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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童谣(三)

阴暗的云天,干冷的燥风,熨烫着孤零零的歪脖子树。碎石掩埋它的筋脉,须根盘络于更加艰阻的死寂。

柳生望着这棵歪脖子树出神,在他前面的窗台上,立着罐装满糖果的透明塑料罐。他双手搭着下巴,淅淅沥沥的雨滴打在窗台铁栏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哐哐哐——”门外传出敲门声。

他扭头看向淹没于昏暗的铁质房门, 房门外悠扬地飘来水滴声,与窗边细雨合起节拍;而边框锈迹斑斑的房门,竟浮现出一行行血字。

又是熟悉的歌谣,他吞了吞口水,心里隐隐不安。

“臭小子,还不给爷们开门!”

熟悉的声音竟如同曾经一样,还是能让他愣住呆站原地。

听到门外的斥责声后,还没等他做出反应,紧接着门被狂踢;与此同时,门外的唾骂声声不歇。

门被踢出个大洞,镂空防铁质门的质量他早就讨教过了,于是柳生蜷缩在角落抱紧双膝,尝试着平复自己的情绪。

门外走来好几个干瘦的男人,而带头的男人正把玩着手上的木棒。他走到窗前举起了糖果罐,因是听到了角落的呼吸声,他扬上嘴角,把罐子摔在了柳生面前。

“都这么大了,还瞅着这玩意吃啊?哈哈哈——”

男人讪笑着,一时所有人捧腹大笑着。男人伸出手拍了拍柳生的左脸,随后,男人身后的几个人们开始砸着房间里的物件。

柳生稍稍眯开眼,却没想被男人一把抓住领口举起了。男人挥舞木棒,在柳生腹部打了好几下,见柳生一声不吭,男人更是兴奋地抬脚踢在柳生腹部,大笑道:“就你叫‘邪笑天’是吧?还真长得挺搞笑的。”

男人抓举起柳生,将他拎到窗台上,把他倾偏于悬空之处。柳生俯视下面,歪脖子树在萧瑟寒风中,只剩下树干与脆枝。

他怕会压死下面的歪脖子树,双手便握紧男人的手腕开始不断地挣扎,他生怕男人下一步将他松开,那棵不会长叶的歪脖子树,永远不会长叶子了。

“小畜生,还知道反抗啊,哈哈哈——”

腹部再次吃痛,男人另一手挥扬起木棒,先是揍向腹部、然后是手臂、接下来是头部……

“你们是坏人……”柳生瞥见房间里的其他人糟蹋着一动不动的桌子、椅子或是更为普通的摆件,他仰头咬向男人的手腕,他咬得用力,竟咬出血来。

男人受激大骂柳生,手里的木棒如猛兽般不断向柳生发出怒吼的叫声。

“畜生!敢咬爷爷,你就也跟他们一样去死吧!”

疼痛一时直逼柳生的心口,双手也在乱揍中失去知觉。双手抓空,身体也同捣毁的铁门一样,向深渊坠落着……

“啊——”

柳生的叫声响彻在半栋楼,他的双眼在压迫下忽张忽合。他的大脑一时放空,那些人们还獐牙虎爪地庆祝胜利。突然,一只老鹰闯进他的视线,老鹰在他即将要扑向歪脖子树前接住了他。

老鹰幻化成人型,扶着柳生的手臂,轻盈地落在了地上。

“柳生!柳生!”与柳生一样身穿病号服的男孩摇晃着他的双臂。

然而柳生一动不动地巴望房间一窗,他见一股红色液体从窗台溢出,在高空拉得很长,似是要划破他头顶的云天;冷冷的雨打在身上,也发出同样与耳边沙石一样清脆的声响。

他眼珠稍转,头发上插着根羽毛的男孩似乎反复地在叫着他的名字。可身上的疼痛感实在太真太真,一切像极了记忆里的那天。只不过,没有今天一样有人会来接他,接他的是头顶这棵干焉的歪脖子树;雨似乎没有这么小,那天的他淋成落汤狗,也聚不齐被他压断的树干……

男孩背着他跑进了宿舍楼避雨,两人背靠着墙壁。一股寒意涌上心扉,男孩掏出纸张擦了擦柳生衣服上的污渍。

“你是……谁……”柳生看向男孩。

一根羽毛从男孩头顶捏在了柳生前面,男孩抬起柳生的右手,帮他接过羽毛。

“我是赤啊,只不过被这幻境突然变成18岁的样子……”赤掏出另一张手帕帮柳生擦了擦脸。

刚擦了会儿,柳生便扑到赤怀里大哭道:“如果那天歪脖子树没接我,我可能永远见不到大家……”

赤见刚擦完的衣服又脏了,也不管手头的手帕,拍了拍柳生安慰道:“我曾幻化不成鹰被同伴耻笑,现在不也能载大家飞了吗?”

