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尚醒来后,发现自己被关在一个很狭窄的铁牢里,连地板都是铁制的,这样一来,连土遁都无法施展了,更不用说逃跑了,他打量了一下周围,发现周围没有一个人,心中不禁暗暗叫苦。
就在此时,从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再近些时,姜尚才看清原来是周公和秉骑,姜尚连忙扑了上去,直向他们问道武庚下落。
周公故作叹息状,道:“姜尚啊姜尚,我真替你可惜,即使反周也不应该以武庚那勇夫为主。你纵有况天之才,想今日也难逃这七丈铁牢。”
姜尚扭过头,故作不闻,这时又听得秉骑无不嘲讽的说道:“姜子牙,原来师父说你迂,还真没错,开始我还高估你了而如今却这般摸样。”
姜尚忽然觉得他们这些修道之人,面孔竟然如此可恶,想想阐教对阵截教时也曾有过似曾相识的**,不觉得有些惭愧。
三日后,姜尚终于再次见到了武庚,两人在同一囚车,在秉骑和周公的押送下,正前往西祁,姜尚心里明白,此去西祁,不但武庚性命空无保,就连自己也是凶多吉少。应该设法在行途中自救才行。
而此时姜尚虽从铁牢中转移到了囚车,但这铁制的囚车和那铁牢没有什么区别,施法无门,更何况身边还有秉骑和周公看守,想逃何来容易?
与此同时,西祁城内传闻一得道憎人几日来凭空驾云,在空中作法,教化世人,消息很快就传到了皇宫内外,现如今大周天子成王信奉佛教,听此一说,立刻派人将那憎人请进了宫内。
那憎人一路飞云护体,直落天子眼前,惊的天子以为天神下界,差点要拜倒其下,随即招来文武百官,摆宴款待憎人,并听其教化。
那憎人迟迟不开口,一开口却是向成王问道周公何在,成王不知所问,便也诚实回答道:“前些日,周公听说纣王之子武庚意图谋反,前去镇压,而今得胜正班师回国呢。”
憎人听后,点点头,随即向成王问道:“那大王认为其子该不该杀呢?”成王一顿才回道:“造反之人,怎有不杀之理?”
憎人听后,只是微笑,不再言语,成王见状,不解的问道:“那大师有何高见呢?”
憎人这才又说道:“昔日周武王功成朝歌,见穷途末路的纣王,杀了他吗?”
成王依旧不解,回道:“先王仁义,让纣王自焚去了。”
憎人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先王仁义,那成王如何呢?”
成王听到这里,才明白那憎人之意,想了想其话也不无道理,这才回道:“谢大师指点,待周公归来后,孤便赐那武庚宝剑,让他自行了断去了吧。”
憎人又道:“那姜尚又如何处置呢?”
成王一听此人,怒道:“此人乃三姓家奴,,当诛!”
憎人听后淡淡一笑,并未再多说什么。
又三日后,姜尚和武庚在周公的押送下回到了西祁,当成王提出赐以宝剑让武庚自行了断时,周公严厉反对,说武庚不为王者,不应以王者之尊而处死。
而成王却坚持己见,最后周公无奈,派秉骑亲送宝剑,并叮嘱他定要事成才归。与此同时,那一旁一直无语的憎人突然提出要和秉骑一同监查此事,成王想也没想,准之。
死牢中,武庚泪流满面,接过秉骑说中的宝剑,咬牙正要含恨自饮时,突然牢中一阵莫名的地抖,武庚手中宝剑一偏,跌落在地,与此同时,地面的颤抖不但没有停止,反而更加剧烈的抖动着。
秉骑大叫不好,正要施法阻止时,那牢门忽然被震开,秉骑急伸出手,却见武庚忽然凭空消失了,在回头时发现一同的憎人也消失了,这才想到,原来高人一直就在自己身边,当下也不在去追赶武庚,直向周公那边而去了。
而姜尚这边,周公正要用宝瓶吸其三魂六魄时,姜尚趁其念法分心之余,偷偷拿出身后的水火竹蓝,对其念道:“水,火。”那竹蓝顿时变的巨大,姜尚自身也被一阵清风带上竹蓝,与此同时,周公宝瓶忽然射出一道紫光,就要触及姜尚身体时,那竹蓝中的水化成一层透明的膜状物挡住其光,周公见此,也只无奈,眼睁睁的看着姜尚乘着竹蓝离去。
就在此时,秉骑赶到了周公处,一见已经远去的竹蓝,顿时作法,支身向竹蓝追去。姜尚也感到身后有人追随,回头看去,当下也不着急了,因为秉骑御空的速度远不及竹蓝之速,当姜尚再回头时,大吃一惊,因为就在此时,竹蓝上多了两人,这正是那憎人与因为惊吓而显的有些痴呆的武庚。
姜尚连忙向那憎人抱拳相道:“多谢真人相救。”
那憎人一见姜尚这般窘样,不禁笑道:“师侄啊,怎么我变化一个摸样,你就不认识了?”
姜尚一惊,随即仔细打量,顿然面露喜色,急呼:“原来是云师叔。”
云中子指着远处下方的一座山,说道:“子牙师侄,翻过那座山,跳下竹蓝,带着武庚先行到西昆仑找你陆压师叔。”
姜尚应了一声,又道:“那师叔你呢?”
云中子指着后面辛苦追赶的秉骑说道:“我还要带回此人呢。”
姜尚不解,问道:“师叔之意,莫非要收服此将?”
云中子笑了笑,并未作答,此时水火竹蓝已落入山底,姜尚随即带着武庚跳下了竹蓝,立即唤来“四不像”,头也不回的再次启程,直向西昆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