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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不是冤家不聚头

纡胥最近心情不错,总是一副容光焕发的样子,精神劲十足,所以每天早上都起很早,先把家里的杂活做个差不多,再给覆护和采姼做早饭,然后去街上做一些零碎活挣一些小钱,以补贴家用,她一个人也是够忙的了,屏颐看到纡胥已经能够把两个孩子照看好,就决定搬回自己家去住,也方便一些,不过这两家伙长的够快,转眼是已过八年了。

覆护已经是个懂事的孩子了,这时的他完全可以帮纡胥做各种家务活,覆护不但身体结实,而且力气很大,两只胳膊能拿起上百斤的东西,是常人所拿不动的,所以家里所有的体力活基本上他全包揽了;这会儿他刚砍柴回来,汗流浃背,纡胥赶紧过去帮他放下柴,说:“小心点放,下次少背一些,看把你累的”。

“不累,这才多么一点小活,对我来说不值一提”,覆护即自信又俏皮的说。

“母亲知道你力气大,关键是你攒的柴已经够用一年了,你看看院子周围,都放不下了”,纡胥边笑边对覆护说,覆护放下手里的水杯,眼睛扫了院子一圈,只见院子里从左边到右边堆满了大大小小的干木材,前面的围墙下也是,堆得有好几个围墙那么厚,屋子后面也全是干柴,这个院子快要被干柴包围了,覆护这才意识到原来自己已经打了这么多柴了,怎么平时没注意打呢,纡胥虽然这么说,但她心里是很疼覆护的,她是不想让儿子太受累,纡胥心里特别高兴。

覆护洗了把脸,阳光下他两只眼睛炯炯有神,天庭饱满,眉宇之间带着一股强大的力量,身体十分强壮,而且他喜欢练武,除了纡胥教她念书识字的时间外,他总是独自跑到外面山上,用自己的方法练习武术,所以体格越来越强壮。

纡采姼毕竟是个女孩子,这孩子从小就是一个美人胚子,越长越漂亮,雪亮的皮肤,柳叶细眉,瓜子脸,尖下巴,一张小嘴虽然不爱说话,但说话总是语出惊人,她也经常跟着哥哥覆护去外面玩,覆护很会照顾自己妹妹,好吃的好玩的总会给采姼留一份,在外面玩差不多到回家的时候采姼就催着覆护回家,怕母亲担心,兄妹两才一起回去,而这时候,纡胥晚饭已经做好,就等两孩子回来一起吃饭。

成纪这两天是无比热闹,因为再过几天就是初七,今年初七可不一样,因为今年正月初七是每四年一次的大型祭神庆典的日子,虽然每年都有一次庆典,但与这次比起来规模就小到不知怎么说好了;这种四年一次的庆典是活着的人类共同参拜神灵的庆典活动,不分部落,不分种族,都得参与,这是祖祖辈辈传下来的习惯,哪怕是敌人还是部落联盟,在这一天都要放下各自的恩怨仇恨,一条心共同参拜神灵对人类的保护,所以,这一天,是普天同庆,天下一家人。

而成纪是今年庆典的中心地,所以成纪的热闹程度远远胜过比皇城,甚至是仙界,因为这一天人在拜,仙在看,所以,人人都争先恐后的赶来,为的就是用自己虔诚的心感动神仙,永远庇佑他们,所以,能赶来成纪的人都会不遗余力的赶来,只有那些老弱病残们,实在是行动不便的人才在各自家附近守望参拜。

成纪算是炸开锅了,人人都在全心全意的准备各种的祭品,精心制作,精心包装,然后亲自送到仙人崖去,仙人崖自建成以后,经过多年的苦心经营,算是成纪最有名的寺庙了,所以顺理成章的就成了庆典祭祀现场。

成纪的老百姓更是热情高涨,经济宽裕点的人家准备完敬奉的东西之外,还做一些小生意,这是高比最想看到的,因为这说明成纪的老百姓生活比以前富裕了,不过呢他还是很在意城里的治安,这段时间高比专门派毕留骇加强巡逻,日夜轮流值班,而高比自己呢,一个心思全在仙人崖了。

姚承邦已经苦心经验仙人崖二十多年了,而今的他已经是个孤寡老人了,胡子白花花一片,但是仙气十足,年纪大了,所以大多事都交给了?姴埥去做,?姴埥已经是而立之年的人了,堂堂七尺男儿,一表人才,跟随姚承邦这些年长进不少,而且这小子绝顶聪明,学东西快,悟性也高,最重要的是他很能刻苦,经常练功到深夜,早上还要起早练习,所以功力和修为进步特快,都已经在姚承邦之上了,虽然功力胜过师父,但是他和姚承邦也有几分相似的地方,那就是同样拥有一颗善良的心,也有责任感,也许这就是他们两能成为师徒的缘分所在吧。