柳生注意到,赤的衣服恢复成正常的模样。

赤又说道:“虽然央没有梦魇,但离开了央,我见到了自己过去比较在意的低语。好在你出现让我下意识地去救你,才解开了自己心底最深处的心结。”

“那你以前是怎么变成老鹰的呢?”柳生好奇道。

眼前的人放松般微笑道:“与救你的场景相同,当初我所救的是央的养父,解城先生。”

一道橙色光阵出现在两人面前,随后,光阵上出现了刘妍和解央两人。只不过,解央抱着刘妍,刘妍似乎是晕过去了。

柳生一见到解央就扑上去了,解央一脸笑意地用力支撑举着身上的重力,说道:“看样子柳生不需要我帮助了。”

“很奇怪哎,刚刚身上的伤都消失了。”柳生后知后觉道。

“伤?”解央目光上潜看向赤,他脖颈系的羽毛轻微震动,一时解央愣住疑惑着,“你是……赤吗?”

赤轻笑道:“怎么,没认出来?”

“你也没你说的强壮……”解央笑道,“还一天天说我长得白白瘦瘦的,我估摸着你也没比我好到哪。”

“咳咳咳——”赤故作镇定,他见刘妍晕厥着,便问道,“堂主怎么了?”

解央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无奈道:“有点复杂,不太好解释。 ”

外面的雨趋近于停了,柳生走出大门,看向了那棵孤零零的歪脖子树。

楼上传来巨大的动静,解央与赤相视一眼后,赤幻化成只小鸟,向上飞去探查了;解央把刘妍靠躺在离大门近的边角,脱下外套盖在她身上后,走到了柳生身旁。

只见柳生伸出双手,一道白光在他手心慢慢化成个糖果罐后,轻落下来。罐子里糖果的颜色并不多,他摸着罐子外壁,低头叹气道:“解央,你觉得我幼稚吗……”

“没有啊,像你一样还能保持童真的真的不多。”解央拍了拍柳生肩膀,继续说着,“大家都会变成大人,你也是一样,不过在这过程中,也不要为了迎合别人故意装作成熟,而失去了自己的纯真。”

柳生眼睛撇向另一处,紧皱眉头,“可堂主训练了我这么久,我还是一受到委屈会忍不住得哭……”

“因为你的心里还装的是小孩啊。”解央摸了摸柳生的头,笑道,“不过,身为男孩子,你可得快点学会不爱哭鼻子啊,你越是哭,就越有人想欺负你的。”

“嗯。”柳生抬起头,给解央露出笑脸来。

不知从何处飘来水滴声,声声幽扬入耳,柳生吓得躲在解央身后;还未见女鬼,解央握紧柳生手腕挪到刘妍身旁,又抱起了她。

熟悉的哀曲又萦绕耳畔,只不过音色与之前许些不同。一只小鸟从大门飞进,刚过门槛,它便立即化身成人形。

赤转身对两人说道:“很是奇怪,二到三楼的房间出现了活人虚影,不过都穿着病号服;而再往上面看,就都是血腥粼粼的惨尸,见不到一个活人。”

没等解央回复赤,一边的柳生跟着远处飘来的歌声一样,轻唱道:“你所喜欢的我/如同你忘记我时的真诚/站在光明的你/是我从前的模样……”

两人一脸疑惑地看向柳生,谁知从廊道传来十分响亮的脚步声,声音愈发清晰,紧接着,从右侧跑来两个男孩。前面身着红色格子衫的男孩松开握着另一男孩的手,双手搭在膝盖喘着粗气。

“真没想到你居然对付不来这家伙……”刘阳柯抱怨道。

“小译呢?”解央虽不知另一人是谁,但在他来到这里前,刘阳柯信誓旦旦地说能帮他们解决麻烦。

刘阳柯摊了摊手,无奈道:“谁知道礼酒那婆娘见到他像疯了一样乱砸红绫给我们,不丢下他事情会变得更复杂……”

而站在刘阳柯身后的还堔似是避嫌般,一直背对着他们看向右侧廊道。

“所以你就把小译扔给了礼酒?”解央咬牙问道。

可眼前的人似是无关紧要般地笑出了声,刘阳柯拍了拍还堔后背,大笑着:“他们感觉比你还没意思哎,为啥律府教堂的都这么正经。”

“关我什么事。”还堔依旧保持着一个动作。

柳生看了看大家,疑惑着:“阳柯,你不也是律府教堂的人吗?”

