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之长说:“死啦,去年过年的时候死的,害的我等他的信都没等到?哎!”
郑之地问:“死啦?怎么死的?难道是被小妹他们给……?那完了,小妹一定知道我们跟踪她的事情。”
郑之长说:“你别多心了,那老家伙死在酒上,至于小妹晓不晓得我们派光头监视她,我想她也拿不出证据啊,如果她真有证据的话,以她的脾气她早就闹起来了,这个还是完全可以放心的。”
这时手下突然走进来递给郑之长一张纸条,郑之长慢慢打开纸条看了看后就递给郑之地,郑之地也看了看纸条后问:“他们在郴县干嘛?找个人还闹得这么大的动静来?”
郑之长问:“你刚才讲小妹带的那个女伢子长什么样?快去找人把她的样子画出来!”
郑之地疑惑地看着哥哥,郑之长看他这副样子就说:“他们那么急着找这个女孩一定是那个女孩晓得了什么,所以我们一定要先找到她,这或许就是击败秦壶的致命一击!”
郑之地恍然大悟道:“哦,哦,我这就去!”
第二天郑之地又来到这里,他对郑之长说:“据说他们找了女伢子已经有好一阵子了,那个女伢子是小妹最小的徒弟,一直是光头教的……”
郑之长说:“光头?他怎么出来没有说起过这个女伢子呢?”
郑之地递来一本杂志给他,郑社长疑惑地问:“你给我这个东西干嘛?”
郑之地指着杂志右边的那个人说:“哥,你看清楚,就是她,我打听到了,这个女子叫荷花,你别说她长得还蛮漂亮的呢!”
郑之长盯着杂志看了半天,郑之地说:“哥,你说秦壶会不会用这个女伢子去贿赂广州的那个人,像长沙的那样?”
郑之长想了想说:“我看事情没那么简单,你还记得前阵子小妹在龙山的事情吗?”
郑之地说:“哦哟,那怎么能不记得,我都不敢相信那是她做的事,那可给我们郑家长了脸啊,我都怀疑是哪个高人指点的呢!”
郑之长说:“连你都不相信小妹有这样的的能力,你觉得真会是小妹做的?”
郑之地说:“可不是小妹做的又是谁做的呢?况且秦壶当时又不在龙山。她那里可没其他的人能干这样的事。”
郑之长皱紧了眉头然后说:“你说的有道理,所以我怀疑这事与这个女伢子有关,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秦壶急着找这个女伢子就讲得通了!那么这个女伢子一定晓得了什么事情吧?不然怎么会无缘无故地失踪了呢?”
郑之地说:“那我们还等什么?尽快找到那个女伢子啊!找到她一问便清楚了!”
郑之地点点头:“你快发动各堂的人去寻找,我们一定要抢在秦壶的前面找到她。“。
郴县苏仙岭,秦壶问郑玉香:“有消息没有?”
郑玉香摇摇头说:“附近的县还有衡阳我都派了人去找了?可到现在还没有消息。”
秦壶听完大吃一惊:“什么?你就这么大张旗鼓地找?你不怕事情大是不是?你呀,真是糊涂,你怎么不事先问我一下呢?”
郑玉香委屈地说:“你不是在练你那个什么羽女术嘛,我怕打扰到你啊!所以就下了飞鸽令。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秦壶说:“你现在都弄得满城风雨你晓不晓得?现在你家老二老三也一定知道这事了!如果让他们找到的话那不就麻烦了吗?”
郑玉香连忙转移话题说:“你说她有没有可能她跑去广州找腊梅了呢?”
秦壶长叹一口气说:“看样子现在也只有死马当成活马医了!我们立马去广州去。”
广州市北部的花县,这里是军事管区,腊梅突然被人叫过来,她被两名军人押到另外一栋三层楼的房子里,刚进入二楼办公室,一个穿中山装留着八字胡的干部模样的人,突然要求腊梅交出身上的枪械,然后她被人带到三楼的一个房间,她想询问理由,可对方没有说任何答复,腊梅十分无奈而又十分讶异看着窗外在思考,难道是秦壶出事了?
她原本是被秦壶要求她留在花县等候师娘和荷花的到来。这都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了,秦壶也消失很久,所以她第一感觉就是是不是秦壶出事了?但转念一想也可能是师娘和师妹出了什么事,因为离约定的时间早已经过去了一个月。
腊梅被软禁到一周以后,一天中午,她被叫到办公室去,一进入办公室她见到了满脸严肃的郑玉香和秦壶,但唯独没有看到师妹,她很奇怪,难道是师妹出事了?她不敢问,这么多年来她跟在秦壶身边,深知此人城府太深,虽然自己也曾经跟踪过他们,但完全只是出于自保,所以哪怕她知道师妹的事也不敢透露半点口风,因为她太知道后果是什么了。她时刻保持着警惕性,深怕惹来祸端。她现在基本也能肯定这事情与师妹有莫大的关系,但她不能问,她该知道的秦壶会告诉她。秦壶如果不想说的她最好什么也不问。这时秦壶示意房子里其他人都出去,办公室里就留下她们三人,秦壶示意郑师娘来说。
郑玉香对腊梅说:“腊梅,让你受委屈了!是这样,你师妹出事了,我们在外面找了许久没有找到,她可能被坏人掳走了,我们怕对方对你不利就先把你保护起来!”顿了一下,师娘接着说:“你如果有机会看到师妹的话应该怎么做啊?”
腊梅人都懵了,但是她立刻脱口而出:“那还用说?徒弟如果看到师妹就立刻把她留下来。”
郑玉香又问道:“那要是你师妹受了坏人的蛊惑不想留下来呢?”
腊梅坚定地说:“那我一定强行也要把师妹留下!”腊梅没有丝毫犹豫。
郑玉香和秦壶对视了一眼,秦壶壶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