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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1 少年

一连串刀光闪过,这些中了毒之后又不停蹦来跳去的猴子均被杀死。可旋即,“当!”的一声,杜伯扬的刀也落在地上。无数金丝,顺着刚刚握刀的手,爬上他的手臂,接着,和原本就已经在身体上蔓延开的金丝大军合二为一。

和先前长远镖局的镖师相比,这一次金缕衣的浓度高了十倍都不止。片刻而已,杜伯扬、殷十三二人浑身都被金丝罩满。金光闪闪的两个人,果然如同穿上了一件金丝织就还带着帽子、面罩的衣裳。

这些金丝直直往肉里钻,痛得他们不住惨呼。

好在,一股凉意从手掌上传来,金丝入肉的疼痛略有消减。

殷十三大脑神智恢复了一些,突然,他意识到什么,连忙睁开眼。果见萧三郎盘腿坐在对面,他的一只手和杜伯扬的一只手分别被捉住。源源不断输入体内的,正是能够化毒的“月圆梦缺”神功。可是,为了化解他们两个身上数量过多的金缕衣,萧三郎明显用上了全力。

碧油油的脸甚至透出了乌青的颜色。不一会儿,萧三郎那双十分好看的眼睛,一圈眼眶渐渐变黑。

殷十三用力往回抽手掌,嘴里喃喃:“三、三郎,不、不要……”

杜伯扬也明白过来,连忙挣脱。

可萧三郎死死抓住他们,带着凉意的月圆梦缺依然不间断输送过去。金缕衣只要不除根,便能一生二、二生四……绵绵不绝。所以,直到为两个人将毒全化尽了,萧三郎才用力一推,将他们远远推开。

他自己摔倒在地上。

殷十三、杜伯扬从地上一骨碌跃起。这两个人撑开手臂,打量自己,肌肤颜色恢复如初,衣服颜色也变回正常。深吸一口气,内息流动无碍。

殷十三最先往前扑去。

“别过来!”萧三郎厉声喝了一声,接着剧烈咳嗽,“噗”地吐出一大口黑血。

血落在地上,散发出腐臭。

殷十三声音发颤:“这、这……这到底又是怎么一回事?”

“他是为了给你们化毒,耗尽了自身的真力。”一个清脆的声音从旁响起。殷十三剧骇,急忙转过头。却见一个少年,正站在土坑的边缘。

他什么时候到的?不知道!

他又是怎么下来的?竟然还是不知道!

这个少年年龄不大,却长着一张很好看的脸,斜飞的长眉、晶亮的双眸均带来扑面而来的惊艳,远胜常人。挺直的鼻梁下面,小巧的嘴巴线条分明,颜色红润。他定定地瞅着这边,清脆的声音再次响着:“月圆梦缺靠积累千万毒质,以一股内力凝集,从而化为己用。内力用尽,这些毒质便没了约束,所以,他被反噬了。”

“那你又是谁?怎么知道这些?”

少年“嘻嘻”一笑,露出一排雪白的牙齿。

杜伯扬也很警觉,拦住他。

少年仰着头,扫他一眼:“这位当家再不让开,你后面这位兄台可就完啦。”

杜伯扬不由和殷十三面面相觑,殷十三想想:“也罢,都已经这样,便看他还能做什么吧!”

少年从他们面前经过,蹲在萧三郎面前。

萧三郎还有一口气,微弱的声音对少年道:“不、要、碰、我。”

少年笑了:“我不碰你,又怎么救你呢?”说着,将他的手捡起来。萧三郎瞪大眼睛,刚要斥责,却不料一阵阵暖意贴肉而来。毒质反噬的痛苦犹如一万只蚂蚁钻在身体里不停啃噬,这股暖意就像水流冲刷进来,一下子,便把很多蚂蚁一起带走。

少年道:“萧三爷如果觉得自己的真力已经可以再次使用,请讲!”

