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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且望君怜

巫马昂吸了一口气,转过头不看他,道:“昨晚那个孕妇死了。”

楚子兰心里设想了无数个可能被算计的局,然而事实却比他的每一个假设都要糟。

首先是昨晚放进来的孕妇死了,进城没多久就因为难产,大出血,咽气了。安大娘说这是因为送来得晚了,而这等于间接说明楚子兰的阻拦害了这孕妇的一条性命。

巫马昂坚持要安大娘不要把这件事说出去,因为现在敦煌城里面最不稳定的群体就是商人,他们要是知道这件事情一定不会善罢甘休,定会向楚子兰讨个说法,这种时候,还是不要轻易动摇军心比较好。

可是天快亮的时候,不知道从哪里传来的消息,说是安大娘死了。而昨晚孕妇的事情也不胫而走,还传到了未得进城那个商人的耳朵里。更不幸的是,这个商人正是在丝路上叱咤风云的巨贾白南源!他已经认定自己的夫人和死在腹中的胎儿都是被楚子兰害死,扬言一定会偿以颜色。

消息天亮之际就传遍了整个敦煌城,整个敦煌城的商贾和百姓之间都流传着楚子兰害死白夫人,还杀害了稳婆封口的流言。

而巫马昂接到这些不利的消息,第一时间赶往将军府时,竟然发现楚子兰不在,他们在安大娘家找到了他。

他在昏迷不醒,而安大娘手里握着迷香。

楚子兰百口莫辩。

他想到了婉扬,这个女人设的局,竟然这么轻易就挑动了敦煌城内的形势变化,他不禁感到一阵挫败。

看来昨晚根本就没有什么贼人,安大娘就是她杀的。

现在所有的线索就集中在婉扬身上。

她到底是什么人?是突厥人的话,又是怎么进城的?她现在身在何处?

楚子兰知道她一定没有出城,那就是,她还躲在某处,说不定正在笑着看自己焦头烂额的模样,一想到这里,楚子兰又怎么也压制不住心里的怒火。

他还从来没有哪一次这么彻底地中计。

“事实……真是这样么?”此刻,将军府的书房内,巫马昂听了他说的话,还是半信半疑地望着他。

楚子兰有些恼怒,淡淡道:“巫马将军,信不信由你,我盘查白南源的家眷乃是为了整个敦煌城着想,也没有耽搁多少时间。”深吸了一口气,又道:“至于杀害稳婆之说,更是无稽之谈,试问现在的敦煌城,楚子兰若是要杀个人,还要避忌谁?还要偷偷摸摸的,还会给你们发现?”

“可是安大娘她没有错啊……”巫马昂脸上尽是忿忿之色。

楚子兰冷笑道:“不过就现在的局势,为了不让她把昨晚的事说出去,我说不定真会把她关起来,巫马昂,你的宅心仁厚迟早会坏了大事。”

“你说……你会把她关起来,而不是杀了她?”巫马昂没有察觉道最后一句话里面责备之意,眼睛亮了一下:“对啊,昨晚确实不像将军所为。”

楚子兰一挑眉:“你信了?”

“将军……”巫马昂迟疑了一下,硬着头皮道:“并没有完全信,但是巫马昂一定会帮你找出真凶,澄清清白的。”

“罢了”楚子兰挥了挥手:“你不知道城里那些商贾,整日就不安分,等的就是这个机会,能逼我放他们出去。我就算找到了真凶又怎么样,他们只会说楚子兰只手遮天,找人抵罪,何况真凶还是一个……”他停了一下,想起昨晚婉扬满脸泪痕,怯怯看着他的模样,苦笑道:“就算把她抓了别人也不信。”

“啊?”巫马昂疑惑地望着他:“那将军准备怎么办?我担心,放任不管的话会出事。”

“谁说不管的。”楚子兰有些头疼,按了按眉心,道:“再说吧,我现在也没有想着好的法子。”

