籽潆来苑寻资料,因谈局势再上林。
争闹不休为《云》诀,骇人听闻震群豪。
枫苑
“小姐,籽潆来了!”茗儿道。
“让她进来”
茗儿应声请人。
“无事不登三宝殿,”秋怡做了请的手势:“籽潆姑娘前来必是有大事!”
“前辈当真是神机妙算,料事如神!”籽潆笑道。
“神机妙算,料事如神?”秋怡亦笑:“少拍马,少灌我甜汤!”抿了口茶:“说吧,何事!”
接近初秋,火红的枫林,似天边红霞一层层铺染开。
苑内
听到二人说话,急急叫道:“你把我家小姐供出来了?”茗儿奉上香茶:“籽潆,你怎么这么糊涂,你这不是让上官小姐与我们家小姐为敌吗?”
“茗儿,”慕容秋怡唤道:“籽潆没有做错!”
“啊?”小姐此言何意?
“我正等着樱儿来找我呢!”举止优雅的啜了口盅内的茶:“他们应该快至我这枫苑了!还有一事东西送到了?”
“办妥了!”籽潆回道。
“嗯!”抿着盅内剩下的茶。
“那个,还有一事,上官小姐想知道盟主夫人的事!”
秋怡敛起眉:“终究还是查到她身上了!”舒展开紧皱的双蛾,这孩子聪明的可怕:“我早算到有这日,只是比我预想的来得快!”
“我只查到……”
“我清楚!”秋怡起身:“你稍坐,我去取来!”进屋步入书房。片刻后秋怡出屋,递上书函:“收好!”
籽潆点头。
“我等不请自来,”樱儿的黄莺出谷声从苑外传来:“还望秋怡前辈莫怪罪!”
“来的好,我正煮着香片等候众位呢!”对茗儿道:“茗儿上茶!”
茗儿福了福应了声,端茶去了。
踏进苑中,涟漪一愣,随即大叫:“籽潆,你怎么在这?”
“我不能在这吗?”悠闲的品着茶。
“是喔!”涟漪故意大声道:“你是前辈的人,自然在这;在袖玉楼的只会是花魁娘子,又怎会是你籽潆呢?”眼角瞥着身旁的卓飞,可该死的是这个男人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惊讶、迷惑、疑虑,她什么都没找到,是此人藏的深,还是他根本就知道籽潆的真实身份!
“坐!”秋怡招呼大家坐下:“大家坐!”
茗儿一一为大家奉上茉莉花茶,至翎雪面前:“‘冰凛仙子’果然是清傲冷媚、清雅淡然,”凑尽她耳畔:“迷尽天下男子心魂!”
冰颊瞬间如同林中枫叶!
“茗姨,”涟漪叫道:“您说什么,让我们也听听?”
“我说,”睨了眼凌霄:“凌少侠,好福气,有幸拥有当今武林第一美女!”
“哦……”涟漪故意拖长尾音。
“臭丫头!”凌霄尴尬的啐着。
“哪里,”白翎雪仅用大家听的声音道:“武林第一美女是樱儿!”
“她是才女,不是美女!”涟漪笑道。
“秋怡前辈,”樱儿解了两人的围:“鲁堂主,在您这吧!”
“你怎么知道?”茗儿心道:“这个才女,果真没什么瞒的了她!”
“我获到线报,自魔宫和苍山派追杀鲁堂主之日起,堂主便凭空从武林中消失,想来只有前辈护的了他!”
“不愧是樱儿,”将茶壶内的茶水倒进茶盅内,抿了口:“樱儿,光临我寒舍,不会仅是查线报真伪吧?”
“前辈终究是前辈,”樱儿笑道:“樱儿想就当今武林局势询问前辈,我们该怎么办?”
“是该好好商讨一下,”秋怡起身:“诸位随我进屋!”
进屋内,从厅后走出一位骨道仙风的白须长胡老道。
“坐!”看着他脸上愕然的表情,慕容秋怡取笑道:“飞儿,见到你师父,也不行礼?”
“师……师父!”卓飞惊讶的唤道,纳闷师父他老人家怎会在这?是为师兄疗伤而来?
“飞儿,”老道开口:“你随我来!”出厅。
“他是你师父?”涟漪咬着她耳朵:“我看他的年纪可以做你爷爷了!”
“涟漪!”卓飞急叫,她怎么什么话都能随口说出来。
“好呀!”天悟道长道:“他叫我师父,你叫我爷爷好了!”
