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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兵临城下

领头的是一个年轻将军,肤色微黑,眼神沉静。

“楚子兰”他心里暗暗地道:“我黑莽,终于有机会和你一决高下了。”

他说出这个话的时候,楚子兰正皱着眉头,站在城楼之上,望着下面的层层兵阵。

这才是他来的第二天,突厥人就一反前一个月的态势,立即围城,种种迹象在表明,这是冲着他来的挑衅。

据巫马昂所说,现在突厥大军的元帅是右贤王阿史那忽伦。

这位右贤王是突厥乌西可汗阿史那漠利的叔父,手握突厥将近一半的军权,在朝中是一等的王侯,势力盘根错节,连凭着军功渐渐升为右贤王的丘林突勒都难以与之抗衡。

“他果真是冲着我来的么?”楚子兰摸着下巴,不禁自言自语地说出了心里的疑问。

“将军。”不知什么时候,巫马昂已经站到了他的后面:“据探子来报,西北边有有一队人马靠近。”

楚子兰皱了皱眉,没有说话。

“好像也是突厥军队。”

巫马昂小心翼翼地又加上了一句。

“知道了。”楚子兰点了点头,心下已经猜到这队军队的来意。

必是左贤王部下。

本来右贤王的人忽然替下原先攻城的军队就大有蹊跷,他还在怀疑要是左贤王突勒这般的帅才怎么舍弃这么好的机会放弃敦煌城,现在看来,应当是右贤王在朝堂上做了一些手脚,逼得他不得不将兵将掉回去,将这一大奇功拱手相让。

没有想到右贤王来了以后,却一再延误战机,没有大举攻城。

那左贤王,是不是又坐不住了。

“将军……”巫马昂看来甚是忧虑,眼看敌军援军就要到了,却束手无策。怎料楚子兰脸上却渐渐浮出喜色,淡淡一笑道:“我还就怕没有那支军队。”说着手一挥,吩咐道:“挂免战牌。”

第一日,第二日,第三日,不管突厥人怎么叫阵,楚子兰就是紧闭大门,高挂免战牌,理也不理。

“啪”都一声,突厥营帐内,忽伦把手中的一封信扔到了地上,怒道:“突勒那个老家伙,就是不安分。”

“王爷此话怎讲?”

在他帐中,施施然坐着一个青衫谋士,弱冠年纪,面目清俊,长的竟是汉人模样。

“你自己看吧。”忽伦余怒未消,悻悻盯着地上的信,回身坐到了椅子上。

青衫男子微微一笑,俯身将信纸捡起来,略扫了两眼,便明白过来,道:“是黑莽?”

忽伦铁青着脸点了点头。

“右王爷这一步棋走得甚妙。”青衫男子语气淡淡的,丝毫不顾忽伦越来越差的脸色,冷静地分析道:“黑莽此人,桀骜难驯,曾多次违抗帅命,好在次次都立奇功,得以功过相抵。王爷觉得,这次黑莽来有何蹊跷?”

忽伦冷笑道:“不管他,突勒违抗可汗的命令出兵,是自讨苦吃。”

“这可不一定。”青衫人继续絮絮说来:“黑莽一来,若是攻不下敦煌城,右王爷那边正可以用一个黑莽不听帅命私自出兵,自己律下不严的小罪名盖过去,反倒是王爷您兵败于此,怎么交代可汗?这样倒好,要是他一来,正好攻下了城,情况可就大大不妙了。王爷亲自向可汗请命将右王爷的军队撤回,此番又依赖他的大将取胜,您叫可汗怎么想?”

忽伦此时冷静下来一想,立时冷汗涔涔而下:“突勒老匹夫,设的好局!”

青衫人微笑道:“王爷可明了过来了?突勒算计老辣,楚子兰却能和他斗个平手,两人都不是省油的灯。”

提到楚子兰,忽伦脸上又黑了一沉,冷哼道:“你不说楚子兰倒好,你一说他本王的气就不打一处来,日日只知道躲在城内当缩头乌龟,算什么英雄豪杰?你可是太高估他了。”

青衫人摇头喟叹道:“属下并没有高估他,相反,是小瞧了他的本事,他必是已经知道了黑莽正在靠近的消息,等着我们先内部乱了,他好从中坐收渔利。”停了一下,压低了声音道:“此人能战能忍,单看他稳坐敦煌这几年便可见一斑,确实是个能成大事的人才。王爷的局可算没有白费。”

忽伦面色稍霁,微微笑道:“也罢,只要楚子兰这条大鱼上钩,我还怕突勒不成、这次你心里可有打算了?”

