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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有尽时

“这是启圣丹,告辞。”

放下丹药后,澹台都凡疾步离去,被困于木笼的睚眦摇了摇硕大的脑袋后,将面前的丹药一口吞下。

……

崆透山。

“洞箫,这里我一人便可,你去外面应对燕岐康。”

蔡知世化为九道虚影,立于法台之上,盯着阵眼的晋辙,朝身旁的舒洞箫吩咐道。

“可,”

“来不及了,你若再磨蹭,外面的冥军该如何?”

“将军保重。”

舒洞箫对着蔡知世鞠了一躬后,闪身离去。

“哈哈哈哈,你是个什么东西,也配降得住本帅。”

晋辙见舒洞箫离去,肆无忌惮的大笑:“无名之辈,宵小之徒,那小子把你留在这,不是摆明了要你送死吗?”

无视晋辙的低看之意,蔡知世祭出了本命宝器——烈抟。

默念“焰华诀”,将阵内灵力吸纳至烈抟中,蔡知世看了一眼东方,挥出了第一剑——开岩暝。

剑气飘洒着无尽的光明,像一轮普照万物的烈日,照向被阵法束缚的晋辙。

“你以为借助阵法便能杀得了我吗?你这些功夫,对我来说,连我族一个低阶魔兵构成的伤害都不如。”

晋辙单手挥来了云雷万象,取一片青黑色的薄云,轻飘飘的对上了面前流光溢彩的烈日。不消片刻,蔡知世口吐鲜血,九道虚影回瞬至一体,面色苍白。

“这可不是我的极限,”蔡知世擦了擦嘴角的鲜血,轻轻说了一句后,艰难地站了起来,目光坚定的看着晋辙:“我会杀了你。”

这一次,晋辙连话都懒得说了,望着不知天高地厚的后生,他撇唇讥讽。

“聚朝暮!”

烈抟感受到主人跌宕的心绪,再次重振起来,自气海与神宫里吸融了磅礴的灵力后,朝晋辙又挥出了一剑。

抬手又是一挥,晋辙怒了:“哼,冥顽不灵,看来你非死不可了。”

话音方落,晋辙飘至蔡知世身后,一掌将其打倒在地后,抬脚踩了上去:“你,只是一个蝼蚁。杀你,不过是我一念的事情,你可是”

说到这,晋辙的脚灌入灵力,狠狠的在他脸上碾了下去:“高,看,自,己,了?”

感受得到骨头的断裂,但蔡知世咬紧舌尖,任由额头的冷汗沁出,同时慢慢地放松呼吸,不让自己因疼痛而加紧的喘息声外露。

“哦,还挺有骨气,那我倒要看看,你能忍到何种程度?”

晋辙看出了他的隐忍,心中一丝丝阴冷的想法冒出:“我要是拿混余刀一根根地剔除你硬骨,你会不会叫疼呢?”

蔡知世不言语,只是用手轻轻的抚摸着身下的阵法,不时地屈指画上两道。

见他没反应,晋辙冷笑着祭出混元刀,淬入一滴精血后,刀身锃亮如雪,卸去了蔡知世的灵力,将他体内的经脉俱断后,晋辙移脚下蹲,对着虚弱不堪的蔡知世怜悯道:“你若是这会求饶,投入魔帝麾下,我可以考虑饶你一命,顺带封你个将军当当。”

蔡知世依然不语,承受着经脉俱断的痛苦,他仍旧摆动手指在身下画着。

“看来你是一心求死了,但,我偏不要你死,我要一点一点地拆下你的骨头,让外面的冥兵看看,这就是跟魔族作对的下场。”

还是无人回应,晋辙一把将混余刀插入蔡知世的后背,霎那间,血水四溅,晋辙低头看着蔡知世痛苦但强抑的表情后,在他耳边低语道:“痛就喊出来,喊出来就好了。”

口中不断地溢出鲜血,蔡知世的大脑已经混沌起来,但他的手依旧在画着。

“画什么呢?”

瞥到了蔡知世的小动作后,晋辙一脚将他踢过去数十米,蹲下身子低头看着空荡荡的阵法。

“什么也没有啊。哈哈哈哈哈,你看,你这种不值一提之人,连阵法天道都厌弃你。”

“还在画?”

见着蔡知世受了重创后,依旧曲着手指,在阵法上画个不停,晋辙心中突然生出一股惧意。

又是一刀砍下,蔡知世痛的闭上了眼睛,但眉头一直未曾皱起,手中的动作也未停息。

“疯子!”

