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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真相白

“春祈怎么样了,伤得可严重?”郁霄问道。

云若兮迟疑片刻,颔首道:“回大王,他伤的不轻,腿骨碎裂,要落下一辈子的遗症了。”

听她这么说,郁霄眉端猛地一沉,心仿佛被揪了一下。虽然他真的没想到春祈会伤的如此严重,但他受伤的确也因自己而起。心中隐隐悔痛。叮嘱云若兮道:“你去重安阁告诉春祈,即日起内务府会每月以侍从总管的份例拨饷,就当是宫中养着他,缺什么只管开口。”

“奴婢替春祈谢过大王恩典。”云若兮行礼后转身要离开,却被郁霄叫住:“凌儿若问起来,不要告诉她春祈的伤势,也不要带她回重安阁。”

“是,大王。”云若兮心中一寒,匆匆答应后离开了乾宁宫。

郁霄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心情不免沉重。忽见一侍卫进殿禀报道:“大王,重安阁的原掌事洛秋茗从宫外回来了。”

“秋茗回来了?召他进殿。”郁霄命令道。半月前秋茗向他自请出宫,却无论如何也不愿说出原因,他心中一直疑惑担心。

“回禀大王,原掌事听说反贼被擒,说自己有办法能让那反贼说出聂惊风的下落,已经去往刑部了。”侍卫回答道。自从被抓,苏彦已被处死,孔喧却一直不肯供认,让郁霄与众刑官又气又急,伤透了脑筋。

“既然如此,那告知刑部,那反贼只要招供,立即处死!”郁霄脸色一沉。

春祈被伤痛和高热煎熬了一夜,安眠不得,恍惚地说着胡话:“姐姐……不要走,我疼……不要,夏沅他不知道的,别带走他……”

不知他梦见了什么。夏沅在春祈床边守了一夜,也几乎流了一夜的泪。所幸一天一夜后,春祈高热渐退,呼吸也平稳了下来。清晨破晓之时,夏沅困乏地睁不开眼睛,原想趴在床边睡一会儿,却听见微弱的一声:“夏沅。”

听到春祈的声音,夏沅一下子清醒了,伸手摸摸春祈的额头,轻声安慰道:“春祈哥你别怕,已经没事了。”说着,他端来桌边的茶碗,把春祈扶起:“喝些水吧。”

“夏沅,你站过来让我看看,他们没把你怎么样吧?”,春祈顾不得喝水,好好打量了夏沅一番,见他没有受伤才松了一口气。“幸亏留下的是我,还好你没事。”

见他如此,夏沅止住的泪意又涌上来,把水端到春祈面前:“春祈哥,我没事的。你别想太多。”

春祈欠着身子,就着夏沅的手喝了好几口,缓过些精神,意识逐渐清醒,却也感到踝骨处针扎般的痛,想起慎刑司,恨声道:“那人陷害公主,还……我真想亲手杀了他!”

“不要,春祈哥你好好休息养伤就好,其他事就不要操心了。”夏沅忙安慰道。“太医会来给你医治的。公主在她哥哥那里住着呢,你也不用担心。”

听到夏沅用“他哥哥”来代替“大王”一词,春祈有些疑惑,想再问问这两天的情况,却一阵头晕目眩,无力地闭上眼睛。夏沅扶他躺下,却听见偏殿的门被叩响,他起身把门打开,只见内务府侍从站在门口,把一小包东西交给他:“这是大王吩咐的,以后每个月按总管份例给春祈领饷。”

夏沅凝视着那包饷银,仿佛那是春祈这两天在慎刑司所有的血泪。

“你愣着干什么?拿着呀!”内务府侍从催促道,拉过夏沅的手,把银子放在他手中。伸着脖子向屋内看了一眼,低声问道:“春祈怎么样,伤的严重吗?”

“他踝骨伤了,外伤也不轻。”夏沅冷着脸答道。

“啊?那真是太可惜了。宫里明天要唱灯会,春祈要是没事多好,你俩还能舞狮子助助兴。”内务府侍从没意识到夏沅的情绪,语气里带上一丝嫉妒:“不过大王每月给春祈发那么多饷,还让太医给他医治。这可是天家恩德。”

“天家恩德?”看着内务府侍从离开的背影,夏沅眼中闪过一丝恨意,咬牙低声道:“哼,天家恩德!”

