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顺道:“当时我因为你怀疑我所以离开了你,加上桎梏的事的影响,我心灰意冷。楚弱山一直讨好我,我心想,你不要我,我就没人要么?我就决定和楚弱山在一起了。他见到了我母亲,说很仰慕我母亲的武功,想跟我母亲学武功,我母亲便答应了。我问他为何不跟我爹爹学,他说我爹爹的武功太难学了,得先花十年打根基,他不愿这么累,也不想等这么久。他听说女子的武功是比较容易速成的,便想要拜我母亲为师。”
闵阐道:“哼,他就是为了拜令堂为师才去讨好你的。”
吉顺道:“对。有一天,祁姊姊来了,我母亲见到她,很高兴,两人聊天聊得很开心。这时楚弱山来向我母亲请教武功,祁姊姊看见他便大叫狗贼休走!抽出白练便要打他,却被我母亲拦住了,楚弱山趁机跑了。祁姊姊向我母亲讲了楚弱山先是为了得到玉璧,谎称已给孩子下毒,后来得到了玉璧,还要开出名为解药实为毒药的方子的事,我和我母亲才知道了楚弱山的为人。”
闵阐叹了口气,道:“其实这也怪我,当时我向你讲述你爹爹的事迹时讲得太简略了,对楚弱山来归还孩子一事只是提了一句。要是我当时向你详细讲述此事,你了解了楚弱山的为人,便不会上他的当了。”
吉顺道:“其实也怪我,我并没有绝对信任你,所以才相信了旁人的挑拨。”
闵阐说:“我之前也喜欢过桎梏,却没有向她表白,不过后来不喜欢了。”
吉顺道:“原来你真的喜欢过桎梏啊!我在知道了楚弱山的为人后,便特意去桑山问了问桎梏。桎梏说,楚弱山非要说你喜欢她,为此他们争辩了半天,最后,楚弱山说想了一个主意来验证一下,就是楚弱山去告诉你桎梏找你,看你来不来桑山。而且,楚弱山还告诉桎梏,你身有要事,如果你还肯来桑山,就说明你真的喜欢桎梏。桎梏便同意了用这个方法来验证。楚弱山还对桎梏说,让她务必和你多待一会,要不然会露出破绽。”
闵阐问道:“什么破绽?”
吉顺道:“真笨!就是引起你怀疑这是他们在试你,不是真的找你有事。”
闵阐道:“你有没有告诉桎梏她被楚弱山利用了?”
吉顺道:“说了。”
闵阐道:“唉,桎梏真是个苦命的姑娘啊,碰上这种情郎。”
吉顺道:“她早点认清楚弱山,对她来说是一件好事。”
闵阐道:“说的也对。”
吉顺接着讲述:“当我知道真相以后,我便决定来江南找你,从桑山到江南路过宋国,我便去向母亲告个别,却在母亲那里遇到了爹爹的一个手下,他是来找我的,他问我你死了吗?我很不解,他说我爹爹因为你才放了齐侯,如今你负了我,而齐侯也死了,他再也报不了仇了,因此派了一个杀手去杀你,但那杀手这么长时间还没有回来。我才明白了那杀手的来历,我让他快去告诉爹爹,你是爱我的,我以为你不爱我全是受了楚弱山的挑拨。我就赶快来找你,向你说明清楚。”
闵阐道:“那个杀手竟没有回去,难道是因为没有完成任务,怕你爹爹怪罪吗?”
吉顺道:“也许吧。我真没想到你竟然当上了烟雨教的教主,哈哈,恭喜恭喜呀!”
闵阐长叹一口气。
吉顺道:“怎么了?当上教主还不开心吗?”
闵阐道:“我当这个教主,本是为了率领教中兄弟去襄助宋公,谁知宋公竟因为我当上了这江湖草莽的首领,认为我不务正业,玩忽职守,将我的司马一职罢免了。唉,真是阴差阳错。”
闵阐看见吉顺捂住了嘴,问道:“怎么了?”
吉顺道:“这件事……这件事……”
闵阐道:“这件事怎么了?”
吉顺尴尬地笑道:“这件事……是我跟你开的一个玩笑。”
闵阐道:“玩笑?那使者是假的?”
吉顺点点头。
闵阐道:“那使者是你派的?”
吉顺又点点头。
闵阐怒道:“就因为我怀疑你,还有你认为我和桎梏有暧昧,所以你就派假使者来整我?”
吉顺搂住闵阐的脖子撒娇:“人家知道错了嘛。”
闵阐道:“宋公的印章是怎么回事?”
吉顺道:“那是我偷的,虽然宋公答应让我离开,但是他是不会把这件事告诉其他人的,免得丢面子。宫里的其他人以为我还是宫里的人,所以我才能潜入宫中,用了一下宋公的印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