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阐赶紧跟她解释,说了半天桎梏才明白了,闵阐要她先保密,切不可打草惊蛇。
桎梏家正在盖房子,她在到处找人帮忙呢,她问闵阐有没有时间,可否去帮忙,闵阐当然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闵阐想:“她肯麻烦我,说明她把我当朋友,而且是比较亲密的朋友。”不禁一阵窃喜。至于调查伍丰适之死一事,暂时先不管了。能有什么比我的桎梏更重要?哈哈!
来到桎梏家盖新房子的地方,闵阐发现这里已经有很多人了,花尘、屈浊兴、姬信泛都在这里。
盖房子的过程中,花尘和桎梏有说有笑,闵阐有点受不了,再加上他本来看花尘就不爽,所以便找借口说要调查伍丰适的案子,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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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林塘来检查众位弟子武功练习的情况,他说:“闵阐,你先来。”闵阐与师父斗了十个回合,被师父一掌拍在手腕上,右手的刀落地,林塘哈哈一笑,说:“闵阐,你可得再努力些啊!”闵阐道:“是!师父!”
接着林塘又与其他几名弟子过招,均不太满意,便对杨坠道:“杨坠,来,咱俩比划比划,也让你的师弟师妹们学习学习。”杨坠便走上前来,手中拿着他的剑。
林塘依旧是空手,几番回合下来,觉得杨坠的剑法也没长进多少,有些失望,瞅着机会,一脚向剑柄踢去,杨坠躲闪不及,长剑飞入空中,林塘笑一声,欲就此收手,可杨坠失了长剑,并未罢手,而是施展起拳脚功夫,林塘只得陪他接着打下去。
杨坠双手向前直击,欲擒拿师父手腕,林塘并不躲闪,待他抓住自己手腕,两手一扭,反而将他手腕拿住,呵呵一笑,正欲松手,却感到对方手腕上有股力量粘住了自己的双手,他一怔,杨坠趁机脱却束缚,右手握拳,朝林塘胸口击去,一击而中,林塘倒在了地上。
杨坠大惊,赶忙将林塘扶起,并跪在地上道:“师父,弟子该死!”
余下弟子也大惊,纷纷上前询问师父可有大碍。林塘道:“我没事。杨坠,你的功夫哪里学的?”
杨坠跪在地上,说:“弟子……弟子……”
林塘声色俱厉地说:“快说,你粘住我手的武功哪里学的?”
闵阐很吃惊,心想师父为何质问大师哥武功从哪学的,难道大师哥使的不是本门武功?可自己刚才把大师哥的一招一式都看在眼里,全是本门的武功啊,不由得十分奇怪。
只听林塘说道:“杨坠,伍丰适可是你杀的?”
此言一出,在场的弟子全震惊了,其中也包括杨坠,他们都不明白师父为何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林塘说:“杨坠,你站起来。”杨坠依言站起。林塘趁他还没站稳的时机向他胸膛击去,杨坠大惊,躲避已来不及,忙伸手去挡,林塘抓住他右手手臂,向后一拉,杨坠身子顿时向前跌倒,杨坠来不及想,左手抓住师父肩膀,只求不摔在地上,因此使上了全身的力气在左手上,林塘顿觉肩膀遭到重重一击,想撤身,却感觉到了如先前一般的粘力。
杨坠站直了身子,忙道:“师父,对不住,弟子该死。”
林塘虽肩膀剧烈疼痛,仍冷笑一声,说道:“你这下还有何话说?”杨坠道:“弟子实不知师父为何说弟子是杀害伍丰适伍大叔的凶手。”
这时屈浊兴也问道:“师父,你为什么说伍丰适是大师哥杀的呢?”
林塘说:“哼,我与伍丰适交过手,他的功夫的特点就是能产生粘力,把你与他手掌相触的部位吸住,而你们大师哥的武功竟和他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