高比这几天是天天来仙人崖,一方面是查看布置情况,另一方面是更想把?姴埥挖到自己屋檐下,而且已经好几次劝?姴埥到他手下做事,?姴埥年轻气盛,个性强,都是宛然拒绝高比的直面邀请;高比虽然爱才,但人家不去他也没办法。

今天高比和往常一样走进仙人崖的大门,就看见姚承邦和?姴埥在忙,这次他没有去先和?姴埥说话,而是走到姚承邦面前,姚承邦虽然年纪有些大了,但是手脚还很利索,干活一点也看不出像个老者的样子,他没有察觉到高比来了。

“大师呀,你就不必亲自动手了,这些事交给小辈们做就行了”,高比声音响亮,周围的人听见这声音,顿时就能认出是高比;这时姚承邦赶紧转过身来,放下手里的物件,走了过来,恭敬的说:“老夫不知道高族长来,失礼了”。

高比连忙伸出双手上前扶了一把姚承邦,姚承邦对此十分惊讶,平时顶多就是说两句客套的话,今天反而亲自搀扶他,这让姚承邦觉得很奇怪,虽然有点奇怪,姚承邦还是表现的很平静。

“距大会的日子还有几天,大师日有人忙碌,看来仙人崖的布置要提前完成,这都是大师和爱徒的功劳呀”,高比看着周围忙碌的人,满意的说;姚承邦听见高比这么说,他心里已经明白高比意思的七八分了,“高族长过奖了,成纪的百姓安居乐业,仙人崖才有今天的这种场面,这一切归根结底都是高族长的功劳”,姚承邦说。

“看来这几十年来,大师不但功力修炼的不错,而且也越来越会说话了,不过呀,我是老了,也崩不了几天了,如果将来能有一位品质兼优的能人,成纪的百姓也算能有个安定的日子可过”,高比语重心长的说。

“高族长身体安康,定会长命百岁,您心胸宽旷,真令老夫佩服,但是一切自有天定,不可强求呀,只愿有缘人能够早日出现”,姚承邦这么说,明显是在提醒高比,高比也听出了话中的意思,便没有再把这件事说下去。

“大师说的很对,希望上天能够永远眷顾他的子民;来,我们走一起去周围看看”,高比说完,便邀姚承邦一起朝侧面走。

仙人崖经过这些年的扩建,已经是这片大地上屈指可数的大寺庙了,光弟子就有数千人,不过大多都是外地移居过来的,或者无家可归的人,他们一心向善,不求别的。

郁执已经准备好了随身携带的行李,准备也就这几天出发,他听说这两天东海蓬莱的族长也要出发去成纪了,这是第一批,之后还有,但大多人都愿意跟着族长的队伍出发,毕竟他们是同一个部落的人。

“和婶,郁垒去哪里了?”郁执边收拾郁垒的衣服一边问和婶,和婶已经两鬓苍苍,拄着拐杖从椅子上准备站起来,使了一把劲也没有站起来,郁执过去扶了她一把,这才吃力的站起来,用有气无力的声音说:“刚才还和未季淫在外面玩呢,可能一起出去了吧”。

“这孩子,整天和未季淫厮混在一起,你看看未季淫,满脑子的坏点子,哪里像个正常人,这样下去还不学坏了”,郁执说。

“哎,正常人?你看看郁垒,他是个正常的孩子吗?这两个孩子天生一副与常人不一样的肤色,别人说他们也就算了,连你也说,你是他亲爹吗?再说了,别人家的孩子都不敢跟他两玩,他们两还能跟谁一起玩?郁垒是我一手带大的,看着他性格孤僻,整天闷闷不乐,真让人不能放心呀”,和婶语重心长的说。

“和婶,对不起,是我一时说错话,您千万别往心里去”,郁执走过来扶和婶走到椅子跟前,扶她坐下说。

和婶是一把屎一把尿的把郁垒养大的,在和婶心里这就像是自己的孩子,为了把这个孩子养大成人,她后半辈子的时光算是全花在郁垒身上了,现在郁垒是长大了,问题也来了,这孩子总觉得自己和别人不一样,把自己孤立起来,性格变得很怪异;后来郑妈搬来蓬莱,她的孩子也是和别人家的孩子不一样,两个孩子像是有缘,打小就认识,只有他们两互不嫌弃,可以一起玩耍,白天出去是会被别人当怪物打,而且是夜间才出去,所以,他们总是晚上才到蓬莱城里玩到深夜,后来听说,他们经常打架,郑妈和和婶商量好几次才多想管他们严点,可是,他们太叛逆了,根本就管不住。

