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心密令除叛逆,苍山恶贼挡去路。
山坳路口偶得信,力搏贼人救涟漪。
“丫头!”
“涟漪!”
“师姐!”
“涟漪姐!”
所有人出声制止与斥责道。
涟漪敬礼,以示歉意!
昆仑弟子抱着一信鸽进议事厅:“掌门!”
明玄取下信笺,递回信鸽;展笺,昆仑弟子返身出厅。
“樱儿,”递过信笺:“这袖玉楼的花魁,怎会与承星堂的事有牵连?这承星堂的堂主并非……”
樱儿折起信笺,将原委道出。
“原来是这样,”明玄道:“那你们快些下山,去开封!”
“我先派华山弟子去开封,探探情况!”于永奎道。
“好,谢谢!”樱儿道:“麻烦于掌门了!”
“哪里话!”于永奎道:“你等是我华山的恩人,应当的!”
“唉!”涟漪不满的叹道:“才刚到昆仑,这屁股还没坐热呢,又要走了!命怎么这么苦啊!”
“谁让你跟着我们来着!”樱儿取笑:“再等等吧!等把这些江湖恩怨解决了,再让你过天鹰堡少夫人的日子!”
“你!”涟漪一时语塞,忽的转过弯:“是啊,到时候你就是状元夫人了!”
“你!”
樱儿气急想打人,无奈当初若没有涟漪献计,她也没想到此计可行,虽然自己也早有这样的想法,可始终也没对魏松勤说出口,是涟漪告诉她,要对自己有信心,一来可让爹爹知道他的才干与能力;二来也可试探其真心!不过这个阴险狡诈的家伙,成心吓死她,竟然让她请松勤跟她老爹说,她已是他的人!
“怎么样?我说可行吧!”涟漪对她眨眼:“庄主已肯定他的能力,也明白他对你的心意,放心把你交给他,知其会让你幸福!”
“别说了!”樱儿不依的抽了她一下!
告别掌门下山,一路急行赶往开封,一点都不敢耽搁,虽说籽潆身边有白翎雪的人,且个个为死士,然一旦知道翎雪叛变,那籽潆性命可就堪忧了!她终究为武林做那么多事,没功劳也有苦劳,樱儿怎能看着有难而不出手相助!
夜黑,月暗。
戌时,至延安府一小镇,吉安镇镇外。
“二弟!”卓飞看了眼踩着沉重步伐与挂着满脸倦意的涟漪:“先带她们去找客栈,我去询问一下,此处为何地,离开封还有多远?”
“好!”凌霄扶了把樱儿:“大哥,你也小心点!”
卓飞点头。
正欲分头行事,从暗出窜出数人;众人立马进入警备与作战状态,飘虹和欣儿护着涟漪和樱儿后退。
涟漪壮着胆道:“来者何人?报上姓名!”
樱儿拽了一下她的衣袖:“找死!”
“打了便知!”几个黑影最中间一人道,话随招至。
黑夜里,不辨对方相貌,只见其身影与阵阵兵器相接的的耀眼白光和金属相碰时溅出的点点荧星。
“樱儿!”涟漪小声的咬起耳朵:“看的出这几人是何方人马吗?”
“再看看!”樱儿心念一动:“‘百花凋残’!”
“‘反转密网’!”樱儿皱起秀眉。
“怎么了?”涟漪疑惑:“看出来了?怎么破这招?”
“这招是让施毒者自食其果!”
“什么?那他们?”焦急望着战局里的人:“这可怎么办?”
“‘万物复苏’、‘烟隐遁’!”
“逃命?”涟漪愣愣的望着上官樱。
“‘浪海云踪’,”上官樱拉起**的叶涟漪后退数步:“‘昆仑剑法’!”
涟漪**的脸上,泛出一条浅浅的弧线:以退为进,以弱敌强;却令敌人以为我方是轻敌低估他们!
