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寨里正有两人正坐着喝酒,两人都已经面色通红,说话间都能闻到一股浓浓的酒味,突然嘭的一声响,一支酒杯被狠狠摔在地面。
水果摊老板眼里泛起泪花,狰狞的面孔直勾勾望着眼前的的人。
清风寨老大:“李肾亏,你不去卖你那点破瓜行不?说出去你是我兄弟,我自己都觉得丢不起这个人。”
李二麻:“我卖几个瓜怎么了,你他娘的才有肾亏,你这个萎男。”
清风寨老大:“傻强,给老子滚蛋。”
李二麻:“你了不起,你清高,你现在可以骂我了,你敢叫我滚了。”
清风寨老大:“我骂你怎么了!”
李二麻:“好,真好,你了不起啊,你把我带到这里来,有没有想过把我带回去啊。我给你讲,我不想回去。”
李二麻:“你知道我在这边受到了怎样的欺负?你知不知道我在这边受到了什么欺负啊!”
李二麻:“就因为我没钱没势,我贱啊,我被人看不起啊,我没有尊严啊!”
李二麻:“这什么什么破地方破地方破地方啊,你看看你,你现在成了什么啊?我又成了什么啊!”
李二麻:“你把我害成了这个样子,我现在都能被老太婆欺负了,你还是不是我兄弟?这清风寨有三十多个要吃饭的兄弟,要是不给我报仇,清风寨就散伙得了,免得大家都饿死在这荒山野岭!”
清风寨老大:“你这萎男真是没出息,搞个老太婆都不行了?还能被个老太婆欺负,是不是富婆的花样太多太残忍啊,看不出来你平时老老实实,居然喜欢玩得那么特别,给你哥讲讲富婆是怎么宠爱你的啊?让哥哥也开开眼长长见识!”
李二麻:“去你奶奶的,让你婆娘来伺候老子,你就知道爷爷有多猛了!我那天差点被一群人打死,现在生意做不成了,清风寨三十多号兄弟就喝西北风饿死是吧?”
清风寨老大:“你这个没出息的东西,你没说你生意是我罩着的吗?”
李二麻:“哎哟你有什么辉煌吗?你创业搞山胡子,简直是山胡子行业的耻辱,看看人家同行坨峰山胡子都比你强,至少今年都开张有业绩了。”
清风寨老大:“傻强你个青铜笑王者,老子养兵千日用在一时,今天爷就让你看看什么叫专业,让你知道什么叫实力差距,不然以后你个傻强都敢笑老子了。”
天色逐渐变暗,清风寨里的山匪一个个拿着家伙互相比划着,纷纷磨拳擦掌显然都带有一些兴奋。
清风寨老大:“兄弟们,今天我们该出去活动活动筋骨了,谁给老子冲最后谁就是孬种,想要多赚银子,全凭自己本事,爷不养废物也不留废物!都听明白了吗?”
群人呐喊:“明白!”
清风寨老大:“行,兄弟们把我们的三光政策搞到底,杀光烧光抢光,给老子冲啊!”
一阵马蹄声奔腾传来,一伙人举起砍刀在头顶挥舞着,土匪兴奋地发出猴叫似的声音,听到这声音的村民都赶紧关上大门,躲在家里瑟瑟发抖,害怕他们下一秒直接破门而入烧杀抢掠。天色逐渐昏暗,清风寨的土匪们加快了速度赶往目的地,半个时辰后,清风寨的土匪们人手举起一把火把,骑着马围绕着村子环跑,同时还不停发出猴叫般的吼声,火光把黑夜照得如同白昼。
孙大勇气冲冲得推开房门破口大骂,脸上还有些许倦意。
孙大勇:“吼什么吼叫什么叫,疯了蛮,难听死了,还要不要人睡觉了?”
