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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 上 会兄弟一番阔论

却说此人如何打扮?身长中人以上,略为清瘦,体态娴雅,面若施粉,五官生的十分俊俏端正,目中还透一丝倦色。飘着一方头巾,披一件三色丝袍,内中衬件深褐布衣,腰上缠的是青纹锦带,足下穿的是皮垫木屐。

整个人清爽英气,自是一潇洒美少年。

这便是左不渝了。

兄弟相见,自是分外欣喜,不渝上前拉住升之的胳膊,叫道:“大哥,见到你就好了!早几天听闻闯军往陕西去了,我一直担心你们。今见着你,可好了。”

升之笑道:“说来话长。”即引妻妾见过左不渝。

不渝躬身行礼。卢雨棠忙道:“叔叔,自己家人,不必拘礼。”花轻尘叹道:“叔叔,诗文作得上佳吧?”不渝一愣,赧笑着轻摇头道:“一般般吧。嫂嫂为何有此一问?”轻尘答道:“叔叔生的俊,诗文又好的话,可就真是潘安在世了。”不渝心里一惊,急忙转了身子,说道:“大哥嫂嫂快进来。”将三人迎入内室,各人都落了座。老仆急忙看茶。

升之见外堂布置空阔,说道:“史伯没有来过你这里?”不渝知晓他的意思,说道:“伯父特意来过两回的。也要我添些物件,或是再找个仆从。我说不用,我一个人,不必那么麻烦。”

升之点头,说道:“不渝啊,前次何时回的家乡?祖母身体无恙吗?”不渝道:“重阳时节回的桐城。祖母身体康泰,老人家还不住念叨着大哥呢。”升之叹道:“我何尝不想着祖母?只是一直无闲,没有法子回去看望她老人家。”

原来不渝祖父左光斗有两子。长子即是左安国,生有一子一女。子乃左升之,女儿则嫁在江南。次子左平邦,过世的早,留有两子:长子左贯之,年方二十岁,新取字不渝;不渝弟弟左恒之,才十八岁,未取表字。恒之待在桐城老家,陪着祖母与母亲。

兄弟互诉起久别之情来。

不渝怅然道:“冀望陕西能逃过此劫。都能安居乐业多好,何必打打杀杀呢。”

花轻尘笑道:“叔叔的话倒是爽朴的可爱。”不渝迎声抬脸,见花轻尘正用一双水灵灵的眼睛瞅他,又对着他柔柔的笑,赶紧把眼睛低下看地上了。

卢雨棠道:“天下可有不打仗的时候呢。”说完,她把头一摇,眼中闪出光亮来。

左升之对不渝道:“我的岳父,便是逝在湖广任职上了。是张贼献忠所为。”

不渝呆了一呆,道:“还请嫂子不要太难过了。张献忠席卷江淮,毁凤阳皇陵,真是一个恶人。当初他还攻打咱们桐城,幸而是黄得功总兵将他打退了。”

如此这般说了一番话,时近晌午,老仆陆续端上来几盘热菜,除了一只咸水鸭外,其余都是素菜。“我这里本没有什么好菜,又不知道你们要来。只好请哥哥嫂嫂将就下了。”

几人吃了饭,左升之吩咐卢、花二人先回去,“我在这里歇一宿,许多话要和兄弟说,又有一篇文章要做。”

两人应了,便自去了。

升之向不渝道:“贤弟和钱牧斋习文许久,文章想必一日得进千丈。”

不渝淡淡笑道:“老师家居常州,先前常往来南京,如今来得少了。诗文这事物,他只是要我多读勤作,我因为懒,很久不提笔了。一时想作,很快又没有了精神。”

升之笑道:“兄弟素来不喜为作文而作文,一旦情之所至,放笔写来,必是佳构。江南一带诗文名家辈出,贤弟居此,占得一席,可谓如鱼得水。”

不渝赧笑道:“大哥不要笑话我。文章千古事,得失寸心知。我倒如今总还没有真正得意的诗文。至于江南名家,我师为东林耆老,前辈望人;复社合十多社团之力,众人相互标榜,以娄东二张为首领,金陵四公子、陈子龙、张岱诸人为干将,我与他们相较,无声无息而已。”