竟然轻视他们,矛头都指向飘虹。
“‘蜀山剑法’、‘闪雷击’!”
卓飞、凌霄、白翎雪、蓝欣儿上前挡住攻势;涟漪和樱儿扶住飘虹。
“‘浴 火重生’!”樱儿凑进飘虹耳畔细语。
片刻,众人只觉眼前一亮,一道莹亮的弧度划破寂静夜空,耀眼灿烂的光芒伴着响彻云霄的爆裂声扫向敌人,凄啸的刀鸣声令这条美丽的光线笼上一层肃杀之气!
“该死!”方才说话之人轻声道:“小觑他们了,看不出被万仁天宠坏的臭丫头,手里有两下子,竟然能将《萤月斩》和‘舞岳碎天剑’结合!”
半炷香后,稍显亮光的月色下。
涟漪甩出数枚铁蒺藜、燕形镖、十字镖。
樱儿一愣,那是……“根据涟漪投射的穴位,找寻对自身招式攻击有利的方位!涟漪!”樱儿道:“银针呢?”
“在这里!”指缝间夹着数支银针。
樱儿在她耳边一一解释银针该钉的穴位;银针飞速出手,牵制敌众人死穴。
狂风飙过,尘土飞扬,银光一闪,风势裹着尘埃缴下满树开始泛黄的绿叶;一人数掌齐发,伴随呼啸掌风,挡住欣儿攻击,并解除攻势内的“百花凋残”。
忽听得欣儿面前一人惨叫一声:“流影寒光针!”
流影寒光,毒针在七种毒花毒草的汁液中浸泡七月,练制而成,又名七液针!仅有练毒的人有方可解,目前能做的只可:“截脉、封穴!”挡‘落叶狂花’之人道:“先解决蓝欣儿!”没了蓝欣儿,看你们怎么施毒。
两人稍转身形攻向欣儿;眼看那绝杀非欣儿挡的了;翎雪欠身,手中长剑挑开夜幕,如冰之光晕闪耀眼前,霜雾迷蒙,寒烟凝重,搅进漫天随风扬的落叶,好似天空下了场叶雨;山裂之声,轰散满天飞叶;巨龙盘飞八方,云凤翔于九天;电光频闪,雷声隆隆;夜空一声轰鸣层云破空。
胜负立有分野,敌人落败坠地。
樱儿道:“看看他们是谁?”
“你还不知道?”涟漪讶异她不是才女吗?
“说,你们是谁?”欣儿跨步上前,拉下面罩,捏住一人颧骨下方逼使他张嘴:“该死,咬舌了!”翻着他衣服,从腰间取下椭圆令牌,看了眼,返身递给上官樱。
“黑铜令!”盯着令牌秀眉紧锁:“密令!”
“什么令?”涟漪好奇的凑上脸:“不会是暗杀令吧?”
“是,绝心宫暗杀组织——密令会,”翻转令牌,紧握于玉掌中:“暗杀宫中上层叛变者的秘密组织!”
“上层叛变者?”涟漪狐疑的望向上官樱:“雪?”
“是,”樱儿收起令牌:“这一路,大家要小心了,密令会几乎个个都是不闻世的高手,从创会至今,还没有失手和他们杀不了的人!”
“有什么了不起!”涟漪不以为然:“这次不是败在我们手里了!”
“不可大意!”樱儿斥道:“这次是靠大家,如果单凭雪一人,只怕此时已身首异处!”
“呸呸呸!”涟漪叫道:“别说这种不吉利的话!”
“要吉利?”樱儿看着她:“那就得处处小心,密令会的人随时随地有可能出现,直到他们完成任务!”
起步走进小镇。
第二天,打点妥当上路;才出吉安镇不过几十里,荒郊地,不知从哪五名彪形大汉,拦住去路。
“密令会?”涟漪悄声问着身旁的樱儿。
樱儿未回答,静静的望着眼前的战况,良久才道:“上行,左,‘少商’、左肩;右,‘灵台’、锁骨!”
