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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合力剿匪

孙君阳抬起头,一支如枯木般沧桑的手正死死握住刀身,鲜血一滴滴从刀身上的滴下来,这个画面对孙君阳来说永生难忘。眼睛已经不如年轻时明亮的孙村长,眼神里却透出一种久经岁月磨砺的刚毅,温馨的笑容完美隐藏着自己身体的疲惫,孙村长另外一只手轻轻将孙君阳挡在自己身后。

孙村长:“君阳,没事的爷爷在这里,今晚爷爷给你表演一个打坏人。”

孙君阳眼眶已经完全湿润了,他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如同五味瓶打翻在心里。他其实特别害怕也很想哭出来,但是他知道自己不能哭出来,只要有爷爷在自己身边的时候,自己就会感觉到很踏实很安全。

爷爷:“爷爷,君阳不害怕,我要和你一起打坏人。”

孙村长听到孙君阳这话,哈哈哈大笑,这笑声充满了骄傲与自豪,这笑声充满了知足与无悔,这笑声充满了洒脱与担忧。孙村长这生已经无怨无悔,他今天和这些山匪以死相拼,潇潇洒洒离开也算死的体面,但是他担忧自己的好孙儿君阳,未来没有他的保护不知道他会受尽多少磨难与委屈,他抱着必死的决心拼尽全力也要让孙君阳逃出去活下来。

孙村长:“君阳给爷爷唱一段桃孤王酒醉桃花宫吧!”

孙君阳站在爷爷身后,用京剧唱腔唱得婉转动听,似涓涓流水又像高山流水。“京剧孤王酒醉桃花宫,韩素梅生来好貌容,寡人一见龙心宠,兄封国舅他妹封在桃花宫。内侍臣摆驾上 九重,(西皮散板)高御亲发怒你是为哪宗?”

孙村长突然松开握刀的手变为推掌,双腿跨出一个前脚马步,腰部收力快速一掌推在刀疤脸土匪的腰腹部。刀疤脸土匪腹部吃痛,连连踉跄后退几步险些摔倒,孙村长收掌收势后宛如一位武道宗师,刀疤脸土匪站稳后举起刀柄揉了揉胳膊,活动筋骨准备大开杀戒的样子,紧接着刀疤脸举起砍刀冲过来。

刀疤脸土匪:“臭老头,我先剁掉你的双手然后再砍掉你的双脚,让你看着这些小娃娃全部被我乱刀砍死。”

孙村长:“狗东西滚过来,爷爷先打趴你,然后脚踩在你的脸上给爷爷擦擦脚板。”

刀疤脸土匪:“臭老头,你真是不知道死活了,希望你的假牙有你臭嘴那么硬。”

刀疤脸举起砍刀在孙村长身前落下,孙村长侧身避开后退一步,只见刀疤脸瞬间改变姿势使用一招跃步正蹬,这招来势凶猛爆发力十足,但是经验老道的孙村长已经发现了,刀疤脸的大腿之间空隙很大,如果使用出一招侧身挑肘击裆便能一招定出胜负,但是孙村长毕竟年龄大了只能改用一招搂膝拗步将刀疤脸推在半空中后重重翻滚落地。

刀疤脸爬起身子用力冲过去,刀疤脸自认为自己年轻力强,使出全身力量挥出一招直钩拳却被孙村长拳来手拨脚来手接瞬间化解,孙村长手掌对准神阙穴一招掌推将刀疤脸再次打飞半空中滚在地上。刀疤脸眼神里有些震惊,半俯身半跪着喘着出气不再敢轻视眼前这个老头。

刀疤脸:“臭老头没想到你还真有两下子,老子要动真格的了,不然以后我这个清风寨二当家没脸混了。”

孙村长收腿运起太极起式,含胸拔背头顶悬,屈膝松腰向前看,松肩垂肘气丹田。刀疤脸一声爆喝腿一蹬使出跃步超人拳,刀疤脸尽管每招巴顿凶狠但缺乏警惕性,孙村长以静制动把太极的“采挒靠”发挥到了极致,刀疤脸使用出一招高扫腿被孙村长躲开后紧接着使用出转身后摆,孙村长连忙使用出手采执锁住刀疤脸的脚后跟避免被扫到头部,孙村长一个转身扭转刀疤脸脚关节再挺身一靠将刀疤脸摔倒,刀疤脸马上使用鲤鱼打挺重新站起,孙村长一招白鹤亮翅准备再次迎战。

刀疤脸马上再次冲向对面使用直拳,孙村长蹲下身子使出一招拦腰肘后接一招拉手正蹬,又跟上箍筋抛摔将刀疤脸再次打飞出去,孙村长马上跟着一招左蹬一跟。这刀疤脸也是有老练经验,马上使出挑肘格挡护头后跟一招前腿击肋将孙村长踢退几步,刀疤脸一个箭步跟上使出左右勾拳,孙村长使出野马分鬃接弓步推掌再次将刀疤脸打飞出去。

