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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3 过关

外面的世界,经过六年,变化已经很大。

六年前还是个农庄,自从铸起城墙,到如今,这儿已是个繁华的地方。

雷冲陪着程倚天,将逸城每一条街道都跑遍,然后道:“这些,都是未来,为父一一要交到你手上的产业。”

“多谢义父。”程倚天毕恭毕敬道。

回到隐庄,胡管家已经将淞南苑整理得焕然一新。看见程倚天回来,这个因为近六年活得太滋润、因此有点儿脑满肠肥的老管家眉飞色舞跑出来:“哎呀,我的公子爷,这是多久啦,我终于在外面能看见你啦。”

雷冲看看院子,又进屋子打量,点点头,回头问程倚天:“喜欢吗?这儿就是以后你住的地方。”

程倚天还是用那种波澜不行的语气,恭敬道:“喜欢,谢谢义父,谢谢胡叔。”

雷冲却不淡定了,他把杜伯扬单独拉在一边:“这孩子怕不是真被我关傻了吧?怎么说来说去总是这么几句?”

杜伯扬并不客气:“所以当初我就劝你,搞成现在这样,又着急了吧。”雷冲待要着急,他急忙又笑起来:“别急别急,这才多久啊。公子六年没和外人接触,突然要见那么多人,又要听那么多话,不习惯很自然嘛。”

“我就是觉得他不似小时候和我亲密了呀。”

“还是那句话嘛,别着急,啊!”

天黑了,雷冲留下来陪程倚天吃晚饭,吃完饭,他嘱咐:“天儿,义父可要走啦,有什么事情,吩咐阿昱,为父就在另一边的德霈居,你只要派人来,为父立刻就能过来。”

程倚天还要行礼。

他连连摆手:“好了好了,咱们父子不用这么多礼。”一边摇头嘀咕,“真是傻孩子。”一边大步离开。

程倚天目送他离开,方才坐下。戌时二刻,练武,子时,入睡。程倚天躺在新床上,一阵阵悸动涌在心中。

“倚天哥哥,你来找我啊,你来找我啊……”

一个小小的紫色的身影,不时在一丛草木间晃动。

“云妹妹,我终于可以去找你了……”

他一动不动,躺在床上,意识里悄悄这么说。

彼时,在遥远的东海上,一只船随着风浪的颠簸摇晃着靠岸。一个白衣少女从船舱里冲出来,忙不迭地上岸,然后扶住一棵大树,猛地呕了一阵。她脸色发白,发丝也被海风吹乱。等她抚着胸口喘平气,回过头,那只船已经离开岸边。

“混蛋!”少女切齿咒骂。

她只能沿路往陆地上走,一路上,总有人不住斜眼瞥她。白衣少女一双秀美的眉毛止不住轻蹙,恼怒之余,又甚是畏惧。

她来到一个小镇子,镇子上的馒头铺,刚刚蒸好的馒头热气腾腾,正散发着香气,让人垂涎欲滴。

白衣少女再也迈不动脚,颇为憔悴的脸上,那双依然秀丽的眼睛透出饥饿的光。

馒头铺的老板是一个脸胖得和馒头一样的男人,穿了一件尺码明显太大的衣服,腰带一扎,身体也鼓鼓囊囊。他的眼珠是诡异的赤黄,发出幽幽的光。

但白衣少女却再也顾不上。

她只想伸出手,将那热腾腾的馒头拿一个过来,大口大口吃掉。口水止不住冒了很多,以至于她不得不接连吞了好几口。

白胖男人嘴角一挑,猥琐笑了。他刚要说什么,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来:“来三个馒头。”一只莹润如同白玉的手伸过来,纤纤五指伸开,三枚铜钱落在桌上。白胖男人却只盯着那水葱般的手指,一注涎水不由自主流下来。

他抬起头,更觉得眼前一阵光芒闪耀。

旋即,那双赤黄的眼珠就失了神。

他本以为长着秀丽脸庞的白衣少女已是人间难遇的美人,那么,后出现的这位眼睛包含着澄净、幽深的秋水、而嘴唇又如同四月海棠花瓣的少女,直接要将前者比成了木头人。

贪婪的目光立刻充满了狂热。

后来的姑娘穿着一袭紫衣,一水黑色瀑布一样的头发梳得一丝不乱,简简单单束着一个新月髻的,竟是一个镶了红宝的赤金环。衣服很干净,整洁得没有半点风尘仆仆的气息,质地上佳,风儿一吹,上面的光彩如同水波一样流转。

白胖男人一时有些沮丧,无精打采取了三个馒头,包在荷叶里递过去。

紫衣少女接过来,转身便走。

白衣少女急忙追去。

“云杉……”白衣少女气喘吁吁叫。

紫衣少女驻足转身:“放肆!”

