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怀中的狼女嘤咛一声,虽然是无意识的**,但那销魂荡魄的韵味,只把抱着她的卡思伯特听得心跳如快马狂奔,似乎某种液体正在鼻腔中酝酿。
随着狼女的**,柔若无骨,偏又弹性十足的娇躯也来回扭动了几下,尽管卡思伯特也体味过琼的这种动作,可是现在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好像这狼女的身上散发着一种特别吸引他的东西,使得比常人还要健康的卡思伯特努力镇定主的心神迷乱起来,男人的本能就要喷薄欲发。
皎洁的月光恰好在此时从枝叶的缝隙间洒落,原本只能靠手感和味觉来领略狼女独特魅力的卡思伯特,终于看清了怀里的尤物。
洁白的美玉,这是他第一眼看到时的反应;
温软洁白的美玉,这是他结合了自己的手感后的第二反应;
散发着幽香的温软洁白的美玉,这是他综合了自己嗅觉后的最终反应!
坐怀不乱也许只是个传说,卡思伯特如是想着,蠢蠢欲动的欲望开始在手上崭露头角。
好长的白发呀!伸出手轻轻抚摸一下狼女垂下来的长发,卡思伯特轻轻的赞叹道。确实是白发,雪白的长发,就像她未变身前的毛发一样。
“你摸够了没有?”蜷在卡思伯特怀中的狼女突然轻轻的说道,没有生气,没有羞涩,就像是两个见面后在打招呼一样。
“啊!”没想到一动不动的狼女竟然是清醒的,卡思伯特犹如雷击似的一哆嗦,紧绷着缠着树枝的双腿不由自主的分了开来,重心失调下就要掉下树去。
“啊!”这次是狼女的叫声,卡思伯特的身体向下一坠,她也跟着往下掉,她没料到抱着自己的这个人反应会这么大。
“快上来,难道你想一直这样吊着么?”反应迅捷的狼女一手抓住了一边的树枝,一只手抓住了卡思伯特的一条腿,于是现在变成了狼女坐在了树枝上,卡思伯特头朝下倒吊着。
没想到狼女会出手救他的卡思伯特头朝下静静的吊着,毕竟自己理亏,他在等着狼女松手,估算着自己怎样才能安然着陆,不要被种成了倒栽葱。好一会,听到狼女有些生气的质问声,卡思伯特这才挣扎着再次爬上了树枝。
,“对、对、对不起!我……刚才……刚才……我……” 两个人沉默了好久,不知道如何解释自己非礼行为的卡思伯特实在忍受不了这种沉闷,结结巴巴、、甚至有些语无伦次的小心翼翼的开口道歉。
“扑哧”抱着修长洁白的双腿,倚靠在树枝上用一头白发遮住了全身的狼女看到卡思伯特窘迫的样子,不禁轻轻笑了一声。
“你不用说了,我明白!”不是灵凤鸟般袅娜,不是相思鸟般甜美,干脆,纯净,就像山涧溪水的潺潺。刚才没有留意,现在卡思伯特终于领略到狼女那绝世的嗓音了。
又是一阵沉默,卡思伯特是惊艳、害怕,还有那么一点点的不可思议。狼女的变化实在超出他的想象,他只在摩尔达维亚城听说过可以兽化的人类;能够人化的野兽,不,她应该是只魔兽,这可是第一次看见,难道传说中男人心中无时不刻都在祈求的桃花运已经为我降临了么?
至于狼女在想什么,卡思伯特实在猜不出,甚至连狼女是人还是兽他都无法确定。不过至少现在她应该是个人,可是她的大陆通用语是怎么学会的呢?
对了,这么久没听见罗亚尔他们的动静了,难道已经进了群狼温暖的肚子么?
“你不用担心你的同伴了,他们没事,天亮之后就会醒过来。”似乎能够知晓卡思伯特的想法,狼女轻轻的说道。
虽然不知道狼女为什么这么说,可是自己又没有可以确认的能力,连自己会不会在下一刻变成眼前美女狼口中的没事,卡思伯特都不敢确定,他能选择的只有接受。
“是不是很奇怪我会变成人?”终于,狼女不再保持沉默,就像是自言自语的说道,“每个月圆之夜我都会变成人,之后就会变成狼。”话语中没有幽怨,没有悲伤,就像是在说着别人的事情。
“难道这就是饿狼传说?不对呀,饿狼传说说的是月圆之夜人变狼,而且都是男人变成狼,可现在是美女狼呀,难道是因为顺序稍微变化了那么一点?莫非这里是传说中的人狼国度?嗯,这个问题值得深入探讨!”听完狼女的自我介绍,卡思伯特更加困惑了。
“对了,你们怎么会来到这里?这里可是拥有着饿狼传说的人狼国度呀?难道你们不知道么?”没有继续刚才有些沉重的话题,狼女问道。
“天哪!怎么我想什么就来什么?难道我真的会大预言术?那我岂不是可以预言一下……”强制掐断了自己不着边际的胡思乱想,卡思伯特咽了口唾沫说道。
“我们遇到了盗匪,被抢劫了,然后就逃到了这里!”想了想自己没什么可隐瞒的,卡思伯特如实答道。
“哦,盗匪是什么东西呀?难道是和我一样的魔兽?”撩开挡在眼前的白发,狼女露出绿宝石般的眼睛,眸子里满是好奇,忽闪忽闪的盯着卡思伯特,等待着他的回答。
“呃……盗匪……盗匪不是魔兽,盗匪……盗匪也是人!”卡思伯特刚才对狼女的容颜是惊鸿一瞥,没有细看,只是记得她很美,嗯,和琼一样的美。还有就是刚才狼女在他怀里是闭着眼睛的,没有看过她的眼睛。现在近距离的对视,卡思伯特只觉得自己的呼吸都快要停止了,多么美的一双眼睛呀!同样一双眼睛,由狼变成人后怎么会如此迷人?
“盗匪是人?那为什么不叫他人要叫盗匪呢?”狼女有着勤问好学、追根究底的良好学习习惯。
“呃……这个……这个……盗匪他就是人,叫他盗匪是因为他们是盗匪,但是并不是说他们是盗匪就不是人,盗匪是人,但是人不是盗匪,是这些人就盗匪,所以称这些人为盗匪,人不是盗匪,盗匪是人……”卡思伯特努力组织着词句,想要解释清楚。
不管对面的是狼是人,至少现在是个美女,对于美女的问题不回答、不回答好是有罪过的。可是他越解释就越觉得自己是在说绕口令,终于他停下解释向狼女问道:“你明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