青衫人微微一笑,伸出手指比了一比,道:“我们有八成胜算。剩下的,就是赶在黑莽到之前,把楚子兰往死里逼。”说着转过头,似乎能透过那层层营帐看见城楼上那个年轻将军的身影,青衫人眼神越发深了,似笑非笑地道:“如果不出我所料,楚子兰已和璺廷两立,咱们就是要逼得他在这天地之间再无立足之地。”

“这都多亏了谢先生的妙计。”忽伦站起身来,将目光和青衫人投到了一处,欣然道:“好一条反间计,只要有了楚子兰和先生两位奇才……”他的目光忽明忽灭,深处似藏着一簇火焰,要将这天地万物都燃尽一般,淡淡道:“这璺朝的锦绣江山,迟早会是我突厥的囊中之物。”

巫马昂穿过将军府的花园往里间走,一路上几个侍从看着他神色匆匆的样子都觉得甚是奇怪,但是这位将军只要能来都是急报,因此也不通报,便放行让他进去了。

他走到一间房门前停住,犹豫了一下,还是敲了敲门:“将军?”

“进来吧。”

得到这一声允许,巫马昂便抬步走了进去。

楚子兰靠在卧榻上,一手拿着一卷书,神色倦怠,见他进来,将书放在一边,坐起身道:“出什么事了。”

巫马昂见他这一副闲适模样,不由得苦笑道:“将军,探子来报,朝廷来的人估计明日就到了。”

楚子兰微微颔首,一挑眉道:“就这事?”

巫马昂哭笑不得:“将军觉得这是小事?”

楚子兰淡淡道:“巫马将军倒是说说,这事大在哪儿?”一边说着,一边站起身来,走到书桌前坐下。

巫马昂道:“漠西将士自然是唯将军之命是从,只不过明日的事若是处置不好,难免动摇军心,让突厥有机可趁。”

楚子兰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你担心什么,你去把樊承叫来。”

“樊承?”巫马昂有些吃惊,满腹狐疑地答应着下去了。

第二日午时,果然,朝廷的人到了敦煌。

突厥的军队不知为何,竟自动退让,让蒋河顺利到达了敦煌城下。“开门,朝廷的钦差大人到了。”

下面的人冲着城楼大喊。

巫马昂站在城头,按照楚子兰吩咐的,一个字也不说,默默看着底下的人。

“皇上有口谕,漠西大营接旨!”蒋河从车里钻了出来,手里捧着尚方宝剑,一脸的焦急。

他在陇西郡就已经丢了圣旨,乃是犯了大罪,只得硬着头皮带尚方宝剑去敦煌传旨,将功折过。只是他万万想不到,就是有圣旨楚子兰也打算不接了,更何况是口谕?

巫马昂皱着眉道:“你说你是钦差,可有凭证?”

蒋河忙将宝剑举到头顶道:“尚方宝剑在此,将军开门一验便知。”

巫马昂淡淡道:“你可知这城门里乃是成千上万百姓的性命,我怎能轻率开门,若你是突厥派来扰乱我军心的,这责任本将军可担当不起。”

蒋河急道:“抗旨不从之罪难道你就担当得起了?”

巫马昂朗声笑道:“大人岂不闻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现在敦煌城岌岌可危,本将军领命护城,自然要将这城门照护周全。若是耽误了圣旨,本将军自会请罪。”

“你……”蒋河气急,竟不知如何是好。他忽而注意到了从巫马昂背后走出来的另一个身影,面色一下子白了,道:“楚子兰,原来你已经到了。”

楚子兰一身战甲,腰间挂着吞日斩,目光冷厉,扫到他脸上,蒋河竟觉得像被刀剐了一层一般,心下一凛。

“在下侥幸,快了蒋大人一步。”

他微微一笑,只是那笑里已经没有了平素的温和亲近,有的只是杀意。

蒋河便知不好,当下大叫道:“楚子兰,你勾结乱党,犯上作乱,你可知罪?”

