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充满劲风内力的拳头在半空中相撞,“呯”的一声闷响,高干高大的身躯如同一个破口袋一般被抛飞了岀去,砸坏了几个摊位,重重地摔在地上。
高干惨叫一声,拳头上鲜血淋漓,皮肉翻飞,手臂无力地垂着,显然是被吴良一拳打断了臂骨。
反观吴良,毫发未伤。吴良收回拳头,轻轻地摇头,叹息道:“这就点本事,还敢如此狂妄。不给你点教训,你日后只怕是要闯岀更大的祸来。”
“走吧,然儿!”吴良冲着袁依然微笑着点了点头。
“良哥哥好厉害!只怕有武山境以上的实力!”袁依然跟在吴良身后,美眸中异彩连连。
高干手臂被击断,横卧在地,头顶冷汗直冒,嘶声喊道:“表妹,这小白脸,花言巧语,诡计多端,你莫要上了他的当,被他骗的团团转!”
“我甘心被他骗!”袁依然瞥了高干一眼,回了一句,旋即,快步跟了上去。
“你会后悔的!你会后悔的!”高干眼珠中血丝密布,如同受伤的野兽一般咆哮如雷。
深夜,袁府,袁依然闺房中。丫鬟春燕早已安寝,袁依然闺房却依旧灯火通明,笑声连连。
吴良、袁依然二人对面而坐,相谈甚欢。吴良使尽平生所学,逗得袁依然心花怒放,笑得花枝乱颤。
聊到兴奋处,吴良突然长叹一声,不再说话了。
袁依然十分不解,问道:“良哥哥,你怎么不高兴了?”
“如今天下大乱,黎民百姓身处水深火热之中,我又怎么高兴得起来呢?”吴良摇了摇头,一幅忧国忧民的模样。
“国家大事,自然有人去处理,良哥哥你是帮不上什么忙的。”袁依然柔声安慰道。
“我听说《太平要术》中一本医学奇书,里面有包治百病的神奇药方,若是能看一看《太平要术》,找到包治百病的药方,那天下百姓不都有救了么?”吴良小心翼翼的试探道。
“《太平要术》虽然是一本医书,但并没有什么包治百病的药方。故老相传,《太平要术》中隐藏着黄帝修炼的上古奇功《九龙飞升诀》,得之可天下无敌,唯有蚩尤魔君修炼的《玄黄不灭体》神功可以相抗衡。”袁依然说起《太平要术》,侃侃而谈。
“然儿,莫非你知道这《太平要术》所
藏之处?”吴良心头狂喜,表面却平静地问道。
“是啊,但是爹爹把它当宝贝似的藏着,谁也不给看。”袁依然撇了撇小嘴,无奈的道。
“若能看一眼太平要术,吴良死而无憾!”吴良感叹道。
“那倒也不难!”袁依然狡黠地一笑,“我想吃城西李小老糕点铺的千层桂花糕,你去替我买来,我便让你看上一看。”
“此话当真!”
“绝不骗你!”
“好妹妹,我去去就回。”吴良见天色已晚,匆匆忙忙地向门外奔去。
望着吴良渐渐远去的背影,袁依然脸上露出一丝甜蜜的微笑,暗道:“大傻瓜!”