“这个当然,您是长辈,理应……”涟漪忽然住了口。
“叫啊!”天悟道长笑着:“我可等着你叫爷爷呢!”
所有人轻笑。
“我可不可以也叫您师父啊?”涟漪谄媚道。
捋着胡须:“我不收女徒弟!”心中暗笑,这丫头居然对他撒起娇来:“如果是徒弟媳妇,那就另当别论了!”
屋内满室的笑声。
两时辰后,众人出厅
“前辈,籽潆先且回汴京,打点!”作揖告辞,见秋怡点头,返身离开枫苑。
卓飞练完功收招。
天悟道长道:“ 我能教的就只这些,后面要靠你去领悟,掌法和剑招如何做到互换自如,得由你自己悟出!”
“道长!”涟漪甜甜的叫道:“您不会把您的老底都教给你爱徒了吧?”
“你这小丫头片子!”天悟道长笑着啐骂道:“樱儿,他们二人的《神》《云》二诀练的怎样?”
“慕容老前辈说,光靠功力不行,”樱儿答道:“还必须心意相通!”
“心意相通?”天悟道长若有所思:“人与人,还是人与剑?”
“啊?”涟漪叫道:“人和剑也可以?”
“为什么不能?”樱儿笑道:“人剑合一,这种事不是没有!再说碧灵镇时,那招合技,你也见到了天啸与冰翼那刹那的共鸣!”
“剑有灵性!”涟漪想着:“有时兵器也很重要,要不换两把上好的名剑!”
“换剑?”飘虹笑道:“上哪换去?你想换什么剑?”
“嗯?”涟漪思索着:“轩辕、湛泸、赤霄、龙渊?怎样?”笑看樱儿。
樱儿用异样的眼光看向她,她想什么呢?上古名剑,那些收藏者未必愿意割爱!
“情意相通!”天悟道长打量着眼前这个可爱搞笑的女孩:“不如使用干将莫邪好了!”
“啊?”涟漪的大叫声足以震破每个人的耳膜:“真有这两把剑?”
“哈,”天悟道长捋着白须:“请天鹰堡和逍遥山庄帮你查,这两把剑的下落吧!”
“嘿!”涟漪干笑。
茗儿匆忙至秋怡身旁递上笺纸。
取过展读:“这都什么时候了,这帮家伙,真是一盘散沙;敷不上墙的烂泥!”玉掌拍上枫树,震落一地深红色的枫叶。
“前辈,”涟漪小心的问着:“出什么事了?”
将手中笺纸递到樱儿手上:“樱儿,你们辛苦一趟,上昆仑,这帮家伙,闲的没事,怎不去围攻苍山派和绝心宫,质责起昆仑掌门,把本派武学教给谁了!”
“哦,”涟漪骂道:“这群混蛋!这群笨蛋!气死了!”
一行众人,日夜兼程、风尘仆仆赶往昆仑。
望着拥在山门前黑压压的脑袋瓜,“让开!”涟漪大吼:“开水来了,烫死活该!”
“说什么呢?”卓飞拽了她一下。
“叫他们让道!”
“谁理你啊!”樱儿好气,今天才认识她。
“看我的!”欣儿从背包里取出竹笛。
“那个香囊?”涟漪盯着竹笛上系的香囊:“不是三郎给你的吗?”
“是啊!”欣儿吹起竹笛。
笛音乍听之下很舒服,当看到成群结队的,蛇、蝎子、蜈蚣、壁虎、蟾蜍,从山阶处爬上,游向山门口时,涟漪只觉一阵反胃与恶心,看着欣儿的侧脸,这一刻,她才忽然想起她是谁——五毒教教主之女!
“啊!”
“五毒!”
山门前的群众个个尖声大叫。
“臭丫头!别吹了!”
“再吹,你试试!”
群豪一面闪躲着,一面欲对付蓝欣儿;大伙从夹缝里挤进昆仑派大门。
“明玄真人,”崆峒派长老曾名钊怒气冲冲的言道:“你昆仑上下找不出可练《云凤戏苍旻》的人才了吗?非要这般反其道而行?需将这镇派武学传于魔宫妖女?”
“是啊!”
“你用意何在?”
“说呀?”
群雄也附和威逼。
“你这分明是没把正派武林放眼里!”衡山派戚耀铭愤愤道。
“说话呀?”
