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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中篇

这第一剑,便为“削魂”。

百柄巨剑合并为三面密封的巨笼,狠狠的朝燕岐康扣去。

不甘被缚的燕岐康咬了咬牙,望着缓缓下落的巨笼,眼中划过一丝狠戾。

“衍魔心经!”

幻境外正吃力抵抗奋起冥军的魔兵,忽地被空中一朵紫金色的妖花吸去,每吞进百名魔兵,妖花的茎部便膨胀一圈。

妖花生长到百丈宽后,渐渐停止了吸纳,化为一颗浑圆的丹药闪入幻境。

少了一半的魔兵对上舍生忘死的冥军,战况陡然逆转,当众人内心激昂时,身经百战的蔡知世忽然反应过来,心中暗叫:“不好,舒大帅危险了。”

以半神之力独抗魔帝与魔帅,本就不易取胜,现下再加上这半数魔兵,舒洞箫怕是……

这般推算后,蔡知世顾不得身上的伤,直接开了神宫,神魂由内走出,入了幻境外“九莽雀灵阵”的本源,同内里的舒洞箫一起作战。

眼尖的魔兵见蔡知世神魂入了灵阵,便冲到他的外体处,想要销毁他的肉身。

“尔等鼠辈,何敢如此!”

伴随着一声清喝,一道清丽的身影提剑而立,在她的威压下,低阶的魔兵不自主的后退。

“澹台姐姐,你来了!”

一直在后方治疗的乌溪感知一股强悍的气息出现,忙跑出探看。入目的熟悉背影令他欣喜,是澹台卷,师兄有救了!

“乌溪,你师兄呢?”

澹台卷唤出早已备好的符傀,在他身上设下几个禁制后,指了指闭目打坐的蔡知世,朝乌溪走去。

“澹台姐姐,师兄在阵法里面,去了好久还没出来,怎么办?”

乌溪暗恨自己不会灵力,在如此危机的关头,只能把大师兄一个人丢入险地。

“没事,你在这里看好符傀和蔡将军,我进去看看。”

拍了拍乌溪的肩膀后,澹台卷入了幻境。

“好,澹台姐姐,你可一定要把师兄安全的带出来啊。”

乌溪在阵外呢喃了一声后,转身继续到投入治疗伤兵的进程中。

“这是,神宫!”

入了阵法,澹台卷首先感受到的不是浓郁的灵气,而是面前一帧帧秀美的图画。

图上有一个五六岁的孩童拿着一把二倍高的巨剑,吃力地想要挥舞,但可能因为灵气不足,无法举起,所以只好抱着横放的巨剑鞘头,跪在地上双手努力地向后拉拽。

往前走去,画面突然切转,小孩长大了些,能提剑挥舞了,但他的表情总是很严肃。

继续走着,回轮镜兀自现于半空中,澹台卷想了想,抬手轻轻地拂了上去。

在她轻柔地擦拭下,镜面出现了一段古老的影像。

依旧是那个小孩,不过现在他长大了,已经把头发束起来了。

还是不变的早起练剑,但每到日暮时分,他都会及时的安寝。在榻上等了片刻,一位老者出现,见少年睡得香甜,为他压了压被角后,噙着笑意悄悄地离去了。

好一会后,知道老者不会再回来的少年偷偷地跑到冥海,一个人倚着插入石中的剑鞘,安静的望着平静的湖面。

没有人知道少年在想什么,他成年累月的练剑看海,除了打坐与修炼外,他不与任何人交谈。他好像一座孤独的岛屿,与身边的人隔绝了。

看到这,澹台卷心里一疼,因为她认出了少年的佩剑。“阴晴”,是阿箫的配剑。所以,这个沉默寡言、刻苦勤奋的少年,其实是舒洞箫的过往。

在澹台卷内心波澜的同时,画面再次变化,这次不是舒洞箫一个人了。

画面中的舒洞箫好像很开心,对着身旁的乌溪说:“小师弟,师兄找到了喜欢的女孩了。”

“师兄,恭喜你,我认识吗?”

