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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血色残影,风波初平

恩宠交织,棋局已定

离若絮进宫已过了三日,这三日渊城中贵女大都入了宫去,若絮就显得平平无奇了些。又因戒严,这几日渊城格外宁静。却是苦了若晨和若廉整日在外奔波,虽说不是主事官,只负责调些档案。为了尽快查清此事,却是忙得经连饭都吃不上了。两人回府不是在灵儿那猛吃一顿,就是自己前去小厨房做一顿。弄得灵儿与若絮常调侃他们父子二人是饿死鬼转世,而这时这父子二人通常是拿吃的贿赂若絮,让若絮站在他们这边。日子因此倒是添了几分乐趣。

可所有人都没想到,那夜,主事官擅自做主将大皇子暴毙案结案,并将所谓结果告知了帝王。帝王大怒,连下数道圣旨,涉案官员无一幸免。本就驻守在府外的禁军开始了杀戮,血冲刷了不知多少达官显贵的府邸,不知多少府中家眷充军为奴。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丹桂落地,血水浸染,这座繁华的都城陷入了它的死寂。

此夜一过,帝王彻底清理了老臣一派,任命新官,开启了他的时代。而渊城内的哭啼却未止歇,枯叶满地,白色布满了渊城。见此景,许多官员辞官归家,携亲眷离城,立誓不归。若家由于未涉党政,逃了一劫。那日天还未亮,若晨就进宫面圣,也不知二人说了些什么,只知道至此之后,帝王再也没追究大皇子暴毙一案,反倒是放了些老弱妇孺出来,给了些银两,让他们离开渊城生活,算是给这抹白色添了几分暖。

若晨出宫的时候,是带着圣旨的。他敲着京兆府外的大鼓,唤醒了京兆府丞,唤来了诸多身着孝衣的人。一字一句,铿锵有力,宣读圣旨,转身将圣旨交给了京兆府丞后,就潇洒离去。一路上,没有多少血色,许是雨水冲刷过的缘故。也不知为何,若晨感到刺骨的寒冷,快步回府去了。

若晨刚踏入自己院门,就见若絮一人站在树下,披了个披风,来回走动,见若晨回来了,立刻迎了上来,问道:“父亲可好?”“絮儿越发乖巧了。”若晨没有惊讶,只迅速脱下了自己身上的披风,“父亲无事,倒是你,等候了许久。”边说着边把披风披到若絮身上,“深秋已至,记得多穿些,渊城的风比起外面来要寒冷些。”“父亲··· ”若絮抬头直视若晨的双眸,若晨打断,“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洪府与沈府未曾波及,可安心?”“可父亲··· ”若絮欲言,又被打断,“父亲知连续打断絮儿不好,跟絮儿道歉,是父亲的不是。可絮儿要明白,渊城从未停止波澜。父亲只是个教书育人的老师,改变不了这时局。”若晨笑着摸了摸若絮的头,“絮儿不必知晓太多,我与你兄长,会护你一世平安。至于旁的无需操心。”“父亲辛苦。”若絮脸上终还是出现了一抹笑意,“我去给父亲做些甜点来,这几日父亲与兄长都幸苦了。”说着就跑了出去。若晨看着若絮跑出院子的背影,没有阻拦,他知晓,今日这糕点定是吃不上了。

若絮没有去小厨房,反倒是出了若府。由于身上带了些银两,就去早点铺子,给了店家些银两,让店家散些吃的给了路上乞讨的人。街上白幡飘着,若絮感到寒意。随即回府让马车夫将她送至郊外桂花林,让马车夫回去告诉灵儿自己来郊外一事。车夫担心若絮安危,交代了桂花林里侍童几句,又给了些碎银,方才离去。

见车夫离去,若絮反是松了口气。若絮先唤了侍童,问他林中是否有其他人。见侍童摇头,就进去了。这里已与自己当初来时不同,桂花已经遍地皆是,许是花期已过之故。她不知为何又前往了那处小亭子,没有心情过多欣赏的她竟是在亭中睡了过去,醒来已是正午。她揉了揉眼,许是有光的缘故,许久才睁开。到小溪旁用山泉水拂面,才感到清醒些。一抬头,就见几点紫色。若絮莞尔一笑,终是明白为何他爱此处的景色,若是自己也会喜欢的。待了亦不知多久,才起身离去。