“难不成你叛出正派武林了?”
群豪情绪异常激动的叫道。
“别跟她废话!”点苍派代表道:“这老妖婆一向是胡作非为,想当年还不是弑杀诸武林前辈,当初有老掌门护她,我看今日谁还保的了她?”
明玄冷哼一声:“说完了?说完了,众位请便!”不屑一顾道:“我派武学传授于谁,我需与各位备报与商量吗?这昆仑是你们为掌门,还是我为掌门?”
“你派武学,我们是没资格过问!”曾名钊道:“但你授与绝心宫妖女,我们就不得不质疑,你还是不是正派武林的人?”
“说的真好听!”涟漪哼道:“葫芦里卖的什么鬼药,我很清楚,最好密籍落在自己手里,明知自己没本事,还要荐着茅坑不拉屎!”
“臭丫头,”曾名钊恼羞成怒的吼道:“你说什么?”
“别把道理说的冠冕堂皇!”涟漪故意做着鬼脸气他。
曾名钊提起兵器要砍她,被卓飞挡下。
“干什么?涟漪也大吼:”对我就举刀举枪的,有本事,留着你的力气去,围攻苍山派和绝心宫去!”
“你……”曾名钊语塞。
“臭丫头!”
“你找死!”
众群豪也转儿对她开火。
“说错了?”涟漪气愤难耐的叫道:“人家门派的内务轮的到你们来置喙?”
“她将《云》诀传于谁,我们没意见!”戚耀铭道:“授给魔女就绝对不行!”
“恶!说的够好听!”涟漪故做作恶状:“虚伪!只会做表面文章!”
“你……你……你这臭丫头!”戚耀铭你了半天,你出这一句。
在场的群雄看着眼前这个牙尖嘴利的丫头,气不打一处来,选择群起而攻!
“各位,住手!听我一言!”樱儿望着眼前混乱的局面道:“涟漪所言是过份了点,可她也是为了让大家认清真正的敌人,而非在此为难明玄掌门!”
“上官小姐,所言甚是!”华山掌门于永奎道:“明玄掌门这么做必有她的用意!”
“用意?”戚耀铭道:“我看她已和魔宫连成一气了!”
“戚师叔!”樱儿叫道:“你怎能诬陷与捏造这般莫须有的罪名于掌门,掌门岂是……”
“上官樱,你闭嘴!”戚耀铭的吼声令樱儿一怔:“你丢尽逍遥山庄和你爹的脸,还敢在这大放厥词,说为什么要为这魔女脱罪,为什么不替李师侄报仇?”
“戚师叔……”
“别叫我师叔!”他承受不起:“我没有、也要不起你这样的侄女!”
“戚大侠!”樱儿改口道:“您且听我说,李师兄不是慕容姑娘所杀……”
“慕容姑娘?”戚耀铭冷讽:“你这称谓,很客气,很尊敬嘛?你什么时候站这妖女一边了?”
“我没有,我说的是事实!”樱儿此刻真正体会到‘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的尴尬:“李师兄乃是‘千面娘子’所害!”
“哼!”冷哼一声:“‘千面娘子’,那不一样啊!”
“一样你个头!”涟漪叫道:“杀人大罪,换做你愿替别人受过领罪?没证据就瞎冤枉人。怪不得你只能是一介草莽,不是做官的料,没文化的武夫!”
“你……”哪来的野丫头片子,嘴怎么那么刁!
“戚兄,何必跟个小丫头动气!”于永奎拉住他:“我说过这里面定有误会,你非执意认定是昆仑掌门的错,她会不为自己的弟子报仇吗?再说《云》诀是她派武学,掌门和派中长老一定是商议过,才做决定的……”
转脸:“于掌门,你什么意思?叫你来,推三阻四;现在还为这帮人说话!”
“我是站在理字上……”
“少来这套!”戚耀铭甩开他的手:“我看你是不是拿了这妖女什么好处!”
真是没法说通了:“是!”于永奎恨恨地道:“慕容姑娘解我华山之危,我自是把她当恩人!”
“喝!”气的戚耀铭鼻孔里出音:“看不出,你与魔宫早已通气,你既认妖女为恩人,那我们就是仇人!”
“嘿哟,”涟漪撇过脸,真不想看他那副嘴脸:“没脑子的家伙!摆什么骨气;装什么正气,搞不清楚状况的蠢货!”
