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武做了这个梦,他不由得就联想起前几次的梦,就觉得自己很神奇,这是怎么搞得?怎么现在做梦这么准?上次梦见向梅为扫地在学校哭,自己到学校一看,果然她是在为扫地哭。今天自己又梦见向梅在为掏厕所哭,而且郝钢也在,那郝钢羞辱向梅的样子历历在目,就跟自己在现场一般。
让一个女孩子掏厕所,他郝钢这不是欺辱人吗?不行,我得去看看,要是郝钢真如自己梦里见到的那样,看我怎么收拾他!
为了再一次证实自己做得这个梦是真的,为了去看看向梅是不是真的被那郝钢欺辱,张武出门去了学校。
天有些阴,好像要下雨。张武出门后才觉得自己应该带个雨衣,他自语道:“算了,下点雨算个球,难道我个大男人还怕下雨不成!”他出门先去了老蛋家,他想去借老蛋的摩托车用用,摩托车速度快,并且往哪儿走也方便。
张武刚走到老蛋家门前,见老蛋正骑着摩托车从院里出来,张武说:“老蛋,你这是去哪儿?”
老蛋呵呵地笑着说:“没事,我想出去兜兜风!”又说,“张武,走,咱一块去!”
张武说:“快下雨了还兜啥风?你跟我去趟学校吧,向梅好像被人欺负,我梦见她一个人在哭,而且哭得还很痛!”
老蛋听张武这么说,一咧嘴,很夸张地笑着说:“操,你真逗,在梦里被欺负也算啊?”
张武挠挠头,说:“跟你说你也不知道,我这说是梦吧,其实里边也有一些原因在,欺负向梅的这个人是他们学校的一个副校长,他不但是副校长,而且还很有背景,你知道吗,他爸可是县教育局局长。”
“县教育局长怎么了?狗蛋!一个区区小局长怕他个毛!”老蛋笑着。又问,“他怎么欺负向梅了?”
张武说:“他不叫向梅教课了,叫她当清洁工打扫卫生,这还不算,还叫向梅去掏厕所!”
“娘的,他作死啊!”老蛋骂着,然后说,“上车,我跟你一块去!”
张武坐上老蛋的摩托车一会儿就到了学校。到了学校,学校里非常安静,学生们都正在上课。张武说:“老蛋,你在校门口等我,我进去看看,如果有啥情况我跟你打手机。”
老蛋说:“不行我跟你一块去,到里边锤他个屌!”
张武觉得这老蛋的脾气比自己还愣,赶紧说:“老蛋,你听我的,我先进去看看,要真是那副校长欺负向梅,我就给你打手机,要没有的话,我就出来了。”
老蛋想想说:“那好吧。”
张武走进门岗,看门岗的还是昨天那个五十来岁的人,张武赶紧上前递上一根烟,说:“师傅,我找向老师有点事儿,去去就出来。”
那看门岗的人一看是张武,接过烟说:“进去吧。”
张武进了学校就直奔球场边的厕所去了,他快到厕所时,见向梅正把那又脏又臭的粪桶往粪车上倒。向梅往车上倒着大粪不时的干呕,当她倒完那粪桶,就立刻蹲在地上吐了起来,向梅连连地呕着,不觉就抹起了眼泪。
郝钢在一旁看着,他一只手捂着嘴,一只脚在地上有节奏地点着,而且头还一晃一晃的,嘴里不断发出吃吃地坏笑。那笑,显得是那么的得意,那么的痛快!
张武看着这情景,不仅为自己的梦准确而惊叹,更为这梦做得玄幻、奇妙而害怕,这梦怎么做得这么准啊?都说梦是反梦,梦到了什么肯定不会发生什么,可自己怎么梦到啥就是啥呢?不但准确而且还如此的真实,你看这场景,就跟自己梦里梦到的一样,逼真不说还活灵活现,就跟亲眼看到的一样。
此刻,张武也顾不上研究这梦准还是不准了,几步走到郝钢跟前,郝钢没注意,还以为是谁来上厕所的。郝钢还是一副趾高气扬的架势,捂着嘴对向梅“吃吃”地笑着,并发狠地说:“向梅,这味道不好受吧?真是的,这味道哪能好受啊?再说了,一个女孩子,怎么能干这掏厕所的活呢,多脏?多臭!”
说到这里,他的语气变得亲切了起来,说:“向梅,只要你跟我好,跟我结婚,你马上就不用闻这臭烘烘的屎尿味了,不但不用闻这屎尿味了,而且我还可以恢复你的老师,叫你继续教学,还可以叫你继续当年级主任,你说好不好?要不然,只要我在学校干,你就准备干一辈子这掏大粪的工作吧!”