惧意蔓延开来,晋辙突然萌生退意,只见他收了混余刀,欲施法离开。

“回蔚然!”

一株株小草自阵法中冒出,在晋辙诧异的目光中凝为一道剑,蔡知世看着晋辙有些惊恐的目光笑了:“我说过,我会杀了你。”

“你,这,这不可能是你凝出的剑法,你不过是只蝼蚁,怎么可能有这么强大的剑意,之前那小子也不可能有啊。”

难以置信地摇头,晋辙望见那个经脉俱断的人,慢慢的站了起来,有些迟疑道:“你要,”

“蝼蚁尚且有命,更何况人乎?”蔡知世手握草木之剑,将九莽雀灵阵的灵力尽数吸入后,入了剑意,化为一道飞矢,刺了过去。

没有爆裂的嘶鸣声,好似一阵微风拂过,晋辙便消逝了。

“将军!”

阵法外的冥兵无法再感受九莽雀灵阵的波动后,他们将心中正流着泪水的人一把推开,手持长枪、剑戟的战士如利剑出鞘,狠狠地砍向魔军。

“小子,你杀不了我。”

燕岐康感应不到晋辙的气息后,打量了眼前灵气依然充沛的舒洞箫后,心中盘算了起来。

“阴晴”在舒洞箫的手中,猛地变色,原是实质的剑,此刻化为混沌之气。

“万物归一!”

古老、荒芜的剑意漾开,一片空阔的原野闪现,走在其中,一股股不同的风向与寒暖之意交替。

燕岐康看着四周不断变化的天时,一抹凝重之色浮现。

谨慎的走在原野中,燕岐康双掌不断地叠印朝虚无打去。

他每打一次,法诀外的舒洞箫的脸色便暗淡一分。

“这是,雪?”

刺骨的寒意逼近,燕岐康望着眼前飞舞的白色小花,刚欲辨认,便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紧接着,那朵白色的小花化为一条银白色的巨蟒,吐着红信,对着瘫倒在地的燕岐康扑去。

“沧海望岳掌!”

一掌推出,巨蟒退了数步,化为翱翔的彩凤,四周的景色忽变,万物复苏,春意盎然的生机随着彩凤的翻转逐渐扩展。

“小子,我知道了。”

看了片刻后,燕岐康看出了浮生万象诀的阵眼所在,一掌将彩凤击败,他凌跃而上,对着虚空中随意的打一道,阵法破灭,舒洞箫狂吐鲜血。

甫一出来,燕岐康一看战场上所剩无几的冥军,和几近全灭的魔兵,咬了咬牙后,强撑着同舒洞箫道:“我魔族尚有五大长老,七大家族,你若是今日将我强留在此,明日便是魔族与冥界灭族之时。”

燕岐康所言不虚,若魔帝一死,魔族便会倾巢而出,到时冥界……

“放了你也可以,但你需将魔族强攻的九幽沼泽还回来,否则,”

舒洞箫擦了下巴上的鲜血,手持“阴晴”站了起来,剑尖直指道:“我会不计代价的留下你。”

“好,我答应你。”

燕岐康看了一眼舒洞箫,知他也是重创之躯,用神识扫了扫周身,感知到还有几股不可小觑的力量后,他按下了击杀之心。

“口说无凭,这是言圣图灵。”

舒洞箫从神宫内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泛着光泽的卷轴,摊开后滴了两滴鲜血,扔给了燕岐康:“你签下契约,我便放你走。”

摸着光滑的卷轴,燕岐康暗恨,但在舒洞箫等高手的环伺下,他还是滴了鲜血,带着所剩无几的魔兵离去。

“大师兄,你真厉害!”

乌溪见魔军撤完后,忙跑去抱着舒洞箫,开心的喊道,但后者只是笑了一下后,倒在了他的怀里。

“师兄?师兄”

探查到舒洞箫微弱的灵力波动后,乌溪将人背到了营帐内。

“澹台姐姐,你”

看到澹台卷候在帐内的身影,乌溪连忙道:“大师兄他受了重伤吗,我不知道该怎么医治,我”

“乌溪,你放心,这里有我,你先出去打理外面的战场吧。”

还是温柔的抚慰着乌溪,后者见她笃定的神色,便放心走了出去。

等人走远了,澹台卷双眸不自觉地溢出泪水:“怎么伤得这般重,不是说好了回来便与我成亲的吗?你现在这个样子,我该怎么办?”

