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身中淫毒,十分难受的袁依然,吴良心中不忍,低下头去,噙住了袁依然的樱唇。
这个吻如同在干柴上点了一把火,烧得袁依然神魂颠倒,双目通红,春 药的药性在此时达到了最大化。
吴良心中叫苦不迭,左手虚点几指,封住了袁依然的穴道。
轻轻地将袁依然放到床上,吴良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两粒雪白的药丸,柔声道:“然儿,这是天山派解毒圣药——天山雪莲丹,能包解百毒,最为灵验不过,哥哥给你喂下,助你化开药力!”说罢将两枚雪莲丹喂入袁依然小嘴中,吴良盘腿坐下,运转内力,助袁依然排毒。
一顿饭的功夫,吴良已将体内的内力运转到了极致,头顶白雾升腾,俊脸上更是大汗淋漓,将身上的黑衫都打湿了。
吴良正在苦苦坚持之时,袁依然“嘤咛”一声,悠悠醒转。
吴良大喜过望,缓缓地收功,脸上挤出一个难看的微笑:“然儿,你可算是好了,吴良哥哥可都快累死了!”
“吴良哥哥,都是然儿不好,看把你累的!”袁依然心疼地望着满头大汗的吴良,拿起了手帕,替吴良擦去额头的汗水。
“然儿,你若安好,我便放心了。我有些累了,你也早点休息吧!”吴良从床塌下站起身子,转身就要离去。
“吴良哥哥!”袁依然突然喊住了吴良。
“怎么了?然儿。”
“吴良哥哥,要不,你就别走了。”袁依然贝齿轻咬着红唇,低头羞涩道。
吴良连连摆手,推辞道:“此事万万不可!男女授受不亲,我替你疗伤,本就不合礼法。我又怎么能做出禽兽之事,玷污你冰清玉洁的身子!”说罢,转身向门外走去。
吴良的手刚刚要碰到门栓,背后的袁依然气哭了,赌气道:“吴良!你今日若是敢踏出房门半步,我恨你一辈子!而且《太平要术》,你永远也别想到!”
吴良心头猛得一震,袁依然不理他,恨他一辈子,倒也无关紧要。但《太平要术》却是非取不可,万万出不得岔子。
吴良主意一定,满脸邪笑地坐到床前,坐了下来,搂住袁依然的肩头,吃吃地笑道:“好心急的姑娘啊!你就这么急着要和我入洞房,做夫妻么?好啊,咱们这就开始吧!春宵一刻值千金!”说着就要去解袁依然身上的亵衣。
袁依然倒有些扭捏起来,俏脸一红,转到一边,不敢直视吴良的目光,结结巴巴道:“吴,吴良哥哥,我说着玩的,你不要当真。”
“这种事哪有说着玩的。你挑起来火,你要负责灭掉!”吴良扳过袁依然羞红的俏脸,邪魅地笑道。
“不要!”袁依然双手护胸。
吴良翻身将袁依然压在身下,展开了攻势。
只听得袁依然震天价响的呼声在屋内响彻:
“吴良,你个混蛋!!”
“滚开,我喊人了!”
良久,一对初尝禁果的少男少女才从云里雾里,跌回现实。吴良倒也罢了,因为十三年那年,他的童贞就被师父于吉买给肉铺老板娘,用三斤猪头肉。
袁依然则是初解人事,娇羞无限。袁依然拿起一块带血的白手帕,递给吴良。
吴良风流倜傥,阅女无数,自然知道这是少女弥足珍贵的落红,女子的贞洁所在。
吴良接过手帕,放在胸口,贴肉藏好,柔声道:“然儿,你好些了么?”
袁依然斜倚在吴良怀中,轻轻地捶了吴良几拳,娇嗔道:“还不是怪你这个大色狼!”
吴良望着怀中满脸羞红,秀色可餐的袁依然,心中一荡,忍不住低下头,深深一吻。
良久,吻分。袁依然紧紧地抱着吴良,头枕在吴良宽阔的肩膀上,痴痴地问道:“吴良哥哥,我们会永远在一起么?”
“会啊,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生好多好多儿子女儿。”吴良把玩着袁依然香腮边的一缕青丝,随口道。
“吴良哥哥,你待我真好!”袁依然感动得跟个泪人似的,抱着吴良的手臂抱得更紧了。
“傻瓜!”吴良溺宠地摸了摸袁依然的秀发。
两人都没有说话,紧紧相拥。袁依然心里想着是和吴良浪迹天涯,风流快活的过一辈子。而吴良心中却依然想着那本《太平要术》,想要从袁依然口中得到这本能让自己武功大涨,天下无敌的绝学。
半晌之后,吴良方才开口道:“然儿,如今咱们有了肌肤之亲,那《太平要术》藏在哪儿?你跟我说了吧!”
“吴良哥哥,咱们刚刚有了夫妻之实,你就急着想要那《太平要术》,你根本不是真心喜欢我,是为了《太平要术》也接近我的。是不是?”袁依然俏脸一变,沉声问道。
“然儿,除了你,我什么都不要”,吴良是情场浪子,渔色无数,会说的情话更是层出不穷,“日里想着你,夜里念着你,梦里绕着你,眼里望着你,手里握着你,心里爱着你!”
“哼!嘴甜。”袁依然轻哼一声,“男人不说慌,母猪都会上树啦。我不信,你发个誓来!”
“我发誓,若是我吴良对袁依然三心二意,忘恩负义,就让我武功全失,成为废人,任人欺凌!”吴良举起左手的两根手指,发个重誓。
袁依然回嗔作喜,柔声道:“吴良哥哥,你别怪儿多心,我怕,我怕你取了那《太平要术》,扬长而去,再也不理然儿啦!”
“然儿,你放心,待我取得《太平要术》,就带你离开袁府,浪迹天涯,再也不回来了。”吴良信誓旦旦地保证道。
“嗯,我听是吴良哥哥的!”袁依然幸福地躺在吴良怀中,一幅小鸟依人的模样,她已经完全被吴良迷倒了,什么也顾不得啦。
“事不宜迟,咱们现在就动手,取得《太平要术》之后,咱们马上就走!”吴良急切地道。
“嗯!”袁依然答应一声。
二人一同穿衣下床,轻轻推开房门,携着手,一同跃上房顶,几个起落间,消失在夜幕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