萧三郎闭着嘴巴,好一会儿,万蚁噬体的感觉尽去,他的丹田内,又回荡起一阵清凉的内力。

“好了。”他翕动嘴唇。

少年撤掌。

等萧三郎盘腿运功,一个小周天已毕,睁开眼,绿油油的绿色蓦地一收,只留下一层青气,回荡片刻,也隐入皮下。

少年道:“三位已好,我就先上去啦。”脚尖一踮,土坑壁上借了一次力,人若小鹰,飞上平地。

“好轻功啊!”杜伯扬、殷十三都忍不住称赞。

他们纷纷在土坑壁上借力,跃将上来。接着,殷十三眼尖,一眼看见少年的后面,忽地抬起一个白色的人影。

奇花谷主桑星子瞪着赤黄的眼睛,“呼”地打出一掌。他的手和少年的手碰在一起,“嘭”,他又像个被抛起的皮球,高高飞起,又远远落下。

萧三郎脸色大变,奔到少年旁边,捧起少年的手,仔细查看,却什么异常也没看见。

落在远处的桑星子连翻了十几个跟头,一骨碌爬起来,也往这边凝望。

少年只是笑:“这位兄台,你不用担心我。”

桑星子只当毒尊神功恢复,化毒本领且越发神奇,“啊”地大叫一声,撒腿就跑。

杜伯扬拔腿便追,殷十三也紧跟其后。但是,这个家伙洒出一蓬白色粉末,烟雾一样弥散。萧三郎唯恐他们再中招,急忙赶在二人前面。

杜伯扬气哼哼道:“我绝不能饶了这厮!”

殷十三则嚷:“别让他走了呀,回头他又落在小落英剑手上,丁翊那个臭小子,知道我们的下落,又追过来,怎么办?”

杜伯扬“哼”了一声:“那个毛孩子能追过来,老夫一定让他好看!”

殷十三却叹气:“大当家,你实在不知道那个臭小子的厉害。”

眼见两个人马上要吵起来,萧三郎大喝道:“你们都别说了!”瞧瞧两个人谁也不服气谁,他转开话题:“我先去看看刚刚帮我们的孩子,你们也和我一起,好吗?”

杜伯扬、殷十三这才罢了。

重新握住那个少年的手,萧三郎惊奇不已:“敢问这位小哥贵姓?”

少年“嘻嘻”一笑:“免贵姓‘程’,禾木程。”接下去又道,“草字‘倚天’,倚天万里的‘倚天’,在下岳州人。”

萧三郎不住打量,最后叹息一声:“岳州竟也有毒门中的高手了?”瞧着程倚天,“在下萧三郎,对用毒略有研究,你既然能化我体内积毒,和奇花谷主桑星子过招又完好无损,这等毒门绝技着实让在下神往。所以,程公子,能否再告之令师又是谁呢?”

程倚天那双神采奕奕的黑眸灵活转动着,过了会儿,笑道:“我没有正式的师父,如果非要说有一位,大约就是曾经和我说过几天佛法的宁辉大师,但他是我家乡福安寺的住持,完全不懂你刚刚说的毒门绝技。”

“这可就奇了。”萧三郎这下百思不得其解。

旁边茂密的树丛后面传来一阵轻笑声。

程倚天一听,快乐地叫起来:“义父!”撒起欢来的小马一样,连蹦带跳往那边一条小径冲去。却见一个身穿青衣直缀的中年人转出来,他的面容清癯,目光幽深,但是神态非常祥和,揽住程倚天后,一双幽深的眼睛更是温暖起来,几缕微髯之上,嘴角扬起真诚的笑意。

“我刚刚按照你说的,把那一位姓萧的同道治好了。”程倚天一扫刚刚的稳重,清脆的童音“叽叽咯咯”嚷道。

“乖!”中年人夸奖了他,旋即来到那三人面前,自我介绍,“在下山西雷冲。”

杜伯扬未曾表态,萧三郎也不知这名号里的文章。唯独殷十三见识颇广,且又藏不住心事:“你这个雷冲,莫不就是那个?”

