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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清扬婉兮

领头的商人是个三,四十岁的汉子,满脸络腮胡子,装扮甚是华贵,他一见楚子兰出城门来,忙下了骆驼,跪地道:“大人,内子就要生了,求求大人大发慈悲开开城门,要不然内子与我那还未出生的孩儿,只怕就不活了……”说话间呜咽出声,看来已经是焦急得不得了了。

楚子兰目光扫过一行人,见那大汉情真意切,不像是作假,一会儿,守兵变检查完毕过来汇报,这些人确实只带了货物食品,是丝路上往来之间再普通不过的绸缎商人,只是那马车并未打开,要搜查时,也被人拦住,说是夫人临产,见不得人,况且外面风大,恐吹着了。

楚子兰下马走到马车边,听里面的声音,乃是两个人,痛呼不已的孕妇和一个在旁劝慰的侍女。

他揭开帘子,商人也不敢阻拦。

只见车里躺着一个面色苍白的女子,额上冒着冷汗,发髻纷乱,见到帘子拉开,下意识伸手捂住了脸,嘴里依旧**不绝。她身边坐着一个绿衣侍女,下意识也转过头来,眼里尽是惶恐之色,除此之外再无别人。

楚子兰察觉到这孕妇已经不能再拖,指着马夫道:“你,带着她们俩进去,其余人统统不能进。”

“大人……”商人正待求情,楚子兰已经腾身上马,调转马头往城里去了。

巫马昂见那马夫愣着不动,忙道:“将军让你夫人进去已经是开恩了,还不快点。”

商人也指着取出身上的钱袋,揭开帘子,交给侍女道:“你找个稳婆,好生照料夫人,等时局稳定了,我便来接你们。”

他也知道短时间内夫人是出不来,他也进不去了。

那侍女接了钱袋,唯唯称是。

妇人听到商人的话,呜咽唤道:“夫君……”

“云儿……”商人也是不舍,叹道:“这也是没法子的事,辛苦你了,为夫一定想尽办法来城里找你。”压低声音,凑在侍女耳边低声说了一句:“我见她样子不好了,若是只能保一个,记得保孩子……”又往她怀里塞了一个袋子,道:“你一定要好好照料。”

侍女一惊,似是不相信般望着商人,见他神色严肃,也便点了点头:“婢子知道。”

商人吩咐完了以后,马夫就赶着车进了城,怎料正要进门时,巫马昂忽然制止住,向身边一个士兵道:“王德,你去帮她们驾车,换下那个马夫来。”

“是”名唤王德的守卫立马走了过去。

车夫无奈,只得下马。

巫马昂又吩咐王德道:“带他们去安大娘那里,快!小心不要颠簸。”

天色将明,将军府。

楚子兰一夜未眠,此时已经脱了盔甲,一身青色的便装,坐在书桌前,桌上一张水墨画平平展开,他正仔细看着那画,微微叹了一口气。

狼烟山,莫忧古寨……

毒人真的居住再那里吗?找得到小丫头的眼睛是不是就有救了……

他脑海里忽然浮现出泠恻甜美顽皮的笑靥,心头一暖。

不知道小丫头现在在做什么。

这么晚,应该已经睡了吧。

楚子兰嘴边浮上了一抹微微的笑意。

这时,屋檐上忽地传来一声异响,他想也不想,快速伸手抽刀,翻身跃到窗外,喝道:“谁?”

然而外面一片寂静,他几乎就要以为是自己不小心听错的时候,附近巷子里传来一声惊呼。

楚子兰拿过披风,循着声音而去,一转过巷角,只见前面一家民宅大大开着门,里面传来一股血腥味。

他加快脚步走过去,一进门,便迎面撞着一个温软的身子。

他怔了一下,伸手扶住撞过来的人。

“将军……将军,救命……”怀里的人见来的是他,带了一丝哭音,浑身颤抖着,是个女子。

楚子兰忙扶着她站稳,道:“出什么事了?”

“有个黑衣人突然闯进来……拿着一把明晃晃的大刀……要杀我们。”女子哭着说,战战兢兢地转过身,一看见伏在门槛上惨死的老妇,惨呼了一声:“娘!”