“不是这样说的。”左升之道,“兄弟你性沉静,又太年轻了些,不然何愁声名不及陈、方、冒、侯这四个什么公子?——不说这些了。史伯父要我交一篇文章给你作。”

左不渝道:“着实没有心情作文。何况兄长你知道我最不喜应制之文了。”

升之道:“这回与别时不同。国家危难,你难道竟没有一些言语要说?祖父的教诲,你莫非忘记了?史伯父的期待,你不要推托。我也是要写的。”

左不渝皱了眉道:“写便写吧。过两日给你。”轻叹一声说:“倘不是姓左的,可不省去许多麻烦。”

当夜,升之宿在不渝卧房。房里面摆着一床,两凳,一张条桌,一个黑漆立柜。墙上挂一卷画轴,画上一支梅花,正凌寒独自开着。旁边一副对联,写道:“推却凡尘一枝梅,寄意寒星百段愁。”升之看了一遍,笑道:“哪有那许多愁?”走过去,见条桌上放着两沓书。一沓是诗文一类,一沓却多是杂类。其中有一本《物理小识》,升之翻了几页,摇头道:“怪了。这是什么书?我却不懂。”

“这是密之哥作的,还是初稿,他赠了我一册。其实我也看不明白。”

“密之?”升之放开丝绪,想起了一个人,问道:“方以智吗?”不渝答道:“可不是他嘛。我们的同乡才俊。”

左升之笑道:“我以往一直怪他压着我,他混了个什么金陵四公子的名号,使我不得在桐城父老面前扬眉。如今长久不见,倒有点想看看他。他现在何处?”

不渝答道:“一年多前中了进士,赴京去了。”“哦?奈何又让他先中了进士。不过如今这京官怕也难做。他又长我七八岁,便不和他计较了。”升之继续翻着书,忽然道:“这是什么?推背图!”

不渝被他吓了一跳,点头道:“这也是密之哥暂存我这的。他说这东西能预知千年之后的事。中国预言书中稳排在第一。若识得其中奥秘,不差解透了周易。”升之不听则罢,听了大笑道:“想不到他也信这玩意!原来也不过尔尔。不要说千年之后了,便是一年之后,也难料得到。你想诸葛亮多聪明,他也有顾不到的地方。”

一面说,一面却从首页览下去,神色也渐严峻。不渝坐在椅子上,托着腮说道:“李自成要取得天下吗?”升之将眼看他,“不会的。他凭什么?”看了一大会,又将书移近煤油灯细瞅了一会。忽然叹道:“这书若真是从唐朝贞观年间就有的,那真是奇了。前面所说从李唐至蒙元时候俱各准确。三十二象说‘九州离乱李继朱。’李则李闯,朱乃国姓,又这画像中门下立一匹马,分明说的一个闯字,李闯难道真有天下?再看后面三十三象颂曰‘天长白瀑来。胡人气不衰。藩篱多撤去。稚子半可哀。’我不能解。但明明与胡人有关的。难道逐鹿天下,又有胡人的份?”

不渝见升之沉入书里了,笑着道:“大哥,不要想了。你都说了这是假的了。人又不是神,怎么能料到后世?书中的诗与谶语都是朦朦胧胧的,于往世都像,于后世无益。”口上这样说,心里其实积了累块,有些惘然。

“是啊。只看最后就知道了。‘中国而今有圣人。虽非豪杰也周成。四夷重译称天子。否极泰来九国春。’天下大同了,孔老夫子的理想实现了。”

不渝说道:“大同就好了。你不打我,我也不打你。都有田地,都有产业。不过大哥,我觉着自炎黄以来,华夏好像在转圈,转来转去,也没有转出去。”升之点头。

不渝又道:“但我觉着变革或要开始了。”升之暗自叫怪,三年不见面,这个从弟还如以前那样内敛,但以往他除去诗文之外,从不务其他的,如今大不同了。升之问他:“什么变革?”