那时的乌溪个头不高,只长到舒洞箫的肩膀处,但他胜在五官端正,为人正派,所以舒洞箫把心里偶尔可以闲谈的位置留给了他。

“你会认识的,等神冥大战后,我们就会成亲的。”

舒洞箫的‘脑海’里浮现了澹台卷手持“抱柱”的倩影,嘴角自然的上扬。

回轮镜前,澹台卷的心也跟着雀跃了起来,但很快,画面再次转变,看着整装待发的舒洞箫,她知道这是要去打仗了。

画面并未如她所料的变化,镜中的“舒洞箫”背上“阴晴”后,去了一个秀雅大气的府邸。

神思跟着舒洞箫的步伐走去,澹台卷有些疑惑的看着熟悉的建筑,这好像是她家。

不等她发问,“舒洞箫”便贴心的抬头上望,看着门匾上“澹台家”三个烫金大字后,她的疑惑更甚:阿箫去我家作甚?

“舒洞箫前来拜谒家主。”

入了正厅,澹台都凡端坐在主位上,看着弯腰行礼的舒洞箫,他也不发话,只是端起茶盏轻轻的吹了两口,自言自语道:“有点凉了。”

“那晚辈去给您换杯新的。”

舒洞箫上前接过澹台都凡放置桌上的茶盏,看着依然袅袅热气的新茶,他心中疑惑,但面上未露分毫。客气的从下人手中接过茶壶,他认真地沏了杯新茶,恭敬地递给了澹台都凡。

不料对方看也不看的说道:“还是太凉。”

“爹这是在搞什么?”

看出父亲为难之意的澹台卷,立在回轮镜前,气愤地跺脚。

“那如何才能让澹台家主喝到称心的茶呢?”

面色如常地放了茶盏后,舒洞箫直起身子,温和地问道。

“除非,孟浮宫里的新茶。”

一言既出,饶是舒洞箫伪装再好,此刻也不得缓上片刻。

孟浮宫是冥界圣地,只有冥帝才可以进入,他这般说,难道是为了冥帝之位?

“年轻人,我知你天资聪颖,还被选任为下任冥帝,我也明白你对阿卷的真心。她同我说过,言你告诉她,打完冥魔之战,回来便即位娶她。”

听到这,舒洞箫脸上绽放了笑意,不待它平铺,就听得澹台都凡转折道:“可我不喜欢。”

一听这话,舒洞箫敛了笑意,一脸慎重的问道:“家主意欲何为?”

料到他会这般问,澹台都凡摇了摇头,从管家手中拿过一盏平平无奇的新茶,抿了一口,笑道:“我并非要拆散你们,我只是想要一样东西。若你能办到,我便同意这门婚事。”

“前辈请讲。”

没有直截了当的拒绝,这使舒洞箫很开心,但预防事情再生波折,他压下笑意,谨慎的问道:“可是跟孟浮宫有关。”

“聪明。”

澹台都凡夸赞了一声后,语气低缓道:“我入孟浮宫,只为求取‘渡灵水’。”

“渡灵水”是冥界圣物,万千生灵要想在冥界立根,必须要在其眉心间点上一滴“渡灵水”,方可存活。若没有渡灵水的庇护与改造适宜在冥界生存的筋脉,三日后,这些游魂便会消逝在六界之外,再无转圜。

“前辈也知道,这‘渡灵水’三年凝一团,最多时也不过五百万滴,我是可以为您拿取‘渡灵水’,可您若是要的多了,我也没有办法。”

舒洞箫知道,冥界除了圣地里的百万滴‘渡灵水’外,在孟浮宫深处,还储存着三千万滴。这些都是历代冥帝积累而成的,为的是预防突发状况:如五行八荒界遭遇天灾人祸,处在动荡不安的时刻。这时就需这些留存的‘渡灵水’才可解决,‘非自然而死’的游魂问题。

反之,若是政通人和、安居乐业,那五百万滴是用不完的,多出的那些便可继续积存,也作为冥帝的政绩,供人们监督。

“前辈想要多少?”

舒洞箫咬了咬牙,决定自今日起再勤奋些,因为师父说过,做了冥帝后,可以自行凝聚“渡灵水”,像他那般随性、不羁之人,五十年的修炼,也凝出了“七百万”滴渡灵水。只要自己多加努力,那五十年应该能凝成一千万滴吧。

“我要一亿滴。”

澹台都凡平淡的说出了这个数后,舒洞箫直截了当地说道:“前辈,抱歉,我做不到。”

“那你凭什么娶我的女儿?”

听到否定的答案后,澹台都凡起身欲使管家送客,不料舒洞箫反问道:“敢问前辈,当今冥界可有人比我天赋高?”

“你是‘冥界第一天才’,自然无人比得过你。”

顿住脚步,澹台都凡转了个身,想要看看这后生还有什么说辞。

“那连我都凝不出的渡灵水,请问前辈,冥界可还有人能凝出?”