“是”巫马昂应了一声,告退。

楚子兰一只手缓缓敲着桌面,自言自语道:“白南源……”眼光扫过桌子上放着的那一张山水图,他忽然想起泠恻,不由得心下一阵愧疚。

昨晚还真是着了那妖女的道,但是他却什么都不记得。心里本来还有一丝侥幸,但是……他拿过昨晚带着的披风,看着上面那一滩乌红的血迹,脸色越发苍白。

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丝不对劲,仔细一想,又不知道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就在这时,忽然有人敲了敲门。

“进来。”他急忙把披风收了起来。

“报。”来的是个探子,进门便禀道:“城外十里,右军守备方晖被突厥围困。”

楚子兰脸色一变,站起身来:“你说什么?方晖?”

他记得是留方晖在陇西郡照看泠恻的,怎么会突然到了敦煌?

难道他还带着泠恻……想到这里,楚子兰背脊一阵发冷,忙问道:“方晖带着多少人?”

探子道:“不清楚,突厥人已将他们团团围住了。”

“该死……”楚子兰一怒之下恨恨地骂了一句,拿起吞日斩一面往外走一面说道:“你现在速速去找右军李将军,叫他到东门候命。”对另一边的侍卫道:“去叫樊将军,我在东门等他,让他快些。”

敦煌城十里外,方晖的队伍已经被围死在一处沙坳里,四周都是突厥士兵,张弓围了整整一圈。

“方大哥……”方晖背后的衣衫忽然被人轻轻扯了一下,他怔了一下,听背后的女子轻轻说道:“咱们是不是来错了?”

“傻丫头。”方晖想了想,还是只这么轻声骂了她一句。

泠恻和他同骑的一匹马,他用披风紧紧将她包了起来。泠恻在他身后缩成了一团,心里忐忑不安。

她害怕在这里就被抓住,见不到楚子兰,更害怕见到楚子兰以后,他会因为她的自作主张而生气,不理她。

可是……她想见他,想得发疯。

就算看不到也没关系。

这才半个月,对于她来说,却像过了十几年一般。每一次想到他在敦煌乱军中,安危不知,她就怎么也不能安心……况且那个梦,也让她十分不安。

仿佛再不见到他,就永远都见不到了。

她想到这里,开口问道“你说楚大哥会来救我们吗?”

方晖注视着面前的军队,一点点收紧手里的兵器,他不忍告诉泠恻答案,也不忍骗她,沉默了一会儿,终于道:“楚将军要是离开敦煌突厥便会趁机而入,他……他只怕走不开。不过你放心,他一定会派人来救我们的。”

泠恻的神色不可察觉地微微一黯。

就在这个时候,一直按兵不动的突厥将领忽然大手一挥,千军万马如潮水一般奔来……

而方晖所带的几百个人,就像大海里的一叶孤舟一般,瞬间湮没在了巨浪之中。

方晖将泠恻拉到了身前,手中挥着长剑,左右杀敌,拼力护她周全。泠恻不禁想起了上一次,自己也是躲在楚子兰的怀里面,看他一个人在千人阵里面浴血奋战。

熟悉的血腥味包裹了她,身侧不停传来利刃割到血肉上的钝响和刀剑相击的长鸣。她的眼睛看不见,战场在她心里放大了一百倍,仿佛下一刻,所有的刀剑都会对准她和方晖一般,恐惧几乎将她整个撕裂。

忽然,背后那个胸膛猛烈地震了一下,血腥味越加浓烈,有什么液体一滴一滴落到她的脸上……

这个场景如此熟悉,让她不禁想起楚子兰背上中的那一箭,她心里一凉,脱口问道:“方大哥,你受伤了?”