中年人保持微笑:“不知道这位殷十三爷说的到底是哪个。”

“唉,就是哪个呀……”殷十三一时间茶壶里煮饺子,一肚子的话,仓促间什么都说不出。

杜伯扬用力“哼”了一声:“山西的雷冲,还能是哪个‘雷冲’?不就是前朝告老还乡了的那个雷相留下的孝子又生的贤孙,仗着祖辈、父辈留下的几许产业,做到一方巨贾那个?”

殷十三一拍手掌:“没错,我想说的,就是那个!”

萧三郎思忖着,微微讶异:“既是商人,怎么也会趟太行山的混水呢?”

雷冲笑着:“此话甚长,三位莫不是还要在这荒郊再呆上一个夜晚吧?”

杜伯扬想想:“前面如有雷老爷子你的落脚地,我们姑且先去叨扰一二吧。”想要回去把舒瑾曦从树上解下来,不料一道黑影蛇一样从树根游上去。速度很快,不过几个人眨眼功夫,被捆着吊在树上的舒瑾曦就落在地上。且好像她本来并不是在树上吊着,而应该从地上长出来似的。

又是一个白影“倏”地从树丛后晃出来,闪电一样,就站在众人面前。

“黑影”左手套着一个大铁钩,随意一挥,绑住舒瑾曦的绳子随即松掉。

“白影”乃是个俊俏的青年,一头乌发被一簇白色的羽毛束住,举起拿着扇子的手往雷冲躬身:“禀老爷子,一切都安排好了。”

舒瑾曦旁边则出现了一个穿红衣裳的少女,她正为舒瑾曦被捆麻了的部位推拿,方便舒瑾曦血流恢复通畅,从而可以站起。

殷十三看得目瞪口呆:“唉,这个,噢,那个……”

雷冲低声对程倚天说了几句,程倚天乖巧点头,来到杜伯扬、萧三郎、殷十三面前:“三位,敬请移步附近农舍吧?”

萧三郎欠他救命之恩,忙对杜伯扬说:“大当家,我们就一起过去,且听听,这位雷老爷子到底要和我们说什么。”

杜伯扬欠他的救命之恩,只能点头:“也罢,就依你吧。”

殷十三本就好奇,忙道:“去就去。”

一行人就这样结伴而行。一路上,绿色的树木弯弯绕绕,不知道延伸了多久,最后,他们才突破这道绿色的屏障,来到一个开阔的平坝。

一户山民的房子完全空下来,头上有羽毛的白衣人和穿红衣服的少女去了会儿山里,带出来野鸡、白鱼以及各色山菌。左手装大铁钩的黑衣人收拾了,纷纷做成了菜肴。

雷冲请杜伯扬等人吃饭,一张八仙桌,他坐了主位,杜伯扬坐上首,萧、殷坐下首,程倚天对陪。

头上有羽毛的白衣人和穿红衣服的少女布好菜,转身出去。

萧三郎和殷十三都控制不住好奇,关注着。

杜伯扬瞪着雷冲把一切挑明:“你什么时候把白羽郎君叶凌霄和赤霞仙子练无语变成你的贴身手下?那两个人,也是一度叱咤绿林的好手,怎么就心甘情愿做这端菜上饭的粗使活儿呢?”

雷冲不以为意:“这又有什么呢?大当家是不是还应该问:空里无踪冷无常,多少年不服黑白道,想当初尚武门出动精锐围捕,明明看到他那个人,最后却连根头发都没抓到——他怎么也跟了我呢?”

杜伯扬不否认:“没错,正有此意。”

雷冲又道:“其实他们三人,也不过就是老夫网罗的众好手里不稀奇的三个。如今老夫的义子在颐山里有一个庄子,庄子里住满了知名的能人异士。刚才几位跟老夫一路到此,路上绿荫不断,曲折蔓延,你们都没发现什么不对吗?”

殷十三、萧三郎茫然。

杜伯扬一拍脑袋,蓦地失色:“那两个妖怪也跟了你了?”

殷十三连忙低声问:“大当家,哪两个妖怪?”

雷冲回答:“陆成龙、陆成锋——世人称为‘巧夺天工’的双胞胎兄弟。”

殷十三还是不懂:“他们和刚刚说的绿荫不断,又有什么关系?”

