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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谁为黄雀

又到了为长公主请平安脉的日子,刘炳着一身绯色官服带着医员进了凤鸾宫。长公主早已梳妆整齐端坐在殿内,刘炳照例行礼问安后正欲起身无意瞥见长公主的贴身宫女德香拿着一画有纹样的图纸离去。刘炳只觉得纸上画的纹样甚是眼熟不经意多看了几眼。

细小的举动没有逃过长公主榕姝的眼睛,长公主将德香唤住取回图纸,让刘炳进一步说话。

长公主试探地问道:“刘太医可认得这纹样?”

刘炳一时不敢确定,“回殿下,微臣见这纹样有些眼熟,但只是粗浅几眼不敢断定,殿下可否借微臣细看?”

刘炳接过图纸仔细端详,若有所思的样子,一只似龙无角,状鱼身而长蛇尾的蛟龙,作应劫飞升之态。不错正是他之前在杜太医交付的严皇后的脉案簿上看过的图样。

刘炳此话一出,就见长公主的微微蹙眉追问道:“杜太医在婉姐姐的脉案簿留下了这图样,你为何不一直没有提过?”

“殿下,微臣并不是有意隐瞒,只是微臣偶然发现时杜太医已病死北漠,逝者已逝,微臣不想节外生枝加上时隔已久……”刘炳觉得自己怎么解释都像是在狡辩,脉案簿不许随意勾画,在看到纹样之时就应上报院首,刘炳暗自责怪自己无事生非。

榕姝在甄别刘炳的话究竟是真是假,见跪在地下的刘炳急得脸色涨红,又想到当初刘炳在黔州城竭尽全力救治长音的场景,榕姝还是暂时选择了相信。

“起身回话吧。现在那簿子在何处?”

刘炳松了一口气,“回殿下,严皇后的脉案簿一直由微臣保管于太医院中,微臣这就让手下医员取来。”

脉案簿呈到榕姝手上后,刘炳说是图样就画簿子中间偏后的纸张上,榕姝翻找着却没有发现刘炳口中那页画着蛟龙图样的纸张,反而是有一处被仔细撕毁的痕迹。

难道是有人故意把那一页给撕走了?若真是如此,黔州城一劫便不是榕姝的错觉,那群死士要除掉的人确实是刘炳。因为害怕刘炳会认出他们身上的蛟龙图样,所以要痛下杀手。

但人心复杂,榕姝又怎能保证刘炳和这些身上有纹样的死士毫无关系。见榕姝没有追究,刘炳自然也不会声张。

刘炳退下后,榕姝独自在殿内坐了很久。昨日孟承璨的一番话冷不丁在她耳边响起:“四姐,马师嘉服毒自尽,在他右臂上发现了这个纹样。这是燕州城张家的蛟龙纹。”

孟承璨欲言又止的模样让榕姝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孟承璨开口说出榕姝内心的猜测:“若我没有判断错朝州私盐一案不止是张家,或许还与二哥有关。”

有传闻燕州城张家在太祖皇帝时期便暗中豢养私军,张家世代以蛟龙为图腾,传言张家的私军死士身上皆有特定图样以便自己人相互辨别身份。

孟承璨自从在马师嘉身上看见这奇异的图纹,便暗中追查这图纹与二十年前过世张老太爷留下图腾如出一辙,张家独有的图腾外人难以模仿

蛟龙类龙,大简律不得随意使用,张家已摒弃蛟龙纹多年。如今张家已不复当年,族人大多销声匿迹于燕州城,而张家的蛟龙纹重现很难让人不与宁王孟承琛联系起来。

单凭一个蛟龙纹不能说明什么,在未查明是否真与二哥孟承琛有关之前,孟承璨不敢轻易下定论,也不敢打草惊蛇。

若都与二哥有关,二哥真正的图谋之事为天下所不容,大逆不道。

孟承璨与榕姝都意识到此事非同小可,一时间姐弟二人都没了言语。最后二人决定由孟承璨尽快查明这些身有张家蛟龙纹之人的身份,榕姝则是紧盯二哥孟承琛和张家的动静。

榕姝陷入了沉思当初婉姐姐是自尽无疑,唯一存疑的便是婉姐姐在怀有身孕之后,杜太医究竟是受何人指使隐瞒她有孕在先令其继续服用番红花在后,意图残害腹中皇嗣。榕姝在脑中将三件事情联系在一处,现在看来不止是朝州私盐,黔州灭口,就连杜太医也留下线索指向这群神秘莫测的死士。

幕后主使好像呼之欲出,又好像置于迷雾,谜底尚未明朗。

究竟谁为螳螂,谁为黄雀?而谁又是被吃掉的蝉?