那老妇脖子上被划了一刀,整个脑袋几乎是悬在脖子上,歪到一边,底下一滩鲜血,已然毙命。

乍然见到这样的惨状,就连楚子兰也惊了一下。

“娘……娘!”女子扑了过去,连连摇着老妇的身体,失声痛哭。

楚子兰四处一看,提气跃到屋檐上,竟没有发现四周有任何人影,那贼人难道还在屋子里?心念一转,已经快速跳下来迈进了房门。

屋子里一片狼藉,并没有任何能藏人的地方,他凝神查探,四周确实没有人。

再转身时,只见那女子正伏在老妇身上哀哀哭着,嗓子已经哑了,气噎喉堵,似乎要将心肝都哭出来一般。

“姑娘……”楚子兰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只得走到她身边,蹲下身道:“人死不能复生,你……别哭了。我一定帮你找到贼人。”

女子呜咽着缓缓抬起头来,那张脸竟然让楚子兰心下一窒。

雪肤如缎,眉含远山,樱口微张,清眸泫然,明明是哀伤不已的表情,在她脸上,竟透出一股摄人心魄的娇媚来。 “多谢将军做主。”女子强忍着悲伤盈盈一拜:“婉扬孤苦无依,无以为报,求将军帮我葬了母亲,婉扬愿意为奴为婢,一生报答将军的恩情。”

楚子兰道:“你放心,我自然会安葬你的母亲,你也不必报答。这是我的职责所在。”

婉扬一双麋鹿般的眸子轻轻盯着他,道:“如此,多谢将军了。”

“婉扬姑娘……”楚子兰沉吟道:“你再敦煌可还有别的亲戚,还有,刚才那个黑衣人你可认识?”

提到黑衣人,婉扬的脸立马就变得苍白,摇着头说不出一句话。

可是这个问题十分重要,总得知道这贼人是冲着她们母女俩来的还是有什么别的图谋,楚子兰只得狠狠心继续问道:“你仔细想一想,可还有印象?”

婉扬死命摇着头,道:“不知道……我不认识他,娘也不认识。”

“那人……是男是女?”

婉扬轻蹙着眉尖,轻声道:“好像……是个青年男子。”

楚子兰点了点头,道:“好,我明日一早就安排人过来安葬你的母亲。”说着抬脚正要走,婉扬忽地出声道:“将军……”

楚子兰疑惑地站住了脚步。

“……”婉扬沉默了一会儿,忽然怯怯瞧着他道:“我怕你走了……他又来。”

楚子兰顿了一下,只得道:“总不能扔下你母亲的尸首不管,那么……我……天亮再走吧。”说着帮婉扬将老妇的尸首搬了进来,放到里间的床上。

他让婉扬回自己的房间休息,自己坐在大厅里,拿着吞日斩细细擦拭着。

他出门以前听到卧房上面的瓦上有人行走的声音,难道这个人不是冲着婉扬母女,而是冲着他来的?

想到此处,他不禁有些愧疚,因为自己的原因,只怕这个姑娘以后要孤苦无依了。

正思量间,忽然听到一阵轻轻的脚步声,楚子兰抬起头,只见婉扬已经换了一身素白的衣裳,青丝挽着,露出了纤细的脖颈,身姿袅娜,素腰一握,衬得她眼睑上的红晕越发如喝醉了一般,说不出地妩媚动人。

“将军请喝茶。”她轻声地道,嗓音带着一丝沙哑。端过一盅热茶。

“多谢。”楚子兰微笑着着接过,闻到她身上一股淡淡的幽香,瞬间想到了泠恻,她身上总是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甜香,似是果味,又像花香,十分清爽可人。

“将军……将军?”

耳边传来两声低唤,楚子兰回过神来,见婉扬红着脸看着他,才发觉自己走了神,忙尴尬地转过头,揭开盖子喝了两口,称赞道:“这茶好香。”

“这是我娘最喜喝的茶。”提到已经过世的娘亲,婉扬不禁又滴下泪来。

楚子兰见她又哭了,瞬间又不知道如何是好,忙道:“别难过了,你娘肯定也不愿意看见你这样……”他说着,忽然感觉到身体一股异样,小腹间窜起一股热气,忙提气查探,不提气倒好,这样一来,全身的血液都像燃起来了一般,燥热难耐。

“将军,你怎么了?”婉扬察觉道他神色有异,轻声问道。

她向前倾着身子,领口向下,脖颈间肌肤如玉,幽香更浓……

楚子兰呼吸渐渐急促起来,他心下一凛,摇摇头强自收敛心神,道:“茶里放了什么?”

婉扬一脸疑惑地望着他,伸手过来探了探他的额头:“呀,你的额头好烫……是不是染着风寒了?”

她冰凉的手放到额上,楚子兰清醒了一点,然而只是一瞬,那温软细腻的触觉,让他体内的燥热重新燃起来,而且比刚才更甚。他忍不住,伸手紧紧抓住了婉扬的手腕。她“啊”的惊呼出声,轻轻使力想收回手。

楚子兰使力一咬自己的舌头,脑海里有了瞬间清明,忙放开手,喝道:“你出去!”

