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夏天的臂弯里,有一种说不出的幸福感。不知道为什么,屈辱、愤怒、焦虑、忐忑统统没有了,像梦境一样不可信,却又如此真实的可以触摸。夏天的气息还很粗重,他累了,但依然把我抱得很紧。夏天的衣服零乱的扔在床上,好像在告诉,在这个战场上他已经被打的落慌而逃;空落落的餐车斜倚在床边,更像一个孤独又迷惑的看客,他什么都知道,但什么也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