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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白蒲镇上

贾宝玉从新晴庄回得都中,又抽空去制皂坊和酿酒坊巡看了.

现今这制皂坊早将西宁郡王府城东那临街大院子用八万两银子买下来了,另又将左右紧挨着的两间院落高价买了打通并在一处,重新加建加多作坊仓库,如今里头坊工、库工已竟是有了二百六十余人,还是袭人的兄长、秋纹的大兄、翡翠的二兄分掌配制之法。

酿酒坊仍在宁国府西北角处又多租出两亩空院子来,合共先前一共六亩地大小,再投了三万余两银子密密地加建了制酒炉坊和酒窖,月租算给宁府六百两。坊里头分掌蒸馏之技的依然是茗烟的大哥、扫红的大哥,李贵总领其事,并还在宝玉跟前听用。

见各处皆还顺畅,宝玉又想起早前一起院考的钱应良来,因那次聚饮,系茗烟送他堂兄弟回家的,故尚记得路,着茗烟去将熟牛肉、卤猪肉、酱鹿肉各割了三斤,又提了坛上品“梅花白”,就让引了前往都有西康门外二里地名唤白蒲的小镇,在镇北巷子中寻到钱家门户,系一草顶土墙四间屋的窄院子.

茗烟上去扣院门,来应门的是个头花灰白了老妪,正是钱应良母亲丁氏,年方四十出头,看起来却五十不止,可见生活操劳困顿所致。宝玉下马上前道:“晚辈乃钱应良钱兄学友,此可是他府上。”丁氏听了,听是钱应良友人,又见宝玉主仆五个皆华服官靴,忙向土院内喊到:“应秀,你大哥的客人来了,快去将你父和你哥唤回来待客。”宝玉见院里闪出来一个年纪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小子,穿补丁短葛衣,却比自己要矮上半头,宝玉知这定是先前钱应良提到过的小弟.

这钱应秀看到宝玉几个,却也不怕生,只道:“我哥几时有了如此贵家公子的友人啦。”宝玉笑道:“乃院考时识得。”钱应秀“哦”了一声道:“可是我哥提起过的那位考场借衣的贾公子?”宝玉道:“正是,些许小事,举手之劳,不值再提。”

钱应秀满脸带笑道:“公子且入草舍先饮碗热水,我即唤大哥和爹爹回来。”说完,跑着往镇中去了。原来钱应良和钱父两人,一早去镇里货栈扛散活去了。

丁氏这边欲引宝玉等进院,茗烟因见院中太小,拴不得五匹马,便道:“老夫人,这左近可有空旷处拴得马。”丁氏忙与茗烟指了地方,宝玉对茗烟道:“酒肉拿进屋去,你们四个就在那处看马歇息,午饭近时,自寻镇中吃食买些用了就是。”

茗烟将酒肉自放入院内正厅桌上,就引小厮们按丁氏所指处,牵马过去拴了等宝玉。丁氏又把宝玉引至草厅中无漆旧木椅上坐下,将一只粗碗洗了好几遍打了碗白开水上来,宝玉起身接过,道了谢。不一刻听到院内脚步声,旋入得厅来,却是钱应秀引了钱应良及钱父回来,宝玉起身先向钱父施了晚辈礼,钱应良因数番下来与宝玉熟了,激动道:“宝玉,你如何来了。”宝玉笑道:“方城中去亲戚家,想起你来,就顺道出城过来看看你。”

钱父、丁氏二人皆镇内小民,原不擅应酬,又何况是宝玉这等如画中走出来的人物,钱应良只让他们二老将宝玉带来的酒肉拿去整治,正又思家中尚无细米白面,恰要吩咐钱应秀出去借上三两斤来招待宝玉,却正好茗烟往镇中粮食铺子称了十斤细米白面,并又当街买了只宰好的肥鸡送来,原来这茗烟素日跟宝玉出入惯了,什么场面如何应付,竟不需宝玉吩咐,就办了来。钱父、丁氏二人,一时哪里好意思接了,人家来作客,酒肉米面的全供齐了,到底不象。钱应良却大方道:“爹爹、娘亲只管拿了去整治待客要紧,宝玉原也吃不得咱们家这样的粗食,无甚紧要。”

宝玉亦道:“正是,叔翁、叔母且勿多心。”

钱父、丁氏见他二人如此,只得又将米面并肥鸡接了进偏屋厨房侍弄午饭去了,钱应良陪宝玉在草厅中闲聊,又道:“且唤了当日品尚楼里的几位一起来,岂不热闹。”宝玉正也正是此意,钱应良又唤了钱应秀去镇间将钱和庆、徐享、陆莞、方宗义四人叫来.

