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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拨弦

红月,煞白了她的脸。异常平静的风,压得她难以呼吸。

林子四方被黑暗笼罩,她抬头望着那轮红月,一条绫纱挂在高枝上静静地吹向一方。

忽然,林子的对面出现血红色的光芒,她额头冒出冷汗,扭头发现,本是黑压压一片的阴霾被绫纱撕成一块块缺口,倒映着红月的晕红;而在她脚下的红光中,窜出一条条细长的红绫,它们绑住所有的林木,一同汇聚向红月,遮住了她再一片光亮。

她低下头,一只断手不知从何处飘落在她脚上。

她吓得连忙后退,等后背撞物,一股血腥物直冲鼻咽。后背之物摩擦着她的头、耳,她稍稍扭头,一脸惨白的男尸直瞪着她,倒挂式地被红绫拖向红月。

林子里其它的林木被连根拔起后,也成了一具具僵直的男尸,她虽被吓得坐在地上抱住了双膝,把头埋进膝盖里,可一声声惊悚般的**充斥着她大脑。她瑟瑟发抖,不敢啃声,她感应到,身着一袭红衣的女孩正融于红月,吞噬着一切……

一声巨响,莫名的液体滴落在她身上。她稍稍抬起了头,慌张地看了看四周,四周散落着各种姿势的白骨:或是折断、或是聚集、或是被吹起、或是在滚动……

“啊!”

几根骨头吹在她跟前,她双手抓着野草,却没想摸到了一个头骨。

骷颅已毫无血肉,它迎合着天边的红月,眼孔中发出血红色的光束。

寸长的头辫被人抓起,她被迫抬起头,而很快,她脖子被掐住,身体也连同抓力被举起。

她看着嘴角挂着人骨的女孩,女孩先抹去了她头发上的几滴黑血,然后轻吻了她的额头。女孩不再掐着她了,反之令红绫缠绕在她的身上。

红绫缠没她的双脚、缠没她的腰背、缠没她的双手、缠没……

女孩轻抚着她的脸,勾起嘴角,轻声道:‘一辈子跟着我吧,只要我们在一起,就不会再害怕了……’

红绫缠没她的双耳,随之,也盖住了她的双眼……

“书合书上,合家幸福,咕咕噜噜,变成手掌,咕咕噜噜吹咚恰!小译小译,起床了!”

一只手指大的小精灵绕着田译耳边飞呀飞,它嘴边反复循环着这一句话,试图吵醒他,但田译并没有任何醒来的模样。

小精灵肚子上的“又茵姐”三字随之换成了“茵茵姐姐”四字,它不再叫喊,而是放着一首歌:“破灭希望的幽火/化身成亡灵栖地/伸张的贪婪/不安的侵入/断肠人失诺的誓言/堆满整条忘川河……”

“我怎么不记得有这首歌……”田译抬起半身,他边捶着额头,边自言自语着,“难道又茵姐又出新歌了吗?”

小精灵变成寸大的方盒,钻进了田译的口袋。

待视线渐渐清晰起来,田译坐在瓦顶上,他周围重叠的瓦片如鱼鳞般铺满整个檩条。阳光透进方口,似是要打进方堂中心的方形凹陷。

田译反复收张着双手,叹了一口气,他注意到计数表上的数字又降了。

“423——45——43——44——39……”田译触碰着计数表,计数表屏幕上一一出现了十组数字。

他把头转向了左手边屋顶下的巷道,起身踩落一片瓦片后,顺势跳到地面。一时间,他想起点关于梦里画面,顿时,一股恶心之感突涌在心头。

——果然只有她符合怪癖的形象,看样子只要试炼没结束,就一直要被这故事恶心了。

田译走出了巷道,一拐弯,撞见了正要出门的礼酒。他转回巷道,后背紧贴着墙壁,一动不动。

——她怎么还没离开?