白衣少女翻了个白眼:“还以为你在船上呢?”

云杉二目乜斜。

白衣少女盯着她手里的馒头不住咽口水,好久才道:“算我刚才话说得不好。”游目两边,尔后又道,“但现在毕竟不同以往,我们又回来了。这儿是大陆,你也好,我也好,都不过是一介平民而已。”秀美的眼睛里流露出渴求,“还是以过去的习惯彼此称呼,好吗?”

“我若不同意呢?”

白衣少女顿时惶急不已。

云杉方才冷笑,把三个馒头都给她:“都给你吧。”

白衣少女二话不说,抓起一个塞在嘴里。饥饿的人,嘴巴塞满食物的感觉极致幸福。她三口吃完这个,又三口吃完第二个,等把第三个也咬完了半个,她方才慢下来,打了个饱嗝,尔后道:“真是太好吃了。”

云杉已经走出去好远,她又急忙追过去。

“等等我,等等我。”

云杉再次驻足:“我只是觉得到底你是我带回来的,第一顿饱饭,我还是应该给你吃。但是,我要去的未来,和你想去的,不顺路。”

“你知道我要去哪里吗?”

云杉瞧着她,片刻,转身进了一家客栈。

天色渐渐黑了,白衣少女死乞白赖和她挤入同一个房间。第二天,她们又一同出发。云杉在第二个镇上买了匹好马,五两银子,眼也不眨,她就给了,看得白衣少女眼热不已。

白衣少女拦在马头:“你既荷包满满,也帮我买个脚力吧?”

云杉不由笑了:“这又是何故呢?”

白衣少女愠怒道:“就当接济我了,也不行吗?”

“可是,为什么需要接济的人,态度老是这么差呢?”云杉说完,拨马就要走。

白衣少女跺脚大喊:“那还不是因为钱并不是你的,我其实也有资格用?”

马蹄得得,云杉又圈马回来。“冷香儿!”她怒喝。

冷香儿左右没得选择,干脆豁出去:“本来就是啊,你现在身上带着的多少钱,那里面有一分一毫是你赚来的吗?说白了还不是‘他’的!既是‘他’的,我当然有资格用。”

云杉一张莹润无暇的面庞渐渐赤红,好一会儿,她才扔出来一锭银子。

冷香儿双手接住,瞧了一眼:“这太少了。”话音刚落,又有一个布囊被扔过来。

云杉道:“五十两银子我都给你了。就算‘他’本人在这里,大约也就会给你这么多吧。”

冷香儿一听,顿时露出羞惭。

云杉很是解气,再不迟疑,打马离开。

冷香儿原地伫立了好久,恨恨的眼神方才收回来。来到骡马行,她从布囊里取出一粒碎银,对老板说:“给我一头青驴。”

且说紫衣少女云杉,一路打马西行。接连走了三天,这一日,终于到达一座城池。城门上方两个大字:“南川。”她找了家大客栈,先要了间上方,好一番沐浴,换了身新衣服,再去大堂里。

“给我三冷三热一盆汤,所有肉食都用你们这儿的招牌烹制方法,素食则要刚离开土地不超过半个时辰的现做。随餐的酒是玫瑰露,餐后的果子必需当季最新鲜的,纯甜的不要,太酸的不要,水分太多太少也不要,口感更要刚刚好。”

“得来!”伙计精明能干,听一遍全记住,不一会儿,将东西一一奉上。

云杉一道道尝过去,蹙眉摇头:“全都少了点什么。”

伙计不由诧异:“这位姑娘,这可都是我们这儿的大厨最拿手的啦。要么你离开南川城,否则,就在我们这儿,绝没有第二家,菜品能做得比我家好。”

“那我想吃更好的菜,需要去哪里呢?”