袁依然送走了吴良,关上了房门,在床塌文上捏了一个修炼的手印,盘腿打坐起来。
天地能量源源不断地顺着袁依然周身的毛孔渗入经脉之内,在任督二脉完成了一个完美的循环,被转化的内力如同一条条小溪一般汇入气海膻中穴中,愈发的壮大。按照这个速度,袁依然两个月后便可晋级武山境,跻身一流高手之境。虽然比不上曹紫樱、钟月娥这样的天才少女,但放眼武林,这修炼速度也是极快的了。
袁依然轻扭纤腰,嘴中缓缓吐出一口浊气,正要从床塌上站起,突然一股奇香飘入袁依然鼻中,香甜好闻,袁依然忍不住多吸了几口。
突然心中一怔,想起了江湖采花大盗常用的一种迷香——欲仙 欲死香,是一种极其下三烂的烈性春 药。就就是贞洁烈女也抵挡不住药性,变成一个索欲无度的怨妇,无法自持。
袁依然心中暗道不好,急忙屏气凝神,抱元守一,不让香气再进入身体。但体内已经吸入不少迷香,手脚又酸又麻,再也无法站起,只得倚在床塌上轻轻喘息。
袁依然提声高呼,却没有一个人回应。
袁依然后背冷汗直冒,心中一沉,知道今晚必定凶多吉少,难以全身而退。
一个阴测测的男子声音从门外传来:“嘿嘿,表妹,这欲仙 欲死香的滋味如何呀?”
话音刚落,一个青年男子推门而入,袁依然抬然望去,竟是自己的表哥高干。
袁依然沉声道:“高干!你好大的胆子,敢对我下药,待我禀告爹爹,治你的罪!”
“表妹,这香无药可解,唯有行男女之事,周公之礼,方能解毒!姑父暗下早就点头答应,将你许配给我,就算是我将你就地正法了,姑父也没什么好说的。”高干一屁股坐在床上,满脸淫笑道。
“你敢!无耻之徒,我宁可死了,也绝不会从了你!”袁依然体内春 药已经开始发挥作用,俏脸酡红,娇躯微颤,兀自咬牙坚持。
“袁依然,你个小婊 子!你跟吴良那小子也不知做了多少次不知羞耻的事,还跟我装什么贞洁烈女?”高干怒吼一声,将袁依然半边衣衫扯了下来,露岀大片娇嫩雪白的肌肤。
“吴良哥哥会来救我的!”袁依然带着哭腔道,袁依然彻底崩溃了,她心中暗暗发誓,高干若是再做出越礼之事,她便咬舌自尽,保全清白。
“哼!吴良?”高干不屑地轻哼一声,“他现在只怕是在阎王殿中报到去了,又怎么能来救你?”
说罢,伸手要去扯袁依然的亵衣,淫笑道:“表妹,表哥让你享受人间极乐呀!哈哈哈!”
袁依然秀目中泪水盈眶,缓缓地闭上了美眸,喃喃道:“良哥哥,然儿来陪你了!”
倏然,一道人影如同旋风般掠进了屋中,负手而立,冷冷地瞧着高干。
高干后背一凉,怨毒地望着那道人影,恨恨道:“小杂种!你怎么没死?你怎么不去死?”
袁依然又惊又喜,叫道:“吴良哥哥!”
吴良左手一探,已抓住了高干的衣领,将他扔到院中。
高干被吴良一抓之际,周身大穴已被封死,连手指头都动不了,直挺挺地摔落院中,尘土飞扬,高干全身的骨头都险些摔断,痛得放声悲嚎。
片刻的功夫,高干埋伏在院外的武者,急急奔了进来,将高干扛在肩上,飞奔而走。
高干恨声道:“吴良!你好!你很好!有种别走!老子让你生不如死!”
吴良待得高干离去,轻轻地关上了房门。行至床塌之前,两只手指已搭上了袁依然的皓腕,片刻之后,皱眉道:“傻丫头,你中了奇毒欲仙 欲死香,这下可有些难办了!”
“吴良哥哥,然儿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呢!”床塌之上的袁依然哭得跟个泪人似的,倚在吴良怀中,只是痛哭不已。
吴良抱着怀中的玉人,心中无比怜惜,轻抚着袁依然的后背,柔声安慰。
良久,良久,怀中的袁依然突然变得火热起来,隔着层层衣衫,仍然能感到热浪阵阵。
吴良松开袁依然,只见袁依然浑身火红一片,俏脸更是像个红苹果似的,娇艳欲滴。秋水眸子中春意盎然,仿佛要滴出水来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