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佛山本来是一座烧香礼佛的圣山,山贼还没有来之前山上的万佛寺可谓是香火旺盛,每天前往万佛山祈福还愿的善男信女络绎不绝,但是自从山贼王水卿带着兄弟来此占山为王后,万佛山便再也没有上山拜佛的人了,因为上山的人只要遇上山贼定会被洗劫一空,路过万佛山的人也无一幸免。就连万佛寺的和尚也被迫逃的逃,逃不掉的就被王水卿逼迫加入了他们山贼的行当。从此万佛寺变成了一座废弃的寺院,荒芜破败。万佛山方圆一百里都成了王水卿的地盘。朝廷多次派兵剿灭都因万佛山的地势险要易守难攻而败下阵来。所以王水卿也一直是朝廷的一大祸患。而派去围剿王水卿的将军正是司空易的父亲司空剑,司空剑带兵围剿几次都屡攻不下。要知道司空剑是当朝卫国大将军,连他都攻不下来,可见王水卿定是个不简单的人物。话说这个王水卿不仅占有有利的地理位置,更是一个善于用兵的人,年少时熟读兵书,知晓奇门遁甲行军布阵很有一套,但不知什么原因沦落到落草为寇的地步。不然此人绝对是个可造之才。
司空易见父亲戎马一生,行军打仗什么大阵仗没见过,驻守边关时更是让敌军闻风丧胆。如今却屡次败在一个山贼手中,便很想跟这个山贼较量一番。司空易从小在父亲的教导下对行军对阵带兵打仗也是颇有大将的风范,只是她平时贪玩懒惰成天和洛北街上的孩子混在一起,打架胡闹,喝酒闹事。并在她的恩威并施下洛北街的和她年纪相仿的男孩子都成了她的兄弟,尊她为老大。于是在洛北街众人眼中天才也成了不学无术的顽劣之徒。虽然万般不愿自己的孩子和司空易混在一起,但又觉得惹不起当朝卫国大将军,所以也只能在家教训自家孩子,但自家孩子却屡教不改。只能暗自骂司空易不仅害人还害己。
司空易见父亲面对山贼一事成天愁眉苦脸,毫无对策。而且皇上对他屡攻不下万佛山言语中也颇有责怪之意。于是乎司空易便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集结了洛北街的那帮兄弟和一群乞丐,商讨了擒贼大计。想着不仅可以帮父亲解围而且还可以在洛北街上大大长脸,于是她第二日便跑到父亲的军营骗来了几十匹马,和一批武器。军营里的管事看他是将军的公子,手上又有将军的令牌,便把马匹和武器给了司空易。
翌日黄昏时分,司空易带领着众兄弟向万佛山进军,一百里的路程一夜之间到达,清晨便到了万佛山脚下。吃了干粮便开始进入了山里。山里树木丛生,蔓藤盘根错节,只能用手中的武器砍断树枝藤条开辟一条路出来。每行一步都十分艰难,而王水卿的山寨又建在山顶。适逢三四月,天气已经有点热浪难当。又没有带足够的水。还没到山腰众人已经躺在地上不起来了。但在司空易一番鼓动下又开始继续前行,在天黑时派出去的探子小猎豹回来报告说终于接近山贼的寨子,于是司空易命令大家原地吃东西休息到了午夜子时在动手一举拿下王水卿等贼。
王水卿的山寨建在山顶背靠另一座相邻的大山崖壁上,抬头仰望高不可攀的峭壁直插云霄。另外两面是深不见底的悬崖,深渊万丈一步小心跌落即便金刚之身也要摔得粉身碎骨。只有一面通往山下,且树木横生荆棘密布,只有一条崎岖的山道。这样的地势只要敌军来犯,居高临下将石头往山下一推,来军无路可逃,司空易此时趁着月色爬到另一个山头查看地理地势时。才发现他此次盲目前来想一举挫败王水卿是一件可笑的事情。虽然他故意避开山道从林中走,躲开了探子的巡视,但是依现在所见来看,王水卿必定在唯一能通往山上的路上和从林中都安排了探子,也许自己上来他早知道,只等我们跳入圈套将我们全部拿下。司空易想到此处,方觉大事不好。急忙赶回休息的地方吧大家叫醒。想撤退已是来不及,司空易只盼王水卿还没有发现他们。否则已到半夜怎么还不来抓他们。她如此一想,便吩咐众人一起躲在寨子外面,她则潜入山寨里一探究竟。
