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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拈花一笑非菩提

雪沓之斯山的雪崩,引起了驻扎在山之北古原城中的银狐的注意,雪沓之斯山的雪冰封了几百年没有发生雪崩,山顶的雪更是常年不化,越冻越牢固。而昨日黄昏却听探子来报,说发生了大范围的雪崩,从雪山上隐约传来一阵罡风,似乎是有高手在雪山腰上决斗引起的雪崩。银狐转念又想到,在这漠北之地,经常有江湖中走南闯北的刀客决斗,约在雪山上厮杀也属正常之事。古原和苍原就隔着雪沓之斯山脉,古原在山之北故又称之为北原,而苍原在山之南。苍原距雪沓之斯山有几十里余里,苍原与雪山之间是一片荒芜的沙土,十分空旷。古原则就坐落于雪沓之斯山的山脚不远的丛林边,哪里有大片的丛林,参天的大树。而穿过丛林往西三百里外就是北方四城中的亍西,北罗就镇守在亍西,而位于亍西东南的迭水正处于其他三城的中间,北罗攻下迭水时就让他的大将格仲钺镇守,他原本是想派出银狐带领雪狼军一举拿下苍原后,便可从亍西、迭水、苍原兵分三路南下扫平中州,但是没想到他的雪狼军第一次在苍原城外的漠阳之野遭到重创大败而退回古原,至今还没攻下苍原。兵分三路直取中州的大业遇阻,让北罗不得不改变战略,重新布局。

大年三十的前夕,寒风呼啸,冰天雪地夜晚,北罗在亍西的帐内看着桌上一张羊皮地图陷入了沉思,亮堂的烛光照着他略显黝黑的面庞上,高大魁梧的身影投射在案几后那古老的墙体上,形成一道坚实的影子,北罗四十七八的年纪,一双黑亮星目透着幽光,他的眼神犹如在弹指之间就能把人杀得片甲不留,支离破碎。剑眉斜飞,肤色黝黑,却刚毅果断,轮廓清晰如雕刻,脸上看不出喜乐,只是浑身上下透着霸道的凌厉。挥手间风云变幻,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正当北罗思考之际,门外走进来一个看上去邪恶而妖气祸乱的男人,肤色苍白得毫无血色,唇如染血,祸乱众生,颠倒阴阳。一双丹凤眼幽暗无光,仿佛可以洞穿一切,他发丝长达数尺垂至腰际,飞扬间用一枚白玉的发簪挽起凌而不乱。他苍白修长的左手手指捏着一朵开得十分妖娆的红莲,一身白色的袍子,袍子上爬满大朵大朵的红色曼陀罗花朵,笼罩着颀长的身体,显得格外的鬼魅。他的脸上挂着微笑和杀戮,如一尊立于天地之间不倒的邪恶之灵,永远存在。他就这样悄无声息的走了进去。北罗没有抬头看他,仍然看着那张羊皮地图。

“大年节一过,我将兵分三路从亍西、迭水、古原直取苍原,三路兵马夹击夺取苍原,取得苍原。开春时我们的大军就能以北方四城为据点横扫中州每一片富饶的疆土,那时中州天下将遍布着我族人的铁骑。”北罗站起来边走向帐外边平静的说道。他的平静无波就像是诉说一件极为平常的事,连眉都不皱。

“苍原城中现在是哪霍羽和司空易镇守,手下还有很多猛将,几年前只有司空剑和霍清寒父子南征北战,我们对这三位都多少有些了解,就是不知这司空易有几分能耐。”那个妖冶的男人说道。

“如果我猜得不错,此人定是司空剑的儿子,如果是,那么他带兵的方法与司空剑应该有相似之地。”北罗说道。

“从漠阳之野这一战来看,司空易和霍羽跟司空剑和霍清寒带兵是截然相反,如果是霍清寒和司空剑绝不会冒险与我们的雪狼军一战。”妖冶的男人看着门外灯光下飘落的雪花说道,眼神幽远。

“如今雪狼军受重创,看来我们只有把南征的大军先用来对付眼前这两个毛头小子。”北罗说道。

“哈哈哈,对付两个小毛孩还用的着动用南征大军,调动剩下的雪狼军给我,不出一个月定平了苍原城。”妖冶的男人笑着诡异邪恶的说道。

“上邪,霍羽带来的可是二十万大军,虽然与雪狼军一战有所损失,但也就折兵三四万,而我们剩下的雪狼军不过几千人,”北罗扫了一眼那个叫画上邪的妖冶男子说道。

“放心,把雪狼军给我,大年节一过我定把那两个小子给收拾了。”画上邪说完就笑了,那诡秘的笑容如来自地狱的火焰。北罗看了看他那兴奋的脸色,没在说话,点点头走出了门外。