见若絮出了林子,侍童忙得上前,说道:“车已备好,还请姑娘放心。”若絮见侍童,笑了笑,交给侍童一个香囊,说道:“将它交给你家主人,就告诉他,若絮谢过殿下,不过这礼委实太重,絮儿受不起。” 侍童面露难色,可见若絮头也不回的离去,也不敢拦住,只好先收下,从后再议。

若絮上了马车,至城内时,已经看不见禁军。倒是京兆府门口许多着孝衣的老弱妇孺排着队,领着银两。若絮心里感到几分轻松,秋风凉意竟也没有察觉。刚到府门口,就见欲前往桂花林寻自己的若廉。还没开始说什么,就见若廉说道:“你若是想去看桂花,何不早些说?前些日子桂花开的极好,我该带你去好好看看。”“哥哥,絮儿只是突然想去罢了。哥哥定不会怪我的吧?”若絮笑嘻嘻的说。“你这模样我最是没有办法,”若廉轻拍若絮的头,“仅此一次,下不为例。”“哥哥放心,哥哥放心。上次哥哥··· ”若絮一脸坏笑,若廉见此忙得打断,“真是怕了你了。我怎有你这个调皮的妹妹”“有我这样的妹妹是你的福气”“不见得”“哥哥”兄妹俩就这么一说一笑的进了府。

又是夜,又是幅画卷,画完收笔。只是作画的人却将画埋在了院里。她不知道如何面对,她并非未见过天灾人祸,可眼下的事情,理不清。思量一会,她唤来了映菡,问了些琐事。问完也就睡下了,她有父兄,有些事,得是他们去忙碌的。

晨光映入渊城,唤醒了休息一夜的人。离去的人离去,归来的人归来,依旧寻常。

若絮睁开眼的时候,窗外滴答声入了耳。她没有唤映菡,轻推开窗,就静静看着院子,不知多久。“小姐怎不唤我?小心着凉。”映菡赶紧取了件衣服给若絮披上,若絮感到冷意减轻些。“映菡,快些梳洗吧,该去见母亲了。”说着就坐到了妆台前,收拾了一下,就去了灵儿院里。去的路上,白色失了大半,但也没有恢复之前的样子。两人对娴姑姑颔首,就踏入院门。给灵儿请安后,若絮就与灵儿一起食了些饭食,又听灵儿絮叨了几句。正欲告退,管家进了来:“宫里来了人,现下就在厅内。还请夫人与小姐前去接旨。”灵儿见此,忙带着若絮去了客厅。

“请夫人小姐安”,周嬷嬷见灵儿与若絮道,“先听旨如何?”。闻声灵儿与若絮以及厅中仆人就立刻跪下。“若晨之妹若氏絮,聪慧敏捷,端庄淑睿,性资敏慧,着即册封正八品女史,赐玉簪,钦此。”周嬷嬷宣读完,将旨意递给了若絮,若絮双手接过,“谢皇后娘娘恩。奴婢定尽心力。”随后起身。灵儿见机看了眼娴姑姑,娴姑姑递给周嬷嬷一个香囊,周嬷嬷接过之后,说道:“给夫人小姐道喜。眼下娘娘还未想好小姐归处,按娘娘意思,说是明日入宫考核,还请小姐好好准备。这后面还有几家,老奴就先走了。”说着与灵儿颔首离去。若絮面上一直没有神情,她不知道为何皇后会册封她一个女官,还可能是个可有可无的闲职,但确是个值得高兴的事。灵儿见周嬷嬷离去,又见一旁站着思索的女儿,唤了映菡过来,让她带着若絮回院子,就与娴姑姑一同离去了。映菡没有多言,嘱托小厮出府去买些糕点送至院子后,就一直站在若絮旁。若絮目送灵儿身影离去,就与映菡回了院子。