替舒洞箫擦拭了面容后,澹台卷将人扶到榻上,双手抵着生冷的后背,将灵力缓缓地输送进去。

营帐外,乌溪将不足百人的冥兵聚集起来,看着他们淌着鲜血,脊背挺直的模样,乌溪压着喉咙间的酸意,语气上扬的说道:“我们赢了,魔军被我们打败了!”

士兵们听到这个消息后,并未太过高兴,反而有些担忧地问道:“舒大帅如何,我们担心”

“我没事。”

舒洞箫与澹台卷相携走出营帐,来到军士面前,舒洞箫直白道:“冥界,澹台家作乱,我们要回去再打一仗。你们,怕吗?”

数十名冥兵看着舒洞箫不似作伪的神色,怔愣了一瞬后,再次挺直了身子,如山的誓言抛出:“我们只愿冥界太平,家人安康,若有人伤害族人,我等愿死战之!”

“好,那我们便回家!”

……

“先祖,这池水怎么还不聚灵?”

结界内,澹台都凡躬身向身旁的虚影请教道。

“不急,你先将她放入水中,看池水是否有变化。”

虚影看着澹台都凡低身抱起身旁的女人,一脸无奈地低叹:“澹台家,就是因为你这种后辈多了,所以才没落了。”

“先祖说的是,等救回了阿珩,都凡一定将毕生精力都用在光耀我澹台家上。”

轻轻地放下林珩后,澹台都凡一脸痴迷地望着水中似洛神般的夫人,缓缓地回答道。

“好了,开始吧。”

接到指示,澹台都凡将储存的渡灵水尽数倒入池子中,待池面上涨到淹没林珩的身影,虚影开始运功。

一道道蓝光包围着面容白皙,身影姣好的女人,在二人的合力下,渡灵水沸腾起来,一缕缕红光升盈在林珩的周身,衬得她越发灵动。

“龙吟芳泽!虎啸山丘!”

一道低吼声自二人运功后传来,接着结界便被打破,虚影随之恍惚了起来。

“你若此刻离去,我不会追究你的责任。”

舒洞箫提着“阴晴”,立于澹台都凡面前,目光灼灼地说道。

“爹,你快收手吧,渡灵水真的不能擅用!”

澹台卷看着陷入心魔的父亲,规劝道:“五行八荒界已经出现了暴乱,许多游魂因为没有妥善安置,现在正扰乱着人间的秩序,趁您此刻还未铸成大错,赶快停下来。”

“娘也不愿看到您这样做的。”

澹台都凡听到这,笑了起来:“阿卷啊,所有的罪责就让爹一人承担好了,我是不会放弃的,这是唯一复活你娘的办法了。”

“前辈,得罪了!”

见澹台都凡依旧不悔改,舒洞箫欲一剑打破阵法,不料澹台都凡突然叫道:“成了!成了!阿珩回来了!”

一道道红光褪去,水池内一位风姿绰约的女子缓步走出。

“阿珩!”

看着日思夜想的人,澹台都凡眼泪不住地下坠,一旁的澹台卷也是如此。

“都凡,阿卷,你们来了。”

‘林珩’看到最熟悉、亲切的两人,也是一阵欢喜,澹台卷见到母亲后,飞奔到她的怀中,谁知不待她接近,‘林珩’便化为尘土飞扬了。

“不!不可能,阿珩,我的阿珩。先祖,先祖,这是怎么回事,阿珩呢?我的阿珩呢?”

一寸一寸的目睹林珩再次逝去,澹台都凡双目赤红,盯着身旁的虚影质问道:“你不是说,只要用渡灵水结阵,那阿珩的三魂七魄都会主动回归吗?为什么此刻她不见了?为什么?”

虚影见澹台都凡痛不欲生的模样,先是安抚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而后转变为一道黑影,钻入水池中:“都凡,我的好子孙,这些渡灵水,完全够我重聚三魂七魄了,哈哈哈哈哈!”

“你,你”

澹台都凡望着眼前的虚影正不知餍足的吸取渡灵水,一口鲜血狂撒而出,昏死过去。

“爹!”

澹台卷有些心痛地抱住澹台都凡,无声的流泪。

舒洞箫见状,一剑挥出,池水四溅,虚影被迫出身。

“小子,你要什么我给你就是,只要你肯让我享用这冥界圣物,日后我重塑了金身,我许你一诺,如何?”

“我要你为五行八荒界那些无辜的人偿命!”