妖异的男子看着北罗的背影逐渐远去,笑了,那种笑带着死亡的气息。此人正是邾稽克一族的巫师,名为画上邪。因为邾稽克一族信奉原始的巫神,而他便是巫师,身份尊贵,加上他又懂得许多巫术和诡秘的西域秘法。在军事上又精通汉人的奇门八卦和兵法,更受族人推崇爱戴,其地位与北罗不相上下。画上邪从一出生有一个嗜好,那就是他喜欢花,世间所有艳丽的花他都喜欢,尤其喜欢带毒的花朵。因此不管何时何地他的左手总是捏着一朵娇艳的花朵,吃饭时捏着花,走路时捏着花,而他睡觉时花就放在他的枕边。他的花有时是红色的,有时是白色的,有时是黄色的、、反正是各种各样千奇百怪,而且朵朵妖艳无比,据说花的颜色就代表他的心情。所以他随时会用巫术幻化出不同的花朵,那些花都不调不谢。他若是生气了花朵便毫无缘由的插入了别人的心脏。因而画上邪在所有族人心中都是神一样的存在,诡异妖冶不可亵渎。如果说北罗是邾稽克一族的王,是不败得战神,那画上邪就是邾稽克一族唯一的信仰。

腊月二十八日,再过两天便是年节,司空易便是那时候离开苍原的,她骑着马顶着风雪一路驰向西北方的官道向迭水而去,当她马不停蹄的赶到迭水时,天已经完全黑了,伸手不见五指,司空易站在迭水的城墙下,看着那巍峨高耸的城墙心里感慨:“这样高的城墙想要攻下来,恐怕不是件容易的事。”迭水的城门紧闭,城墙上站满守城的士兵,自北罗攻下迭水后进城出城都要经过严格的排查,入夜便关闭城门,任何人不得出入。

司空易进不去城,只好绕道往亍西而去,风雪不断,北风呼啸。她在夜里独自前行,马蹄声孤独。当她赶到亍西时已是次日黄昏,亍西据迭水西北又是几百里之外,风雪更胜,寒冷加倍。司空易进入亍西时,守城的士兵拦住了她。

“你,是干什么的?”一个士兵问司空易。

“我就是路过此地的一个江湖中人,眼看天黑了,进城投宿的。”司空易微笑着说道。

那士兵上下打量了司空易一会儿,看他不像北方人,又持剑。看着是一副江湖人打扮,生得又那般让人怜惜,于是便让她进去了。只是看见他那一身白衣时,眼中闪过一阵悲哀的怜悯。司空易进到城中时,街道不像她想象中的那般凄凉,仍然是一副安居乐业的摸样,只是人群涌动中似乎少了那么一点生机,就是因为少了哪点生机,所以整个安详的画面看起来极其的诡异。司空易牵着马走过街道时,所有人都投来陌生的目光,那感觉就像许久没见过外面的人以般。司空易走进了一家酒楼,迎接她的伙计看见她时也是一愣,随即便恢复平静,帮她牵了马,倒了奶酒,上了羊肉。司空易看着眼前热闹的街,总觉得进入了一座寂静的死城,没有半点生息。

“兄弟,你过来,”司空易向伙计招招手说道。那伙计听到她的叫唤,显然被吓到,跑过来应着,但始终站在距司空易老远的地方。

“这位客官,不知道你需要点什么?”伙计问道。

“我有那么可怕吗?”司空易见他站得老远,不悦的问道。

“不是的客官,请问你有什么要吩咐小的?”伙计慌忙答道。

“我就是想问问你,你们亍西怎么这么奇怪,怎么人人战战兢兢的,明明这么热闹的街,我总觉得像个死城。”司空易喝了口茶就淡淡的问。伙计听司空易已问瞬间面如死灰,苍白如雪。但还是回答道:“客官,你是外地人吧,您是有所不知,亍西城被攻下后城中来了一位巫师,会巫术,及其厉害,许多他看不顺眼的人都被他杀了,不管人逃到哪里,他都知道。”

司空易听完后,她张狂的脸上突然露出了微笑,那种遇到新鲜玩意的笑,继而又问:“那你们为什么那么奇怪的看着我”?

“这、这因为、因为客官的打扮有点像那位巫师,那位巫师不喜欢别人和他穿同样的衣服,所以城中没人敢穿白色。客官我看你还是赶快走吧。”伙计说完四下苗了一眼,似乎是看看有没有人听见他说话一样。

“无妨”司空易说完。又端起碗喝了一口酒,当她放下碗时,就见那伙计惊恐的双眸望向楼下的街道。司空易顺着他的目光看向楼下时,她就看见了那个伙计口中的巫师。

他左手持一朵罂粟,右手持刀,面带微笑和杀戮,转瞬之间便把所有人凌迟。这是司空易看见画上邪时的第一印象。司空易看见从街道的尽头缓缓走来的画上邪,一身绣着红色曼陀罗的白色长袍,在风里乱舞,长发飞扬,苍白的手持一朵艳丽的罂粟,俊逸的脸毫无血色,唇如涂抹了带血的胭脂,像一个来自天堂的鬼魅。走在街的尽头,所有行人都为他开道让路。

