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棒,我记得你明天是不是还有漫展活动?”陆楫辞笑着问。
“对哦,明天还有活动,我要早点回去休息了,哥哥也快点办完事回来吧。路上注意安全哦?。”对面欢呼雀跃的声音,让凌九卿一度怀疑这和之前看到的是一个人吗!
还有陆楫辞从没看到过笑的这么暖的。
我不应该在车里,我应该在车底。现在下车还来得及吗?
挂了电话,顿了一下问到旁边发呆的人:“现在是晚上八点三十九分,我们是继续去找蔡玉婷还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凌九卿被冷不丁的问了一下,一个激灵直接站起来撞到了头。
“你说啥?”
“我说,是去找人还是回家?”
他这才注意到现在已经天黑了,但想想这个点他到哪儿回家啊?
之前每天在处理办可以睡酒店,但是现在放假也不可能天天在酒店,而且自从前天在酒店房间床底下发现了一只黑色丝袜后……现在想想都难受。
“那个蔡玉婷不是酒吧售酒的吗,这个点她应该快上班了,去看看吧。白天人家又不上班。”
陆楫辞想想觉得也有些道理,就直接开车到了街转角酒吧。
现在天黑时间不长,门口站了两个穿黑西装的小哥,年级轻轻的看样子刚成年。看到有人就上前去派发传单。
他俩也不意外,被发了传单。上面无非就是街转角酒吧大促所有酒打八折,包吧台送酒点歌啥的。
没有理会他们就直接进去了,里面现在还没什么人,酒保还在擦拭杯子。
在这里找人,只能找酒保。
“您好,小哥,我们是处理办的,想问一下你们这里有一个叫蔡玉婷的人吗?”凌九卿。
酒保看着面前两个男人,灯光昏暗看不清证件,但是还是回答了:“这个我不太清楚,我们基本都叫对方代称,名字确实不太知道,要不你们去找我们老板吧,他有员工所有的资料。”
酒保带着两人去了酒吧里面的办公室,敲了门,里面让进了他们才进去。
“您好,打扰了。我们想问一下,你这里有没有一个叫蔡玉婷的女生,就是这个人。”陆楫辞说完把手机上面的照片推给了面前的人。
老板大概三十多岁,穿着一声松垮的休闲西装,带着一副金丝眼镜看着比外面的人多了一丝成熟稳重。
老板扶了扶眼镜框,看到照片才想起了这个人是自己的员工:“有,这个人来我们这里面试的时候填的资料上写她叫蔡露露,我们都叫她露露。你们刚刚说蔡玉婷我还想半天呢。”
陆楫辞收回了手机,这边凌九卿已经拿出口袋里的证件问到:“我们是无名尸体处理办,现在正在协助警方调查一起凶杀案,请你告诉我们她现在在哪?我们需要她协助调查。”
老板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毕竟他们是开酒吧的闹事,扫黄,吸毒经常需要警察来调查是常有的事。不像清吧只是喝喝酒,聊聊天,打打牌之类的。
“好,我带你们去。”说完领着他们往外走。
“露露是刚成年就来我们酒吧打工了,我看她一个小女孩怪可怜的就让她在这干。刚来的时候胆子不小,脾气又臭,我们开门做生意的,她这个样子我们也不好留她,可是第二天就在化妆间哭,让我们再给次机会。我是看她售酒售的不错才把她留下。今天白天不工作她就在化妆间里睡了,只要不惹事,上班不迟到,我们也就随她了。就是这里。”说完就打开了面前的房间。
扑面而来的是一股廉价化妆品和严重酒气的味道,走进了还隐隐约约呕吐物的味道。着实让两个人恶心了一把。
老板似乎都习惯了,走到一个女孩的旁边摇了摇她的肩膀:“醒醒,有人找你。”
蔡玉婷是被老板摇醒的,因为是晚上工作时不时会被人灌酒,白天就睡的特别熟。
打了个哈欠,眨了几下眼睛才看清楚面前的三个人,领头的是老板后面两个是生面孔。
该不会是昨晚又酒后失言把客人骂了?老板又要赶自己走?不行我不能走,走了我上哪去啊。
这边憋了憋眼泪准备再表演一番。还没开口陆楫辞就直接说到:“您好,您是蔡玉婷女士吗,如果是的,请明天带好相应证件到东郊派出所录一下口供。”
蔡玉婷眨巴了两个眼睛刚睡醒有点懵,半天才缓缓开口:“我没犯罪,我是个老实人,我没杀过人,你们是不是找错了?”
越说越激动,甚至拉住了凌九卿的手。
本来是想在这里审问的,但这里的环境陆楫辞怕自己受不了只能让她自己明天去警局没想到她反应这么大。
凌九卿看着拉自己手的女人,一脸的廉价化妆品,因为睡了一觉假睫毛一个掉在了眼角下另一个已经不翼而飞了。松松垮垮的裙子,吓的他只想把手抽出来,可是他越想抽出来她反而拉的更紧了,只能把眼瞅向旁边,想让陆楫辞帮帮他。
可是他好像没看到他的求助,转而问道:“我们只是说录一个口供,谁告诉你死人了,还是你早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