不渝说道:“国朝初年,太祖重农抑商,农夫得了实惠。但是治得太严,百姓噤口若蝉,生活也颇单调。如今农民失地多了,商人却活跃起来,印刷,织染、造船诸业兴盛。市井生活也丰富了,百姓,还有士子爱看的书,早不限于经史诗文了,曲子、话本,尤其是三国、水浒便是黄口小儿都知道的。我觉着国家到了此时,或许要有大的革新。”

升之拍掌道:“说得好啊!你说的,别人听了以为在胡扯,为兄听了深以为然。那个宋朝,其实后来也是这个局面,它一直是商农并重的,比咱们大明朝只有钱,若不是连遭金、元的覆压,华夏早不是此番模样了。还有——为兄前次在西安时见着了一本奇书,名字唤作金瓶梅词话,就是数年前的刻本。看了这书方知人性之恶……”忽然谐笑道,“还有‘人性’之美——平时都忘了察觉。可惜竟缺失了中间数回,你一说我可想起来了。南京一定有全本的,却要好好寻觅番。”

不渝听了,哑然不语。金瓶梅他偶曾见过绘图本,翻了两页,见了男女裸身相拥,赶紧丢了。他不是名教中人,却有些怕这个——所谓名教中人或许会躲起来细看吧。

升之见不渝不说话,叉了胳膊,镇静了一会,问道:“兄弟,这里并无旁人。为兄做个假设,李闯打了天下,你有何打算?”不渝一怔,“大哥怎么问这个呢?我只是个小民,到时侥幸没死的话,躲起来啊。”

“我也这样想。苟全性命于乱世,不求闻达于诸侯。苟全就苟全吧,出去打仗,死的最多就是我们这样的人。没气力,没武艺,又不懂兵法。”当夜,兄弟俩相聊许久才歇息。

次日晨,兄弟俩推开门,一片白色抢入他们的眼。一夜之间,地上积了两寸厚的雪,天上絮絮的还在不住的飘着雪花。大地银妆素裹,分外显出风致。

升之赞道:“妙哉!天赐良雪。昨夜里就觉得像雪。弟可与我同出去踏雪。回来再升团火,烤两只鸭子吃。”

不渝觉得有些冷,不禁打了个哆嗦,说道:“好便好。只是外边的风景一片白茫茫,须臾就看完了。倘走远,冷风袭人,又不舒服了。”

左升之道:“乡野景色为兄哪里在意。我的意思,是与你同去一个好玩极有趣的地方愉悦。”

不渝的脸一片茫然。

升之笑道:“不渝,你久居金陵,应知金陵的乐趣所在。”

不渝一知半解道:“金陵繁盛之所,以夫子庙、四牌楼一带为最,大而言之便是十里秦淮了。我们不是要去那么远吧?”

左升之拍掌道:“为兄正想去秦淮河畔,仔细寻一寻春色呢。”

不渝诧异道:“兄长的话,弟弟我愈发不明了。冬日里如何能寻春色?”

左升之大笑道:“弟啊,你今年二十了吧?”

不渝道:“大哥为何答非所问?除夕一过,就是二十有一了。”

左升之拍着不渝肩膀道:“你可近过女人的身吗?”

只这一句话,听的不渝两边脸蓦的发烫,摇摇头道:“什么问话?却实不曾。”

左升之道:“如此看来,你是没有人指引。可惜虚度了这几年光阴。今日为兄就要教你去试试男女之事。整日里读书吟诗,岂不成了呆子?”

不渝急忙挥手道:“大哥你是要领我狎妓?不要开玩笑!弟弟我从不曾有此念头。当初母亲一再嘱托,不能沾这些烟柳之色。”

左升之皱眉道:“你是男子吗?”

不渝又急了:“这是什么话?难道男子都要狎妓吗?”

“男子不必尽去逛青楼,不是每个人都有银两与身份的。但年纪轻轻的世家子弟是必须去的!不是你哥一个人这般行为,我且问你:那所谓复社四公子可有一个不去青楼吗?那大名士陈子龙、张岱可不去吗?是真名士自风流,如今不去,枉少年!”

左不渝叹气道:“大哥的话虽似有理。但他人是他人,我自有我道。大哥,两位嫂子贤淑得体,你又何必再去寻花呢?”

左升之笑道:“老婆毕竟是老婆,总有腻味的时候,我趁她们不在身边,是定要去愉悦一番的。罢了,你执意不肯,我也不勉强你。但南京城我不熟,你把我送去总行吧。”

不渝思量道:“我对这些也不熟。不过还是依你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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