是你自己信誓旦旦,说愿意舍了侯府的荣华,为你爹娘报仇雪恨!来军营不过三日,就扛不住犯公子哥的病气了!不进军营不做将军你怎么查你爹娘的死因?靠着在军营里随便抓来一个人就能问出来吗!”

这时的沈听风脸上、身上有着一道道的伤痕,虽都不是什么多重的伤,但在这孩子白嫩嫩的皮肤衬托下,倒也看的瞩目惊心。不到半年时间,这个侯府出来的玉瓷般的富贵小公子,变成眼前这副山匪窝出来的小流氓的样子。

温子漳实在气急,手中的戒尺狠狠地扔到沈听风面前,蓦的看到沈听风左腿上的裤子上殷红一片,再看他的脸,长长一条血印子横在鼻梁上。这寻常家里的孩子就是破了点皮,也早就找爹娘哭诉撒娇了,这孩子倒是一声不吭,直挺挺的跪在青石板上,没有一丝委屈和一滴眼泪,那双柳叶眼倒是分外明亮,坚定倔强得很。

罢了,到底是个孩子,急不得。温子漳语气不由得软了下来。

“说吧,为什么挑事打架?”

“我说了分开洗澡,他们非不,还要来扒我裤子!我就打了他们!”沈听风底气十足,一点也没有认错后悔的样子。

“军营不比别处,更不比侯府,大家在同一个编部,那就是异性兄弟!可以托付身家性命的!我不过区区副将幕僚,很多消息是探查不到的,不然也不会这么些年,只是发现了要你阿爹阿娘死的并非是库苏人,而是中原人!你想要查你爹娘的死因,靠你现在这样能成么?你必要居高位才能摸到更重要的消息!你现在连几个交情好的兄弟都处不来,何谈当将领?不当将领,何时能替你阿爹阿娘找出凶手!我罚你,服是不服?”

“服!听风认罚!”稚嫩的声音说出的话却掷地有声。

“去站一个时辰的马步反省,时辰不到不许歇息!”温子漳丢下一句进了内屋。剩下的听风向屋内重重磕了一个头,到墙边站起了标准的马步。

入夜,温子漳轻推开房门。

小娃娃靠在桌边睡着了,虽然闭着眼,脸上那股子倔强劲也丝毫不减,这性子倒是像极了他那个阿爹。想着白日沈听风那明亮坚定地眼眸,温子漳似是想起了什么,轻叹口气温柔地抱起沈听风,小心地放到床榻上。

小家伙腿上的那片殷红已经变成暗红色。

温子漳从柜子中拿出伤疮药,褪去小家伙的外裤,又想起他那不愿意让人看见身子的娇贵样子,便只是把亵裤推到大腿根处,露出细瘦的双腿来,这孩子个头虽高,身上却没几两肉。

血已经干涸在皮肤上,看不出伤口。温子漳取了干净的棉布,沾着温水轻轻擦拭着,逐渐露出原本的肤色和伤口来。伤口倒是不大,就是深了些,像是碎的瓷碗片扎进肉里留下的口子。再加上站了一个时辰的马步,不断挤着这处的伤口,这才流了这么些血出来。

这孩子小小年纪竟能忍着一言不发,倒是有几分血性在。在侯府富养的这两年,倒也不是只学了一身的娇气样子。

待处理好左腿上好药用布条包扎好,温子漳转头查看右腿还有没有什么伤口,竟看到了一条熟悉的疤痕....

这孩子胆子太大了些!竟也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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