怒目圆睁的瞪向她。
于永奎拦下,握住她手臂:“丫头,少说两句!”
涟漪扁着嘴。
“甭跟他们废话!”点苍派代表道:“妖女既然自己送上门,那么我们也就不用那么费事了!还有今日定要掌门给个说法,不然别怪我们不客气!”
“不客气,怎么不客气?”涟漪成心是来捣乱、挑衅的:“在昆仑地盘上开杀戒吗?林氏一门上百口人,整个神刃庄,都不在她眼里,你们这群没有用、只会乱吠的疯狗,能扳倒她?”
“涟漪!”卓飞着急的叫道:“闭嘴!”她不想活了,是吧!
“臭丫头!”曾名钊望着这个尖牙利齿、能说会道的的女孩:“我劝你别同妖女走的太近,倘若一意孤行,执迷不悟,非要与之为伍,有朝一日,他这个盟主的公子爷,也保不了你!”
怕,好怕!切,当我是唬大的,少恐吓我!“哼!”冷笑数声,笑的众人心里发毛:“一意孤行,执迷不悟的人又何止我一个?更有甚者,为情所困、心不由己,深陷泥沼、无以自拔、痴心不悔!”
短短数语,惊的众人似一座座雕像,许久无声响!
大伙在心里暗叹,她怎么把凌霄给供出来了,但转念一想这是个好机会。
“丫头!”曾名钊道:“你说什么?”
“让樱儿给你解释吧!”
樱儿心里苦笑,这家伙竟把烫手山芋扔给她:“我们不能用绝对的眼光来看人……”
点苍派代表道:“一个剑上饮尽鲜血,布满亡魂;取尽他人性命,双手沾满血腥的妖女,还能是好人?”
涟漪轻哼:“你们的兵刃上,就没喝过鲜血,就没亡魂;就没要过人命,手上就没沾过血腥!”
“涟漪!”卓飞唤道。
“是,不可否认之前惨死在她手中的江湖前辈、武林志士,不在少数!”樱儿叹了口气:“但这条路不是她生来就想走的,而此刻,她已不再是当初的‘冰凛仙子’,她只是个普通的女人,只想拥有一份平凡的爱情!”
“妖女,哪有人性,哪会有爱情?”戚耀铭不屑的道。
“为什么没有?是人就有!”涟漪替她叫屈。
“所以,你帮她洗刷冤情;”玉婉菁从人群中走来,身旁四位白衣女子跟随:“怂恿昆仑掌门将本派秘籍授于她;甚至不惜任何代价从澶渊药铺老板那买来九叶天灵香,解其毒、疗其内伤,拿我的药做好人?”
“对不起!”樱儿向玉婉菁道着歉意:“未经您同意,擅自取走您的药物,是我不对,可为救性命,实是无奈!”
“为救性命,实是无奈?”玉婉菁怒道:“就为一妖女,你陷我不义、令我派掌门蒙羞、毁我琼云派名誉!”
“樱儿不敢!”
“不敢?”玉婉菁冷哼:“不敢,你还不是口口声声帮着这魔女,处处维护她!”
“就是啊!”
“凭什么值得你这么做?”
“就是,你凭什么相信她?”
群豪步步相逼。
“维护她?”涟漪讥讽道:“若没有你当初,利用你的医术瞒天过海,从武林群豪手中替‘玉醉散’白轩前辈留下这一点血脉,樱儿今日哪有机会维护她?”
玉婉菁秀眉猛抬,心惊!
“涟漪!”
“师姐!”
“涟漪姐!”
大伙齐声叫道,她怎把这事抖出来了!
此言一出,震惊四座!
“什么?”
“怎么可能?”
“妖女,竟然是‘玉醉散’的亲生女儿?”
群雄从一开始的窃窃私语转为此刻的议论纷纷!
“怎么会这样?”
“想不到啊!”
“是的,真没料到!”
从上山到现在一直冷眼旁观这一出闹剧的妙通大师开口说道:“误会!如今想来一切都顺理成章了,明玄掌门传授《云》诀的用意,诸位此刻都明了了?”笑骂着:“樱儿,你早已知全部真相?你这丫头,竟连老衲也瞒了!”他知道涟漪这丫头会胡闹,但绝不会说谎,她所言必然句句属实!
“啥?”上官樱被大师一句话搅的脑袋空白,暂时性无法思考!大师的意思是……“哦,对不起……”
“雪丫头!”妙通大师转脸:“你怨恨你爹吗?”
