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座诸人皆是一惊,他们不知道庆玄身上有着释迦摩尼佛的一丝法力,纷纷心想以自己的修为竟然察觉不到有人在测。庆玄故意将话说的露骨无礼,掩饰自己是和尚的身份,现在他改去外貌和外观之后,他就变成了一个相貌平平的书生,因为以他的辈分是不能出现在总坛之上的,哪怕是庆烈,也是众人默许之下入的总坛。慧空见变故又起,冷冷一笑:“阁下何人?见你这模样,不过十来岁左右的小孩,凭什么出现在这?”庆玄回击道:“这是讲公理道义,还是论资排辈比身份来着?”慧空情知这是个厉害人物,继续试探道:“你能出现在这里,想必也是会法力的,天下会法力之人,都在四大教之中,道教,儒教,佛教,魔教,在座诸位不是一教的教主门主就是如庆兄一般教主的候选人,有谁认得此人?”众人皆自摇头,只有庆烈犹豫不定,他感觉到这人有两分熟悉,却又想不起来,迟疑许久,心想佛教中没有如此语气腔调之人才摇了摇头。慧空道:“你既非佛道儒三教的,那定是魔教的,魔教之人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谈公理道义?”庆玄道:“天下之事天下人管的,只要我证明我不是魔教的,我便是天下人,那我便管得了?”慧空心想:他只要一露底,探出身份之后便好对付。于是说到:“不错。”庆玄笑道:“我不认同你说的天下只有四大教,可你猜错了,这世上偏偏就有第五教,第五教教主就在这里(指了指自己)我乃阴阳教教主,广大幺,我让女生分了,不是魔教中人,现在可以论公理道义了吧。”一阴一阳为之道,庆玄想讽刺这慧空道士,所以编了个阴阳教,广大由庆字拆出,幺是玄取一半,庆玄童心忽起,才会起了这极其怪异的名字,意思是我是道教教主庆玄,我才是道教教主,你算什么?
慧空一呆,明知庆玄是在戏弄自己,但话已出口,覆水难收,只能硬着头皮尴尬的笑道:“广兄,是在下井底之蛙,不识天下英雄,那你来说说你对此事的看法。”心中暗自恼怒,对旁边那獐头鼠目的道士耳语了几句。同仁子呆呆的说道:“老夫也老了,孤陋寡闻了,今日才知天下有个阴阳教。”庆玄一笑:“我认为此时方教没错,我看这位仁兄如此木讷,想必所言非虚,又用我阴阳教的法宝(其实是用的释迦摩尼佛那一丝金光可以见到法力低于庆玄的人的人心)算了算,也确实如此。是道教弟子先行出言挑衅,这位仁兄出手制服住那也是在情理之中并没有什么错,而且制服之后只是慢慢的跟他们讲道理,论事实,没有仗势欺人,那几个道教弟子被他感化之后,才入方教的,也不算是挖人墙角。”一番话入情入理,听得其余众人暗暗点头。这时慧空旁边獐头鼠目的那道长站得出来,尖声尖气的说道:“你这什么阴阳教主,倒是牙尖嘴利的,却不知有几斤几两,黄某不才,想来讨教一下。”庆玄心中暗道:看来是那慧空道人让这家伙来试探我的实力来着,但我又不能用佛门的武功,否则一下就会被看出来,只能用庆云师兄自创的那几招,只有那几招师兄弟们才没见过,但在不用建政务云箭的情况下,我还真没把握斗得过这道士。正想回嘴推脱,忽然一个清脆娇嫩的声音说道:“呀,讲理不成,用法力压人了呀。”
众人寻着声音,望去只见一个二十一二岁的少女,亭亭玉立的站在不羁散人旁边,凤眼樱唇,青衣素手。慧空一皱眉,给了那黄道士一个眼神,黄道士问道:“你这小丫头是谁?为何出现在这儿?”那少女笑靥如花说道:“我是方教的小师妹,陪我师傅一起上法坛不行吗?”黄道士抓住把柄说道:“按辈分,就算是随行人员,也至少要是3000年以上的修为才能够随行,你这小丫头看起来也就一两千年吧,出现这明显与礼不和,快快退下。”那小丫头撅了撅嘴,学着庆玄的腔调说道:“这是讲公理道义,还是论资排辈来着?”庆玄努力憋笑,看到那少女给他眨了眨眼睛,甚是娇俏可爱,也不憋笑了,朝那少女微微一笑。黄道是阴沉着脸,气急败坏却拿这小姑娘没办法:“臭丫头,你到底要干什……啊。”话音未落,黄道士便吃了一记耳光,正是不羁散人打的。不羁冷冷地对黄道士说道:“你师傅没教你怎么尊重人吗?张口一个臭丫头,闭口一个臭丫头。”慧空示意黄道士先忍忍,黄道士强忍怒气说道:“这位姑娘,那你要做什么?”那少女得意的做了个鬼脸:“我听着小教主说的挺好的,结果你一上来就要打人家,看不过去说了两句而已,不做什么。”黄道士阴侧侧的说道:“我不是要打他,只是想和他切磋一下,毕竟之前从未听过阴阳教的大名,现在想长长见识罢了,让开吧,姑娘。”庆玄看他那副拔剑要斩出的模样,上前一步拦在那少女身前笑到:“也好,我阴阳教山野鄙人,今日得会诸贤,正好与天下英雄切磋一番!”他见这群人已经相信了他的身份,也就不再用无礼的言语插科打浑了。黄道士再也忍不住了,拔剑出鞘:“既然如此,出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