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国拢和娄松还在楚弱山身上摸索着,霍畔一挥手,道:“算了。”申国拢和娄松一齐停手。原来霍畔也觉得楚弱山说的有道理,他不太可能把解药放在身上。
祁绣绣骂楚弱山道:“你怎么这么狠心!这么小的孩子招你惹你了?你给他下毒!你不得好死你!”
楚弱山道:“大姐,你不能怪我,谁让你丈夫不履行承诺的?你们现在把玉璧给我,我现在就去给你们拿解药去。”
祁绣绣虽然恨不得挥舞白练向楚弱山抽去,但还是向丈夫说道:“畔哥,把玉璧给他吧,反正本来就应该给他的。”
霍畔怒视楚弱山,眼睛如要喷出火来,道:“你若好言相求,我说不定便给你了,现在你使出这么阴险卑鄙的手段,却是休想得逞!”
楚弱山冷笑一声,道:“我刚刚不是好言相求吗?你也没给我呀。”
霍畔道:“你这家伙根本就不是好人,你在把孩子送来之前就对孩子下毒了,你从一开始就没安好心!”
楚弱山道:“我若不如此,现在岂不是人财两空了?”
祁绣绣大喊道:“别吵了!”眼睛盯着霍畔,道:“畔哥,你真忍心看着咱们的孩子死吗?”霍畔见她眼神中充满怨毒,不禁一惊,道:“绣绣,你不用担心,咱们请一个医师,应该能把孩子身上的毒解了。”
楚弱山道:“寻常医师哪能解得了我配置的毒药?”霍畔下令:“把他给我绑了,关押在地窖里,留四个人看守他。”
霍畔的手下共有三十多人,这时留在风雪客栈的有十余人,而且霍畔跟客栈的掌柜很熟,借用地窖自不是问题。
娄松赶忙去附近找了一位医师,这人年纪很大了,胡子和头发全白了,据他说,他做了五十多年医师了,对解毒尤其有经验。老医师诊断过霍葵之后,对霍畔说:“这孩子没中毒啊,身子好着呢。你们为什么说他中毒了?”
祁绣绣抢着说:“他真的没中毒吗?”医师看了她一眼,道:“是啊。”祁绣绣和霍畔终于放心了,赶忙说道:“谢谢医师。”娄松和申国拢也说道:“谢谢医师。”
娄松把医师送走后,霍畔一家三口终于吃了顿团圆饭,闵阐本想离开,却被祁绣绣留了下来,说要请闵阐和他们一起吃,要不是闵阐识破楚弱山的谎言,他们就被骗了,因此要谢谢闵阐。
四个人在一起吃饭,闵阐感觉很不自在,因为他现在很讨厌霍畔。霍畔却似乎不计较和他之间的过节了,对闵阐说:“闵兄弟,虽然我的儿子不是你找回来的,但是你识破了奸贼的诡计,我还是很感激你的。来,我敬你一杯。”
——————————
霍畔找到了儿子,非常高兴,他喝了很多酒,喝得大醉,祁绣绣把孩子抱回房间后,又和闵阐一起把霍畔搀回了房间,她把丈夫安顿好以后,又去哄小孩入睡。
好不容易把小孩哄睡了,她瞧见闵阐还留在房间里,似乎在等着她,便问道:“你还有事吗?”闵阐小声说:“你跟我出来一下。”祁绣绣将孩子放在床上,又觉不放心,丈夫睡得很死,没办法照顾小孩,又怕什么人将孩子偷走,便又将孩子抱起,跟着闵阐出来了。
他们来到一处僻静处,闵阐说:“祁姊姊,你真的觉得孩子没中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