然而婉扬却没有退开,只是蹙着眉头,担忧地望着他。目光恍如秋水,说不出地清澈,顾盼之间,含情非情,似笑非笑,摄人心魂。

“你不想我走的,对不对?”她忽地开口,贝齿轻轻摇着朱唇,咬出了一个淡淡的微笑,望着他。

“你到底是谁。”楚子兰失神地喃喃着,却收不回自己看向她的目光。

婉扬看到了那目光里的灼热,巧笑倩兮,恍如九天仙子,然而她说出来的话却和仙子两字背道而驰:“我是这片大漠里的妖精,你信吗?”说话间已经俯下身,娇柔的唇轻轻贴到了楚子兰的唇上。

楚子兰脑海里瞬间一片空白,小腹里窜起的热火几乎就要烧掉了理智,忙咬着牙使力退开了身前的女子,道:“姑娘自重。”

婉扬轻笑道:“你就是个傻瓜……”纤手顺着他的下巴,一路滑到胸前,在胸口停住,吃吃笑道:“你明明就想得不得了,还要装模作样么?”

楚子兰知道和她说无用,只得闭了眼不去看他,运功想将身上中的媚药驱除。

“没用的。”婉扬凑到他耳边,柔柔向他耳朵里吹着气,兰息幽幽,让他身体里的火焰更加不可收拾。

又是一声叹息,婉扬重新将嘴唇覆上了他的,同时柔若无骨的身子轻轻贴了过来,水草一般的手臂挽住了他的脖子。

楚子兰的理智被瞬间击溃,不知何时开始回吻她,用力抱紧了她。

婉扬在他怀中轻声娇吟叹息,细细的腰身轻抵着他,咬着唇,喘息道:“你就是个傻瓜……”

两个人抱在一起滚落到地上,婉扬解开了他的披风,凑上前吻了吻他的脸颊,注视着他英俊的面容,任由他将自己的衣衫缓缓褪下。

她羞红了脸,感觉到他的吻一路往下,心中一阵酸软情动,竟想由着他继续下去。

然而衣衫褪到胸口时,婉扬回身躲开了,赶在楚子兰再次伸手过来之前拉上了衣襟,迅速拿出腰间的一个瓶子在他鼻子下一探,楚子兰闻到香味,瞬间失去意识,沉沉睡了过去。

“傻瓜……”婉扬盯着他的脸,伸手抚摸着紧闭的眼睑和微锁的眉头,忍不住凑上去在他眉间轻轻印了一吻,道:“好好睡一觉吧,你明天起来可就没有这么清闲啦。”说着,莞尔一笑:“你明天醒来还会记得我吗?”顿了顿,在他耳边咬着耳朵轻轻笑道:“楚子兰……我瞧,你一辈子也不会忘掉了。”

楚子兰醒来的时候,才知道自己陷入了设么境地。巫马昂带着很多人在他面前站着,他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坐起身道:“巫马昂?什么事这么早?”

巫马昂脸色极差,怔怔地望着他,和他的身后。

楚子兰这才依稀想起昨晚的事,心里一凛,心想该不会昨晚还是没有把持住,身后是那个姑娘吧……想到此处,他下意识回过头去,却见背后只横陈着一个老妇的尸体,老妇的手中还握着一个瓶子。

“楚将军。”巫马昂的声音从未有过的严肃冰冷:“你杀了安大娘就是为了灭口?”

楚子兰大吃一惊,道:“你说什么?”

巫马昂深深吸了一口气,道:“我说,你杀了她就是为了不让她把昨晚的事说出去吗?”

楚子兰心下大惊,心道:“难道我昨晚的事都被他看到了……”当下神色甚为尴尬,道:“昨晚是有点误会,巫马昂,你快叫人把这位老人家埋了,她……女儿在哪儿?”

怎料楚子兰此言一出,不仅是巫马昂脸上的神色更差了,就连他身后跟的士兵,望向大将军的目光也从以往的崇敬变成了怀疑。

“安大娘没有女儿。”巫马昂耐心地道,淡淡的语气透露了他的不满:“她昨晚接生回来以后,就被你杀了吧?”

听到安大娘没有女儿之后,楚子兰终于明白过来自己昨晚是中计了,反倒冷静下来,察觉到昨晚的事不止嫁祸他杀了这个老妇这么简单,一边拿过披风站起身来,他的目光忽然瞥到了披风上的一泓暗红色的血迹,不由得当场怔住——这,该不会是……

他心里顿时乱成了一团麻,暂时不敢多想,只向巫马昂问道:“昨晚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巫马昂冷冷道:“莫非大将军您还不知道?”

楚子兰听出他话里的讽刺之意,也不怒,淡淡道:“巫马昂,把事情弄清楚了,要怎么发脾气随你便。”

巫马昂吸了一口气,转过头不看他,道:“昨晚那个孕妇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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