宝玉和钱应良正在草厅中说话,只见陆莞神色慌张一路冲进厅来,只叫道:“阿良,阿良,出事了,毛家那个二沷皮正当街拉着阿秀要赔钱。”厅中见了宝玉,又赶紧施了一礼。

钱应良一惊,陆莞所说的毛家正是白蒲地方的乡甲和首富,忙问道:“到底所为何事?”

陆莞定神讲来,原来这毛家二沷皮名毛顺义,系白蒲毛家的二嫡子,倚仗家中富庶,又因近在京畿,与都中些许权贵亦有往来的缘故,便在这白蒲乡间欺男霸女,又兼结识了一帮都中不争气纨绔子弟,引为朋比,更是在地方横行无忌。钱应秀去依次唤了陆莞四个,五人正结伴走在镇中道上往钱家来聚首,因他素来是个性子活脱的,走路时不停转身和其余四人正说宝玉如何骑得高头大马来他家门前时的景况,不小心踩到了对面走来的毛顺义靴面上。

钱应秀当下便低下身去,用衣袖帮毛顺义擦拭鞋面,只这缎面附了稀泥,哪里就擦得干净。这毛顺义在白蒲是霸道惯了的,恼怒不已,要钱应秀用嘴去把靴面舔干净,钱应秀虽怕这毛顺义,但少年心性哪里又肯当街受这折辱,便是不依,毛顺义一脚把他踹倒在地还要再打。钱和庆、徐享几个见状,不肯任人欺辱,便上来拉扯,那毛顺义六七个恶仆想随,一起拥上来就将几个人全打番在地,反诬几人先欲打毛顺义,扣住不放人。只陆莞年幼些,并未拉架,遂偷跑了来告之钱应良和宝玉。

宝玉二人边听陆莞叙事边往走,不一刻来到事地,这白蒲镇上也只住得两千余人口,这毛二沷皮倒也见过钱应良,但见宝玉这个锦衣华服极其秀丽的少年公子跟着一起来,心下虽有微惊,但也不是很放在心上,只冲钱应良道:“踩坏我锦靴,还要使人一起打我,只拿五十两银子来了事,否则,断不轻易了事。”

钱应良只见钱应秀几人身上、脸上狼藉一片,知道吃了这毛二沷皮的苦,又自明万扭不过这毛家去,只得伏低道:“二公子且消气,舍弟几个不过是误踩了尊驾一脚,何谈扭打公子。现今,公子也使人教训了他们一番,但求公子放过他们这一番,再让他们当街给公子赔个不是,如此不胜感念公子之德。”

毛顺义斜了钱应良一眼,道:“只需将银钱凑来了事,休要聒噪。”钱应良央道:“似我们这等人家,全家卖了去也凑不出这五十两银子来。”

宝玉冷眼旁观这毛二沷皮言行许久,知今儿是绝对不能善了的,他自神魂来这个世界,平日只在上层人情世故中往来,尚未见过这等仗势辱人的事,心下早是怒火烧天,当下冷冷道:“钱我们倒是有,只怕你没这本事取了去。”

毛二沷皮见宝玉开口不逊,一下也不敢得罪,只道:“你是城中何家子弟,且休管这闲事为好。”

宝玉道:“我不过是外地前来访亲的,这天下不平事,天下人皆管得。”

这毛二沷皮一听宝玉不过是外地的土富翁家的孩子,哪里会放在心上,厉声道:“好大口气,如不想挨打,只管闪一边去,否则,莫怪爷爷拳头不认人。”

宝玉骂道:“哪来的野狗,也敢在我面前称爷,端地是涨了狗胆了。”

