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洛琴吃惊地瞪大眼睛,当过护士的事情倒从来没听她提起过,她这样小的年纪到底有多少经历,一个一个地被挖出来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完呢。
更让人吃惊的还在后面,妍姗边回想着往日的情景边说,尚爸爸去世前的三个月突然跟我说,他走后可以给我他们公司百分之四十九的股份,前提是我要跟她结婚。
可他是有妇之夫啊!洛琴不由地大叫道。
妍姗耸耸肩,所以单泽会说我是破坏别人家庭的第三者,当时尚爸爸坚持着跟他妻子办了协议离婚,然后马上跟我办了公证结婚。
洛琴心里一惊,单泽从来没告诉过自己他爸妈离婚的事情,连尚爸爸的事情都是听李晓初说的,对于这个自己心存内疚的男朋友,自己到底了解多少呢?她忍不住好奇地问,那么他走后那百分之四十九的股份……
妍姗淡淡地说,划到我的账下了,那是他爸爸的遗嘱,没人敢违反。
洛琴再次吃惊地瞪大眼睛,妍姗缓缓地端起咖啡,咽下去一口说,你是学经济的,应该知道百分之四十九的股份意味着什么,单泽和他妈妈各分到百分之二十,其他的百分之十一分别掌握在其他的亲戚手里。
分权?洛琴本能地说。她上课的时候学过股份有限公司的股份制,如果尚爸爸真的这样分配公司的股份,那么他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谁都别想掌握绝对控股权。
看来大学生也没有想象的那样白痴。
妍姗的故意取笑遭到洛琴的不满,洛琴狠狠地瞪她一眼表示抗议。但抗议无效,妍姗接着说,我也不知道尚爸爸这样做是为什么,大概是太了解尚妈妈的性格才想出这样的办法互相牵制各方。
什么意思?
妍姗无奈地看了洛琴一眼,鄙视地说,真不禁夸,话都说的这么明白了,你自己想吧。
洛琴也不追究,报复似的反讽说,搞不清楚状况就随便收人家公司的股份,真让人佩服。
为什么不要?搞不清楚状况也得要。妍姗再次端起咖啡抿了一下说,我从不拒绝上帝派给我的任何东西。
你……服了,真服了,你难道就没有好奇过吗?
好奇心太重了不好。妍姗轻松地说,接受命运的安排来得更容易些。
可我还是不明白,洛琴疑惑地说,尚爸爸作出这个决定的时候就没有想过,万一你跟其中的一个亲戚联合起来,不是很容易就掌握绝对控股权了吗?
嗯,妍姗点点头,从某种意义上说尚爸爸在赌博。
赌博?洛琴越听越不明白。
妍姗想了想说,大概那段时间我一直照顾她,他了解我的性格,觉得我不会作出这种事情,况且他分给我百分之四十九的股份其实也是有打算的,万一我作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尚家的亲戚肯定会向着尚妈妈,会联合起来收购我的股分,所以这样做对大家来讲都是一种博弈。
嗯。洛琴若有所悟地点点头,所以表面上是给了你公司将近一半的股份,其实内行人一眼就能看出来,你拿到的只是比他们稍微多一点的分红而已。
妍姗点点头,我告诉过你从初中辍学后我的经历很离奇,就是指这个事情,其实像我这样不经营其他产业,光靠写字挣的钱根本不能维持这个咖啡厅,从某种程度上讲尚爸爸是我的投资人。
对了,洛琴突然想起另一个问题,问,你说单泽的爸爸生前跟你是合法夫妻,那么你们……
妍姗知道她想说什么,摊摊手说,说起来满丢脸的,到了这个年龄还是个处女。
洛琴听了脸上一热,低下头不屑地说,处女有什么好丢脸的。
那你呢?妍姗突然盯着洛琴问。
嗯?
你是吗?妍姗自问自答,肯定不是。接着碰碰洛琴的胳膊说,你的第一次……单泽?还是前男友?还是前前……
哎呀,你把我说成什么了!洛琴不满地嗔道,这样被你说下去搞不好我上幼儿园的时候就已经不是了。
妍姗不打算放过她,催促道,快说说吧。
洛琴被逼的没办法,只得小声说,高三时候的钢琴老师!
这时候妍姗充分利用她作为女人的特权——八卦,她把脸朝洛琴那边凑过去,贼溜溜地说:快说说嘛,具体情况怎样,听说那种事情会上瘾,你有过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