刀疤脸马上双肘平摊撑地身体成臀桥姿势,让身体减震,迅速稳定重心做好地面防守。孙村长抓紧攻击冲过去,刀疤脸单撑飞踢将孙村长连连踢得后退几步,孙村长后翻一圈后由掌变拳,拳为阳掌为阴,阴极生阳,阳极生阴,刚柔并济才能发挥出太极拳的威力。孙村长拍手、挑臂格挡、格挡肘臂、野马分鬃一招接一招连连跟上,让刀疤脸有些难以招架,刀疤脸突然找出到孙村长下盘空挡的破绽。

刀疤脸转身扫踢后跟一招扫堂腿将孙村长勾倒摔地,刀疤脸紧接着使出后腿重踹,让孙村长有些艰难起身,刀疤脸立马近身跟上先是一招高扫踢,然后先变线低扫腘窝接着后腿扫踢膝内侧,刀疤脸立马跟上后腿扫踢大腿内侧......连连接过数招后,刀疤脸格挡反擒再跟一招后手重拳砸脸,重拳小范围蓄力后拳平勾击打又加上大臂大幅度蓄力将孙村长打倒在地,刀疤脸高抬腿一招下劈,孙村长踉跄躲开后站起使出横肘击肋和横肘击头。

刀疤脸摇晃身子连连后腿,孙村长抓住机会使出跃步二连踢,刀疤脸准备攻击裆部,孙村长只好改攻为左右组合拳,孙村长拨住刀疤脸腰部然后伸出手掌按住对方脖子下压对方,用力整身肘击劲(砸肘),刀疤脸马上单撑横扫踢让孙村长仓促格挡,刀疤脸马上飞膝攻击而来,孙村长接触膝盖一瞬间使出拦膝推腹部后跟一招双峰贯耳,刀疤脸箍颈膝顶后俯身摇闪接后抱腰抛摔,孙村长被重重摔在地面再也无法站起。

刀疤脸土匪:“老头,我承认你很厉害,但是你老了,不好意思,我打赢了。”

(备注:本段对打描写借用抖音“博bo博”博主的“七分钟硬核解析,万会长断腿之战!”)

刀疤脸转身拿起刀,准备对孙村长挥刀下劈。孙家村的小孩被吓得哇哇大哭,一瞬间刀刃快要落在孙村长身上时,刀疤脸土匪却倒地不起了,孙君阳跑过去抱住朱村长嚎啕痛哭。

孙君阳:“爷爷,爷爷,你不要离开我你不要死。”

“哭啥子哭,你爷爷死不,孙老头命硬的很!”熟悉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只见来人气宇轩昂精神抖擞,这人正是朱家村村长。朱村长身后还跟着朱明和一个朱家村民,朱家村民背后背着箭袋手持长弓,明显刀疤脸就是被刚刚一箭射死的,真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啊!

朱村长:“孙老头,我救了你一命,看来你那老头拳还是没有我的弓箭管用啊!”

朱村长:“朱明,你看到了吧,功夫再好也比不上射箭准,你会排兵布阵再厉害的将军也只能被困死。”

孙村长忍着剧烈的疼痛,带着咳嗽说话。

孙村长:“那刀疤脸已经以为把我打败了,等他放松警惕靠近我就能一击毙命,结果被你给抢了。”

朱村长:“你这个嘴真是又臭又硬,就该让那个刀疤脸把你假牙打烂,让你这狗嘴说不了话。”

两位村长先把村子的小孩隐藏起来后,立马赶去三村前的大树林,朱村长来到朱二叔旁边。

朱村长:“小二,现在情况怎么样?山匪还有多少人?”

朱二叔:“村长,山匪现在都集中在这里了。我们还有三百多支箭,二十个箭手守着,他们现在不敢轻易攻过来。”

三位村长聚在一起,一起商量对策,讨论了一个几个时辰终于确定了方案。这是这方案的风险非常高,需要十分小心和谨慎,三个村子必须配合的完美无缺才能赢;另外一边,清风寨老大也在商量对策,对方躲在树林里天色又暗很难发现人藏在哪里,关键是这些人射箭贼准,让这群清风寨的山匪十分忌惮也特别苦恼。

清风寨老大:“没想到这群刁民居然还会射箭,今天要是弄不下来,以后我面子往哪里搁,今天必须搞下这三个村子,不然以后说我们清风寨好汉连刁民都打不过,那我还混个毛。”

清风寨李四:“大当家的,要不我们一起冲过去,我们几十号人肯定能冲进去的。”

清风寨老大:“你个猪脑子,这样冲进去,不是让兄弟们白白送死嘛,你当那些箭是吃素的啊,那射得比官家的都还要准。”