舒洞箫一剑贯及虚影的身子,在“阴晴”融入雷霆的灼热刀身下,不过片刻,虚影便彻底消散于世间。

“阿箫,你能帮我照顾好爹爹吗?”

双目无神的澹台卷,空着心,眼神望向远方,轻声说道:“我将爹爹拜托给你了,好吗?”

似是明白了澹台卷的意图,舒洞箫伸手紧紧地攥住她的手腕,刚欲阻拦,却又不知该如何言语。只是不断地加重力道,不愿让她离去。

澹台卷感受着身边人起伏的心脉,思路瞬间清明了许多,眼神也越发的坚定:“阿箫,人一旦犯了错,就必须要去承担的,爹爹年纪大了,我不可能眼睁睁看着他去受刑,我身为他的女儿,没有做好规劝,致使他犯了大错,所以合该我去谢罪。”

没有回答,舒洞箫只是紧紧的攥着澹台卷的手腕,目光扭到一边,不去看她。

知道舒洞箫的不舍,澹台卷起身抱住了他单薄的身子:“以后,一定要和别人多交流、沟通,不要一个人再去冥海苦修了。”

“大道,是结伴而行的,老是一个人,我会心疼的。”

被紧紧抱住的舒洞箫后知后觉地回抱之,眼泪,在澹台卷看不到的地方肆意喷涌。

“还有,要记得多孝敬冥帝叔叔,虽然他不苟言笑,对你要求严格,但那都是为了你好。”

“嗯。”

“还有呢,乌溪是个很不错的师弟,为人老实忠厚,重情义,你可以放心跟他在一起修道。”

“千万不能老是一个人来去匆匆,听到没有?”

“嗯。”

澹台卷动了动哽咽的喉咙,待涩意下沉一些后,她继续交代道:“要帮我把澹台家解散了,家族的藏书阁以后就归冥殿所有,你要将这些功法阵诀还有灵器丹药,送给有需要的人,我希望冥族可以强盛起来。”

“达到外能御侮,内可安家。”

“好。”

“如果以后你做冥帝当累了,那你就去渚和岛吧,娘亲就是葬在那里的,我希望你也可以把我安置到那里,我想陪着娘亲,至于爹爹,真的就要交代给你了。你不会嫌他烦吧?”

“不会,我会待他如己父。”

舒洞箫的眼泪不住的下落,打湿了怀中澹台卷的后背,但她好似没有感受到,只是不断地絮叨:“阿箫啊,我挺不放心你的。”

“你可不可以答应我,要尽快忘了我,再找一个心意相通的好姑娘,一生一世的走下去,像待我一样待她呢?”

舒洞箫不说话,只是缩小了怀抱的范围。

“你看,你总是这样,一言不合也不回应,只会使些小脾气。”

澹台卷说到这,笑了笑,悄悄地擦去眼泪,她轻轻的推开舒洞箫:“好了,我该走了,记得我跟你说的。”

“大道并不孤独,人间烟火气里同样蕴含着上乘的功诀。”

“阿卷。”

拍了拍舒洞箫棱角分明的脸后,澹台卷再次展颜:“那就再见了,阿箫,记得我说的话哦。”

……

往事如涟漪,一静便流失,在烂蛤蟆的缓缓下沉间,水面的波纹渐渐恢复了平整。

“爹爹,我们为什么要一直在这里站着啊?”

待烂蛤蟆彻底沉没,一个衮袍男子牵着小姑娘自暗夜中慢慢浮现。

“送别。”

男子看着水面,轻轻的回答道。

“送别,送别什么啊?”

小女孩扎着两个小发髻,摆着脑袋左右翻找着:“没有人啊?”

“傻翩儿,”

男子蹲下身子,轻轻的摸了摸女孩的发髻,单手抱起她,指着湖中心道:“一个大英雄,刚刚走了,我们要跟他告别。”

“大英雄,比爹爹还厉害吗?”

“当然,他是爹爹的大师兄,是我们冥界的骄傲。”

“哦,是大伯吗?”

小姑娘听完,挣脱了父亲的怀抱,跪在地上虔诚的磕了一个头后,童稚的嗓音清晰的吐露道:“大伯,谢谢您帮助爹爹平定五行八荒界的乱局,翩儿给您带了一个好吃的。”

说着,小女孩从怀中拿出一个包裹,取了一块糕点,用灵力送至湖中心:“大伯,这是娘做的五花糕,特别好吃,您记得要尝一尝啊。”

“好翩儿。”

盯着湖面因糕点投掷而泛起的水花,男子鞠了一躬后,抱着小姑娘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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