“咻咻!”音落针至。
两声痛呼,伴着敌我双方的讶然神情,樱儿跺脚急道:“我不是跟你说,我没让你封穴,我是让他们对死穴和空门封招!”
“也一样啦,”涟漪笑道:“我帮他们封!”
“净帮倒忙!”气道:“穴道被封,你不等于把招式漏洞给堵了!”
“啊!”吐吐粉舌:“对不起!那怎么办?”
“看你的本事了!利用丹田牵制任督二脉!”
“啊?”涟漪注视着她白皙的侧颊,她说的什么,丹田乃吐气纳息的源泉,用丹田封任督,这有难度,搞不好会废别人的功力。
“好你个丫头,够毒!”那带头的叫道,一跃而起攻向上官樱。
涟漪射出一把银针的同时推开了上官樱;那头目吃痛,狠狠拍出一掌;一声闷哼,涟漪滚落山坳。
“涟漪!”樱儿唤道。
那头目侧身攻向上官樱;欣儿长鞭扬起漫天风沙;飘虹利剑扫向山石与地面,天崩地陷的晃动,好似五六级地震;翎雪舞起初秋空气中吹过荒野的凉风,漫天尘沙笼罩一层迷蒙之色,宛似秋雨来临前的昏暗;令四人悬在半空,撑也撑不住;凌霄火掌劈向那头目,阵阵热浪席卷他身畔的风沙,犹如置身烈焰中;卓飞划破半空的风沙,随一声剑啸,泻落一串串碎芒,天空仿似雷声大做、电击鸣空,惊天动地;“啪!”的一声,头目面贴黄沙,拥抱大地;另四人也纷纷坠地,狼狈落跑!
“起来!”卓飞揪起那人头发:“你们是谁?想干什么?”
“他们不是密令会的,”翎雪道:“看身手应是苍山派的,这几人有一定功力,出现在此只有一个目的,推延我们至开封的时间,好让他们有机会得手!”
重新将他按回大地的怀抱,起身:“过了前面的村庄,再走五百里便是永隆镇,白姑娘,麻烦你带樱儿她们先走。”锁起俊眉:“我和二弟去找涟漪,而后我们在永隆镇会合!”
“好!”翎雪扶起坐在地上的樱儿,转身,先行离去。
樱儿回头:“大哥,对不起!我……”
“先去前面的村子休息吧!”至斜坡边,踩脚滑下山坡。
“不用担心,我们会找到涟漪的!”凌霄让樱儿放宽心,看了眼翎雪:“好好照顾樱儿!”
“嗯!”翎雪轻轻颔首,纤睫一合,深深望了眼凌霄:“我们也会沿途打探涟漪的消息,好确定她无恙!”虽只是短暂的分别,可不舍之意仍挂在皙白冰颜上。
凌霄点头,踩上斜坡,移下山坳。
山坳下小路,迎面走来两盗匪样男子。
“兄弟,”其中一人开口:“你说这鲁堂主上哪了,这么久江湖上都没他的消息,我看会不会是凶多吉少了?”
“是啊!”另一人也道:“俞兆兄,如今,我们承星堂群龙无首,可怎么好,现在咱们跟谁混啊?”
“反正咱们承星堂已经依附苍山派了,”俞兆道:“不如就跟着苍山派混?”
“好,就这样!”另一人应着,猛回头看到乱树枝桠丛里有一物,吓了一跳:“俞兆兄,那个……那个是?”
旁边一人探头一看,也吓一跳:“死人?”看了眼身旁的兄弟,翻过那人身子,涟漪那张不施粉黛的芙蓉面赫然出现在他们面前,手指探往她鼻尖下:“有气!”
另一人抚着下巴:“好标致,兄弟,咱哥俩有福了!”暧昧的向他眨了眨眼。
两人面孔上瞬时浮上一脸淫笑,扫视了四周围,扛起涟漪撒开腿就跑。
两人将整个山坳转了好几天,山落几家村户也询遍,可仍然没有涟漪的踪影和消息。
凌霄拍上卓飞肩膀:“去路口,休息一下,然后到前面的村子找一找!”