“我……我没事。”

努力回应她的声音里隐藏着一丝痛苦的颤抖,泠恻苍白了脸,不知道该不该动,更不知道他伤在哪里,只能茫然地睁着眼,却什么也看不见。

泪珠从那双已经看不见的眼眸里滴滴滑落。

“方大哥,我对不起你们。”她轻轻地道。

“傻丫头。”方晖有气无力地骂道:“你当真以为我们是因为你才来的么?就算没有你,我也会带着他们回漠西大营去……”

他使尽了浑身的力气,暂时击退了四周围过来的敌人,得以稍稍喘了一口气。

就在这个时候,敌方的主将已经欺到了眼前,一把巨大的流星锤迎面击下。

方晖面色一百,挥剑格挡,只觉得一股巨大的气劲几乎震断了他的奇经八脉,眼前一花,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敌将觑准了这个时机,扫了一眼他身前的姑娘,冷冷一笑,一锤送出,竟是直朝着泠恻去的。

方晖大急,忙运足了气力挡开,怎料他这舍身一挡,更是暴露了泠恻的重要,敌将心中了然,招招狠辣,全部朝着泠恻的身上招呼。

泠恻虽然看不见,却感受到了身边的杀气,而且是冲着她来的,一阵一阵的劲风都被方晖的长剑化开。

这般拆了几十招,敌将忽地怒吼一声,一锤朝着方晖的左臂击去,方晖堪堪躲开,怎料那一锤竟然没有收,划过他的肋下,径直击向泠恻!

待要回手相救已然不及,方晖刹那间目呲欲裂……

泠恻也感到那道刚猛异常的劲风,罩着她的顶门。

一瞬间,她脑海里浮现了很多东西,几年前那个在荒漠里守护她的少年,明明就很疼她却老是挂着一张不耐烦的脸的哥哥,从大漠到江南的跋涉,还有在苍泉山庄的重逢,最后变成那那张英挺得不像话的脸,渐渐模糊,又慢慢地清晰。

楚子兰,楚子兰……她在心里默默地念,要记得这个名字,她一生中最爱的男人的名字。

她在这一刻发现自己原来这么怕死,这么害怕再也见不到他。

就在这个时候,劲风却在突兀地停在了她的头顶。

一把闪着白光的刀刚刚好挡住了流星锤,不管那个敌将再怎么用力,都无法再推进分毫,他愤怒地转过头,正对上一双闪着寒光的眼睛,眼睛里透骨的杀意叫他忍不住一颤。

“楚将军!”方晖脱口而出。

泠恻怔在当场,似乎还没有从鬼门关之前回过神来。

楚子兰手里的吞日斩挡住了流星锤,他转过头看见了方晖,伸出手在唇上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手腕一动,弹开锤子,夹马挡在了两人前面,与那敌将缠斗开来。

方晖看清他身上穿的一身普通士兵的盔甲,马上明白了过来,全力护着泠恻,跟在他身后。

此时,泠恻的脸上已经挂上了笑容,泪水却止不住地流下。

她没有想到,楚子兰竟会亲自来救她。

“傻丫头,你哭什么?”察觉到手上的冰凉,方晖不禁笑着说了一句,既然大将军在这里,那救兵应该也到了,捡回一条命,他心里畅快不已。

援军果然一会儿就到了,大约五千人,带头的是右军将军李远山,也就是方晖这个右军守备的顶头上司。

李远山奉了命,并没有与突厥军队纠缠,救了人便往回撤。

楚子兰将那敌将砍杀以后,将方晖与泠恻带到了援军处,方晖再找时,却已不见了他的身影。

泠恻也敏锐地察觉到什么不对劲,抓住方晖的衣襟,问道:“楚大哥呢?”

方晖策马跟在李远山后面,四顾着,道:“你等等,我帮你问问。”说着加了两鞭,赶到李远山身后“李将军,大将军现在何处?”

李远山回过头来扫了他一眼,没好气地道:“大将军自然是坐镇敦煌,方晖,你违抗军令,擅自带人过来,可给将军添了大麻烦!”