“各位兄弟,若是我迟迟不回,你们便速速下山快马回城搬救兵来救我,若是我拉响信号各位就冲进山寨擒住王水卿。”司空易说完就要走。小猎豹忙拉住他说道。
“司空大哥我跟你一起去,有事也好有个照应,”后面的兄弟也说道“我们跟你一起,有难大家一起扛。”
“各位兄弟,听我说,我只是进去看看情况。不会有事,更何况我武功不弱,若是我一人逃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小猎豹跑得快,他跟我一道去就行。大家在此处等我。”
趁着月色,司空易和小猎豹腾空掠过一排排房屋,进入了山寨的中心,山寨里静悄悄的,没有丝毫声息。平静得太过可怕。在一排排房屋中司空易也不知王水卿住的是哪一间。
“司空大哥,山寨里怎么这么安静,连个守夜的都没有,这么多的房子也不知道王水卿住哪儿?”小猎豹小声的说道。
“我们中计了,此时每间屋子里都有人盯着我们。只等我们的人进来,将我们一举歼灭。”司空易趴在房顶上说道。
“司空大哥,那我们怎么办?”小猎豹问道。
“天快亮了,我们等,他们是想我们动手将我们全部拿下,只要我两不动,就可以拖延时间让兄弟们下山去,他们下山了,我们俩要逃出去那还不简单。”司空易说道。
“嗯,还是司空大哥有办法,但是他们既然知道我们来了,为何不出去将我们的人全部拿下。”小猎豹疑惑的问。
“这个王水卿的确是个聪明的人。山寨外面树木广阔,枝繁叶茂的,只要他出去,我们的人四散逃开,他追起来吃力而且追不到多少,更何况他不清楚我们的身份,不知是敌是友。所以在寨内把我们一网打尽是最省力的事。现在我担心的是既然知道我们来了,为何不在我们还在山腰就直接放山石把我们砸死,还放我们上山来。不知道他是什么目的?”司空易说道。
眼看天就快亮了,但是王水卿居然还不动手,这让司空易有点恼火,不知他是何用意。但是转念一想这样兄弟们便有更多的时间下山。月亮已经西斜。天边开始泛白。司空易困意来袭,刚想闭眼养神,却听见对面房屋的门吱呀的打开了,她趴在房顶一抬眼便看见了对面屋里走出来的人。一身轻盈的白色长衫,手摇一把梅花白骨扇,墨发束冠的年轻美丽男子,一脸笑意的看着司空易。司空易有一瞬间的转不过弯来。忙叫身边的小猎豹,却见小猎豹不知何时早已睡着了,于是她狠狠的在他脸上掐了一下。才见小猎豹悠悠醒来一脸迷茫的看着她。并迷茫的问:“司空大哥,什么事啊,是不是天亮了,那我们回家吧,”司空易又拍拍他的脸说道:“你看下面,”小猎豹抬起迷茫的眼往下一看,看着那个一脸笑意的美丽男子,他也突然脑袋不管用了,忙问司空易:“那是谁啊,山贼呢,山贼在哪儿?”司空易经他一提醒,当场石化。苍天弄人,如今山贼土匪都长这幅摸样。难怪被抢劫的人那么多,难怪老爹屡次屡败。原来是防不胜防啊。谁会料想一土匪长得像朵花啊。此时的司空易是捶胸顿足,真想嚎啕大哭,想他堂堂将军府公子竟然相信书上和民间传言,土匪山贼都是长得五大三粗,膀大腰圆,凶神恶煞的啊。看来传言不可信,只有见识了才可信啊。小猎豹看他一脸恨恨的表情,不知何意。忙问如今这种状况如何办。
“司空大哥,现在怎么办?”