“啊!”完全不知道大师在说什么,直觉自己该回答的是:“不,我……”顷刻间了然:“
我明白的!”
“明白?”涟漪气愤的道:“这么狠心,虽说是为了武林,可把自己的孩子送进狼窝,难道不残忍吗?要是我,一定恨死他,坏爹爹!”
“啊?”
众人利芒射过来,涟漪闪身躲于卓飞身后,不然准被射上几百个窟窿。
“丫头!”妙通大师训斥道:“此乃大逆不道之言,切记,不可再胡言!”
“我……我错了!”小声低喃。
“明玄掌门,”妙通大师道:“一场误会!”转脸对众群雄道:“大家该请掌门原谅我等无礼!老衲等人代表少林向掌门致歉!”
各门派见少林向昆仑道歉,也纷纷赔礼!
送走各路英雄。
议事厅
樱儿舒口气:“涟漪,你成心捣乱来着?供出二哥,就算了,反正纸包不住火,武林群豪的眼睛是雪亮的,早晚看的真切!可你不该把白前辈扯进来!尽瞎闹!好在有妙通大师,错有错着,不然我看你怎么收场?”
“我是不是很有演戏的天分?”眨着眼睛问众人。
“是!”樱儿脸上挂着笑容,没见过这种人!
“你呀!”卓飞揉着她的头发笑道。
“雪,”涟漪握起她双手:“多爱我师兄一点!”
“去!”抽出自己的手:“我打你啊!”
“你们呀!”明玄招呼众人坐下:“竟瞎扯,真的是要谢大师为你打圆场!雪什么时候成‘玉醉散’的女儿,丫头,群雄只是暂时被唬过去,小心想明白了回来找你算帐!”
“是真的,不信可以叫他们去问慕容秋怡前辈!”
“慕容秋怡?”这群孩子知道的恐怕不止这些吧,知道的越多,肩上的担子也越重!沉思了良久:“这一切是她安排的,雪是我们的人?”看向妙通大师:“呵,我还真是运气,听了丫头的话,肯定了她的实力,不计后果,把本派秘学教给她!”
“大师,于掌门?你们怎么也跟着这帮人瞎掺和!”涟漪嗔怪道。
“他们要来讨说法,自然要拉上我少林派了!”妙通大师笑道:“住持让我带上数名弟子,到时见机行事,既然丫头你道出这个惊天秘密,我自然捡取这个做好人的机会!”
于永奎叹道:“五岳一向同气连枝,既要上昆仑,我华山怎能不同行,他们岂不是要起疑?”
涟漪点头:“邱掌门怎么没来昆仑?”
明玄一怔,这丫头好端端的怎提此人,若不是为武林,她才不想与他有瓜葛;更不会把徒弟嫁给他蜀山:“提他我就来气,他不来,我还清静!”
“蜀山言,他们与昆仑乃为姻亲,理当避嫌,”妙通大师道:“况夜女侠已有身孕不宜有事,需有人照顾,欧阳少侠不在其身旁,掌门与绍通定要多担待!”
“呵哟,”涟漪笑道:“这蜀山派,蛮阴的嘛,借口姻亲关系,以理应回避和孕妇需有人照顾为由,不愿与这群无知的家伙一起发疯!哈哈!”拍上凌霄手肘:“你婶婶这孕怀的真及时呐!”
“唉!”于永奎叹气:“那日,丐帮着人上蜀山向天恂掌门道及此事,请求掌门派门人弟子一同上昆仑言讨明玄掌门之时,夜女侠闻听这事当场就晕了,蜀山上下都慌了手脚!但愿夜女侠及腹中孩子都平安!”
“啊?”涟漪问道:“怎么会这样?”
“是啊!”明玄焦急的道:“萱儿没事吧?”
“蜀山上下那么多人吃素的吗?”涟漪叫道:“连个孕妇都不会照顾!”
“蜀山本就是修道之所,蜀山弟子不吃素,难道还开荤啊?”樱儿取笑她说的话:“再说蜀山又不养娃,当然不会照顾夜女侠母子喽!”
“死老道,”明玄咒着:“我徒弟和小徒孙要有什么事,不会放过你!”
“掌门!”涟漪唤道:“你怎能这么说天恂真人,我相信当年之事,他心中应多少有底!这次没上昆仑,说明他还是念旧情的,他依然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