伙计皱起眉,好久才道:“姑娘实在对‘吃’这么讲究,说不得,最近的就只能去扬州了。眼下有一个叫‘洗心楼’的,我们业内最近非常有名,马上就要在扬州设分店,姑娘这会儿过去的话,说不定就能碰上开门红呢。”

“洗心楼?”云杉不由一惊。

“是啊,”伙计谈兴甚浓,眉飞色舞:“大当家就是昔日甘陕马道上赫赫有名的屠神杜伯扬嘛,因为改投了颐山逸城,突然放下屠刀,拿起菜刀,厨艺可是相当不坏呢。”

“你说颐山的逸城,现在已经是江湖上有名的大门派了吗?那逸城有个小公子,噢,不!”云杉突然改口,“过了这么多年,他也不再是孩子……”心里默默算了算,忍不住喃喃,“我们本差了不多,现在,他也十八岁了呢。”想想六年光阴荏苒,每个人都会经历各自的人生,其中已经多了多少事,插入了多少人,当年那个叫着“云妹妹”、一心要为她把风筝放上天的那个“他”,此时此刻,大约也早将她忘记了吧。“逸城公子程倚天,这时候也应该很有名了吧?”她释然笑笑,尔后问。

伙计却抓着头:“我没听过这个名字。”

云杉不由一愣。

“逸城是有些名气,但这都是因为马道大当家投奔其中的缘故呀。而且,和杜大当家一起投入其中的还有两个人,一个萧三爷,一个殷十三爷,本事也很不错,江湖上很多人都不是他们对手。至于姑娘说的那个什么‘逸城公子’,大约就是沾沾这些当家的光,实际上并没有什么本事,所以真的一点名气都没有。”

云杉想想六年前,止不住哂笑:“无知者无畏。”又掏了一粒碎银放在桌上,“不管怎样,都谢谢你给我一个很好建议。”

颐山。逸城。

刚从离尘居出来没多久的逸城公子程倚天,觉得外面的一切都是新的。宽阔的大街,曲折的巷道,外面世界蜿蜒流淌的河水,还有那熙熙攘攘、热闹的人群。鸟叫,在这些地方都显得尤为动听。一切都生机勃勃!

萧三郎带着他熟悉城中属于他的产业:“三条街,共计一百零六套房屋,都是这几年老爷子为公子你挣下的。这些屋子一半都租给了别人,还有一半赏给了城中的兄弟。城中兄弟除了还有一些依然经营马道生意,大部分都改投了我们,主要集中在传音阁——也就是外人眼中的‘洗心楼’,所有大掌柜、二掌柜都经过大当家精挑细选,全是忠心不二于公子的人。彩云坊有一半归了傅娘子,另外一半也是公子的。综合起来,大约便是这些。”

他们来到棋盘大街的中央,对面,一座高楼耸起,飞檐翘角,雕梁画栋,极为奢华。

程倚天问:“这又是什么地方呢?”

萧三郎一改滔滔不绝,佯咳道:“这儿不归我们管,公子,时候不早,我们还是回去吧。”

程倚天却仔细看那二楼挂着的牌匾:“漪、澜、台。”

萧三郎没办法,解释道:“当年莲花宫主答应为老爷子的义弟沈放飞正名,用以交换,老爷子才答应莲花宫在城中开设这座漪澜台。”

“那现在呢?”

萧三郎不好说谎:“莲花宫主肖飞艳确实有些手段,实现了她的承诺。”

程倚天不解。

他便把“武林百强榜”的事说了。

“那位玉姑娘的刺绣果然出神入化吗?”程倚天露出神往。

萧三郎心下一紧:“是啊,但是——”

程倚天果然说出了他非常担心的一句话:“我要去看看。”

莲花宫的歌舞坊,最为与众不同的,是外面绝无主动招揽顾客的莺莺燕燕。与之相反,此时此刻把守漪澜台的,是八个穿绿衣服、腰系黑色布带的彪形大汉。每一个要进漪澜台的人,会在上午时分在一个偏门处领取白莲一朵,下午申时入场,单瓣白莲坐大厅,重瓣白莲坐二层,绣金边的白莲会进雅间。

这会儿还是上午,程倚天率先来到漪澜台外面。一个彪形大汉也不管他后面跟随的是“逸城四杰”之一的追魂萧三郎,直接拦住,恶狠狠道:“时辰未到,恕不招待。”话音刚落,被程倚天拨了一下。那动作,端是随意,仿若常人掸了掸肩头的灰。可是,八尺高的大汉却被什么重重扇上来一样,整个人呼地跌出去。亏得后面两个同伴一起出手,扶住他。但是,力道还未消解,那两个人手臂一紧,身体蓦地一沉。三个人瞬间跌作一团。

“唉哟!”“我的妈!”

另一边的人瞠目结舌。

程倚天冷笑,迈步进入漪澜台。

进门后,一片花团锦簇,簇拥其中的,便是一架硕大屏风。屏风上山川逶迤,红日升起。苍茫大地之上,高高矮矮,起起落落分布着许多人。位于最中间右侧位置,一棵苍黑青松之下,一着轻衫之人兀立。似有还无的流云飘浮,他的衣袖仿若御风而动。眉眼疏朗,极细微处线条也十分清晰。

“果然是个卓越不凡的人。”程倚天轻道。

萧三郎凝目他的神情:“公子觉得老爷子把过多的注意力都放在‘他’身上了?”