“当然是趁机逃走啊。难道他是这副摸样就不逃了,还是你看上人家了。”司空易恨恨的说道。刚说完就听见那男子说道。
“两位朋友昨夜睡得可好,朋友光临寒舍都不到屋里休息,是不是瞧不起在下穷酸的山寨所以不肯屈尊屋里,宁愿做梁上君子。”男子遥着折扇说道。
“就是因为太看得起你,所以才甘愿做一回梁上君子,只可惜有人知道朋友来了,却故作不知不来相迎不说,还出言挖苦,”司空易说完跃下房顶,站在王水卿的面前,小猎豹也急忙跳了下来。
“我是想知道朋友上我万佛山到底是想干什么。如今看来朋友并无在我万佛山掀起一层波浪的能力,把他们给我拿下。”王水卿说完折扇刷的收拢,一声大喝,屋内躲着的人瞬间将两人团团围住。
“这似乎不是待客之道,今日你别想拦住我。来日别说在你万佛山掀起一层浪。我把它掀个底朝天。”司空易淡淡的说道,一改他往日的混混样,小猎豹有一瞬间甚至感觉眼前的司空易有种惊心动魄,千军万马在他脚下臣伏的气势。王水卿也是一愣。随即又一声大喝。“把他们拿下,”说完转身走到不远处淡淡的观望。
那一刻,厮杀声起,犹如刚起的烽烟,把司空易和小猎豹围在中间。从四面八方聚拢的人举刀杀向司空易,小猎豹急得大声问司空易怎么办。
“小猎豹,你轻功不错,跃上房顶等我。”司空易双眼盯着涌向他的人,那双深邃的眼睛犹如地狱的烈火,小猎豹哪里见过他现在的样子,一下子愣住,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司空易见他不动,以为是被吓傻了。一伸手揪住他的手臂,把小猎豹甩上了房顶。被甩上房顶才不忘喊了一声“司空大哥,你小心啊。”身后的山贼已到近前。司空易右手从肩后一伸一把长剑已经握在手中。她的剑瞬间舞得滴水不漏,让一大群山贼无从下手,她的剑气仿佛冬天里漫天飘落的雪花寒赤赤的落下来,让人无处躲藏,她的剑无处不在又忽近忽远难以捉摸,抓不住也看不见。众人在她的剑下败得零落成泥。房顶上的小猎豹看得目瞪口呆,他见过这阵势,更惊讶的是这个洛北街的混混当真如神人。真应了邻居马小呆说的那句话,司空易此人神秘莫测,难以捉摸,武功不知练到了何种境界,出没经常是神龙见首不见尾。远处的王水卿更是一惊,看着眼前的少年,随时年纪轻轻却一练得如此剑法。那把剑居然是把随身隐藏的稀世神兵,用之则来挥之则去的通灵之剑。将来武林中他的地位将占一大半。只是王水卿没想到的是。几月后这个少年走的并不仅江湖路,而且还走了保家卫国之路,不仅在武林中占一大半的地位,差点连半壁江山都是他的,更让他没想到的是,他会爱上这个少年,直到他的爱恨纠结成漫天雪花不知如何自处时才知道这个风华绝代的少年居然是女儿身。
王水卿看着眼前的少年,挥手叫他的手下停止厮杀。看着司空易问道:“你是何人,你来此到底是为何?”
“你问我是何人,也不怕告诉你,让你知道改日是死在谁的手里。我就是洛州城卫国将军府的公子司空易,来此当然是来剿灭你们这些山贼的。”司空易说道。
“哈哈哈哈,原来是司空剑的儿子,怎么老的不行便派小的来。既然你爹都不是我的对手,你就更不必说了。你还是滚下山去吧,叫你们的皇上另外派个将军来。”王水卿轻蔑的说道。
“王水卿,你敢侮辱我爹,老子将你大卸八块。”司空易怒喝一声,飞身杀向王水卿,剑尖直刺向王水卿的喉咙,若不是王水卿及时用胸前的折扇挡住,那他定是立即毙命。司空易见没刺着,反手把剑往身后一放,王水卿只见他把剑插入背上那透明如玉的剑鞘,剑便立即隐没在他的背上,而司空易已一脚踢过来,慌忙飞身退后,打开折扇,扇中无数银色钢针嗖嗖的飞向司空易。司空易腾空躲过飞来的钢针。却未曾想到。王水卿的钢针前面的只是诱敌,后面的才是杀招,在司空易双脚落地时,接着飞来的钢针直接刺进了司空易的左肩,只听见钢针刺进皮肉的声音。继而是司空易左肩白色的长袍上如开了一躲美丽妖冶的红莲,格外的醒目耀眼。司空易虽然武功卓绝却缺少应敌经验,而被王水卿的钢针扎中。王水卿看着那血染的鲜红和司空易抬起头时那冰冷的双眼顿时一愣,他不是有意要伤他,只是慌忙间就发出了。小猎豹在房顶看见司空易受伤,大惊之下腾空而下,抱起司空易飞出了山寨,奔向山下而去。