刑室内充满血腥与皮肉烧焦的气息,秋茗面色平和,气度轩昂,衣衫像从前那样一尘不染。仿佛面前体无完肤,甚至不成人形的孔喧不是他的仇人。

“你也是来让我招认的吗?”孔喧开口,那声音因嗓子惨叫地声嘶力竭,而变得沙哑而低沉。“孟春祈能用性命护着主子,我也一样可以。”

“你这腌臜的无耻之徒,也配和春祈并论?”秋茗冷然道,来刑部之前他已经听说了重安阁遭受的变故。想起春祈,心中一阵抽痛。如果不是自己离宫报仇,这一切就不该是春祈来经受!

“我之前也是朝臣之一,所以慎刑司才会让我进去,那小子不过是狗一样的奴才,云泥之别,我自然不该与他相比。”孔喧露出没了大半牙齿的笑容,加上面部的伤口血污,在昏黄的灯光下森然可怖:“恨我是吧?我告诉你,你把我们全杀了也改变不了事实!你主子从此就是下三滥,怀的野种都不知道亲爹是谁!”

听他如此猖狂,秋茗神色一凛,右手一下子抓紧了身侧的佩剑,孔喧看清了他的动作,却毫无畏惧。

“你说的对。”秋茗笑道:“人活百岁总是死,没什么可怕的,可怕的是怎么死。我出宫忙了半个月,收集了一些好东西,这就给你开开眼界。”

说着,他打开随身带着的包袱,看清包袱内的东西后,所有人倒吸了一口凉气。那包袱里一共三物:一个挂带着模糊血肉的骷髅头,,一个更小的包裹,三张看上去像浅色草纸的东西,略有些皱巴,但仍能看清每一块上都印画着一条黑龙,那是聂惊风手下们都会纹刺在胸前的图案,“草纸”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温吞味儿,那分明是四张剥下来晒得半干的人皮!

“这个髑髅,我把能烧去刺青的药水一滴滴洒在第四个人脸上,一点点看着自己的脸皮血肉烧伤殆尽,不知他这几天是怎么过的。”秋茗轻拍拍骷髅头顶。转而像晾晒衣服一样,拎着两角把一张张人皮提起:“一,二,三,这三个人,我杀了他们后剥下了胸口的黑龙刺青那处体肤,至于死法嘛……那么喜欢强暴,被下身的欲望左右,那我就帮他们斩断邪念。”

他说着,拿起那更小的包裹,神秘地笑笑:“像畜生一样被阉割,活生生鲜血流尽而死,他们的东西,要不要我打开看看?”

在场的刑官大气都不敢出,而孔喧早已面色青白,恐惧地盯着秋茗:“你!你不是人!”

“我早就说过,我会让你们付出代价的,会一个个杀死你们!”秋茗把半风干的人皮放在孔喧面前。“你不说也没关系,这髑髅的主人已经告诉了我。聂惊风驻扎在方涧谷。我毕竟势单力薄,让你主子饶回一条狗命!可惜。”

“聂惊风是不是在那里,快说!”刑官趁热打铁喝问道,看着面前令人毛骨悚然的人皮,听着秋茗如催命符咒般的话语,孔喧哑然,没了半分方才的嚣张气焰,好一会儿才浑身发抖着点了点头。

这时,郁霄的矫撵落在刑部大门外,侍卫正要见礼通传,却被郁霄阻止,他放轻脚步来到刑室门前,侧耳细听。秋茗无端出宫,一回来不是回玉宁宫,而是前来刑部,他越想越觉得蹊跷。

“大王有令,只要这反贼招供,立刻极刑处死。”刑官冷冷道,两个施刑刽子手早已等待多时,合力抬上一壶。壶嘴处冒着白气,那是一壶融了的锡水,灌下后可令人肠穿肚烂,足以称之为最痛苦难熬的死法。

看着那一壶滚烫,孔喧吓得肝胆俱裂,而这恐惧又随即转为恨怒:“全天下的人都可以唾骂处死我,但你洛秋茗没那个资格!你做过什么龌龊事,难道忘了吗?”