清风寨老大身后跟着一队人马慢慢朝孙大勇靠近,清风寨老大骑在马背上俯视孙大勇,只见这清风寨一身宽大的貂皮大衣,光秃秃的头在火光的照耀下格外发亮,下嘴巴蓄着一撮四寸多长的山羊胡子,眼角附近的刀疤让眼神里漏出一种凶狠,楚得人感觉浑身冷飕飕的。
清风寨老大:“老子是清风寨的胡子,给老子把你们村的人全部叫出来。”
孙大勇一个激灵,手慌脚乱的挨着每家每户敲门说来了清风寨胡子的事,不一会时间,村子里的人都聚到了村子口,大家面面相觑,搞不明白这群来势汹汹的土匪为什么会来到村子,村民们各自手里拿着武器与这帮土匪对峙,孙家村村民手中的武器不过就是一些菜刀铁锹扁担之类的、甚至有的直接将木板凳拆了,觉得当武器用更顺手一些。
清风寨老大:“我清风寨山胡子深夜有扰,还望各位多多见谅。”
孙家村村长:“清风寨山胡子,你胆子也太大了,竟然夜闯我们孙家村,给我抓起来报官。”
孙大勇听到孙村长的话那么勇,吓得自己额头直冒冷汗,赶紧拉了拉孙村长的衣袖。这要是激怒这帮土匪,那今晚孙家村可真是要见血了啊,孙大勇对着清风寨的土匪们左右手抱了一个拳。
孙大勇:“等等,来者都是客嘛,不知道各位好汉深夜来我们孙家村,今晚上是不是有啥过不去的地方,说吧!”
清风寨老大:“老子在山头坐腻了,想下山来,和你们村子做笔买卖。”
孙家村村长:“哎哟,你们清风寨胡子找我们村民做买卖,你觉得我们会信吗?这买卖是公了还是私了。”
清风寨老大:“我清风寨山胡子,从来都是正大光明,就公了。”
孙大勇:“好啊,那请清风寨的好汉们,给我们讲讲是什么买卖吧?让我们考虑下。”
清风寨老大:“我们清风寨那山头太小了,我们需要大一点的地方安营扎寨,老子和兄弟伙商量了一下,就感觉你们孙家村、朱家村、沙家村还比较不错。”
清风寨老大:“孙村长考虑下呗,我们就借贵村住几天而已,各位乡亲们你们放心,我们都是好人,不会伤害乡亲的,以后啊,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清风寨老大:“兄弟们,这孙家村怎么样?”
清风寨老大说完看向身后的小弟,身后的小弟跟着兴奋得起哄,孙大勇赶紧笑呵呵的应答道。
孙大勇:“清风寨山胡子好汉们,我们孙家村啊地方小,我们自己都有些紧巴了,实在是腾不出来房间来招待各位好汉了。”
孙大勇:“今晚清风寨的好汉们,我们村啊,给各位兄弟们准备二十头羊五十只鸡鸭,还请大当家的别嫌弃,带各位兄弟回清风寨过个热闹年。”
清风寨老大:“这位大兄弟,我们清风寨好汉各个都喜欢大碗喝酒大口吃肉的,你这点东西当打发叫花子啊,怎么也得翻十倍才行。”
清风寨一个小弟,此时跳出来对着大当家说道。
清风寨小弟:“大当家的,那山上冷啊,兄弟伙都需要暖被窝的娘们啊,平时又不准我们出山进窑子,兄弟们早就心里痒的不行了,要不大哥帮我们小弟借点女娘们,过完年我们还就是了。”
清风寨老大:“孙村长,你听到了吧,兄弟们啊,想请你们村里的姑娘到我们清风寨游玩几天看看风景,孙村长你要是答应了,那羊鸡鸭你随便给个数都行。”
孙村长听到清风寨山胡子的话,气得脸色发紫,因为自身年龄大了,身体状况大大不如从前。举起的拐杖也使不出力来,只能被迫放下拐杖,气得胸口一阵疼痛不停咳嗽。
孙村长:“我们孙家村怎么可能向你们这帮山贼妥协,我们孙家村的人,宁肯被你们乱刀砍死,也不可能屈服于你们然后苟且偷生。给我们滚,不然我们报官了!”
