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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你哭的事总有一天会笑着说出来

依兰往周亦歌那儿打了三通电话才接起,她急急问:“亦歌,袁雉不见了,她在你那里吗?”

他看看吃了安眠药熟睡的袁雉:“不,她没在我这儿,是出什么事了吗?”

“没事,若是你见到她,还请给我打个电话,我们都快找疯了......未以因为她大病一场,到现在还高烧不褪......”

依兰带着哭腔说。

“嗯,好。” 亦歌挂断电话,手指轻轻抚过袁雉的脸庞。她瑟缩,像是及其害怕似的。

“你有没有听见,钟未以因为你都急出病来了......不过这很好,我就是要看看他能撑到什么时候。” 他笑得阴森,“好好睡吧,明天还有一场很隆重的婚礼呢。”

“亦歌说没在她那里。” 依兰有些失望,于是把脸埋在季辰怀里,声音闷闷的,“可是......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按理说,如果亦歌知道袁雉失踪的话,他肯定会特别着急,可他的声音好像早就预料到了似的,一点都不吃惊......”

季辰思索了一番:“那就说明周亦歌在撒谎,袁雉就在他那里!” 依兰大吃一惊:“可他有什么理由要绑架袁雉呢?”

“因为他爱她。” 季辰坚定地回答,“周亦歌喜欢袁雉,谁人不知?而他的精神状况不好,若现在处于发病期,那袁雉很有可能会有危险。”

“那怎么办啊,袁雉还怀着孕呢!” 依兰急了,忙抓住他的手,“你快想想办法,救救她吧!”

季辰被她晃了三晃,却一点法子都没有。

腾。

灯开了。

袁雉被强光照得无法入睡,她揉了揉眼睛,一行人搬着衣架、梳妆台等物件走进房间。她讶异,但随即想到了要做什么,便拼命往角落躲藏。身后好像有个人,她正中撞到他怀里,一抬头,是亦歌微笑的脸,吓得她险些跌落床下。

“袁雉,在躲什么呢,婚礼就要开始了,快些梳妆打扮吧。” 他拉住她手腕,不顾她拼命挣脱,将她按在椅子上。袁雉想逃可是怎么也逃不掉:“你放了我......放了我吧,我不会和你结婚的,永远不会......周亦歌,我恨你,我恨你!”

一个巴掌呼啸而来落到她脸上。

“钟未以能给的我也能给,他给不了的我还能给你,凭什么你要喜欢他,凭什么你不爱我?” 他脸上微愠,神色冷清。

“就是因为他是他,你是你......亦歌,回头看看爱你的人,不要执迷不悟了......我爱他,不是因为他为我做过什么,不是因为他给了我多少,不是因为他十年之中苦苦找寻我,不是因为他在背后默默守护我,我知道这些换作他人一样可以,可我爱他,是因为他就是钟未以,不需要理由......我会和他结婚,会和他生小孩,会和他慢慢到老,这是我选择的。我短短二十五年,只爱过一个人,一个人就是一生。”

她倔强得仰起脸:“而我,永远都不会爱你。”

亦歌苦笑:“难道你就从来没爱过我吗,一点也没有吗?”

“一、点、都、没、有。” 她一字一顿,铿锵有力。他了然,话锋一转:“但我还是要和你结婚,谁也拦不住!” 说罢,他悻悻离去。

环顾这偌大的房屋,还有周围忙碌的人,若是这一切,都是未以在给自己操办婚礼,那该多好。

她闭上眼,两行清泪流淌。

他在走廊来来回回踱步,没想到自己早就准备迎接的那句话,如今听来还是那么难受。

可惜爱错人,再无回头路。

邻近凌晨,未以的高烧终于退却,原本潮红的脸庞转为苍白,依兰和季辰才长舒一口气,万幸没事。他性情倔强他们是知道的,果不其然,不到一会儿未以便醒来,开口有久不发言的沙哑和深深疲惫:“袁雉......找到了吗?”

依兰不忍心看他的表情,轻轻摇了摇头,忍了忍又说:“大概......在周亦歌那里,我原先给他打电话时很蹊跷......未以,未以你在做什么,快停下来!” 再抬眼,他已把嘴唇咬破,鲜血直流,看着骇人。

“未以,你这样伤害自己做什么,目前还未下定论,袁雉是不是在那里谁都说不准,我们可以慢慢找!” 季辰看见他这样,又联想起他之前不要命地苦苦寻找,有些生气地说。

未以大病初愈,憔悴得很,大抵是使出很大力气才能与他反驳:“慢慢找,袁雉的身体等得起吗?她......她......” 依兰忙扶住他,才免得他又昏过去:“你都病成什么样子了,这一次我和季辰在家看着你,不许你偷着去找袁雉!” 未以沉默。

“想必你也饿了,我去给你煮面。” 依兰揉了揉酸涩的眼睛,把两个男人留在房间里尴尬着。

“她出事了,你是担心大人还是担心孩子?” 季辰突然脱口而出这么一句,刚说出来便后悔了。

“季辰,你会因为一棵树放弃一片森林吗?我都会担心,可若硬要我选择一个,我只会选择袁雉。从前得知她身体不好怀孕困难,我们早就下了决心,说就算没有小孩儿也无妨,如今腹中孩儿已七月有余我们更是添喜,我可以和她相伴终老,可我不能接受在没有她的日子里独自照顾我们的小孩儿,既然会失去她,那我宁可不要。我不敢对袁雉说,不然她一定会说我幼稚......”