“没有。”

在舒洞箫灼灼地目光下,澹台都凡依旧给出了这个答案:“可我相信,总有办法凝出的。”

“什么办法?”舒洞箫急切地问道。

“阻阴阳,破灵运。”

“前辈是在说笑?”

控制人界生死,乱了冥界的气运不说,毗邻的仙族、妖族、神族都会受到影响。一朝不慎,天下大乱,舒洞箫万死难辞其咎。

“我从不与人说笑,若你做不到,那我便自己来。”

澹台都凡挥了挥手,管家恭敬地请他出去。

“前辈,您要做什么?前辈,事关冥族大计,您不能乱来啊?”

被轰了出去后,舒洞箫拼命的砸门,但因阵法阻隔,他进不得,当他踌躇之际,一道身影在他身后出现:“大师兄,该出征了。”

“小师弟,我不能走,我还要劝前辈……”

话未说完,“小师弟”一掌打晕了舒洞箫,用灵力抹去了他方才来澹台家的记忆后,将人送到了百宗之战的客栈内。

而恰巧来此地寻他的乌溪旋踵而至,将人抱走后,暗处的人回到了澹台家,向家主低语了片刻后,隐于暗处。

回轮镜停在这个画面,不在流转,澹台卷看完,若有所思道:“这么说,原来当时阿箫早就解毒了,甚至还背着我去见了阿爹,那他被抹去记忆,等于忘却了这件事情。此刻阿爹,啊,糟了,孟浮宫!”

孟浮宫。

“萧霁,交出渡灵水。”

坐于符傀肩上的澹台都凡望着一派淡然的冥帝,表情冷酷道:“你若不给,我便搅乱这冥界,看你身死道消后如何面对冥界先辈。”

“都凡,渡灵水真的不能救回林珩,古书上记载的并非都是屡试不爽的事例,你不能全信啊。”

冥帝萧霁看着如痴如狂的朋友,心中一阵难过:“我知你这些年都在筹划这一切,但我不相信你真的会拿冥界的前途作探路石,所以一直放纵你,谁料铸成了大错。也罢,你现在停下来,一切都还可以重来。”

“重来?我不要我的重来,我要阿珩的重来!”澹台都凡看着面色苍白的好友,颓唐道:“我并非有意要伤你,可这是我唯一的机会。”

“冥界精锐尽出,而你又在闭关,要是不把握这个契机,我何时才能拿到渡灵水,复活阿珩呢?”

念到最后一个语调,澹台都凡的眼神迷蒙了起来,他想他的阿珩了。

“你知道没了渡灵水的后果吗?”

萧霁手持望隽,长身而立,挡在了符傀的前面,不言而喻的阻止。

“我知道,可我不能再忍受没有阿珩了,我一定要拿到渡灵水。”

“你有你的执着,我有我的念想,都凡,我奉劝你一句,此刻你就算拿到了渡灵水,也用不上的,因为,洞箫他们就快回来了。”

看着萧霁笃定的神色,澹台都凡先是一惊,而后笑道:“你少吓唬我,陈笛已陨,就算他舒洞箫是半神之体,那也不可能以一人之力,对抗魔帝和魔帅,他回不来的。”

“那你有没有想过,他若回不来,结界一旦被打破,魔族侵入我九曲黄泉界之际,那就是你我灭族之时。”

萧霁笑道:“他们不会放过我们的,因为只要有我们这些老前辈在,冥界就还有希望。”

“我不管什么冥界的死活,我只要阿珩,”说到这,澹台都凡的眼睛渐渐转红,一抹惊人的杀意袭来,只见他拍了拍符傀的脑袋,在他铜墙铁壁般的外壳上写了一道符文后,飘然离去。

萧霁见状,欲飞剑拦去,却被面前十丈高的巨人阻隔。

“那好,今日就让我来领教一下,澹台家的镇族之宝吧。”

“轰轰”

巨人不会说话,只能用强壮的肢体来传达主人留下的指示。

“天道共存!”

一道绮丽的光辉包裹着望隽,朝巨人的头肩衔接处挥去。“铿锵”交响中,一阵迷蒙的烟雾散去,巨人依旧挺立,不过头肩处多了一道显眼的剑痕。

“哼,看你能挡我几时。”

……

“按那小子所说,渡灵水应该在孟浮宫的更深处,可我已走到了最底层,为何还是没有看见?”