礼酒的脚步声很轻,轻得让田译难以判断礼酒的确切走位。田译右手手心聚力,手心处出现一个酸绿色光印;他吞了吞口水,感应着礼酒的位置。

突然,一声咕噜声,彻底打消了田译继续躲藏的念想。他想起昨晚教训了一顿刘阳柯后,便匆匆跳到瓦顶上睡了,忘记了吃晚饭。

“是谁?”一条红绫窜出墙壁,从田译耳边擦过。

田译并不想露面,他借巷道左右墙壁上的凹凸陷,跳回到房顶,往房屋后相并的一间土坯房跑去。

田译的身后出现了脚步声,他回头一看,礼酒紧追着他。于是他便向一组并排修建的土坯房群跑去。一绿一红,两色光束在瓦顶上逼近,而无辜被踩落的瓦片掉在地面拍得稀碎。两人绕过一片荒草猛长的一处遗房,田译见前面只剩下一块方场了,他扭头看礼酒。只见几条红绫冲向了他,而他很快召唤出长鞭纷纷将红绫打碎落在一地。

两人落地,被打碎的红绫重新拼接一起,慢慢地组成了“回”字形状,忽地从田译脚下涌出地面。田译瞬移另处,但礼酒又召唤出新的红绫,连同组拼成形状的群块,纷纷奔向他。田译挥起长鞭,先是打退几条近身的红绫,然后向后踢开试图偷袭他的几条,再向四周横扫一大片组拼的“回”字群块,最后接住了礼酒趁机扑给他的一掌。

散落一地的布块同烛衣混成一堆,田译双手用力将礼酒推开,喘着粗气。

礼酒额头也冒出了汗珠,她手里用召唤出红绫,但迟迟都是保持握住的动作。

灵祖祠堂前,两人僵持了许久,宽敞的方场上,铺满了红色的块状物,分不清是烛衣还是红绫。

礼酒伸出右手,她的手心出现红色光芒;而田译紧握住长鞭,等待她下一步动作。两人脚底下的巾块上浮,随后再次汇聚拼接成“回”字,突就在田译脚下形成包围圈。

田译再次想瞬移出方圈,却被鞋底踩住的布块延伸后,绑住了双脚;而组成方圈的红绫绫巾上,又长出新的红绫,直往上伸,最后形成了一个牢笼。

“你大费周章地抓我,有意思吗?”

没等田译说完,从组成牢笼的红绫又伸出新条,缠绕住他的双手、双脚。一时间,田译联想起梦中亦婻的境地,此时的自己竟与她有些相像。

‘一辈子跟着我吧。’

田译想起梦里的这句话。

他冒着冷汗,尝试同昨晚一样聚力挣脱束缚。奈何捆绑他的红绫越来越多,他一时也不知该在何处发力。

“在灵祖面前做完昨天没做完的事,应该很有意思吧?”

礼酒的这话,让田译愣住了,他的右手感应着周围原来的模样,但震耳欲聋的鞭炮声吵得他停止了感应。

“你能不能有点出息,”田译见没有了新的红绫缠绕他,他便继续挣脱着,“一天到晚想着这事,你随便找个男人解决也没我这么麻烦吧?”

“我讨厌男人!”

礼酒瞳孔变红,一道电击般的触感刺痛田译胸口,他吐出一口血,紧接着浑身麻意。

红绫松绑,轰鸣一声,红绫与田译都倒在地面。田译全身麻木,心口的刺痛感还未褪去。

——她为什么还有这么强大的力量……

他嘴角的血混进地上的泥沙和烛衣,眼前的身影离他越来越近,但他毫无反击之力;一道红光裹住了他的身体,在牵引力下,他的身体悬浮于空。

礼酒喘着粗气,右手还是使着红光:“那个人类男孩伤害了我,把我弄得遍体鳞伤;我也会像他一样,慢慢折磨你,慢慢地把你逼到绝望……”

