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宅内——
法蒂正站在一个小偏厅里讲着电话,她声音阴森:
“你跟他说了多少事情?”
电话那边是一道战战兢兢、惊魂未定的女声:“我只说了今晚的事,没有透露太多了……”
“他也没追问吗?”
“没有……他问完后就放我走了……”与法蒂通话的正是她派去营救斯敏儿、最后却被退落山谷的女保镖。
法蒂思忖着,苏希诺这些举动背后的意图。他一定是自信自己有能耐查明真相,也不畏惧女保镖向她通风报信,因而才敢爽快地放走对方的吧?
法蒂讲完电话,若有所思地走出偏厅。她现在已经知道了背叛自己的人的身份,那男保镖估计已经拿着钱跑路了,不过她一定会把那叛徒给逮回来的,而幕后黑手的真面目,她也有眉目了……
哼……这种卑劣的手段倒很符合对方一贯的作风,法蒂正冷笑想着,一名女佣急匆匆地朝她跑来。
“二小姐,少爷好像要醒了……”女佣忧心忡忡地说道。
法蒂从容淡定地说道:“让医生给他打一剂镇定剂,要保证他能睡到明天。”
“是……”女佣领命后又跑开了。
法蒂随后又接到了Jerry的电话,对方将一些情况向她汇报,法蒂又接连吩咐了他一些事情。
她看了看腕表,已经是凌晨一点钟了,看来今晚又是个不眠之夜。雷骏凯倒好,能安心地晕睡到天亮,有时候,无知还真是一种幸福呢……
法蒂抬首望着窗外的银轮,她略带无奈地笑了一声,拿着手机走向灯火通亮的长廊——
话分两头,再说斯敏儿这边。
她不得不接受了来者是苏希诺这个事实,这让她再度体会到什么叫雪上加霜多灾多难。没想到自己最后仍旧没能逃脱,拐了个大弯还是落在了苏希诺的手里。
对方到底是如何找到她的?她早已没有能力去探讨,她此时想到的是——自己被那歹徒灌下了不明液体,听他们所说,估计是一些催.情的药物,而且药效强大,这下她该怎么办才好?
斯敏儿不知道那药何时会发作,她只能用强大的心智来控制自己身体的反应。
苏希诺留下几名保镖清理现场,兀自抱着斯敏儿回到车上。他让斯敏儿坐在她的腿上,接着用从花衬衫手中得来的钥匙给她解开手铐。
苏希诺执起她布满划痕的手腕,眉心不由得越锁越紧。
不知从何时起,他便将斯敏儿视作了私有物,尽管他还没有理清自己的心情,只是在他的想法里,能给予斯敏儿伤害的人只有他。其余的人若是胆敢欺负她,那就是对他的挑衅。
他是个办事果敢决绝的人,他在山下没有犹豫太久,很快便决定要夺回斯敏儿。正好他调派的人手来了,他便领着人马杀了上去。
苏希诺长驱直入,可谓不费吹灰之力。
那花衬衫只是个不成气候的混混头儿,他手下的几个虾兵蟹将一下子就被苏希诺那些身手敏捷的保镖摆平了,他本人也被瓮中捉鳖,现在正鼻青脸肿地被绑上了后头的车子。
苏希诺正要检查斯敏儿身上还有没有其他伤口,蓦然看到她潮红得不正常的脸色。
“你怎么了?”苏希诺一模她的脸颊,又警觉她的体温烫得惊人。
明明方才还算正常,怎么一会儿功夫就成这样了?苏希诺大为惊愕,当然从他面瘫的表情上看不出什么端倪来。
斯敏儿知道药效发作了,她的表皮仿佛被火燎一般,又似乎有无数细小的蚂蚁在皮肤上爬行,又痒又麻,恨不得与人抱在一起磨蹭。
她的体内更是被一股从未感受过的热潮席卷而过,那说不出口的某处仿佛变成了一处熔岩灼烧的空洞,急需被填满。
斯敏儿全身蜷缩成一团,她尝试用痛楚来转移注意力,她紧紧咬着自己的下唇,拳头也攥得死死地,她的嘴唇和手心顿时渗出血来。
苏希诺见状,立即一把掐住她的腮部,强迫她张开嘴,好中止她自残的行为。
“你怎么了?”苏希诺许久都试过这般耐心地对待女人了,他不厌其烦地问道:“你哪里不舒服?告诉我。”
斯敏儿不是不想说话,而是生怕一开口就会发出叫她自己都无法想象的呻.吟和娇.喘声。
“我……”她冒出一个音节后,又死命咬紧牙关。
跟他说了又有什么用?这男人是无泪无血的“眼镜王蛇”,难道向他求救他就会帮助自己吗?他只会威胁她强迫她,在她痛苦挣扎的时候落井下石罢了。
斯敏儿再没有理智,也不可能去向敌人求救。她要靠自己撑过去,她不会输给药物的作用的!
苏希诺见她仍旧不肯开口,便也放弃询问了。这女人表面看起来弱不禁风,骨子里却倔强又刚烈,他早就见识过了。
对于她这样的性子,他是既欣赏又怜惜,都到这个地步了,她都不肯向他示弱吗?
苏希诺对坐在前座的助手沉声吩咐:“把那几个人拎过来!”