“好!”
两人向路口而来。
路口凉茶棚,三个黑衣人下马,进茶棚。
一人道:“掌柜,来壶茶,上盘馒头!”
“好嘞!”茶棚老板从灶上取下水壶,一旁蒸笼里取出馒头,端上桌。
另一人拿起三个杯子道:“之前几人有去无回,真是没想到,这丫头功夫见长了,廉老兄都成她手下败将了!”
“是啊!”一直未开口的一位给两人及自己倒着茶水:“看来得用点手段了!”
熊炜从山丘下来,在茶棚不远处的山石旁,听到三人对话:“廉老兄?廉贤城!”剑眉一跳:“密令会的人,冲冰丫头来的!”
“前面有个茶棚,喝口茶,坐一下!”凌霄对卓飞说道。
卓飞心不在焉的应着。
至茶棚,见三个黑衣人脑袋耷拉在桌上,熊炜抹干净佩剑,将抹剑布弃于一人脸上;收剑入鞘,欲离开茶棚,回头想杀茶棚掌柜,抬眼看到两人:“卓兄,凌弟?”
“他们……”卓飞从怔愣中回神。
“绝心宫密令会的人!”
凌霄从拢袖中取出一锭整银,递到全身瑟瑟发抖的瘫坐于灶前地上的掌柜怀里:“今日之事,切记莫与任何人谈起!”
“是!”拿着银子,起身收拾东西,离开茶棚。
“我们先将尸体处理掉!”
卓飞至桌边拖起一人,凌、熊二人也上前帮忙。一边做事,一边说起分别后的情况,处理完事后,坐下喝着茶。
“你们怎么会在这?”熊炜又倒了杯茶水进自己已喝完的空杯里。
“因为涟漪师妹!”凌霄道:“我们正要去开封,途经此地,几天前和苍山派的人交手,师妹受伤滚下山坳,可是这几日,我们整个山落都翻遍了,可始终都没见到她的踪迹。”
“又失踪了?”熊炜急道,忽略了自己语气里的紧张与焦虑!
卓飞看了他一眼:“我都快疯了!”抓着自己的头发:“她不会又回她那了吧?”倘若真是如此,他深信自己有一天真的会疯!
此时对面山道上下来两老樵夫,一年纪轻点的道:“这两天,那山洞里怎住上土匪了,也不知从哪弄来一姑娘,整天叽哩哇啦,没整座山都有半座山,听的到她的咒骂声!”
“是啊!”一年纪稍长的接过话茬:“这帮土匪真是造孽啊!不知是谁家姑娘,怎摊上这种事!”
“就是!”年纪轻的附和。
“你们说什么?”熊炜起身焦急问道:“那里有姑娘?”
年纪稍长的老樵夫,看了眼面前的年轻人,回脸,指着下来的那条山道:“那,大概半山腰吧!本来是供我们这样的人歇脚用的,哪知这两日被两土匪给占了,靠近一点想休息都不给!”
“谢谢,谢谢啊!”回身对两人道:“我们上山看看!”
“我哪有心情管闲事啊!”卓飞一副不想理睬的样子。
“别这样,”凌霄道:“上山看看,也许救了人家,人家可能好消息给我们!撞上了就试一下运道!”
“是啊!”熊炜也道:“碰碰运气!”
“好!”卓飞心思活动了一下,起身。
三人往山腰而来,徒步至洞口不远处。
“我们先查看一下地形,”熊炜道:“再做打算!”
两人点头。
山洞内,突兀的石壁空阔的洞室。
石墩上坐着在山坳路上出现的一人,应是等同伴回来,另一人从洞外走进来,想是出去找食物刚回。
原先一人起身拿下涟漪嘴里的布条:“吃饭!”