“难道冬天也开罂粟花?”司空易喃喃的说道,说实话她看到画上邪时仿佛看到了一个凄婉的故事,有美丽的开始和悲惨的结局,一切似乎都被她所意料,只是看不清开始与结局之间的过程。

“客官,你还是快跑吧,他会杀了你的”。伙计小声的对司空易说道。

“我看他不是我的对手,”司空易说完起身负手立在酒楼的窗前,俯瞰着楼下的画上邪。画上邪抬头的瞬间正好看见那双深邃悠远的眸子,司空易脸上的慈悲与孤独似乎在那一刻印照出了画上邪自己的灵魂,那个长身玉立、风华璀璨的少年从此成为他短暂余生里的一部分,无论是他们在战场上血雨腥风的杀伐还是战后混战江湖的时光。

楼下的画上邪对司空易轻轻一笑,那一笑顿时把旁边的伙计吓得魂飞魄散,转身跌跌撞撞的跑了,因为画上邪一笑必有人死,他笑则说明他不高兴了。于是刹那间画上邪的手轻轻一扬,那朵红色妖艳的罂粟带着破风的杀气直射向司空易的心脏。司空易一侧身,罂粟从她的耳际飞过,断了她身后飘起的一缕发丝,而那朵罂粟在空中慢慢化为虚无。

“刚见面就送这么大的见面礼,阁下实在看得起我”司空易笑着说道。

“但是阁下嫌我的礼太轻,不敢笑纳,实在不给面子,”画上邪淡淡的说道,那声音阴沉而冷冽。

“那我也送你一份大礼,看看你是否敢笑纳,”司空易说完,身体向窗外掠去,手向空中一挥一股气流夹着飘舞的雪花向她的手中汇聚,然后司空易大声说道:“你不是喜欢花嘛,给你吧。”话音刚落,飞扬的白色雪雾,犹如一朵开在黑夜的昙花直袭过去。画上邪见此展开他那诡异的曼陀罗长袍转身便把那一朵昙花打散成雪雾飘散在两人之间,一个站在街的这头,一个站在街的那头,隔着纷飞的雪雾,犹如隔着几世春秋。

“哈哈哈,我的礼太重了,你收不起也别不给面子将它毁了。”司空易笑了。

画上邪没有说话,而是很诡异的笑了,不知何时,他的手中突然又多了一朵娇艳的美人蕉,他把美人蕉凑到鼻尖闻了闻,然后抬头看着司空易又轻轻一笑,那笑容让司空易一阵颤抖,她看着画上邪捏着美人蕉闻的画面实在太过诡异,她甚至不知道他手中的花是从什么地方来的。

“美人蕉最适合送给美人,”画上邪说完还未等愣神的司空易来得及反应,他手中的美人蕉已经脱手飞向司空易,司空易甚至看见美人蕉的花径穿破空中落下的雪花向自己飞来,只听见皮肉撕裂的声音响起,司空易低头时她的胸口部位已经晕开一片红色,那样子就像画上邪那绣着曼陀罗的袍子,特别的妖艳。而那朵美人蕉正渐渐的化为虚无,直到消失不见。抬头时画上邪已经转身离去,左手捏着一朵白色的菊花,走向街的尽头,雪花簌簌的落下,司空易缓缓的倒在了雪地里。她闭上眼睛时仿佛听见画上邪阴沉的声音:“白色的菊代表祭奠”。

除夕之夜,司空易凭空消失在了众人的眼中,急得王水卿和南溪南笛几人如热锅上的蚂蚁,霍羽也因司空易身为将军却私自离开而大发雷霆,王水卿看霍羽也发了怒,敌军又随时都会攻打过来,战况危急。于是在哪个风雪交加的晚上,三人出了城,一路向古原驰去。

“老王,你说老大到底去哪儿了,现在正过年呢,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南溪不解的问王水卿。

“我估计,他很可能是去打探消息去了,只是不知道他去古原还是亍西或者迭水?”王水卿淡漠的说。

“打探消息不是有那么多探子吗?老大他瞎掺和啥呀。”南溪用他那粗狂的声音不满的吼道。

“你不去就趁早回去,免得把你冻死。”南笛瞪了一眼南笛,狠狠的说道。

“我又没说我不去,只是老王都说了,也不知道老大是在什么地方,我们去不是毫无目的的瞎转悠”南溪同样瞪着南笛吼道。

“干脆,你们都回去吧,小易那祖宗说不定已经回去了”王水卿不耐烦的道,说完策马前去了。

“哈哈,老王你说得太对了,老大就是一祖宗,我们还是去一趟,就当消遣一番,免得在军营被霍大将军管得死死的。”南溪拍马赶上王水卿说道。只剩南笛在后面一脸的不快,也不知道在想什么,除夕的晚上三个身影在雪地里一路渐行渐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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