王水卿的手下见司空易逃走,刚要追赶,被王水卿一声大喝,都停住了。
“老大,趁那小子受伤我们把他捉住,以后他老爹来了,我们就可以拿他做人质了,昨夜夜里他的人都下山去了。他们回去肯定会去搬司空剑来的,到时候那小子也跑了,弄不好又要和司空剑一场好打。”王水卿身边的帮手玄军说道。
“他们两父子都败在我手下,还敢来吗,再说要打他也要先救回他儿子再来。”王水卿冷冷说道。
司空易自从在万佛山被王水卿打伤后,就一直被司空剑关在将军府,美其名曰养伤,实则是怕她再去军营假传军令,骗马骗军队出去找王水卿,再则也是惩罚她,把她监禁在家。更让司空易恼火的是。司空剑居然把远在千里之外当武林盟主的江雪竺这尊无悲无喜的佛请在家里来让司空易供着。说是教授书画,实则是在对她施以严酷的刑罚。今日好不容易出府来见着南溪和南笛。
“难兄难弟,在我这一个多月的受难时间,不来解救于我,现在有事又来求救于我,”司空易气愤的说道。
“大哥你在家,为何还要我们去解救你啊,”南溪不解的问。
“说了也白说,你们找我何事,”司空易懒懒的躺在火堆旁说道。
“大哥,是这样的,你不是收留了很多人住在洛北街外的一处宅子里。本来大家住得好好的,但是前天东街的一大批乞丐跑来闹事,说那块地盘是他们原来落脚的地方,是他们的,叫我们的人搬出去,我们不答应,他们就砸了我们做买卖摆小摊的桌椅板凳。那些东西都是大家好不容易辛辛苦苦才赚来的。所以我们就出手打了那些乞丐,没想到他们居然报官把另外几个高手抓起来了。官府让大家搬出去。所以大家让我们兄弟来找大哥,让大哥出面解决此事”南笛说完看着躺在地上的司空易。
“那处宅子本来就是没有主的。他们报官也得不到,最多被官府收回,我们的人搬走。宅子出点银子就能买过来,但是要想我们出银子没门,那些破败的墙体,屋顶都是我们的人修葺的,宅里的东西也是大伙赚钱买的。拱手让人那绝对不可能。”司空易淡淡的说道。
“那我们怎么办,”南溪问道。
“先去衙门把抓去的人要回来,你们去帮我查查那帮乞丐是谁指使来的。这事一定和围剿山贼的事脱不了干系,”司空易说道。又问道;“那现在大家都在什么地方落脚。”
“大家都在宅子外面搭了简单的棚子。”南笛说道。
“让大家先委屈一下,明日我想个法子,今晚我不回去了,就在这里。”司空易说完就要睡去。
“大哥,你还是回去吧,在这破庙怎么睡啊,”南笛说道。
“我回去就出不来了,家里请了一尊佛。”司空易恨恨的说道。
“大哥,你在寺里当了八年的和尚难道没有每日烧香拜佛,以至于惹怒了佛祖,佛祖现在来为难你了?”南溪一脸严肃的问,司空易大喝道:“屁的佛祖”。说完倒头就睡。
南笛看他就这样在破庙里睡去,又和南溪在外面拾来些干柴,把火烧旺。又把身上的衣服脱了盖在司空易的身上。
“南笛,你还怕大哥一个爷们冻坏了不成。”南溪奇怪的问道。而南笛只是笑了笑,便不再说话。
第二日,天刚亮,洛北街衙门外的鼓就被人敲得震耳欲聋,声音响彻洛州城的上空,不知情的还以为谁有莫大的冤情要昭雪于朗朗晴空的早晨。衙门的吴大人吴林胜衣冠不整一脸睡意的坐在堂上,黑着脸看着司空易,惊堂木使命一摔,像是拍在站在堂下这个扰人清梦的人身上一样快意,接着爆喝一声。“堂下所站何人,见了本官为何还不下跪。”
“大人,我是来要人的,不是来伸冤的,麻烦大人把我的人放了吧。”司空易不卑不亢的说道。
“大胆刁民,大清早击鼓喊冤,如今见了本官不跪,还来本官这里要人,是不是活腻了,来人杖责三十”吴林胜 怒喝道。睡眼惺忪的吴大人似乎是没看清堂下站着的是司空易。
“你这狗官,不仅胡乱抓人,还收受贿赂,现在还胡乱打人,小心我告你,把你的乌纱给摘了。”司空易说道。
“你这刁民,竟然污蔑本官,把他给我抓起来。”吴林胜愤怒的喝道。一干捕快衙役接令就欲来抓司空易。