谁知在一瞬间,刘阳柯移到柳生面前,摸了摸他的头后,从糖果罐里拿出颗绿色的糖果,笑道:“我可不是阳柯哦,我是那家伙的分身,与他是完全独立、完全相反性格的分身。”

刘阳柯先是指了指还堔,然后颠了颠脱离罐子后退化成小球的糖果,问道:“怎么样,听上去是不是特别酷?”

顺着刘阳柯所指的方向,大家把注意力朝向了背对着大家的还堔,然而方才所站的人却不见了。

反倒是刘阳柯还留在这,走到了解央面前。他捏了捏刘妍的右耳,斜笑道:“这姑娘刚刚要是醒着,跟我演戏的可是她了。”

忽然一只手抓住了刘阳柯的手腕,解央的外套一时落地,刘妍从解央手上跳下换成左手抓握,紧紧地扼住了他,且顺势向后掰去。

她警惕地问他道:“你是谁?”

双目相望时,刘阳柯心虚般看向别去,此时他脸上完全没有刚才的放肆。他生出冷汗,吞吞吐吐的回答道:“反……反正……不是你弟……”

“他说他是一个人的分身。”一旁的柳生补充道。

刘阳柯咽了咽口水,刘妍黑着脸又问道:“你是不是从半月村跟过来的。”

“我……我干嘛……要告诉你……”刘阳柯眼神不断闪躲。

一个猛推,刘阳柯身体向后退了几步。突然,刘妍作着踢他一脚的假动作后,左手握成拳朝刘阳柯打去。她的重心极稳,一连几次进攻盆骨都未慌乱半分;反观着刘阳柯,他狼狈地躲避刘妍的拳头,时不时也闪躲着她投射来的目光。

终于,刘阳柯找到刘妍的进攻规律,右手掌心握住了她的拳头。

他叹了口气拍了拍胸口,冒着冷汗,抱怨道:“你真没田译那家伙好驯服,动不动就打起了。”

“你应该没忘记这套招式吧?”刘妍收手,双手搭在胸前。

刘阳柯挠了挠头,尬笑着:“你瞎舞几下就跟我套近乎啊?你可别说你看上我了,我有喜欢的人。”

刘妍咬牙又握紧拳头,她黑着眼,堵在嗓子眼的话呼之欲出。谁料在刘阳柯身后出现一个身着病号服的男孩,男孩背对众人,小声地对刘阳柯说着“不到时机”四字后,两人柯脚下都出现橙色光阵,随后消失不见。

“不可能……会这么捏我耳朵的,只有……”刘妍自言自语道,“那天小译说过他的名字,不管是不是幻听,他一定也在这试炼的……”

一只手搭在她肩膀,刘妍抬头,未转身,就泄气般地走到墙壁前坐了下来,低头躁弄着额发,继续说道:“不对,一定是他。既然阳柯是在半月村被我捅的,那么一定是来过半月村的。等等……那个出现帮忙的神秘人……”

“堂主,别太急。”

解央拍了拍刘妍肩膀,安慰着。

一旁的柳生跑了过来,从罐子里拿出颗白色糖果递给刘妍,“这是我用雨水变的。”

赤见他们一个个都去刘妍那了,留下他一人干站一处。他觉得尴尬般幻化成小鸟,飞落在刘妍头顶。然而赤还没歇好脚跟,刘妍便起身一把抱住了她前面的两人,假装笑着:“我还有律府教堂的大家,为什么要去在意一个一直故意躲着我的人。”

“我不喜欢这个附身阳柯的人,”柳生生气着,“打不过就拿小译保命,抢我的糖还惹堂主生气!下次他再抢我的糖,我就把挖来的骨头给他吃!”

“骨头?”解央想起之前柳生说的话,等刘妍松开手后,他问柳生道,“柳生,你说疯人院经常死人,死的是些什么人呢?”

柳生摇了摇头。

刘妍托腮想起女鬼的自白,也问着柳生:“疯人院是不是不只有受理的病人?”

这次柳生倒是点头了,他解释道:“经常欺负我的坏人就不是疯人院的人,不过阿姨们不敢说他们……”

“这么一说,刚刚赤就跟我说到的,往三楼上去房间死尸更多的事,或许有个解释的方向了,”解央继续说道,“或许疯人院也是个旅馆。我不是说我的身份不是疯人院里的人吗?”