雷冲没开口。杜伯扬叹了口气:“就是说,那些绿荫都不是真的,所有的树木可能都来自于陆成龙、陆成锋这两个人的仿制。”

“还有这事?”殷十三大吃一惊,萧三郎也震惊不已。

“何止啊,如果他们愿意,此时此刻,你看到的一切,都可能是他们两个人做出来的。”

殷十三慌得忙从凳子上蹦起来,又瞪着雷冲以及程倚天:“那、那这两个人……”

雷冲“呵呵”笑道:“老夫和犬子都是如假包换的大活人。”

“唉哟!”殷十三这下真是舌头伸出来好久收不回去,“真是一出门才知道天地多宽,这世上能人异士如此神通惊人,太不可思议啦!”

雷冲道:“犬子庄上,还有可以把人切开、再原样重新装回去的神手。”

杜伯扬持续惊叹:“那就该是‘无病不医’那个老怪物咯!”

雷冲笑而颔首。

杜伯扬一时间失了言语,半晌方道:“如是,叶凌霄和练无语便不是为了钱财才投入兄台门下。”举箸吃菜,过了好一会儿,他还是忍不住了,“雷兄,在下也有些朋友在山西,从未听过你有结交这些江湖人士的喜好啊,这是怎么了?网络了这些人,难道,你已经不想再做商贾了吗?”

雷冲双目炯炯,凝望着他:“如果我说是呢?”

杜伯扬倒吸一口凉气:“那么,阁下会派义子前去救我们,也是别有用心咯?”

雷冲并不掩饰:“鄙人确实有邀请大当家之意。不仅是大当家,连同这位萧三爷、殷十三爷,鄙人一并都有深交之意。”

萧三郎、殷十三都没开口。

杜伯扬冷冷一笑:“雷老爷子,你是山西的巨贾,但杜某经营甘陕三大马场,钱财也许不及你,但也从没缺过。”

“我当然知道。”

“即使如此,”杜伯扬也不客气,推桌站起,“多谢阁下招待。”

“且慢,”雷冲见他要走,连忙起身,“大当家可还记得‘沈放飞’这个人?”

泰山崩于前都不会变色的杜伯扬突然脸色雪白:“你……再说一遍!”

雷冲一字一字重复:“沈、放、飞!”刚刚说完,眼前金光闪动。

但是,没等杜伯扬挥刀碰到雷冲的脖子,一股暖劲从旁边推来。此力不算霸道,胜在纯正稳健。轻轻一冲,竟把杜伯扬的胳膊给撞歪了。

“嘭!”刀砍在柱子上。

杜伯扬震惊不已,转身定睛。却见小公子程倚天立于雷冲身前,一双乌黑晶亮的双眸满含戒备。

“天儿!”雷冲威严的声音响起,“不得对大当家无理。”

程倚天却不放心:“义父——”

雷冲很宠溺他,每每四目相对,总是春风满面:“这是义父的朋友们,即便现在不是,很快,就都是了。”

程倚天皱眉,表示不信。

杜伯扬微微尴尬,放下刀问:“雷兄,别的都还罢了,为什么突然提到‘沈放飞’,这件事你可要说清楚?”

雷冲闻言一笑:“因为,他是我的义弟。”

杜伯扬一听,失声叫道:“这怎么可能呢?”

雷冲不慌不忙:“沈放飞,祖籍山西,曾祖父沈墨怜为太祖皇帝的快婿,先后担任龙城将军、巡防司都尉,太宗登基后入内阁,官至正一品。其后祖父也位居高位,直到其父因为政见不和触怒当今,盖其祖上功高,皇上不便严惩,但其父自知朝堂之上再难立足,因此主动辞官。坐船时却遭到不幸,夫妇双双罹难,留下一个幼子,两岁那年,送到鄙人家中。‘沈放飞’,正是鄙人父亲为他起的名字。”

杜伯扬瞠目结舌,半晌无言。又过了一会儿,他终于回过味来:“你的意思,叶凌霄、练无语还有冷无常他们,都是因为这个,才投入你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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