楚子兰脸一沉,厉声道:“你们听见了吗?城下有人妄图扰乱军心,定是突厥的诡计,本将军还留他不留?”

“不留!”

一瞬间,所有站在城楼上的将领齐声应道。

蒋河微微眯起眼睛,心知不好,他还是低估了楚子兰的手段和他在漠西大营中的威信。“楚子兰。”蒋河沉默了一下,忽地道:“你胆敢抗旨?”

楚子兰微笑道:“你的旨在哪里?”

蒋河哑口无言。

楚子兰眼里冷光一闪,缓缓抬起一只手,随着他的这个动作,城楼上的守将一齐拉满了弓,对准了城下的人。

蒋河急道:“楚子兰你个逆贼,你……你居然想射杀朝廷的钦差。”

“钦差?”楚子兰眯起眼睛:“你若是钦差,为何突厥会放你进来?”

蒋河被他问得冷汗涔涔,心想难道这漠西大军已经和突厥狼狈为奸了?

“两国交战,他们既然是使者,我们自然是不杀的。”

一个婉转却清晰的女声打破了敦煌城下剑拔弩张的静谧,也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只见突厥战阵里,一个脸上罩着轻纱的碧衣女子骑着马缓缓走出来,长发如瀑,眉目宛然,眼眸里带着一丝狡黠的笑意,方才那句话就是出自她的嘴里。

楚子兰微笑道:“敢问这位姑娘是谁?”

碧衣女子笑吟吟地回道:“你问我就要告诉你么?”

楚子兰不禁皱了皱眉:“你且说你是不是突厥人。”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

又是一句反问,楚子兰懒得跟她胡搅蛮缠,便淡淡道:“如果是突厥人,你自然会帮他说话。”

“如果不是呢?”

“那你方才说的话就信不得。”

碧衣女子一咬芳唇,笑道:“没想到楚将军还是个辩才。”

楚子兰不再理她,低头对蒋河道:“你回去告诉左贤王,有空想这些诡计,不如光明正大地打一场。”

蒋河没想他竟颠倒是非,又气又急,正待反驳。

那碧衣女子却从马上点足跃到他身侧,低低说了一句什么,又抬头向楚子兰道:“左王爷倒是想光明正大地打一场,可惜有些人偏偏日日躲在城里当乌龟,怨得了谁?”

蒋河听了碧衣女子那句话,抬头又看了看楚子兰,拂袖恨恨道:“我们走。”

碧衣女子又道:“你瞧,你说了这么多,还不如我的一句有用。”

楚子兰看也不看她,见蒋河走了,便转身下了城楼。

碧衣女子瞧着他的背影,嘴边浮上一抹说不清道不明的微笑,上马扬鞭,很快便穿进了突厥的营帐之中。

营帐里,左贤王拍着桌子站了起来:”你说什么?楚子兰……楚子兰叫人偷袭了后方?”

“是……”跪在前面的将领战战兢兢地回答道:“王爷吩咐后方的军队掉到前面去以后,樊承就带军来了,烧了我军三处粮草……”

“一群饭桶!”忽伦大怒道:“叫谢凌云进来!”

“王爷有何吩咐。”还未等人去叫,那日的青衫男子便躬身进账来,施施然行了个礼。

忽伦冷厉的目光倏地攫住了他:“谢先生,你要怎么解释今日之事。”

“属下已经听说了。”谢凌云叹了一口气,道:“我终究还是差了楚子兰一招。”

“你说今日朝廷有来使,敦煌城必定有变,叫本王在前方部下重兵,等待时机强行攻城,可是楚子兰不仅没有乱,还派人偷袭了后方,你怎么解释?”

