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阐走后,越想越疑惑,到底是如申国拢所说,楚弱山一开始并没有下毒,后来他开的“解药”有毒,还是楚弱山一开始就下了毒,后来开的药方不是真的解药呢?于是他来到了昨天晚上和祁绣绣一起拿药的那家药铺,经过门口的时候抬头一看,这家药铺的匾额还没有装上。
这家药铺的医师见闵阐来了,显得十分害怕,道:“你怎么又来了?”闵阐问道:“医师,昨天晚上我们拿的那七味药一起吃到底会有什么后果?”那医师说:“那些药你真的给人吃了?”
闵阐点点头。那医师说:“赶紧带我去救人!”闵阐说:“这倒不必了,我们已经找另一位医师看过了,还给孩子吃了药。孩子现在已经没事了。”那医师松了口气,道:“万幸,万幸。那病人是个孩子吗?”闵阐道:“是的。医师,那七味药一块吃有什么后果?”
医师道:“脸上会起满小红点,浑身疼痛,然后就一命呜呼了。”
闵阐想:“脸上起满小红点这我倒是看见了,小霍葵哭得那么厉害应该是因为浑身疼痛了,看样子小霍葵的病应该是那七味药所致,楚弱山一开始并没有对小霍葵下毒。楚弱山啊楚弱山,你的心肠也太狠毒了,我们都把玉璧给你了,你还要下毒害人!唉,要说起来我也有责任,我要是不和祁姊姊把玉璧给楚弱山送去就什么事都没有了。虽说我是救人心切,是好心,可毕竟事情因我而起。当初要是听从这位医师的劝告,就不会给小霍葵吃下毒药了,唉,我也是有错的啊,本来我还想练好武功找霍畔报仇的,现在想想,还是算了吧。”
那医师见闵阐在发呆,道:“喂,你怎么了?”闵阐停止了浮想联翩,对医师抱歉道:“对不住了,我们错怪你了,要是早听你的话,就不会发生中毒的事了。”那医师笑笑,道:“只要病人没事就好。”闵阐拿钱给他,让他用来修匾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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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绣绣带着孩子走了,霍畔心里很不好受,他和孩子相处的时间很短,很舍不得孩子,但孩子现在毕竟没事了,他总算不用再像前几天那样对孩子的安全提心吊胆了。现在云疗怜没有什么可以要挟他的了,他决定再次召集武林中人,大家一起去齐国辅佐公子重耳。
可是当他把自己的想法告诉申国拢后,却遭到了申国拢的反对。
申国拢道:“大哥,咱们得遵守诺言。咱们都答应云疗怜一年之内不去齐国了,咱们一定要做到。”
霍畔道:“只有对正道中人才应该遵守诺言,对卑鄙小人没有什么信义可讲。”
申国拢没有办法,只好和霍畔的其他手下一起去召集武林中人了。
几天之间,大家陆续来到葵丘,可这次来的人还不及上次的一半,原来大多数武林豪杰不愿违背诺言,都要等足一年再去齐国。
大多数人都没来,霍畔也没有办法,他带领着来到的这些人一起到齐国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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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阐也听说了霍畔再次召集众人去齐国的事,他想:“我可不跟你们去凑热闹,宋国国力较弱,我如果辅佐宋公称霸成功,才显得我的本事。”于是他就向宋国国都宋城(今商丘)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