清风寨老大:“你这老东西,真的是一根死脑筋,现在我就杀了你老东西,看谁还敢反抗。”
清风寨大当家举起火把,大声呐喊“给老子冲,兄弟们放开干!”。
清风寨老大:“兄弟们,给我杀了这个老东西,谁先杀了,我今晚奖励他最漂亮的女人。”
清风寨的土匪们一窝蜂向孙家村村民冲去,各个凶神恶煞,像发了疯的野狗。孙大勇一声大喊“保护好村长”,村民们也跟着往前冲去,拼死抵挡这帮土匪。
孙村长被七八个大汉拿着镰刀锄头护挡在身后,由于双方持有的武器差异,几个青年大汉只能勉强抵挡这群亡命之徒的攻势,两个村民架起孙村长的胳膊逃回屋里保护村长。
孙村长:“放我下来,老头子我还宝刀未老,我要一个打十个,打得他们全部趴着求饶。”
两个架着孙村长的听到村长这话心里一吓,村长的牛脾气那可是十里八乡都出了名的,这要是放村长下来,一个不留神村长有啥闪失,自己以后那可真没法在村里抬起头了。
村名阿呆:“村长,您老的神勇我们早有耳闻,求求你把这锻炼身手的机会,还是留给我们年轻人吧。”
孙村长故意醒醒嗓子大声说道:“你们几个小子能干得过那几个土匪嘛?这可是玩命的。”
村民阿呆:“村长,您老每天早上练太极拳的时候,我们偷偷跟着学了一点皮毛,我们教训这几个土匪那简直是太轻松了。”
孙村长:“阿呆,你们可能不能丢我的老脸啊,我平时练太极的时候,那朱老八总是说我打老头拳,你说就我这练了几十年的太极拳,是不是早已经练到如火纯情了?”
孙村长:“什么是功夫,功夫就是靠时间磨练出来的,你讲,挡挡挡,两三年的猫脚功夫,啊哈,一拳二十年的功夫,你们挡得住吗?”
这种性命难保的时候,阿呆心里苦啊,既要要保护村长的安危,同时还要想方设法给村长找台阶下,照顾村长面子,要是自己不认识这狗屁村长,他保证自己第一个想掐死这个老头儿,一直在旁边像个蚊子哔哔哇哇说个不停,刚刚村长讲功夫的时候还情不自禁在自己胸口来了一重拳,自己却毫无预防的情况下硬接一拳,自己只能憋着痛,痛得忍不住了大喊一声。
村民阿呆:“村长,啊!您老那一拳二十年的功夫,功夫太深我们谁都挡不住啊!”
村民阿呆:“村长,您老今晚就好好休息下,那些小毛贼要是接你刚刚那一拳,估计十条命都不够用,您老不能沾上太多人命得留点阴德。”
孙村长:“阿呆,那今晚这些毛贼交给你们了,老朽就不出手了吧。”
孙村长心情一下子畅快起来哼起小曲,’吓,命有几回合,擂台等着,生死状,赢了什么冷笑着,天下谁的,第一又如何,止干戈,我辈尚武德,我的拳脚了得,却奈何徒增虚名一个......’
孙村长:“阿呆,孙君阳那些孩子现在在哪里?带我去找他们。”
村民阿呆:“村长,他们在祠堂里。”
孙村长:“他们没有被吓着吧?有没有受伤?这些小娃娃哪里有历过这场面啊,赶紧送我过去,我要陪着他们。”
一个刀疤胡渣脸土匪拿着砍刀正用力乱挥砍在祠堂的大门上,大门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孙君阳带着一群孩子缩着身子躲在墙角瑟瑟发抖。虽然孙君阳身子已经比一般成年人高出了一个头,但他的年龄和心智却只有十岁,从小到大也从没有经历过如此血腥暴力的场景,他害怕也是正常的。突然嘭的一声紧锁的大门被撞开了,一个拿着砍刀面目狰狞狂笑的土匪出现在他们身前。
刀疤脸土匪:“小朋友怎么不欢迎叔叔来做客啊?放心,叔叔可不是坏人。”
孙君阳:“你不要过来,你不要过来!”
刀疤脸土匪看着这些瑟瑟发抖的孩子,心里盘算着要是拿这些孩子做人质,这些村民肯定都乖乖就范,孩子就是这些村民的命根子,自己到时候要啥他们就会给啥,刀疤脸土匪漏出一脸坏笑慢慢朝孙君阳他们靠近,突然***扯在一个孩子的衣服上,想要把那个孩子揪出来。
孙君阳死死抱住那个小孩的腰,几个玩伴大哭着一起帮着孙君阳拉人,由于刀疤渣脸土匪扯住了小孩的衣领,小孩的脸已经被勒的通红,说不出话也喘不了气。孙君阳狠狠用力咬在土匪的手臂上,土匪痛得瞬间放开小孩,看着自己手臂被咬的鲜血淋淋,双眼通红的土匪举起砍刀对准孙君阳砍下去,孙君阳举起手挡在额头上,眼睛已经害怕的紧闭上,顿一小会,那砍刀迟迟没有砍下来。
孙君阳抬起头,一支手正死死握住刀身,鲜血一滴滴的滴落下来,这个画面对孙君阳来说永生难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