向梅边哭边骂着说:“你混蛋,你不是人,你休想!”
“我混蛋?我不是人?我休想?”郝钢仰天哈哈地大笑着,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这时,张武如同天降,上前一下掐住了郝钢的脖子,他的举动别说郝钢不知怎么回事,就连蹲在一旁抹眼泪的向梅也看傻了眼。
张武死死掐住郝钢的脖子,拖着郝钢就往厕所里走。他一边拖郝钢往厕所走,一边说:“王八蛋,我今天也叫你尝尝这屎尿的滋味!我也叫你说说这滋味好闻不好闻?好受不好受!”
郝钢被张武掐着脖子进到厕所,他一下蒙了,他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儿,在学校谁敢对自己这么的无礼?这么的放肆!难道他不想在学校干了?难道这人疯了吗?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不要小命了?
可一听张武说我也叫你尝尝这屎尿的滋味时,他的脸一下就白了,他听出这人是张武的声音。同时看到张武正用一双铁钳般的大手,死死掐着自己的脖子。郝钢知道这下完了,他尝试过张武的厉害,知道这小子下手可狠,那天自己叫他一脚踢在裆上,踢得自己半天都喘不上气儿来。
郝钢害怕地大喊:“你,你放手,这里是学校,你要干什么?!”
张武说:“干什么?不是说了吗,我要叫你亲口尝尝这屎尿的味道,看好闻不好闻,看好受不好受!”
“不,不,你不能这样,你不能这样对我!”郝钢说,“我是学校的副校长,我爸是县教育局局长,你这样对我你会后悔的!”
张武哪里听得进郝钢这些废话,他两手掐得郝钢更很了,郝钢吐着长长的舌头,两手乱舞着,嘴里含混不清地瞎叫唤。
“你个王八蛋,你爹个老王八蛋!”张武气愤地说,“你爹没在,你那当局长的爹要是在,我也叫他个老王八蛋尝尝这欺负人的味道!”说着,就把郝钢拖到厕所的粪坑边,把他的头一下摁进了粪坑里。
向梅被张武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傻了,当她反过神跟进厕所,郝钢的头早已被张武摁进了粪坑里,那满满的一坑黏糊糊的粪便,把郝钢的脸上、头上弄得都是。张武还不解气,他又使劲把郝钢的头往粪坑里摁了摁,说:“这味道好闻吧?很香吧?!”
“不,不好闻,太臭了,恶心死了,你快放开我!”郝钢使劲喊着。
“放开你?没门,我觉得你还没闻够,我要叫你好好享受享受!”说着,又一下把郝钢的头摁进了粪坑里。郝钢咳嗽着,屎尿弄了他一头一脸一嘴,郝钢骂着说:“有种你别松手,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
“好啊,我今天就叫你看看我有种还是没种,我今天就不松手了,我要叫你好好品尝一下这滋味!我要叫你吃个够!”说着,张武又一下把郝钢的头摁进了粪坑里,这次他摁得时间更长,烘臭恶心的屎尿憋得郝钢面红耳赤。
向梅喊着说:“张武,你要干啥?你,你快放手!”
向梅,我告诉你,这就是他欺负你的下场,我要叫他好好体会一下,今天是他个小王八蛋,明天就是他爹那老王八蛋!这味道我也得叫那老王八蛋尝尝,看好受不好受!说着,又一次把郝钢的头摁进了粪坑里。
这样反反复复地把郝钢的头往粪坑里摁来摁去,郝钢终于软蛋了,他哭叫着说:“你放开我,放开我啊,我,我真受不了啦啊!我再也不敢了啊!”
“不敢了?你就跟向梅道歉,说你是个王八蛋,干了对不起向梅的事儿!”张武此时好像也疯了,他声嘶力竭地大喊。
郝钢听张武这么说,他也觉得这人疯了,不然的话他不能这么的不理智,再这样跟他较劲下去,他非用屎尿汤子呛死自己不可,就大声地说:“向梅,我不对,我是王八蛋,我向你道歉,我错了!”
张武说:“你那狗爹不就是个局长吗?你想不想叫他也尝尝这滋味!”
“不想,不想,你快放了我,放了我吧,我再也不敢欺负向梅了!”
向梅听到郝钢这么说,她扭脸跑了出去。
向梅跑了,也不知她往哪里跑了,总之厕所里就剩下了张武和郝钢两个人,张武说:“王八蛋,我今天放了你,你如果再敢欺负向梅,就不是今天这么吃吃屎就算了,我要叫你这辈子生不如死!”说罢,他把郝钢的头一下从粪坑拽出来,像拖一条死狗似的扔在了厕所的地上,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