澹台都凡循着窃取来的记忆路线,慢慢的走下转梯,来到了一门山洞前。

“嗯?记忆中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这里应该就是了。”

“霸朴!”

唤出一柄纹路奇特、刀刃参差的佩剑后,澹台都凡一剑破了洞口,入内便望见了晶莹剔透的“渡灵水”。

“阿珩,我来了!”

澹台都凡收了佩剑,施展步法慢慢的接近“渡灵水”,正当他快握住悬浮的固体时,一声响彻云霄的“轰雷”声震飞了他。

“这是,凶兽睚眦!”

看着嘴衔利剑、怒目而视的紫金妖兽,澹台都凡迟钝了一刻后,无畏的笑道:“管你是什么,今日便是九转涅槃的神凤来了,我也凛然不惧!”

“霸朴”随着宿主的蓄力而内敛了纹路,直到剑身留下一道一寸长的裂痕时,他方才停止。

“吼吼”

睚眦吐出利剑,双目赤红仰天长啸后,遨游至澹台都凡的身后,用坚硬的触角狠狠的戳去。

后者反应极快的挡了一下,但还是被悬殊的力量差异抵倒在地上。“咳咳”,被灵力震荡出的气海不断地腾跃,周围的灵力与之衔和后,霸朴瞬间变大了数倍。

“我说过,我只要阿珩!”

一剑涌动出空廓的意境,“霸朴”忽变为空中徜徉的灵雀,彩色的翎羽坠着折人心魄的细小利刃,在其翻滚间,像漫天飞舞的花瓣般朝睚眦射去。

嗅到了危险的气息后,睚眦双爪挥舞,欲强行拍掉那些利刃。

“哼!哪有这么容易。”

利刃接触到睚眦坚固的外壳后,在两股灵力的挤压中表面炸裂开来,可内里暗藏的细小针尖却朝着它的怒目飞涌而入。

不过一指便入了睚眦的双目,可飞旋回折的利剑适时出现,不过一击,便被尽数斩落。

虽然并未伤到睚眦,但这也激起了它的怒意,只见它赤红的双目泛出滴滴红泪,一口吞下利剑,浑身灵力尽数散逸,强大的威压朝澹台都凡迫去。

“先祖,请您出手!”

澹台都凡知道自己打不过睚眦,临到紧要关头,他对着手上的扳指大叫道。

“记得你我的约定。”

一道虚影自灵戒中逸出,面对凶猛的睚眦,他轻蔑地瞥了一眼后,抬手结印道:“霞洞镇剋诀!”

一丛丛荆棘自地下冒出,在虚影的阵法翻转间,铺天盖地的木笼陡然下落,罩住了左扑右撞的睚眦。

“后生,记好了,你只有一个时辰。”

虚影立于空中,看着在木笼里不太安分的睚眦,揉了揉眉心,斥责道:“哼!孽畜,还不老实,看来得给你点颜色看看。”

说着,虚影隔空一指,把澹台都凡的“霸朴”拿了过来:“借剑一用。”

“先祖随意。”

澹台都凡朝虚影行了一礼后,快速的将“渡灵水”提取到灵戒里的天池内。这是他一早就准备的储物戒,为的就是今天。

那边,虚影抚了抚“霸朴”的剑身后,闭目敲着坚硬的钢体,像打节拍一样点着剑身不同的位置。

随着他不断的敲打,“霸朴”身上聚集了越来越多的灵气。刚好谱完一首《春江花月夜》后,虚影纵身一斩,古朴的木笼突然迸发出滚滚的雷声,接着一道道红绸般的闪电此起彼伏的响着。被击打的皮开肉绽的睚眦,低吼伏地求饶。

“哼!算了,你守宝也是不易,饶你一命。”

虚影见睚眦坚硬的皮甲泛出点点红斑,心中也是不忍,但想了想日后,他还是狠了狠心,转身不去看它。

半个时辰后,澹台都凡朝虚影恭敬地行了一礼,请示道:“先祖,我的事情已办完,我们可以走了吗?”

“嗯。”

虚影点了点头,向前踏去。眼看是一步,可真的追随老者后才发现,原来是千百步。

望着舔舐伤口的睚眦,澹台都凡想了想,将怀中自己晋级用的圣品灵丹放到了它的面前:“前辈,都凡知道现已犯下大错,所有的后果我都会一力承担,这是格物丹,就当是赔礼了。”

留下一个精致的小盒子后,澹台都凡像巨兽行了一礼,摩挲着指上的灵戒,追随老者去了。

幻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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