清风寨王二:“大当家的,我们分两拨人出去去往不同方向,然后两波人一起攻过去,他们肯定不知道往哪个方向射箭的,这要我们混进那些村民中,他们就更不敢射箭了。”

清风寨老大用力拍一下王二的头,得意洋洋的笑起来,高兴大叫一声好,竖起一个大拇指。

清风寨老大:“你个王二,平时蠢憨蠢憨的,没想到今天脑袋瓜子开窍了,等回寨的时候重重赏你。”

清风王二:“谢谢大当家的,谢谢大当家的。”

两小波山匪在王二和李四的带领下,分成两个方向夹击村子。这种小股队伍分散齐进,又灵活速度还快,对于弓箭来说确实很难处理。那两波山匪左窜出来攻击骚扰一下,然后又有右边的山匪窜出来骚扰一下,朱二叔这边的弓箭防守搞得非常被动,对面山匪越靠越近这也意味着越来越危险。朱二叔有些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孙大勇带着孙家村一帮人赶到,给了相当大的支援。

孙大勇:“朱二叔,辛苦你们了,为我们争取了那么多时间。”

朱二叔:“大勇,你们来了,我心里就踏实多了。这些山匪太狡猾了,我们现在弓箭数量也不太够了。”

孙大勇:“现在组织里已经制定出了计划,我们按照组织的计划行事,这次胜利肯定是属于我们的。”

孙大勇将村里商讨出来的计划告诉了朱二叔,朱二叔听到计划后还是吓了一跳,不得不说这个风险实在是太大了,稍微不注意他们便可以拿下村子。不过计划已经制定出来了,就按照计划行事,就可以利用最小的伤亡换取胜利。

孙大勇带着一小队村民,冲出去正面迎战清风寨土匪,孙大勇他们用尽全力吼。

“拼了,干死他们!保护村子!”

李四和王二听到“拼了,干死他们,保护村子”的声音,以为他们已经耗尽这帮村民的弓箭,立即对着天空发射一个信号弹,清风寨大当家看着黑夜里的信号弹,大喜若狂立即让所有山匪发起最后的总攻。

清风寨大当家:“兄弟们给我冲啊,一个活口都不要留,早点收班。”

三队人马汇合来势汹汹,打得孙大勇他们连连败退,孙大勇按照规划的路线撤退,朱二叔他们调整位置包夹住这帮土匪,断住了他们退路。在清风寨土匪的追击过程中,不断能听到有村民大喊“快跑,土匪来了”的声音,这让清风寨大当家更加确信他们现在已经没有弓箭,想要近身肉搏,但是他们根本打不过自己的队伍。土匪都打不赢村民,那说出去可就真的闹大笑话了。

清风寨大当家:“这帮刁民腿是按了轮子吗,跑的那么快!”

清风寨李四:“大当家的,他们就是一帮软蛋,打不过就知道跑。”

清风寨王二:“大当家的,他们怕死,怕死肯定都是拿命来跑。”

清风寨大当家的:“赶紧给我追,这帮刁民躲起来可不好找了。”

清风寨这帮土匪全速追击,深怕让让这群村民跑掉了,却浑然不知自己已经追进深谷里面。山谷之间传来一阵轰隆声响,无数巨石从山间滚落下来,吓得这帮土匪四处逃窜不知道自己一群人逃到什么地方了,这中深谷的地势再加上滚石直接让清风寨土匪损伤惨重,此刻清风寨大当家的才醒悟过来自己掉进了村民的圈套里。

清风寨大当家:“兄弟们是我害了你们啊!”

远处肆虐的洪水夹杂着折断的树枝和石块从山谷奔泻而下,不断冲入早已翻腾汹涌的洪水中,那轰轰隆隆的声音在拍打着山谷的同时,也最大限度地震撼了观望者的心。清风寨大当家深知这种情形这种地势,已经无法自救,但是他怎么也不明白没有下大雨,为何有洪水爆发,难道是天要他亡。

“大当家的,你好啊!这洪水的滋味好受不,这是我们村子的水库放出来的水,那些滚石也是我们沙家村连夜凿出来的。你不用挣扎了,你们是出不来的,这山谷障雾和蛇虫蚁兽就让你们就活不出来。”

清风寨大当家听到谷间的声音,已经感到绝望了,他深知这种深谷是无法出去的,困上几日精疲力尽后被山间猛兽吃掉,要嘛自己这群人活生生被饿死,就算侥幸活着走出山谷也会被守着的弓箭手射死。

这个计划发挥了各个村子的特长,孙家村勇猛善于近博,朱家村排兵摆阵,沙家村改变并利用环境。如果有一个村子没有配合到位,那这群山匪都会抓住机会开启屠杀,几日过后清风寨所有山匪被饿死在这山谷,三个村子总算是有惊无险的过上了一段时间的安稳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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