然而他话语刚落,大门便被铁栏封锁。众人闻声往大门看去,天色瞬暗,乌云密布;卷风掀起,忽而剧烈;天口撕开一道白耀,轰雷顺而震耳。

同上次相聚一样,众人到左廊道避风。柳生看向廊道,与外面一样,廊道也没于昏暗之中,且在瞬息之间,廊道出现了无序逃跑的小孩们。

“啊——”

不知是从何处传来喊叫,众人前面的门被血液浸染,而在廊道尽头的楼道口,出来几个面煞恶极的人。他们先是抱起个小男孩,扔到一边,小男孩头撞墙壁顿时磕出血来,不省人事;他们又抱起个小女孩,三三两两把她包围,一把抓破病号服。

“苦楝——”

五六片灵叶出现在小女孩身边各朝一向,她抬起头,见到身穿棕色风衣的大姐姐将一群人打趴在地。

“看样子变态不止一个两个。”刘妍板着脸。

她先举起右手示意其他人不要过来,然后脱下外套给小女孩穿上了。

“居然敢打老子!”

被刘妍打倒及其他人纷纷将刘妍围成一圈。刘妍抱起小女孩,轻笑道:“不服吗?”

她手链窜出更多的灵叶,分布于人堆的里里外外,须臾,刘妍的身影出现在各片灵叶所现之处。方才嚣张跋扈的人们还未捕捉到刘妍的身影,便纷纷被她打倒在地。

“就这吗?”刘妍踩在刚才呵斥她的人脸上,冷冷训道,“连我都打不过,又有什么资本来欺负他们。”

谁知被刘妍踩着的男人,双手竟抓住了她的脚腕,猛地把刘妍扔向尽头处。后背重重拍打墙壁,刘妍坐靠在地上,吐了口血。

她抬头看向方才的人堆,只见那群人中了魔般,先是一个个起身、倒地,序次向她靠近,再是末尾离她最近的男人命左右房门松轨,朝她劈来。

刘妍抱紧受惊的小女孩,伸出左手,在男人身后布置左右两片灵叶。瞬间,刘妍出现在男人右侧。可当她们随灵叶牵引移到右侧后,男人便瘫倒在地,而方才劈向尽头的两扇门又飞向她们;同时,头顶一块区域泥石松动,坠下一大片。

“堂主小心!”

解央一手抱住刘妍后,另一手驱动灵力念道:“纹痕—周转—别离——”

一声巨响,他们被一股强大的排斥力拍打墙壁上。

刘妍双手抓空,小女孩同被重物压死的人们一样,化成了泡影。

可刚刚护着她的解央在她身后没了动静,他双手下垂,摊在地上;刘妍察觉到什么回过头,发现解央失去了知觉。

“解央!解央!”

刘妍起身,刚握着他的双臂摇晃,身下的解央却突然掐住她的脖子将她身体死死贴紧墙壁。

“你是……谁……”她额头冒出冷汗,眼前过于强大的压迫感令她喘不过气。

解央举起把匕首,轻笑道:“要不是这家伙帮你挡了一下,不然我早就杀了你!”

正当他要刺向刘妍时,在他后背出现片灵叶,刘妍顺势闪到解央身后,反手用左手手肘,将他的脖子环住。

忽然身前的人失重般向后倾,一时,周围的墙壁如流风一样排出一道道涟漪,驶向身后更为广阔之地。刘妍双手支撑起解央,挪了挪位置,见他还是昏厥着;而在她摇晃着解央时,前面传来柳生的叫声。

她抬头看向其他人,见赤同解央一样失控般用匕首指向了柳生,似乎在要挟她什么。

但她头顶那噗嗤一响长出的裂缝,正下陷朝她砸来一块块石块,顿时占据了她整个注意力。刘妍下意识地将解央扑倒在地,压在他身上,护着他的头。

“小妍!”

一道橙色光影从赤身上窜出,男孩奔向倒塌之处,却被一只老鹰抢在了前头。

柳生从老鹰背上跳下,他双手张开拦住男孩,气鼓鼓道:“不许你过去!”

烟雾席卷到半大个廊道,赤变回人形,顾不上尘土入鼻,双手抛去一块块碎块。

突如其来的塌石并不在男孩的预想范围,此时他哑口无言,只能听着前面满脸怒气的柳生呵斥着:“休想再去欺负堂主!你这个坏蛋!”

刘阳柯低着头,默不作声。

“央!”

赤见到解央的脸后,更加卖力地挖出两人。

解央被赤的叫声吵醒,他右手撑地打算起身,却发现他身上的刘妍后背生出掌大的血痕。

“砰砰砰——”

廊道上方飘来诡异的钟声,足足敲了一分多钟。解央发觉,身上的刘妍似是变得透明,紧接着破碎成尘雾。

他明白,在每个试炼者死去后,都会化成融于光影的雾埃。只是……这一切来得太过突然了……

他紧皱眉头,在漫长的钟声中,试图抓住一粒尘沙……

午夜十二点钟声敲毕,一切恢复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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