刚至院子,若絮就将映菡支了出去,映菡没有多说,也就站在院子外面。时而也回到自己屋里歇息片刻,让小厮在院门口盯会。而若絮就在院里看着书,也不多说什么。

近夜,映菡正站在院门口,欲让若絮休息。“可是絮儿让你在院门口站着?”若晨看着映菡道,“待我离去后进去便可。”“是。”说着,映菡目送若晨进了院子。“絮儿怎在院里看书,秋风凉,女孩子该多注意些。”若晨看着坐在桌旁的若絮,走到桌旁坐下。“父亲怎来了我院里,不知何事?”若絮忙的给若晨沏了杯茶,“灵儿与我说了今早之事,我思索一番,还是得来与你说道几句。”若晨看着正在沏茶的若絮,“可有棋盘,为父许久未与絮儿下盘棋了。”“还请父亲等会,絮儿这就去取。”说着若絮就进了书房。若晨就一直打量着院子,看了院里的草坪一会。这会功夫,若絮取了棋来,父女二人就这么下着,不一会,若絮就输了棋。“絮儿多虑,”若晨轻轻拍了拍桌,“若家不求你能带来富贵,只求你平安喜乐,这也是你乔叔所期。明日入宫,随意些就好,至于旁的,”若晨轻笑,“就交由你父兄了。”“絮儿谢过父亲。”若絮跪在地上,行了一个大礼。“夜深了,絮儿该休息了。”说着若晨就离开了院子,待到若晨离去,若絮才起了身。当映菡进院的时候,就看见若絮站在月光下,两眼流下清泪。映菡见此,只将让小厮买的糕点端到若絮面前,看着若絮吃完后,便就服侍若絮睡下了。

第二日天微亮,若絮就起了身。一番梳洗之后,就与映菡去了府门口,在若廉、灵儿与若晨目送下上了马车。马车至宫门处就停了下来,只是迎接她的不再是周嬷嬷,是个面生的小宫女。还未等若絮问些什么,小宫女先行礼道:“奴见过若女史,”“皇后娘娘近日身子不佳,考核之事全权交由丽妃娘娘负责。由奴带女史过去。”“如此,劳烦了。不知姑娘名讳?”若絮道。“女史唤我容心就好。”说着,两人就走了过去。一路上也没有什么交谈,若絮也不敢多瞧,就跟在容心身后。到了地方,是在一处宫殿外。“女史先在此候着,待人齐了就入殿。容心还有事,就先去忙了。”容心说完就入了殿。若絮也就在殿外站着,抬头看了看匾额,司殿,心中就有几分明了。不一会儿,这人也就来齐了。看着四位贵女中没有自己熟悉的身影,若絮心里又紧张了几分。“可是前来考核的新封女官?”此时,容心从殿内出来,“丽妃娘娘已在殿内,还请诸位随奴进去。”众人对容心行礼,随即就跟了进去。

既入了殿,众人不敢随意打量,待到站稳后,众人行了礼,齐声道:“参见丽妃娘娘,请丽妃娘娘安。”“来的都挺早,不错。容心,人可齐了?”丽妃目光打量着眼前的五位姑娘。“回丽妃娘娘,新封的女官都在这了,这是名册。”说完,容心双手将名册递给丽妃。“辛苦你了,在一旁看着,回去好和皇后细说。”丽妃接过名册翻看。“谢娘娘。”容心说完就站到了丽妃身旁。丽妃看一遍名册,方才抬头,“瞧我,都忘了你们还站着,免礼赐坐。”“谢娘娘。”众人音落,就有小宫女上前领到了位上。众人刚落座,“本宫今日唤你们过来,可是要考你们的。”丽妃道,“身为女官,一言一行都涉及皇室颜面。你们都是渊城中大家闺秀,这礼数想必不用深究。那就考一考宫规吧。”说着,看了身旁的容心一眼。容心挥了挥手,就有小太监抬了桌子上来,摆在每个人的前面,小宫女立刻上前摆上笔墨纸砚。“既是贵女,该是识字的。那就将宫规默一遍吧,不论多少,写就是了。两个时辰之后收卷,中间如是需要休息,与身旁宫女说声,让她陪着就好。”丽妃又看了看座下的人,“即刻开始吧。”说着就亲自点燃了身旁的香炉。“是。”众人起身行礼完,就立刻开始了奋笔疾书,毕竟宫规那么厚,两个时辰写完,谈何易事?若絮心里虽慌,但却也没有办法,谁叫她平常不看宫规只看话本子呢?不过也并非未完全读过,干脆写一篇理解罢了,就算怪罪下来,也无可奈何。默一句,评一句,也就这样吧。若絮想着,就这么慢慢写着。两个时辰很快过去了,太阳正烈。香炉一灭,