“慢着,谁敢抓我,睁开你们的狗眼看清楚这是什么。”司空易说完举起了手中的令牌。
“司空剑的令牌怎么会在你手中,你是谁?”老头吃惊的问,这才站起身来揉揉眼睛看向司空易,才看清是那惹不起的祖宗,都传这将军府的公子是出了名的惹不起,看来果然不假。
“本公子正是司空大将军的公子,你们前几日抓的人都是我将军府的人,赶紧给我放了。如若不放,我到皇上哪儿告你无罪乱抓人。”司空易冷冷的说道。
“他们私占民宅,就该抓,你们将军府没有被牵连就是万幸了,念在你年少不懂事,赶紧走吧。”吴林胜口气不懈的说道。
“你不要以为我爹这几次没有攻下万佛山那几个毛贼,皇上有点不高兴,你们就可以跳起来,在这天子脚下你若不是有靠山支持,给你一百个胆子你也不敢抓人,更何况那宅子本来就没有主人,你没有证据证明我手下的人强占民宅,如今我也可以告你强占民宅。还指使乞丐砸烂老百姓的东西,故意扰民。”司空易淡淡的说道。
“你、你、你无凭无据想污蔑本官。”吴林胜慌忙说道。
“吴大人赶紧放人吧。再不放,无凭无据抓人的可就是你了,”司空易冷声说道。
“你、你、你等着,本官找到证据,连你一起抓,来人把人放了。”吴林胜说道。
“我随时恭候大人的大驾。”司空易说完转身走出了衙门。
衙门外南溪和南笛等在外面,见司空易出来,忙急切的问道。
“大哥,怎么样了,他们放出来了吗,”
“已经放了,你们暂时带大家搬进去住下,他们找不到证据暂时不会再去闹事,等我们的事成了之后,那宅子就是大伙的了,”司空易说道。
“那我们何时动手,”南溪问道。
“我今晚会和父亲商量,如果他同意,你们就今晚在破庙等我,到时大家一起商讨计策,端午节一过,立马进军万佛山。”司空易说。
“那如果你父亲不同意怎么办?”南笛幽幽的问。用一种迷惘的眼神看着司空易。
“如果不同意,我会派小猎豹通知你们,我再另想办法。”司空易说完转身离开了。只剩下一脸幽怨的南笛和看着南笛一脸疑惑的南溪。
“南笛,我怎么发现你越来越不对劲啊,”南溪问道。
“没有啊。”南笛笑着说道。
“还没有,我怎么看见你看司空公子的眼神就像一个深闺里的怨妇,”南溪一语如晴天霹雳把南笛砸的毫无还手之力,
“诶,南溪才下山几天,就知道什么是深闺怨妇了,说,你背着我都干了什么?”南笛一语把南溪说得三魂七魄都没了,赶紧溜了。
“嘿嘿,跟我斗,你还差得远,”南笛一招得手奸笑着看南溪离去的身影,回头看司空易离去的方向马上又幽怨起来,就这样一面奸笑一面幽怨的去了。
司空易回到将军府时,就看见那尊无悲无喜的佛站在他回房间的走廊里,横尸一样横着,让司空易是进退两难,生死难猜。
“师傅,今天是端午节,街上可热闹了,你怎么不出去走走啊”司空易笑嘻嘻的问。
“现在天都刚亮,街上怎么会热闹。你不是刚回来吗,你不知道啊?”江雪竺一脸淡然又是讽刺的说道。
“我怎么会知道,”司空易见他脸上的讽刺,本来笑着的脸立马觉得被人掴了一巴掌那样火辣辣的烧得难受。淡淡的丢下一句话便走了。经过江雪竺身边时故意恨恨的撞在了他的胳膊上。
江雪竺见他冷冷的离去,自觉对他说话的口气太过了,心里也不自然的郁闷起来。他自己也觉得和他相处一月,司空易虽然懒惰一点,混混一点,不懂事一点,其他也没有什么不好。他也觉得硬逼一个年少爱玩的少年去学书画总有点别扭,那有男孩子家还请人教授书画之类的东西,或许将军是想借此来收敛一下他的野性。
本来是端午佳节,若是以往司空易必定是爬树翻墙遁走得无影无踪,但是今日却回到房间便在没有动静。让府里的下人以为这妖被将军请来的那尊佛给收了。实则跟被收了也差不多,司空易被江雪竺的那讽刺的一笑弄得满脑子的火气无处发泄。独自在房间徘徊来徜徉去。最后冥思苦想硬是让他想得一个空前绝后一举数得的办法,于是在房间里放声大笑,这可把门外干活的下人给吓惨了,都想这妖都被收了还发出如此骇人的笑声,法力有超过佛祖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