“呼!”舒了长长一口气:“姑奶奶我手绑着怎么吃?”指着背后被捆的双手。
“怎么还要我喂啊?”出外找食物的俞兆道。
“废话!”看着俩笨蛋:“那松绑啊!”
“少来,才不会上你的当!”一直在洞内坐着的道:“还会让你再逃一次,等我们大哥回来,查清你说的是不是实话?留着你还要钓大鱼呢!在这之前我宁可喂你吃饭。”
“你,”涟漪气的破口大骂:“你们这群狗日的王八羔子,有爹生没娘教的兔崽子;尽干些杀人越货、卑鄙无耻之事的山野强盗,小心他日报应不爽……”
洞外,三人面面相觑,互看一眼。
卓飞道:“涟漪!”
“晁震!”俞兆掏掏耳朵:“叫她闭嘴!”
“唔……唔……”
再次封上她口:“很有力气嘛,再饿个两三天,不吃拉倒!”
“涟漪!”卓飞三人冲进洞内。
听到卓飞叫唤声,回头看向洞口:“唔……唔!”连日来的委屈全写在那张很脏,却依然掩饰不了出尘脱俗般清丽雅致的秀容上。
“师妹!”
凌霄看着她几欲夺眶而出的泪水,返身攻向那两贼匪;熊炜也一同出手;卓飞奔至她面前,解着捆绑她的绳索。
“唔……唔!”
“我知道,我在解!”
拼命的解着结,拿开绳索,取下布条。
“飞!”
带着泣音,双手勾住他脖子,玫瑰花畔贴上他双唇,索要、掠夺和控诉多日来的欠赊、渴望同心痛;从怔愣到回应,瞬间明了她的不满、思念与怨恨。许久后,才依依不舍的离开他的唇间。
“我爱你!我爱你!”伏上他肩膀无声的抽泣。
“我知道,我也爱你!”
“哟喝!”晁震看着她主动送吻,笑道:“真看不出,这丫头行啊!”
凌、熊二人尴尬着,加紧攻击。
“大哥,”凌霄不忍打断他们叙别后情,但还是做了恶人:“快帮忙,这两人不好对付!”
熊炜没做声,忍着心里的不舒服,其实从开始就知道,佳人芳心不是他的!
离开他肩头:“快去帮师兄!”见他回身进战圈,取出随身携带置于袖拢中小药包,打开针囊,拈出几根银针,欲寻机会发射:“飞,把那环佩拿回来!”
“环佩?”卓飞疑惑什么环佩?难道?
俞兆将环佩在他面前现了现:“少堡主,没料到你会亲自前来!”冷哼:“想来也是,值得你以玉相赠之人,定然是你最在意的人!我还以为这丫头唬人,原来是真的 !”
“丫头,” 熊炜道:“你说了什么?”他怎么感觉他们是拿她做饵钓鱼呢!
俞兆轻哼:“这丫头脸皮够厚,说,天鹰堡少堡主是她男人!”
“这么在乎我?”玩世不恭的笑再度爬上卓飞俊逸非凡的脸庞:“我好荣幸!”
小命都不保了,还在开玩笑!涟漪气道:“他们已经向外发出消息,挂我这点鱼饵,钓你这条大鱼,不,不是,他们要抓的是盟主夫人,以你为人质逼你娘就范,好去给费同材邀功!”
“是!”俞兆道:“不止,我们还想靠你再钓一条大鱼,怎么昏睡的时候没听到,那就是绝心宫的右使!”
“做梦!”涟漪咬牙切齿的道出两个字。
“做梦?”俞兆道:“你自己说的,慕容雪是你的结拜姐妹,我们要是敢动你一根寒毛,她就会让我们死无葬身之地!所以我们怕啊,都不敢碰你!”