方晖忙垂下头道:“末将知罪。”

援军赶到敦煌的时候,方晖才知道自己惹了多大的麻烦。

楚子兰为了救人,开门调兵,突厥却趁着这个当头突然袭击,好在樊承先带了兵,好歹将大军牵制在了城门外。

然而一直为了等待时机而高挂免战牌的敦煌城,不得不迎战了。

方才还救了方晖和泠恻的楚子兰此刻竟然带着大军和突厥军对峙着,他身上穿着银甲,打马疾驰,和敌方一个大将擦肩而过,两人对了十几招,两匹马再停下之时,敌将却已经倒在了马下。

楚子兰却也受了伤,手臂上被化开一条口子,鲜血汩汩而出。

方晖一看见他坐下那匹马,立时明白过来,大将军必是仗着黑鹰的速度,先叫人换上他的战甲顶替,自己前去救了人,又火速赶回来杀敌。

他心里愧疚不已,然而现在一时一刻都耽搁不得,只得跟在李远山背后快速进了城。

拖住突厥大军的楚子兰看见这边的人都已经进城,稍稍松了一口气,策马回到本阵。

此时他已连败对方三名敌将,大大削弱了突厥军队的士气。主将见讨不到好处,也只得悻悻收兵而去。

楚子兰带兵回城以后,回到将军府,方晖已经在那儿等着请罪了。

“跟我到书房来。”他看着一进门就跪下的方晖,淡淡道。

方晖跟着楚子兰到了书房。

楚子兰脱下外面的盔甲,一边的侍卫早就唤了府里的大夫过来,替他处理手臂上的伤口。

白色的药粉洒到伤口上,楚子兰皱了皱眉,抬眼看到一脸愧色的方晖,淡淡道:“方晖,你可知道违抗军令是什么罪?”

方晖也不像辩驳,跪地道:“请将军治罪。”

“你起来吧。”楚子兰看到他肩上的伤口:“伤的不轻,一会儿叫韩大夫给你看看。”

方晖诧异地抬起头:“将军,你不怪我?”

“怪。”楚子兰冷冷扫了他一眼,果断地说了一个字。旋即苦笑道:“怪你有何用?你都已经把人带来了……”忽地想起什么,问道:“对了,泠恻呢?”

“我已经把她安置在将军府了。”

“可是她眼睛看不见,我府上又没有丫鬟,你……”楚子兰没怒了,等药上完就想站起身来。

“将军莫急……”方晖忍住笑意,道:“巫马将军看见泠恻姑娘来了,早就送了两个丫鬟过来照料她。”

他看见楚子兰这么着急挂心的模样,立马打消了以为他其实不怎么看重泠恻的想法,不由得为那个痴情的小丫头感到十分欣慰。

楚子兰稍稍放了心,又问道:“将她安置在哪个房间了?我一会儿过去看看。”

方晖微笑道:“将军的卧房。”

“嗯”楚子兰点了点头:“那里侍卫多,最安全。”

方晖听出言外之意,诧异道:“将军,可是出什么事了?”

“也没什么……”楚子兰轻描淡写地道:“就是最近不怎么太平,你也小心些。”

方晖本以为会受罚,没想到楚子兰只是随便说了他一下,还让韩大夫帮他包扎了肩上的伤口。然而他深知楚子兰一向赏罚分明,故而万分纳闷地回了右军大营,这才发现楚子兰不罚他是另有原因的……

李远山冷着脸等他回去,便传召他去了自己的营帐,狠狠训斥了一番,最后说道:“方晖,你不听军令,擅自行事,大将军说交给我处置,我念在你以前功劳的份上就不重罚你了。”

结果是,连降两级,还被打了三十军棍。

而这件事的始作俑者现在正坐在心爱之人的卧房内,扯着身侧一个紫衣丫鬟的衣袂,轻声问道:“你知道楚将军现在在哪里吗?”

“姑娘不要着急。”紫衣丫鬟盯着她,微笑道:“听说将军现在正在书房里和巫马将军议事,早晚就过来。”

泠恻想到他要来,一阵紧张,红了脸,想着见了他该说什么,然而脑袋转了一圈却是一片空白,原先想好的千言万语现在都飞到九霄云外去了。

他会生气吗?会不会不理她?

他如果生气了怎么办……

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门外传来一阵沉稳的脚步声,有人推开了门,却不进来,只站在了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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