——说是爱她,其实就是自己的虚荣心在作怪……

田译肚腹被股推力向后驶去,后背拍打在地面。他又吐出一口血,在抬头喘息时,他见礼酒捂着头,踉踉跄跄地走近他跟前。

“小……小译……”

礼酒伸出双手,本想扑向他,却一时失神倒在了田译的胸口。

田译身体的麻意消失了,他擦了擦嘴角的血,右手感应着礼酒的状态,确定她昏过去了后,他长舒了一口气。

——这个试炼到底想怎样整我们,到现在也没说我的任务到底是什么。

田译握住双手,默念着“和煦”二字,右手手心发出酸绿色光亮;他身上的痛意慢慢减去,只留下礼酒的压重感。

“还好拿的是这个技能。”他叹了一口气。

田译双手握着礼酒双臂,犹豫不决。

——她刚刚好像叫我的是“小译”,难道她……变回来了吗?

田译一手绕过礼酒的后背,握着她的手臂,一手抬起她的脚弯。地面上的红绫消失了,田译起身,抱着礼酒转向了身后的祠堂。

半月村所敬的灵祖,是铲除邪祟的木系灵祖——甡仇。田译望了眼灵祖尊像后,低头穿过方堂的游廊,一声不吭地抱着礼酒走出了祠堂。

这条路虽不常走,但田译还是知道走出的方向。路上长满了野草,前人走过的路,他也还是要一脚压着草身、一脚踏在青石板,一蹶一蹶地绕过一座土坯房。端坐在瓦顶上的野猫,听到稀碎的脚步声后逃去另了处;而田译怀里的礼酒安分的让他莫名有些不习惯。

女身的力气很快承受不住礼酒的重量,田译便改换成用手臂的力量撑住礼酒,耗费些灵力,用瞬闪的方式结束了后一段路。

回到房间,田译本想放下礼酒的,谁知她的双手突然环住了他的脖子,吓得他将双手缩回。

礼酒身体一倾抱着田译,兴奋道:“一醒来就见到小译了,嘿嘿。”

——这样傻傻的语气才像是她。

田译这次并未推开礼酒,他摸了摸她的头发,轻声道:“你能不能别那么笨,平日里都叫你少看些人族的爱情故事。”

“你脖子上的咬痕……”礼酒见到田译脖子有一处咬痕后,开始扒拉着他的衣服,“肩上也有……脖颈也有……”

田译叹了一口气,推开了礼酒的手,整了整衣服,淡笑着:“很丑对吧?下次别发疯一样乱啃了。”

话完他往方堂走去,礼酒愣站了一下,然后说了句“我咬的”后,跟在田译身后追问着:“我还以为是哪个男人弄的……现在小译变成女孩子了,你说会不会有男孩跟我抢你啊?”

“一天没吃饭了,我饿了。”田译故意回避着礼酒傻乎乎的问题。

——要是用“婻婻”这个称呼判断,为什么阳柯和她,以及幻境里的小星,会突然叫我这个称呼呢?难道是那本日记本?可她那时候说一路上都跟着我……不对,难道是这个身份卡?

田译低头正要捏起,礼酒便撕去了胸口的身份卡,她将身份卡撕碎,还扔在地上踩了几脚。

“你……”

“别老挂着她的名字,别以为我没听过,等你回田家后,你的族人会给你找个姓胡的女孩。”礼酒手心变出一条红绫,一头绑在田译右手手腕,一头绑在她左手手腕,“现在我一看到姓胡的女孩的名字,我就郁闷。”

田译左手试图解开红绫,但红绫打得是死结。不过好在身份卡就那几个字:胡亦婻,女,出生于九泉岛。

“你真的好幼稚啊,”田译扭头看向另处,但在左手边的大榕树下,柳生静静地呆望着什么。

田译走到柳生旁边,拍了拍他肩膀,问道:“你怎么了?”