丽妃的声音就落下了:“时辰到了,容心,将纸收了。”闻声容心便按个收了卷,卷子收完,“现下殿外太阳正烈,又经考核,想必累了,诸位还是在这殿里候着吧。吩咐下去,传膳。”说着就与容心一起离开了司殿。“谢丽妃娘娘。恭送娘娘。”众人起身说完,又坐了回去。若絮本想与贵女多交谈谈,可殿内杂人多,不好多说些什么,故也就玩着眼前的笔墨纸砚,写写画画。待到饭食到时,小宫女们就撤下了笔墨纸砚,端上佳肴。若絮也没顾及旁的,先吃了起来。其他人见若絮如此,也就跟着。待到饭饱,宫女撤下残余的食物,众人休息了片刻后,容心就出现在了视野里。“皇后娘娘传召,还请各位女史随奴一同前去。”容心对众人行礼。众人相互看了几眼,“即使如此,还请姑姑带路。”若絮终还是打破了平静。“若女史唤奴容心便可,奴担不起这声姑姑。”容心露笑,“奴也不过是个小宫女罢了。各位女史跟在奴身后就可。”说着就先出了殿,若絮和其他人就跟了上去。

若絮没想到,再次踏入凤临宫中,怀着的亦是一颗不安的心。晚秋早已没了桂花的香味,这让她的心神更难定下。这次不同上次,一群人在正殿外候着,只见容心开口道:“皇后娘娘,人都带来了。”“带进来吧。”“是。”说着容心就带着人进内。“参见皇后娘娘,请皇后娘娘安。”众人齐开口道。“本宫看了你们的答卷,各有千秋,让我不好决断。我宫中尚缺四名女官,只是还缺一人归处,容心。”皇后看着眼前的人,仿佛谁的心思的藏不过。“回娘娘话,奴来之前问了各宫,暂无多出的位置。”容心回禀道。“既然宫中已无他职,”皇后指尖敲了几下桌子,“若絮,季府你可愿意?”“奴婢谢皇后娘娘恩。”若絮听完,心中反而松了口气。“如此,就定下了。许你们一日休整,后日述职,可否?”“谢皇后娘娘。”众人齐声道。“如此,想必都乏了,本宫就不多留了,都回去吧。”“是。”说着,一群人也就离了去。待众人离去,皇后眼里多了几分意味不明,她看了看天,才发觉已经变了色。黑夜又将来临了,她想着,闭上了眼。周嬷嬷见此给皇后盖了毯子,就退下了。

出宫的时候,是容心领着到宫门的,容心将人送到宫门也就离了去。许是自己在宫外的缘故,竟是没有一名贵女上前交谈。她们说笑了一会,就按次序上了各府派来的马车。车上,若絮掀开了车帘,路上依旧有穿着孝衣的人,拿着那些银子,不知何处才是归处。她放下了帘子,她不知道未来,但她知道,远离深宫是件幸事。旨意早已传到了家里,想必哥哥、母亲和父亲心已安定了几分。只是渊城的风,属实寒冷了些。

是夜,萧岭知道消息之后,并未露出惊讶,只是嘱托身边小厮备间客房供若絮办公所用。季玄看了看萧岭,又看了看天,没多说一句。

巧合,还是注定?不过已经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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