毛二沷皮听宝玉这般骂他,哪里晓得宝玉的厉害,又见宝玉不过是一个比他还矮半头的乳臭小子,哪里还忍得住,当下欺至宝玉身前,只一拳就往宝玉面门捣去。宝玉虽练身习武已有时日,又有天生来的气力,但从未与人斗殴过,当下认真一手接了过去,借势扯过他的臂膀再一摔,竟把毛二沷皮当街摔出了一丈远去。

钱应良本正要护宝玉,怕他来做客反因他受了伤,不料宝玉动作迅捷利落,居然这般勇武。当街看热闹的百姓,心中无不为宝玉叫好的,钱应良更是大惊:宝玉手无杀鸡之力的样子,竟然还有这般身手。

那毛府的几个恶仆见主子被摔了,当下放开手中扣着的诸人,作势要一起扑向宝玉,只听得外面一声大喝:“我看是哪个野种流火,瞎了眼的灭绝户敢当街殴打国公府的嫡公子,想偿下顺天府的棍棒滋味和牢饭的且尽管打来。”原来是茗烟坐在远处见宝玉两人勿忙出门去,怕有事,就和小厮们解了马跟过来,刚好看到有人要打宝玉,当下唬得三魂七魄都要散了,忙高声喝住。毛府恶仆听了茗烟自报家门,知道厉害,当下都停住,不敢轻动。只有那毛二沷皮,被宝玉摔痛在地,一下竟不得起身,在那叫骂:“你们这些不中用的奴才,还不快去府里请人,我竟在家门口被人羞辱。”

宝玉斥道:“你家既任着这本地的乡甲,本应守乡护民才是,却如此侵扰乡里,讹辱父老子弟,长安县的衙门岂是为尔等鼠辈开得不成。”当下要茗烟四人反将毛二沷皮用绳捆了看住,那跟来的七、八个恶仆见宝玉敢如此绑人,更不敢动,只使人快快往毛府中搬救兵再来定夺。

不一刻毛府连主带仆又来了几十人,将宝玉一众人围了,领头的一个年约二十六、七的青年,上前拱手对宝玉道:“不知我二弟因何事犯了贵人,竟使人绑了不放。倘或他犯了本朝王法,自有官府管治,尊驾如此是有不妥。”钱应良附在宝玉耳边,告之此人是毛府大公子毛顺仁。宝玉知此时对方人多,反不能示弱,要不动将手来,恐要吃眼前亏,便傲然道:“此贼大庭广众之下,公然折辱、殴打良家子弟,讹索钱财,又私扣人丁,真真是目无王法之极。你是何人,今既晓得王法,速去请了长安县衙来了这公案。”

这毛家人虽不敢轻动宝玉,也不敢擅动去宝玉手中抢人,但又不肯轻信放了宝玉等人走,就差人去报了长安县衙,长安县令范昂听下面报了说有荣国公府子弟陷入争端,便急急带了差役过来。毛顺仁给县尊施了礼,又附在范昂耳边说私语了几句。范昂见宝玉穿着打扮,已知道正主就是这位,便道:“公子系哪家公府,宜先说清,惟怕伤了和气。”宝玉上前一步见了礼,恭声道:“见过县尊大人,晚生先祖正是当朝开国的荣、宁二国公。晚生名唤贾瑛,系荣国府中子弟,乃父上贾下讳政便是。”

范昂忙上前见礼道:“原是政公公子,幸会幸会。不知公子所绑之人,因何事触怒了公子。”

贾宝玉正色道:“并非为与我之私怨,实乃其气焰嚣纵,惯恶乡邻。”宝玉就将事情前因后果,细细说与了范昂,这范昂平日与毛府何偿没有交谊,只当宝玉面,又是这等丑事,哪里敢纵事不管,只对毛二沷皮厉声道:“如此横行不法,实为可恶,来人将其及一众跟从犯事的恶奴收押至大牢候审。”长安县役差当即尊县尊令,锁拿了毛二沷皮和几个打了人的恶仆。

宝玉虽知,这长安县令必和这毛家少不了关窍,但也不能不将人交与长安县衙,毕竟人家是正正当当的拘人。只对那毛顺仁道:“今且就这样,若闻得后头再有挟私报复的,我必不与你家干休。”毛顺仁见长安县尊都认了宝玉的情面,哪还敢有半句不敬,只再三对宝玉赔礼道:“必不敢,回头必置赔礼给几位受辱的公子府上送去。”