“王爷恕罪……凌云考虑不周,坏了王爷的大事,王爷要杀了凌云泄愤也行,只是……”谢凌云抬起头来,缓缓道:“看来楚子兰已经识破了我们的计谋。”

忽伦焦急地来回走了两步,道:“这怎么会泄露出去……定是有内奸。”他停住,左右一扫,道:“本王还是太轻敌了。”

其实忽伦也知道,要赶在黑莽到之前夺下敦煌城,今日是最好的机会,谢凌云的计划自己原本是十分赞同的,只是没有想到楚子兰这么狡猾,识破了计谋不说还将计就计地反咬一口,恨得他牙痒痒。

“王爷稍安勿躁。”谢凌云淡淡地道:“楚子兰不过是烧了几处粮草,他一时手软,只怕自己也没有想到已经埋下了祸根。”

“此话怎讲?”

“我来讲。”这时,一个声音插话进来,碧衣女子揭帘而入,笑靥嫣然。

此夜,楚子兰坐在将军府的大厅内正和巫马昂商量西门的布防,樊承忽然走进来,不管巫马昂也在,迎面跪下,道:“大将军,我……”

楚子兰见进来的是他,忙走过去扶起他道:“怎么一进来就行礼?”

樊承道:“罪将……实在想不清楚还错在哪里……”

楚子兰微笑道:“你真没想出来?”

樊承低头,沉默了一会儿,缓缓道:“还请将军明示。”

“樊承……”楚子兰的目光闪了一下:“你跟了我几年了?”

“回将军,四年。”

“你在战场上勇猛过人,确实是我得力的助手,有本事的人自然有几分傲气,我也很欣赏你的傲气。只是……”他顿了一顿,语气转为严厉;“若是变成骄傲自大只怕就不好了,你可听说过骄兵必败这句话?”

樊承浑身震了一下,道:“将军……”

“别急着分辨。”楚子兰目光冷亮,停到他身上:“你和巫马昂一直不和,不听他手下探子的回报,难道就没有看着他资历浅瞧不起他的意思?”

樊承哑口无言,只得沉默。

巫马昂在一边冷眼瞧着,忽地觉得十分好笑,这樊承怎地一到了楚将军面前就立马从老虎变成了猫,这可真叫是一物降一物。

“私下里若有间隙,原本我也无权过问,只是若因此影响到了大局,我也饶你不得。”楚子兰说着面色微微和缓了一些,笑道:“罢了,过是过,功是功,今日你做得很好,我自会论功行赏。”

樊承这才略松了一口气。

等到他告退了以后,巫马昂望着他的背影苦笑道:“将军是要杀一杀他的傲气,怎地把我牵扯进去了?”

楚子兰笑着摇摇头道:“樊承不是那等不知好歹的人,他如果能领会我的用意,以后你们俩的关系也许能稍微好一些……”两人正说话之间,忽然有一个侍卫进来禀报,说西门似乎有人想要闯进来。

巫马昂看向楚子兰,楚子兰皱了眉,问道:“是什么人?”

那侍卫回道:“是一行商队,其中还有一个孕妇。”

“商队……”楚子兰自言自语地喃喃着。

巫马昂忙问:“那孕妇是不是要生了?”

侍卫点头称是,据说一行人本来知道突厥围城的消息,但是只因为那商人的夫人不巧临盆,人命关天,因此便冒险想进城找稳婆。

楚子兰还在沉吟,巫马昂抢先说道:“那你快放他们进来吧。”

“且慢。”

“将军……”巫马昂看着出声制止的楚子兰。

楚子兰眼睛微微眯起,道:“我马上去西门。”

虽然人命关天,但是现在任何一个疏忽都可能导致倾城之祸,不得不谨慎为之。

楚子兰和巫马昂立即赶到了西门,此时夜色已深,城门下站着一支商队,是中原人的打扮,骆驼上托着货物,后面跟着一辆马车,车帘在夜风里紧紧掩着,里面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叫声。

巫马昂心一软,道:“将军,再不放她进去,恐怕……”

楚子兰吩咐弓箭手张弓,注意后面有无追兵,吩咐守兵道:“先开门,检查一下他们的货物。”说着自己也走下城楼,骑马出了城。

领头的商人是个三,四十岁的汉子,满脸络腮胡子,装扮甚是华贵,他一见楚子兰出城门来,忙下了骆驼,跪地道:“大人,内子就要生了,求求大人大发慈悲开开城门,要不然内子与我那还未出生的孩儿,只怕就不活了……”说话间呜咽出声,看来已经是焦急得不得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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