“不。” 他打断他,“每个人都会这样想,人之常情。可你别为了她拼了性命,还是要养好身体才能照顾她。”

未以不说话。

“呀,面好了,还给你打了两个荷包蛋,快趁热吃吧。” 还是依兰进来打破这沉寂。他接过碗,拿筷子挑了挑面条又抿抿唇,明知自己一点胃口也没有,还是硬逼着自己吃了几根便放下了。

“这怎么行?你已经一天都没好好吃饭了,再这样下去身体会垮掉的......这样,季辰好老公,你喂他吃。” 她微微一笑。季辰难堪地望了望同样尴尬的未以,可又不能违抗她命令,硬着头皮把碗接过来,两个男人就这样吃完了一碗面条。

依兰刚想说些什么,未以的手机就响了,他忙从枕头下拿出来,一看是个陌生电话,心就凉了半截:“喂,你好。”

“钟未以。” 他瞬间苍白的脸被季辰夫妇尽收眼底,只见他咬牙切齿三个字:“周、亦、歌。”

“对,是我。” 那头的人语气倒也自在,一点也不紧张,好像提前预知似的。

“袁雉是不是在你那里?” 他说时眩晕感又上来,依兰和季辰忙扶住,凑到一旁听,心紧紧悬着。

“想不到钟大总裁还真是料事如神,我只是想通知你,今天我和她举办婚礼,别忘了参加喔。”

未以气得不行:“你这个混蛋,你要是敢动她,我一定不会饶了你!”

“呵。” 周亦歌嗤笑一声,“我就算对她怎样,你也不在,不是吗?” 说罢,他便把通话挂断。极温柔地抚过袁雉身着的婚纱布料,以及她被捆绑在轮椅上的手:“别急,他可很快就会来了。”

“亦歌......我不会和你结婚的,不会......” 他笑:“恐怕,这由不得你。”

“孩子......别动我的孩子......” 她只觉头昏沉,渐渐晕睡过去。

虽然婚礼准备得仓促,但该有的东西基本都有。周亦歌早就趁父母不在时邀请了所有亲朋好友,地点选在一个五星级酒店的旋转餐厅,处处可见豪华。会场上循环播放着《梦中的婚礼》,温婉动听。

未以不顾季辰阻拦顺着地址找到这地方,他里外观望了一圈,最后在休息室找到了袁雉。她瘦了一大圈,气色也不好,整个房间空无一人,她也没叫喊救命,估计连开口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未以简直心疼得要死,同时也恨死周亦歌。他想要过去救下袁雉,可依兰和季辰却拦住了他:

“不能这样过去,亦歌这个人现在神志不清很危险,他会伤害她的!”

“袁雉......” 他被两人连拉带拖地弄走,他喃喃,泛红了眼眶。

明明你就在那里,我却无能为力。

自打进来之后就未见过亦歌,主持人说着溢美之词,高朋满座,觥筹交错。他们悄悄混进人群坐在台下。灯光变换,该是新郎新娘上场的时刻了。依兰和季辰一边一个死死揽住他胳膊,生怕他站起来滋生祸端,更救不了袁雉,反而会害了她。

他们能感觉到随着掌声越发响亮,未以的身体就颤抖得越厉害,他强忍着内心的情绪,恨却不能,只好把怒气发泄到自己身上,指甲深深嵌入皮肉,掐出血来。

“钟未以,收起你那些虐待自己的伎俩!” 季辰小声呵斥他,硬是把他的手掰开。这时亦歌出现了,他身着一袭黑色西装,看起来庄重又严肃,只见他轻轻挽着几乎迈不开腿的袁雉在红毯上走,而她的婚纱是定制款,腹部看起来相当突兀。

“袁雉没事!” 依兰小小松了口气。

他们一出现,全场哗然,纷纷议论怎么会是这种情景,但大多数都接受了奉子成婚的事实。亦歌的父母并未来,大概现在还不知道出了这么大的乱子吧。

要是知道了,二老不得双双气到吐血。

“放开我,我要去救她和孩子,我不能把袁雉丢在危险你不管!” 未以试图挣脱两人的束缚。依兰用力拉住他:“你去了别人顶多认为你是来砸场子的,保安也会把你轰得远远的,整座酒店不知道有多少周亦歌的眼线,我们现在的处境都很艰难......未以,不要意气用事,你会害了所有人!”