“你……”气得语塞无言。
“丫头,你怎么什么都说!”熊炜气急败坏的叫道。
“我……”回想这几日,自己真像发神经的哇哇鬼叫,又是骂人又是恐吓,可一点用也没有,最后两人实在受不了,为免自己耳膜受损,直接堵了她的嘴:“师哥!我……对不起!”
“你还说!”熊炜气得好想骂她,你属猪的吗:“卓兄,快带他走,让冰丫头,不要冒险!”
“是啊!”凌霄道:“告诉雪儿,不用担心我们,我们会小心的!”
“哈!”两人对视一笑,这个女人,原来是聪明脸孔,笨肠子!俞兆道:“兄弟,这条大鱼逃不掉了!一个结拜姐妹、一个心上人、一个师兄,她一定会亲自把自己送上门!”
“什么?师兄?”涟漪一脸茫然,小声呢喃,但他真的好像听到那个词。
“快走!”熊炜叫道。
“可是,这两个人……”卓飞担忧的道。
“我们会小心应付的!”熊炜道。
涟漪一步步往洞门口移动。
俞兆使出一掌,一阵强劲的掌风将涟漪逼退回来:“啊!”一声痛呼,涟漪撞上山壁。
“涟漪!”卓飞边挡着攻势,边找机会抽身;一看她被对方掌风掀到墙壁上,虚晃一招“银月泻空”离开战圈,至她身旁。
手触上壁石旁一个小石墩,由于那股冲力,她感觉石墩在转向,还没反应过来,地面裂开一条缝,脚下一滑,身子一趴,像滑梯一样整个人往下坠:“飞!”涟漪伸手求救。
可卓飞已来不及拉住她,下坠的力量太强,将他也拉往洞口;洞内四人只能眼睁睁看着两人摔下去。
“这下还有谁救的了你们!”俞兆道。
看着他脸上的奸笑,两人心中只有同样的念头,一定要活着出去,不能被俘虏。
从滑板滑下至洞底,两人搀扶着起身。
“这是哪?”涟漪望着黑乎乎的且阴冷潮湿的洞底,不由的心底起了一阵寒意,有了丝丝惧怕。
“不知道,往前走吧!”卓飞牵着她,感觉到她已开始发凉的手心,心里暗笑,原来天不怕地不怕的女孩,竟然也怕黑。紧紧握着手,他好想一辈子都不放开!
“俞兆兄,”晁震道:“没有人能在我们手里过千招,他们手底下功夫不弱,你看……”
“嗯!”俞兆思索一下道:“有理,别跟他们玩了出绝招吧!”
晁震点头。
这边两人眼看即将落败,对方又要出撒手锏,怕是要一败涂地、输的很惨,熊炜集中精力,一招‘蛟龙出海’使出十成真力,迎上敌人的招式,但两人还是受伤,后退数尺。
“熊兄!”凌霄扶住他。
“没事!”熊炜摇摇发晕的脑袋,强打精神。
敌人虽也受伤后退数步,却没他们严重,正准备反攻,一击制胜。
凌霄运足真气,只见他四周升起强劲真气流,慢慢形成几尽透明的淡蓝色滚圆球体。
“那是……”俞兆叫了出来。
晁震道:“攻破它!”跃身出招。
“不要强攻!”俞兆叫道:“小心反伤己身!”
熊炜站稳身子,跃身而起,猝然出手,两人招招绝学,接踵而至,功的敌人措手不及、防不胜防、节节后退,直至瘫倒在地,无力反功,只剩一口气,吊着命!
安全着陆,凌霄捂着胸口。
“怎样?”熊炜关心的道。
“没事,休息一下就好!”
“那个是昆仑武学里用于提升真力、防御,以达到攻击、招式暂时性顶级功效!你怎么会?”
凌霄笑了笑:“我娘的武学手札与心得,一直在我身上!”望着躺在地上的两人:“把大哥的玉佩拿过来!”
熊炜从他身上搜出玉佩,返身扶起凌霄:“我们休息一下,再下去找他们!”
“好!”
两人打起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