那范昂与宝玉别过而去,钱应良见宝玉几近呼风唤雨,将一场本来他家断解不开的大难就这样化于无形,自是感激莫名,只道:“宝玉瞒得我好苦,竟不知是世家名门之后,难怪光彩照人远非常人所能比。”宝玉笑道:“我们只在这说话,却不知叔翁、叔母二人正担心。”

钱应良听了,也哈哈大笑起来,忙拉了宝玉的手,大家一起回钱家去吃这顿误了时辰的酒席。果然钱家二老正忧心倚门而望,见二子及诸人虽脸、手有些轻伤,但全全完完的回来了,并无他事,高兴直抹泪。又听钱应秀说皆是宝玉担待才了事的,又要上前给宝玉行礼,宝玉拦了,笑道:“我们且在这客气,只肚子饿了不依我等。”

众人听他这般说,皆笑入厅中,或扶手椅或长条凳的围桌坐下来。宝玉唤钱家二老也一并来坐下吃,无奈二人只拼死不从,就要钱应良将“梅花白”分了数两,又将各种菜色都拣了一份送与厨下去与他们另吃。钱应秀因对宝玉大有好感,尽挨着宝玉不时问话,宝玉见他机敏,也不烦他,只与他应答往来。酒饭完毕,众人又喝了热水,钱和庆、徐享、陆莞、方宗义先礼辞了宝玉而去,宝玉故意延在最后,待厅中只得钱应良两兄弟时,便道:“钱兄,我有一言,讲来恐有唐突,正不知当不当讲。”

钱应良忙道:“你如此待我,我竟不明理至如此不成?何来唐突,尽管讲来,莫不从命。”

宝玉就是喜欢他与人爽利,不怀心眼的性子,便道:“应秀这般岁数,我观你府上断是再供不起他也读书的,恐致荒废了他。我府中,在城东二十余里有一庄子,本来旧年收了好些灾民子弟留在庄中,如今或读书或习武,尽供着食宿也不用他们出半个铜钱的,将来也未必不能谋得一个出处。不如让他也去庄上,或读书或习武,令他自选,岂不是强过虚度光阴?”

钱应秀听得宝玉这般说,又见宝玉为人情义最重,心中早十二分允了,只兄长在前,尚未答应,便不敢抢话。钱应良沉吟片刻,溺爱地看了身边的钱应秀一眼,用手抚着他的头对宝玉道:“他本是有父母兄长的人,原不该靠他人受教的,皆因家贫所致,不能好好教养他。现有你这主意,这样的情义,是他前世的造化,我并不为虚礼就误他。”钱应秀听了大哥的话,高兴的跳起来欢叫,.钱应良又对他正色道:“你且去了,但凡将来得了一两分出息,就要记得报贾公子的大恩。”钱应秀听了立即对着宝玉跪拜下去:“必不敢稍忘公子如山恩情。”

宝玉将钱应秀拉起身来,道:“并非是叫你去为奴为仆,往后休得再提这等话。唯只望你入得庄去,吃得苦,学了正经本领。”

宝玉与钱应良又聊了会学业,钱应秀早将事情说与了钱家二老,二老只抹泪说是钱家上辈子积了德,今儿就识得这么个菩萨一般心肠的公子爷来帮衬家中。宝玉又说定,后日就再叫茗烟来带钱应秀去新晴庄上。

看天色已晚,钱应良知宝玉世家公府规矩重,忙催宝玉回府,及至将宝玉送到马前,宝玉吩咐茗烟取了六个五两的银锭子用荷包另装了,摒退左右,交到钱应良手中。钱应良一惊,退后两步摆手道:“万不可,你我之交不可如此。”

宝玉近前道:“并非我要救济你,只你我如今得了生员功名,明年就要秋闱,你但象如今只为口吃食就要四处做苦力,如何能考得好?你且收了这点银子,并不白与你,将来你发达了,还怕没银子还我?现身边又都是下人,你再推诿,哪里就好看。我到时另收你十两利息,你可别怨我认钱不认人。”

说罢将荷包再推至钱应良手中,竟自上马去了。钱应良呆望着宝玉的去处,眼中泪水似断线的珠子般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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