这次成纪举行大典,郑妈和郁执想把未季淫和郁垒带到成纪去,一方面是参加大典,另一方面是想找个高人给这两孩子做法超度一下。这也是和婶和郑妈两人计划已久的,但她们年龄大了,走不动了,只有让郁执去;郁执平日忙着打鱼,也没顾及到孩子,和婶合计着,这些日子就让郁执停停,先带郁垒和未季淫去成纪,这可是大事,不能耽误,郁执也同意去。

天已经很晚了,郁执也收拾完了所有的行李,还不见郁垒回来,他等了半天实在坐不住了,就先去睡了。

郑妈还在窗前点着灯,边做针线边等未季淫回来。

而未季淫和郁垒两个人在蓬莱偏僻的街道上,刚把以前欺负过他的一帮跟他们年纪差不多的人打了一顿,“看你们还敢不敢再欺负我们”。

“不敢了,不敢了,您大人不计小人过,求求你,放我们走吧”,那帮家伙都被未季淫撂倒了,七倒八歪的躺在地上求饶,未季淫和郁垒最后还踹了他们几脚才离开了。

“大哥,你有没发现,以前那些很牛逼的家伙,现在反而打不过我们两个了,今天动手真过瘾”。郁垒一边拍手一边说。

“你说的对,我最近发现我浑身充满力量,总想爆发一般”,未季淫边说边挥了几下拳头。

“对呀,我也有这种感觉,你说是不是我们有潜在的内功或者法力呀”,郁垒这说一说,未季淫停了一下,他似乎想到了点什么。

“大哥,你怎么了?”郁垒也停下脚步问未季淫。

“没事,走,先回去吧,改天再说”,未季淫说完便两个人朝各自家里放向走去。

未季淫走到家门前,看见家里灯还亮着,只好硬着头皮进去,和往常一样,郑妈一顿好话劝告,未季淫随口答应,说完便去自己房间睡了,郑妈也熄灭了灯,也睡觉了。

只有郁垒家早已睡香,他捏着脚步走过去,慢慢推开房门进去,郁执这时候已经睡死了,根本听不见,郁垒便回到自己房间,也睡了。

第二天郁执问道:“郁垒,你昨晚干嘛去了,几点回来的,以后能不能早点回来?”;郁垒一边吱吱呜呜的随便找个理由回答,一边装作收拾东西,郁执不在追问下去,就算蒙混过去了,只有和婶问的很仔细,郁垒经常被问的哑口无言,只好一边乖乖听着被训,一句话也插不上,被和婶教训完后,没过多久全不记得了。

蓬莱族长的队伍出发的时候差不多快中午了,队伍真是庞大无比,前半部分是押送的牛羊祭品和其他各种样式的贡品,后半部分是前去祭拜的百姓,由于路途遥远,所以大部分是青年男女,也有随车走的老年人,不过这已经够多了,恐怕成纪所有的客栈都要爆了。

郁执带着未季淫和郁垒也在随行的队伍之中,一路上路途遥远,所以他们准备了足够的口粮以便路上吃。

成纪一下子变得人山人海,想找个空旷无人的地方都难了,大街小巷除了逛的人,剩下的全是做生意的人,纡胥也管不了两个孩子太多,只要求他们兄妹两不要走太远,不要惹事,玩好了早点回家。覆护和纡采姼平时很听母亲的话,绝对是一对乖孩子,平时除了背诗认字之外,覆护喜欢玩弄一些手工类的东西,尤其喜欢雕刻,和绘画,有时候画一些复杂的图案,纡胥虽然看不懂画的内容,但为了激励孩子,鼓励他,始终夸覆护画的不错,覆护在母亲的鼓励下更是用心钻研;而一向文静的纡采姼则是个典型的柔弱女孩子,她也和覆护一起背诗识字,与覆护比起来,她更喜欢刺绣,这是跟她母亲学的,不过青出于蓝胜于蓝,纡采姼的刺绣上的人物栩栩如生,活灵活现,简直像是真的一般,这很快就在成纪传开了,为此,纡胥还在成纪开了家刺绣店,生意红红火火。

