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知道，我，猜的。电视上不都，经常这样演吗。”蔡玉婷尴尬的眼神只能往地上看。
陆楫辞眯了眯眼睛，一只手掰开了蔡玉婷拉住凌九卿的手阴冷的说道：“请您务必接受调查，这已经是个刑事案件，如果您想到了什么，务必要告诉我们。”
说完抬头看着面前的酒吧老板，笑着道了别：“抱歉打扰到您了，祝您生活愉快，生意兴隆。我们就先回去了。”
说完头也不回的拉着凌九卿的后衣领就往外走，凌九卿刚刚才抽出自己的手，有些嫌弃的还没找纸擦一下就被人拉着后衣领差点直接坐在地上。
“你走就走，别反拉着我啊，诶。”
这边老板看着已经瘫坐在地上蔡玉婷，今天还不能赶她走了。
尽地主之谊还是需要出去送一下的这边也随着前面的两人走到了酒吧门口。
凌九卿好不容易正着走了，可是拉着衣领的那只手丝毫没有放开的意思。
走着走着到了门口陆楫辞突然停了下来也没转头问到：“老板，你这个店没有小门吧。内部是监控全覆盖吗？”
老板这边看他停了下来，想了一下回道：“我们这是小酒吧就这一个正门，监控是全覆盖，我们每天都有检查。”
为了不必要的麻烦，更是为了客人有无违法行为被警方顶上，酒吧内是监控全覆盖的，检查监控正常也是必要的工作。
“好的，麻烦了。”
“没有没有，您慢走，明天八点我亲自带露露去警局。”
说完就回去了。
这边两人刚坐上车凌九卿就问到：“你现在告诉她去警局不怕她半夜跑路？”
陆楫辞随意的拿起后座的毯子披在身上：“怕啊，所以辛苦你一下今晚守个夜，我睡了，晚安。”
凌九卿看着面前这个已经闭目养神的‘领导’，心中一万只艹泥马在奔腾。
如果蔡玉婷是凶手今晚肯定会连夜跑路，要跑路只有这一个门，守在这里肯定能抓到她，如果是个帮凶酒吧内四处是监控，加上她有嫌疑的身份老板肯定会对她‘多加照顾’，不能电话联系，只能去找人，一样要出来。
就算她不是帮凶，不是凶手。她今晚没有出来，但是在刘娜一出事她就回酒吧住，这中间肯定有问题。
凌九卿无疑是在这蹲点的最佳人选。谁叫他跟过来了呢。
一夜无梦，一睁眼就对上了凌九卿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
“你睡得挺好啊，一晚上我连哈欠都不敢打一个，生怕线索跑了。你到好，眼一闭就睡着了。中途醒都不带醒的。”
“怎么，质疑上级的安排？那你和你爸说啊，给你调回去。”陆楫辞打了个哈欠，面对他的气愤丝毫不在意。
“……”这也只能敢怒不敢言。
“几点了，能去警局了吗？”
“可以了，小宁给我打过电话了，酒吧老板带着蔡玉婷已经在警局了。”打开手机看一下时间。十三分钟前老板就带着蔡玉婷出了酒吧往警局去了。毕竟这里最繁华的地方就是这里了。警局也是离的比较近。
陆楫辞嗯了一声，扣好安全带就开车往警局去了。（为什么凌九卿不开，问就是没有驾照。）
“人在审讯室吗？”刚下车小宁就小跑过来了。只是陆楫辞只是看了一眼就径直往审讯室走去。
小宁连忙跟上把审讯接过递了上去：“我们十分钟前对她进行了审讯，但是结果并不是非常理想。她一口咬定她什么都不知道。这个样子我们没有直接证据也很难办。”
“啪。”里面审讯的人听到开门声只能被迫暂停。
“你们先出来，我们继续跟进就可以。你们可以去监控室。”把一众人赶了出去，就连小宁都被拒之门外。凌九卿和陆楫辞才坐到了蔡玉婷的对面。
她相比昨天，今天好像刻意整理过了，没有了刺鼻的混合味道。浓厚的妆容也掩盖不了红了的眼眶，眼睛里的红血丝尽显疲惫。今天就淡定了很多。
不像昨天的惊慌失措，更多的是一脸平静。好似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
陆楫辞随意翻了两下手里小宁刚刚递过来的笔记，抬头问到：“你和死者刘娜什么关系？”
“普通朋友。”
“死者出事时你在哪？”
“那天我休息，所以在睡觉。”
“在哪睡觉？”
“酒吧。”
回答时对面出乎意料的淡定。怎么也不会想到和昨晚内个像疯了一样的人是一个人。
“你朋友去世，你怎么想的？”
“没什么想法，都是要死的，只是一个早晚的区别而已。只不过以后我都没有免费的房子住了，有点可惜。”
依旧是淡定的仿佛只是说了句今天天气不错一样。
“蔡玉婷，你出来。你出来。”
这边话还没问完，就见着刘娜的母亲叶清楠冲了进来。揪着蔡玉婷的头发红着眼睛吼道：“你个小姑娘怎么能这么恶毒，我家娜娜怎么招惹你了，你这样对她。你这种人我现在就想一棍子打死你。你不光杀她还侮辱她，我今天就算死也要拉着你下地狱去给我女儿赎罪。”
叶清楠后面跟着法医，和丈夫刘栋。拉着叶清楠的手和胳膊想把两人分开。可是她实在是揪的太紧。蔡玉婷一张脸已经疼的扭曲起来。
陆楫辞连忙也加入了进去。老半天才把两人分开。
蔡玉婷不是不想躲，只是躲不掉。手上有镣铐，叶清楠一进门就逮着她的头发揪。
“什么鬼，怎么会这样啊。”凌九卿问到。只是尸检，凶手还没定，就这么偏激了？
陆楫辞示意了法医章先把事情说清楚。
章先看了一眼刘栋和发型凌乱眼眶通红的叶清楠道：“昨天晚上我们直接就去尸检了，我们不光检查出来腹部中刀还检查出来阴（道）破裂的情况。但是里面没有查出其他人的DNA，所以我怀疑插进去的不是人的器官，很有可能是根棍子或者是…匕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