“她不记得跟我讲过许愿树的故事了……”柳生怕田译不懂,手指向了大榕树树干分枝处,“听白曾经跟我讲过,这是一棵许愿树。她说当我终于明白自己想做什么的时候,拉一拉树干上的树枝,许愿树的大门就会打开。不过,还需要一把大门的钥匙……”

田译托腮想了几秒,问道:“她是什么时候跟你讲这故事的?”

“就我偷走你声音的那时候……”柳生挠了挠头,“也好像是你又恢复后了……”

“所以是你刚来律府教堂的那会儿吧?”

柳生点了点头。

——所以这里的人物会选择性的忘记一些事情吗?

不过,田译在这里生活了十几年了,他还从未听过这“许愿树”的故事。虽说可能是听白安慰柳生编造出来的,但他并不想戳破这个谎言。

“你怎么突然想起这个故事了呢?”田译好奇道。

柳生紧紧抱着糖果罐,低头道:“我做了个很长的梦,梦见了疯人院的生活,梦见所有人都在嘲笑我,梦见了没有人愿意陪我说话……”

“好可怜啊……”礼酒感叹道,“要是小译不理我,我也会难过的……”

“阳柯说,他也做了相似的梦,不过他的梦是一片漆黑。他说喊了所有人的名字,可是没有任何人回应他。他就一直走,一直喊,可直到喊破喉咙,也没有任何声音……”柳生补充道。

田译的肚子再次发出抗议声,他尬笑着摸了摸头,一脸歉意道:“抱歉啊柳生,我先去吃饭了。”

“嗯。”柳生继续望向树干分枝处,“好想知道什么时候我能找到那把钥匙啊……”

“小译,我们去吃饭吧!”礼酒拉着红绫,拽着田译继续走着。

田译快步走到礼酒前面后,转身看着她,双手枕着后脑勺,退步走着:“没我带路,你知道我去哪吃饭吗?你又没来过元康岛。”

“可是有地图啊!”

礼酒伸出右手,只念了个“现”字后,她的手心上出现几张巨大的图纸。

“还有……这操作……”田译顿时尬住。

礼酒特意展开了元康岛的地图,她用两指轻点地图表面,地图中心窜出一只菌菇模样的小精灵。

“寻路小菇为你服务。”小精灵很有礼貌的给两人行了礼。

礼酒一脸得意地绕过田译,摸了摸小精灵的头后,命令道:“小菇,带我去离这最近的面馆,小译喜欢吃面。”

“已锁定附近最近的面馆——留馆。”小精灵的双眼闪着紫光。

田译挠了挠头,尬笑着:“其实……不用这么麻烦的……”

“不麻烦的,”礼酒把右手伸向田译,“抓住我。”

“怎么了?”田译虽是疑惑,但还是握上了礼酒的手。

“几秒就到了!”

礼酒话一完,两人就到了一家面馆中间。幸好此时面馆没有食客,没有吓到什么人。

她收了小精灵和地图,对厨房里头喊着:“老板,来两碗面和一碗凉水,小译那碗加点酸豆角和肉末,我的就多放点肉就行了!”

“你还……真了解过我……”

田译看了看四周,面馆的布置跟他来之前没有多大变化,只不过门外头的街上人影寥寥,静得出气。另一头的礼酒拉拽着他往面馆里头进了,田译跟着礼酒,进了面馆的厨房。

空无一人。

“难道大众性的人物不会出现在幻境里吗?”田译自言自语着,“但是现实世界里的小狗、小猫,一样会出现在幻境里……”

“小译,现在我们怎么办啊?”

礼酒的话打断了田译的思考。他轻笑了一声,走进了厨房。

——既然里面的事物与试炼前的现实世界一模一样,那么这里的吃的怎样用都会自行修复吧?

“要是你不嫌弃的话,我做给你吃。”

“耶!”

“你别高兴太早,上次做的完后,因为太咸被被堂主给揍了。”

“只要是小译做的,我都喜欢吃!”

“你说话能不能别这么腻……”

田译先生起了火,往锅里倒进了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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