在加上现在是大典期间,很多外地人也常光顾,都快忙不过来了,纡胥请来了屏颐帮忙,给她很乐观的报酬,也算是报答当年对她们母子的照顾之情。采姼肯定是要去帮忙的,很多人都是慕她名而来,覆护虽然是男孩子,做不了刺绣的活,但他力气大,能帮忙干一些体力活,所以,平时店里来布料之类的活都由他完成,这样的分工才足以让这个小店正常运营。

覆护这几天天天在店里帮忙,可算是忙坏他了,也憋坏他了,最近的成纪可是不一般的热闹,他真想出去好好玩玩,可是每当看见母亲和采姼忙不过来的时候,他都不忍心独自出去玩。

后天就是大典之日了,蓬莱族长他们也在加快赶路,现在的进度与他之前的计划差了好几天,所以他们必须加快赶路,务必今晚赶到成纪,第二天才有时间供奉完祭品,才能赶上大典吉时,大队人马浩浩荡荡,一路风尘仆仆果然在天黑之时赶到了成纪,这时的成纪,大多客栈都已经客满,所以他们只能分散在开,各自找安身的地方,郁执带着未季淫和郁垒走了好几条街,才找到适合住的地方,不是客满就是价格太贵,赶了数月的路,人困马乏,郁执一趟在床上就睡着了,未季淫和郁执看到郁执父亲睡熟了,很想去外面玩会儿,成纪比蓬莱热闹多了,怎么也觉得得去玩玩才行,见识一下有名的成纪都有什么好玩的。

未季淫和郁垒换了衣服,带上面罩,朝成纪大街走去,这时候夜有点夜深,但是外面还是有很多人,未季淫和郁垒只是在黑暗的灯光下到处溜达,并不敢在引入注目的地方逗留,他们担心别人会把他们当成怪物,这十几年他们最怕别人说他们是怪物,而每当别人这样说他们的时候,他心里充满无限仇恨与愤怒,真想冲过去把哪些人撕个稀巴烂,他在心里发誓,等他长大了,决不容许再有人这样说自己,长此以往,心里积累了不少怒怨,只是敢怒不敢言,所以,他们从小自尊心就很强,尤其是未季淫。

他们不知道跑了多远,热闹的成纪像个迷宫,他们已经不记得回去的路了,未季淫和郁垒在路上兜了好几圈了也辨别不出来,眼看着路上的行人越来越少,他们也只好继续溜达,看能否找个偏僻的地方暂住一晚,第二天再打听。

两人漫无目的的走着,不知道不觉就走到了勾府门前,这时正有个人不间断的敲勾府的大门,看上去醉醺醺的样子,未季淫心里有种很特别的感觉,可是这种感觉也很陌生,“这家像是个大户人家,如果能在勾府吃顿饱饭,在睡个懒觉,多舒坦”,郁垒边走边说;未季淫放慢了脚步,眼睛不停的看着敲门那个人,那人就是勾乌触,他敲了半天门也不见有人来开门,骂骂咧咧的拳打脚踢。

未季淫还是盯着看,勾乌触看见这两人一直盯着自己看,边说:“你们两个毛小子看什么,这是大爷的家,你们个怪胎”;未季淫本来没打算理会,可当他听见“怪胎”二字的时候,心里火气顿时大发,他径直朝着勾乌触走去,一把抓住勾乌触的脖子,说:“你说什么,有种再说一遍”;

灯光下,透过面纱,勾乌触隐隐约约看见这个孩子面色绯红,眼神两眼冒火,他一下子心里发慌,满面流汗,似乎酒全化成了汗溜出一般,“啊……鬼呀,鬼呀”,勾乌触挣脱了未季淫的手,这时刚好大门也打开了,勾乌触连滚带爬一溜烟的跑进了大门,“快,快,快关上门”,他看见没有追过来也松了口气。

勾诸听见有人在外面大喊大叫,出门来看究竟,当他看见勾乌触站在大院中间的时候,又是这个不争气的东西在闹,“你这没出息的东西,深更半夜不回去睡觉,在这里乱喊什么”,勾诸很生气的说。

“爹,爹,怪物,怪物”勾乌触神情慌张的说。

“发什么神经,哪来的什么怪物,莫名其妙,我看你就是个怪物”,勾诸没有理会便回自己房间了。

勾乌触看见父亲并不相信自己的说的话,他也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眼花了,但是仔细一想,明明亲眼看的一清二楚,怎么会眼花,但是,没人相信他,就连开大门的下人也说没看清,只是两个过路人而已。

勾乌触回到自己房间,满脑子全是那副恐怖的面孔,一点睡意都没有,总觉得在哪里见过这个面孔,突然他从床上猛地做起来,这难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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