“难道不是?”

萧三郎不由得暗叹,微微一笑:“有朝一日你会明白,老爷子用在任何地方的心意,最终都是为了公子你。”

程倚天脸色方才好些。

又看了一会儿,他们方才转身欲出。而就在这个时候,垂花门处传来环佩叮当,接着便是一阵迷人的幽香。

穿着白底绣红梅的玉雪笙拦住程倚天:“公子难得有空前来,怎么着也得给奴家一个机会,让奴家回请公子一杯奴家珍藏的好茶。”

她还是那么娇媚,眼波如同流动的水。周身上下的那股幽香,更是侵心噬骨。

萧三郎浑身一热,心中涌起强烈的想要追随她去的想法。脑海中保留的警惕则立刻提醒自己:“这一定是莲花宫白箭侍女的迷魂术。”想要插入二人之间,却被程倚天举手制止。

程倚天目光非常沉静,脸色也只是正常状态之下的红润。

“在下久仰贵宝地‘武林百强榜’的大名,未得姑娘准许便擅自进入一睹风采,姑娘的精微双面绣果然精彩,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叫在下着实敬佩。姑娘未曾怪罪在下鲁莽,在下依然感激不尽。”

玉雪笙哪能轻易放他走:“公子来都来了,就算是奴家诚心邀请公子,公子也不愿赏光吗?”

她的语气几乎已是恳求。

程倚天端端正正拱手:“家父慈训,入早入午入晚,皆需准时归家,故,请恕在下不能从命。告辞。”

玉雪笙再度失败,顿时气急:“程倚天,你还是个男人吗?”

程倚天脚下一顿,脸微侧。

玉雪笙俏脸顿时浮出期望的光。

然而,这显然也没什么用。程倚天深吸一口气,不管身后的玉美人如何着急跺脚,他只大步流星,走出漪澜台。

杜伯扬正在洗心楼聚义厅里和几位大掌柜议事,听傅谦前来禀报,不由一惊:“公子当**动去了那里?”

“对。”

“你亲眼看见的?”

“没错。”

杜伯扬霍地站起来,先遣散了人众,尔后听傅谦详细叙说,方才嘘口气:“原是如此。‘武林百强榜’那么惊世骇俗,换谁都会想进去看看。倒是那个玉雪笙,公子若真对她动了心,绝不会这么快从那里面出来。”

“但是据属下对漪澜台的了解,只要进入漪澜台,看一眼玉雪笙的脸,或是嗅到一丝她身上的香,大多数人都无法逃脱,继而会对她十分迷恋。”

杜伯扬捻须沉默半晌:“那你现在就把公子以及三爷一起请来。”

旁边的望山居摆上饭,杜伯扬笑容可掬,挽着程倚天在正座坐下。

“公子,随三郎这几天在城中游离,感觉如何?”

“杜叔叔果然好人才,本来一个普普通通的庄子,如今扩展颇广,且一切井井有条。”

“公子谬赞。”杜伯扬嘴上谦虚,脸上甚为得意,招呼程倚天和萧三郎吃起来,差不多了,方才试探道:“公子上午去了漪澜台,见到那里面的主事,感觉如何?”

程倚天微微一笑:“杜叔叔也怕我被莲花宫的白箭侍女迷惑吗?”

杜伯扬也不掩饰:“前几天她进离尘居,迷倒的那两个护卫自醒来后,无时无刻不想去漪澜台,只要看一看那位玉姑娘,否则一天里面,食不知味寝不安枕。便是你三哥,对他们眼下的情况,都无法可想。”

“我并不觉得和她在一起,我的心会有什么异样。”

“那你也不觉得她委实十分漂亮?”

程倚天低头一哂:“比起六年的离群索居,如今我的心里,唯有‘再不回去离尘居’这个念头罢了。”

“噢——”杜伯扬止不住叹一声,“公子能有这样的认识,真不枉老爷子操心这么一场。”

午饭结束,刚刚离去的傅谦突又匆匆跑来:“公子,大当家,三爷。”

程倚天还不熟悉这儿的事,没有表示。

杜伯扬瞧他一眼,尔后才问傅谦:“什么事?”

傅谦道:“扬州出事了。就在扬州分舵开张之日,有一个老妪冲入人群,竟当场砸坏了我们的牌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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