听他这么说,秋茗转身离开的脚步一顿,暗暗捏紧了拳。回头望着孔喧。

“你也该死!啊——”孔喧还想吼骂,话音未落却被塞了长细的壶嘴在口中,锡水不断地灌入,他发出模糊的惨叫声,双眼瞪得几乎裂了眼眶,四肢挣扎带动得身下的椅子哐哐直响。只一会儿功夫,他便没了声息。

“那一晚以后,我与死便只一步之隔,但我死前,要让你们一个个都给我陪葬!”秋茗冷眼看着孔喧骇人的死状,解了宿怨深仇,他心中一阵痛快。

走出刑部大门,迎面而来的是和煦的阳光,接着是郁霄阴沉的脸色。秋茗一怔,忙下跪见礼。“起来吧,随我去乾宁宫,我有话问你。”郁霄说着,转身离开。

“秋茗,这三个多月来我一直在想,你从北营回来后为什么不再回重安阁,而且聂惊风是怎么放你和凌儿回来的?”郁霄神色冷峻,“我希望你今天可以明白的和我说清楚。”

秋茗沉默许久,手指紧攥着下衣的襟摆,半晌后才开口道:“公主现在还好吗?”

“凌儿现在住在我这里,这两天发生了一些事,她暂时不能回重安阁。”郁霄答道,而秋茗抬起头看着他,恳求道:“如果我说了,大王您能保证永远好好善待公主吗?”

这没来由的话使得郁霄一怔,随即点头道:“当然,她总还是我的妹妹,不过你为何这样说?”

“春祈现在受了伤,落了残废。夏沅性子又软弱,而我早已做好赴死的准备了。不靠您照拂公主,要靠谁?”秋茗苦笑。“自从那夜我去往北营救驾至今,活着的每一天于我而言都是煎熬而已,出宫那日我就已打算好,要么被仇人杀死,要么真相败露,被您处死。”

为什么世上有复仇一说?因为在受害者难渡苦海之时,加害者或叫嚣,或隐匿,代价总有延时,正义时常迟到。无辜常受牵累,回忆每每不堪。

那晚,郁凌早已气息奄奄,空气中满是鲜血和污浊混合的气味,沉闷而压抑。

“喂,你的公主可是快死了呢,你不过来看看吗?”聂惊风笑道,秋茗无力地垂着头,眼泪和手臂上伤口的血迹在地上洇湿一片。聂惊风上前拎起他的头发,强迫他抬头,威胁道:“给你最后一个机会,现在去按我说的做,我马上放了你们,否则……你看看那边是什么?”

耳边传来一阵低沉的犬吠声,秋茗看向他手指的方向,顿时呼吸都滞住了,眼前赫然是一只半人多高的大狗,浑身长毛森立,如狼一般,嗓子里不断发出低沉的吼声。

“人至少还会克制一些,畜生可不会,把人吃了都说不定。”聂惊风低下头,看着秋茗崩溃的模样。“你现在去,还来得及,否则我就让这畜生来替代你。”

“不要。”秋茗开口,尽力让发抖的声音清晰一些,涣散的眼神一直盯着濒死的郁凌:“我去,现在就去……”

聂惊风一愣,命令孔喧道:“给他松绑,告诉你,少耍花招,否则让你和你主子一起死!”

被松绑后,秋茗一下子瘫软在地,他咬咬牙站起来,踉跄着走到郁凌身前,慢慢蹲下身去看着那张苍白带伤的脸,只觉得周身血液凝成了冰,心被一把把利刃刺着,痛彻心扉。

“凌儿,别怕了,很快就会没事了。”秋茗低声忍泪道,伸手把郁凌脸上沾带着血污的发丝拂去,轻轻拿开堵在她口中的布团,那上面已被暗红色的血浸透了大半。郁凌半睁着眼睛一直望着他,那双曾经含笑的眼睛,如今满满都是绝望。

秋茗暗暗并指,点了她的昏睡穴。看着那双眼睛合上,他解开被臂伤染红一半的衣衫,慢慢俯下身去……

如果不这么做的话,又有谁来救他们呢?如果看不到,心里还会好受一些。

他穿上中衣,用长外衫裹住郁凌的身体,抱起他跌跌撞撞地走出了营门。每走出一步,聂惊风的嘲讽声都分外清晰刺耳:

“如果你早这么做,他也不会被这么多人凌辱。”“看你今后还怎么面对他。”

“凌儿,结束了,都结束了。我会带你出去的……”秋茗失魂落魄地自语着,连泪流了满脸都意识不到。他们在死狱中逃出生天,却从此坠入了深渊般的苦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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