他独来独往惯了,一时不能接受团体的知识。

“......她怎么办......” 未以痛苦地掩面。

“会有办法的。” 季辰安慰他。

就在他们一对“璧人“刚要走上台举行仪式时,忽然从门外冲出好些警察将会场围得水泄不通:“都不许动,坐好!” 依兰一行人一惊,随即明白过来大概是亦歌的弟弟偷偷报了警。亦歌见形势不妙,一把拉住袁雉从暗门里逃离。未以抓住机会,几人迅速跟上。

“周亦歌,你给我站住!” 他大喊。亦歌拉着袁雉一直跑,全然不顾她的身体状况,等到终于停下来,才发现身处天台。

冰凉的刀刃在袁雉脖颈上游移,最终落到了她腹上。她只觉肚子好疼,疼得想要倒下。

孩子......你不能有事!

不然妈妈便是有对爸爸一辈子也补偿不了的罪孽了。

“再往前走一步,我今天就来个一尸两命!” 亦歌冲他们喊,支开了追来的警察。

未以心念袁雉的安危,于是停下脚步:“周亦歌,这是我们两个人的恩怨,不干她的事,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他冷笑:“什么都可以?那我就要袁雉,其他什么也不要。”

“你别得寸进尺!” 未以恼怒,“她身体不好,已经撑不起这样折腾了......放开她,我给你做人质!” 说着,他缓缓挪步。

袁雉使劲摇头:“未以......别过来......不许这样!” 亦歌使劲拽了她一下:“闭嘴!” 她连哭都快没有底气了。

背后,便是高楼深渊,一掉下去便会粉身碎骨。

她恐高,未以知道。

袁雉......

“你给我做人质?呵,谁知道你这么诡计多端不会逃出去。给我放老实点,不然我就拉着她从这里跳下去,我死了不要紧,可袁雉呢?她可是怀了孩子的人......钟未以,你想体会一下同时失去两个至亲的感觉吗?”

极痛的感觉集中头部,他眼前天旋地转,却被一声枪响惊得瞬间清醒。

依兰把脸缩到季辰怀里,原本躲在多处准备伏击的警察被这一幕惊呆,连忙扑上去抓住开枪人。

未以抬起头,惊觉周亦歌已中枪倒下。

养父......张海生开了枪!

就在顷刻间,所有都变了。

在未以与亦歌对峙时,因吸毒致幻的养父爬到天台,不知从哪里弄来一把手枪,准星对准袁雉开了枪......亦歌突然清醒过来,想也未想就挡住袁雉,子弹穿过他后背,惊得麻雀直飞。

他应声倒在血泊里,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话:“救......袁雉......救她......”

未以疯了一样用眼睛扫过整个天台,却丝毫未见袁雉的影子,他脑子里全是不好的预感......不会的,袁雉不会掉下去的!

“袁雉!”

“未以......救救我......救救孩子......” 微弱的声音传来,他极喜,朝天台边慢慢走近,发觉她双手抓着水泥台阶,脸色苍白,快要撑不下去。

“把手给我!” 未以等不了,徒手将她拉上来,手臂却被坚硬的水泥和露出来的钢筋刮得鲜血淋漓。

袁雉终于到地面的第一件事就是扑向亦歌,而他被子弹从背后穿过胸膛,已奄奄一息。

她忍住强烈颤抖把他从血泊中抱在怀里,放声大哭:“亦歌......不要有事,你一定不会有事的......干嘛怎么傻要救我......我不许你有事,我不许......”

亦歌勉强扯出一个微笑,他好疼,浑身都疼,疼得快要无法呼吸,疼得近乎失去知觉:“袁雉......对不起......都是我在精神不正常的......时候......做出的那些荒......荒唐事,原......原谅我吧......最后一次了......” 说罢,他自口中又吐出一大口血。

袁雉使劲抱着他,使劲晃着他:“不要......不要走......我早就原谅你了,你坚持住,我马上给你找医生......医生,医生!” 她几乎歇斯底里。未以拼命按住她肩:“袁雉,你清醒一点!”

“我怎么清醒......”她掩面痛哭。

“袁雉,放开我的手吧......你还有孩子......还有......还有钟未以陪着你......少我一个不会怎样的......对不起......我......我这辈子太短,不能......不能再爱上别人了......求你,求你......别再让我找别的女人了......我谁都不要......”

亦歌极温柔地抚过她脸颊,擦拭她眼角汹涌的泪水,又用尽力气拉过未以的手,与她的小手放在一起:

“麻烦你......不要让她再哭了......我会心疼的......”

“亦歌,不要,不要......”袁雉拼命抱住他,拼命叫喊他,自腹中传来强烈踢打她也不管不顾。

“让我看看你吧......我只说......最后一遍了......我......爱......爱你......不要,不要忘了我......好不好......”他手从她手里滑落。

依兰躲在季辰怀里痛哭。

袁雉几乎呆滞,只顾抱住他,歇斯底里:“不要死,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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