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余沧海听着余人彦的报告,生气地拍着桌子问道,“你是说林震南解散了福威镖局,然后自己一家人就待在福威镖局里等着。”
“是,师傅。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我们现在就杀过去,为侯人英报仇?”于人豪狞笑着起来。
“是啊,师傅,趁现在林震南解散了福威镖局,我们把他们抓起来,慢慢逼问辟邪剑谱,到时候,我们就可以成为天下第一了。”余人彦这时也狰狞着。
“慢,林震南如此作为,明显是有了依仗,来人,给我加派两个人去洛阳金刀王家那边盯着,看清楚有没有调动人马去福威镖局,我要金刀王家里飞出一只鸟都能知道得一清二楚,”余沧海仍不放心,吩咐余人彦道,“给我飞鸽传说给盯在王家的弟子,让他们告诉我金刀王家的最新动向。”
二个时辰之后,余沧海看着手中刚拿到的信件,不禁沉思着:“难道我猜错,洛阳金刀门并没有派出人去支援林震南。而且长老级别的,没有一个外出,那究竟是为什么会让林震南这样做呢?”
就在余沧海不断思索之时,余人彦等人却等得不耐烦,纷纷起身请示师傅,想要快点抓住林平之,为自家兄弟报仇。
余沧海看了眼在身旁的“青城四秀”三人,也顿时豪情大涨,“好,人彦,你去告知弟子们就地整顿,我们晚上就去将林震南三人抓起来,一是为人英报仇,二是找出辟邪剑谱。还有人豪,你去准备些药物,到时我们有用。”
……
就在余沧海他们密谋着如何抓林震南,逼问出辟邪剑谱之时,早早就藏在门外的我,将这一切听得一清二楚,在知道余沧海的计划之后,我便悄悄地离开此地,回到福威镖局的柴房之中侧身躺下,静静地等待着鱼儿上钩。
是夜,我被一阵翻箱倒柜的声音吵醒,顿时凝神观察,发现是余人彦等几人在搜索福威镖局,试图找出辟邪剑谱所在。
只见他们或用刀砍,或用脚踢,一时之间各种箱子被他们劈得木屑纷飞,同时他们嘴里还在不断咒骂,在冷仞的月光照耀下,他们个个的脸色都显得狰狞而恐怖。
我并没有打扰,穿上一身黑衣,静悄悄地翻出窗外,绕到他们搜索的死角,在黑暗的角落不断地挪闪,不一会我就到了中庭。
在准备到林震南房间之时,传来一阵吼叫。我悄悄地跃上屋顶,透过缝隙仔细擦看里面的状况。发现林震南一家被绑在一起,林震南正跪在余沧海面前,而王夫人也被帮助双手双脚,侧躺在林震南身旁,在林震南后面是林平之,看其脸色,青一块紫一块,嘴角还残留着点点血迹,明显是被屈打了一番。林震南此时嘴角溢着鲜血,还在不断地干呕,明显被伤的不轻。
“林震南,你将辟邪剑谱放到哪里去了,如实说来,说不定还能饶你一条狗命。”此时余沧海面目狰狞,扬起右手,对着林震南的左脸狠狠地扇了一掌,嚎叫地问道。
“咳咳咳~余大侠,我敬你是青城派掌门,对你敬佩有加,没想到你竟是如何小人,之前我已经是赔罪了,奉上黄金千两,你却还不满…足,咳咳咳。”话还没说几句,林震南被余沧海一掌下来,又吐了几口鲜血,脸色越发苍白。
“震南,你没事吧~别再说话了。”王夫人此时匍匐着靠近林震南,侧仰着头,关切地问道。
“是啊,爹,你少两句吧!要是有剑谱你给他们就是了,反正辟邪剑法又不是很厉害”林平之正披头散发,脸色青肿,不甘心地说道。明显之前还在自大的林平之现在被打击得不浅,先祖林远图纵横江湖的辟邪剑法,到了他们这一代,连一个青城派的二代弟子都不如,就连父亲也被余沧海三两招就被打倒。
林震南深深地看了林平之一眼,暗自神伤:“要是像你说的那么好就好咯,现在交出剑谱,你我一家人都要顷刻没命,要是不交,还是一段时间活路。只是不知道哪位前辈是不是骗我,算了,就算是骗我,也只怪我遇人不淑,只是可怜了妻子和平之。”想罢,林震南转过头来,闭上眼,咬紧牙关,不再言语。
余沧海可不管这些,见林震南闭上眼睛,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死活都不肯说出辟邪剑谱,便把目光注视到林平之身上,慢慢地走过去。此时林震南和王夫人似乎也发现了余沧海的目的,王夫人蹒跚地横在余沧海面前,被余沧海用扫堂腿踢飞出去,狠狠地撞在门墙上,霎时喷出一口鲜血,暂时晕眩过去。
而林震南则咳着鲜血,咒骂道:“余沧海,你枉为名门正派,你这个卑鄙…小人。”话还没说完,又继续咳着鲜血。
“林震南,还在嘴硬,不肯说出辟邪剑谱所在,我先让你断子绝孙,然后再慢慢地让你的王夫人尝尝床笫之乐,哈哈哈~”余沧海回过头狂笑地看了眼林震南,“我还有三歩就要到你儿子面前,你可要把握好机会哦。”
“一”说着,余沧海狞笑着往前走了一步,回头看着林震南那似乎想要吃掉人的眼神,挑衅地说着。
“二”此时,林震南咬紧嘴唇,咳着鲜血,死死地盯着余沧海,恨不得吃了余沧海这个恶魔。
“三”余沧海刚要喊出,“砰”突然房顶一道声响破碎开来,随后一个黑衣蒙面人如飞鸟般腾跃在余沧海面前,一个闪身,右手扬起,使出武当绵掌,拍向余沧海地脑门。
忽如其来的惊诈,让余沧海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但身体的习惯,一个侧身之间多开命门,但也被拍在左肩上,飞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