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有些声嘶揭底的喊道,那叫毛哥的汉子冷冷的看了被围着的李承祖一眼说道:“自然不会便宜他。兄弟下狠手,不弄死他,也要他回去在床上躺上一年半载的,为老蓖报仇。”
“为老蓖报仇”众泼皮齐声吼了起来,都换上硬家伙,脸上都带上了阴狠神色。李承祖知道要糟,算是把这群泼皮惹怒了,不管怎么样,今天有苦受了。
对方那么多人,硬冲是没有用的,李承祖拿了个竹簸箕,护在身前,身体尽量的收缩,又学起前面做起了乌龟,咱打不过,就先减少自己受到伤害。
前头几个泼皮大叫一声,几根棍棒打了过来,李承祖将簸箕顶上去,竹蔑顿时被打穿,好好的簸箕打成了孔筛。斜下里一条棍子扫在李承祖腿上,脚下一吃痛,就倒在了地上。
另外几个泼皮抢身上来,拿着家伙照着他的脑袋敲了下去。李承祖悠的睁大了眼睛,那棒子舞起的呼啸声,不断击打他的心底。他用手护在头前,心中苦道,这手怕是要折了。
“住手”这时外面传来一声清脆的声音,然后见一个汉子“哇哇”叫着从外面飞了进来,那百八十斤一下撞在那些落棍的人身上,就象宝铃球打倒了桩瓶,压倒一片。
围攻的人全部骇然,齐转身子,这瞬间又两个家伙被打了出来。这些人本就没什么纪律,欺软怕硬,这一碰到强手,人群一下就退散开来,谁也不敢挡着前路。
这一分开道,后面的人总算看清楚了来的是什么煞星。只有两人,一穿着儒雅的长袍,面如粉雕玉啄的小公子和一个眉清目秀的小童。
这两人此时都是眉眼倒竖,杀气腾腾,那一双眼睛望过来,被看到的无不打个寒颤,此时他两在这些人心理不象俊秀的佳公子,倒象杀人眨眼的魔头。
那公子狠冽扫了这些人一眼,目光落在了挡在地上李承祖,煞气化为柔情,眼眶忽的红了,隐隐有泪水闪动。
“守常”这公子惊呼一声,人影如风,眨眼间已经跑到了被扁的不成样子李承祖面前,他的脸上全是污秽和血迹,面门各处乌黑青紫,有些地方开始肿大。
这公子也顾不上他身上那些污物,直接将他抱在怀里,眼泪“噼啪”落下,哭道:“守常,你没事吧,才出来一会没见就被人打成这样。”
李承祖隐约听出是乔玉的声音,他左边眼睛已经肿的睁不开了,右边也粘了不少血块。费力看去,模糊视线逐渐看清楚,果然是男装打拌乔玉。
他苦笑道:“能没事吗,都被人打成这样了,嘶,都是这群人,受人指使,一早就安排在这里侯我们,今天算是栽在他们手上了。”
“萼儿,给我打,一个也不要放过”乔玉勃然大怒,女人发火后果很严重,她心疼看着变了形的李承祖,母性大发,手一紧将他搂在了自己胸前,一只手如安慰小孩子一样,拍着他的后背小声安慰道:“没事了,没事了,我在这里呢。”
看到这一幕,边上众泼皮心是拔凉拔凉,不仅是萼儿武力威胁,更是乔玉那豪不顾及的母性表现。她现在着的是男装,在这种紧张情况下,谁也没仔细观察。只觉得两个大男人暧昧的搂搂抱抱,那说话的语气更是关系不简单,很自然想到两人是那种关系。
断背山,众人心里恶心,好男风的事情古已有之,豪门大家样娈童也不是什么希奇的事情,但是想到这白白嫩嫩的好看公子居然是这么个玩意,这些人更是觉得李承祖打的不冤枉,活该打死你这个兔爷。
但是心寒归心寒,人还是不能跑的,大哥还在那奋战呢,临阵脱逃,回去会被老大废了。再说萼儿那小小样子,就算入场很威猛,不过自己这一群大汉还怕他不成。
这样怀着这样的心理,撩着家伙,一群人上去斗萼儿,至于那对他们认为的断背,看着都恶心,谁还去找麻烦。
不过很快,他们就发现自己错了,错的太厉害了。这个青衫小童,看起来瘦瘦小小,其杀伤力一点不比那个抗着大柱子舞的跟风一样的大个子弱。
和马宝大开大攻的打法不同,萼儿知道自己没有那么大力量,又是含怒出手,就专挑人的弱处打,手脚关节,小腹,下阴,眼睛,交手几下,放倒了三五个。
马宝打着人直接就痛昏过去,萼儿却不同,人倒在地上,脑子清醒,活忍受痛苦,卸了手脚,抱着老二打滚的,捂着眼睛叫娘的,哭天喊地,她这边恐怖力顿时比马宝还厉害。
李承祖被乔玉搂在怀里,虽然胸口缠着厚布,但是那股柔软,和女人身上的香味还是让他很舒服。本能的就想装死,赖着不起来。
但是一听到这杀猪的叫声,脑经一跳。心想老子被这群人打的不成人样,不能自己动手教训一下,根本不算抱了仇,丢了面子还是要自己找回来。
他豁的从乔玉的怀里站起来,心中愤怒,连痛都不觉得了。乔玉被他推开惊叫道:“守常,你干什么。”
李承祖看了她胸口一眼,那袍子早被自己弄脏了,见她要扶自己,腿后一步说道:“被碰我,身上脏。”
“人家又不嫌你”乔玉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
李承祖抄起条棍子,红眼道:“先把这些人收拾了,我要痛打这些落水口。”他杀气腾腾,奔到那几个翻滚在地上的就是一顿猛敲,把前面被挨打的气全撒在这些倒霉鬼身上。
乔玉在他身边护着,见哪个上来帮忙,就不客气的放倒,其结果是又给李承祖多了几个棍袋,连带着又多打昏过去几个。
李承祖强打的怒气也过去,全身伤痛发作,腿一软,一屁股就坐在地上,大口忽着气,这打人也是体力活,太累了,本来就受了一身,又出一阵汗,索性就直接躺倒在地上,闭上眼睛。
乔玉吓了一跳,跑过来,扶起他脑袋,又是掐人中,又是拍打,慌张叫道:“守常,守常,睁开眼,醒醒,别吓我。”
李承祖被她摇的人都快晕了,瞪开右眼对这个着急说道:“别摇了,只是些轻伤,还死不了,不过你要是再这样摇下去,我非被你摇死。”
“你都这样了,还有心思调侃人”乔玉化悲为嗔,轻锤了他一下。把他扶着坐起,靠在自己身上,见他脸上实在是脏的一塌糊涂,乔玉从自己坏里拿出一条秀绢,细细的给他脸上擦拭,那神奇细致象照顾自己的丈夫。
李承祖目呆的看着她为自己擦拭,心中很是温情,这真是个很温柔的女人。“你看着我做什么”乔玉发现他那痴呆的眼神,嫩脸生霞有些害羞道。
他忽然握着她的手,深情道:“若有别人去你家提亲,别嫁,等我娶你。”
“说什么呢”李承祖忽然的表白,让乔玉芳心,但是看着那清郎的眸子,不象是做伪,她被融化了。在这个时代,大多是父母为娉亲,先婚再爱。乔玉什么时候有过这样感情,能跟自己喜欢的人结婚,这种幸福战胜了女子矜持,她反握住他的手,轻轻道:“君若有心,我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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