花衬衫跟几个没有被打晕的人被提溜了过来,苏希诺抱着斯敏儿坐在车上,降下车窗向他们审问。
花衬衫等人跪在车子外粗粝的地面上,惊恐万状地回答着。他们对苏希诺的大名早有耳闻,自然也知道他是何等狠辣之人,在对方的面前,他们是半点不敢欺瞒。
车上的斯敏儿已经把自己缩成了一只虾米,她正在努力抗衡药物,根本分不出心神去听他们的对话。
苏希诺审问了一轮,终于从哪个妄图侵犯斯敏儿的小混混口中问出了真相,他脸色骤冷,对保镖下令:
“打断他的手脚,把他扔到下面去。”
保镖们立即照办,那男人早些时候也参与了殴打法蒂派来的女保镖,没想到才过了几个小时就遭到了现眼报。
他痛号着,被折断了手脚。苏希诺把车窗升起,让那些烦人的惨叫声被隔绝在外。他将怀里的斯敏儿抱紧,吩咐司机立即开车赶往他旗下的某家酒店。
半个小时后,车子驶进了酒店的地下停车场。保镖小跑着过去拉开车门,苏希诺抱着斯敏儿下了车,直奔入电梯里。
斯敏儿足足被药物折磨了将近一个小时,她把脸埋在苏希诺怀中,两手狠力抓住他的外套,仿佛是摔下山崖的遇难者攀附在岩壁上。
她不知道自己的苦难要到何时才能结束,一个晚上能让她经历这么多匪夷所思的事,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她觉得老天爷也真是懂得考验她。
当时无论如何,她都要熬过这个难关!
苏希诺将她带到一间豪华套房内,为了应对接下来的状况,他已经设想出好几条方案。而目前,他要实施的是自己最愿意接受的一条——
斯敏儿被放置在柔软的大床上,她抱住自己的手臂,弓腰曲腿,浑身紧绷,奋力与自己的欲.望抗争着。
苏希诺脱掉外套,扯掉领带,又将衬衫最顶上的纽扣解开几粒。
他坐在床沿上,伸手为斯敏儿拨开粘在脸颊上的发丝。斯敏儿身上已经敏感到了极点,只是脸蛋被碰触一下就让她泛起难以拟制的依赖感。
可是她的理智还没死亡,她还记得自己身在何处,身边的是何人。
她狠力把脸扭开,躲避他的接触。
苏希诺没有生气,反倒起了逗弄她的心思,他倒要瞧瞧,这妮子的心智到底坚毅到何种地步。
他从花衬衫手下口中得知,他们给斯敏儿下的是最新型的超强力春.药,是从南美那边的黑帮传到泰国,再经过改良的非.法药物,是专门用来调.教那些不肯乖乖听话接客的娼.妇的。
其药效强大持久,且没有解药,正常人都无法抵挡。吃了这药的人,唯一的解脱办法就是不停地交.媾。
他们准备这些药物当然是另有目的的,不过这些目前已不是重点,因为斯敏儿吃下药后出现在她身边的人是他。
苏希诺认为冥冥中自有安排,他原本是个不信天命要逆天而行的人,而他此刻却很乐意接受这样的安排。
他倾身,两手撑在斯敏儿脑袋的两侧。不知道是否是因为药物的影响,她身上的汗味好闻极了,比那些所谓的名牌香水更加馨香迷人。
自然界中的动物们,发.情的时候会释放吸引异性的气味,直接刺激起对方的性.欲。这是原始的本能,对于生物中最高等的人类来说,应该是不能相提并论的。
然而,苏希诺却在斯敏儿身上多次产生了这样的感受,光是闻气味就能勾起他欲.望的女人,生平以来他只遇到她一个。
他俯首贴在斯敏儿的颈侧,深深地嗅了一口。甜腻的芳香让他全身因欲.求而颤栗起来,事到如今,他也没什么好迷茫的了。
苏希诺贴着她的耳畔低语:“敏儿……你想要什么?告诉我吧……”
斯敏儿咬紧牙关,死都不肯说话,她很想将他顶开,可她现在全身的肌肉都蹦得酸痛,她连腾出手的力气都没有。
苏希诺继续在她的耳边诱.惑着:“你何苦为难自己?开口吧……只要你说了,我马上就可以给你……这是人类的本能,并没有什么好可耻的……”
斯敏儿不去理会他,她使劲闭上双眼,专心致志地抵抗体内的魔障。
看来她是不会投降的……苏希诺的眼睛颜色一再变暗。
雷骏凯救了斯敏儿一次不成功,他不会再给对方第二次机会的。 管他雷骏凯跟李佩凌结不结婚,斯敏儿现在在他手里,他已经不打算将她还给雷骏凯了。
要整垮马哈德家族,他还有很多手段,反正来日方长,不是吗?
鱼与熊掌不可兼得,那是无能者给自己找的借口,真正能力决绝的人,是可以同时坐拥美人和江山的。
既然她不求他,那他便采取主动吧。
苏希诺毫不犹豫地捉住斯敏儿的手腕,将她牢牢摁压在自己的身下,然后在她惶恐失色的眼神注视之下,低头堵住她嫣红得似要滴出血来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