丁已悄然出现在凤鸾宫。榕姝抬起眼低声吩咐,丁已领命后又身轻如燕地悄然离开。

紧接着德香进了内殿轻声通报:“公主,白太妃来了。”

榕姝亲自出来迎着白太妃进了内殿,尚青带着宫人为二位主子伺候茶点。榕姝见白太妃有话要说的模样,便让尚青散了宫人在殿外候着。

白太妃一脸忧虑,缓缓开口:“如今璨儿查明朝州私盐一案,亲身赈济灾民,还有昨日提出的治理私盐有效之法在坊间和各州城传得沸沸扬扬。”

“阿璨越是长大,做事越是沉稳。我听过他的治理私盐之法,有理有据确实可行。昨日还来不及称赞他几句。”

孟承璨昨日在内廷集议上大胆进言朝州私盐之法,榕姝为孟承璨的表现感到骄傲,倒是有些不明白白太妃脸上的忧虑从何而来。

白太妃长叹了一口气,“璨儿自小跟着你读书习字,心怀家国天下,少年意气志向高远。做娘亲何尝也不都是盼着自己的孩儿能够扬名于世,可生在帝王之家,除了兄弟之情更重君臣之道。如今璨儿善谋果敢、体恤灾民、才德兼备的好名声未必是好事。树大易招风,姝儿望你替我好好规劝璨儿切莫再出头。”

榕姝明白过来,站在白太妃的角度说得也不无道理。这天下行仁义之道,受万民爱戴之人只能是当朝天子,所谓功高盖主,主易生疑。即便三哥信任重情,也应避免被别有用心之人多做文章。

榕姝不禁羡慕孟承璨还有母亲为他这般良苦用心,是不是天下的父母都愿自己的孩子一生平安喜乐,不求其他。若她的爹爹和娘亲还在,是否也这般为她深谋远虑。她笑得温暖,面色柔和宽慰道:“白娘娘放心,我寻个时机会多叮嘱阿璨,定要以忠谨恭谦为先。”

“母妃去找过四姐你了?”孟承璨别扭的问道。

榕姝“嗯”了一声。

孟承璨忽然间有些泄气,耷拉着双肩在榕姝身旁坐下,“母妃总是把我当孩子,总是告诫我这不行,那不对。可尽心竭力为三哥办差,追查犯案之人解百姓之苦不是理所应当吗?四姐,你曾教过我‘为上位者,应体恤弱者,不求富贵荣华,但求上无愧于天,下无愧于民,中无愧于己’。”

榕姝头一回听孟承璨这般袒露赤子之心,可这世间从不是非黑即白,榕姝该如何向孟承璨解释这个连她自己都参不透的道理。

“阿璨,白娘娘并非说你有错,反而是觉得你做的太好会让人妒忌。正直守己绝不是过错,白娘娘并不是希望你做个事不关己的小人。常居君伴,你也不能做过分出众的君子。”

孟承璨满脸困惑:“那母妃究竟希望我成为何种人?”

“这世间黑白难辨,白娘娘是你的母妃难免会害怕你一昧的正直不阿会受到伤害。白娘娘或许希望你能成为既非君子,亦非小人的常人,学会审时度势,趋利避害。”

孟承璨闻言沉默了,好似在体会榕姝的一番话,体会自己母妃的良苦用心。“那四姐希望我能成为何种人?”

“四姐我希望阿璨能成为自己想要成为的人,遵从本心。”榕姝迎着孟承璨探究答案的目光,同样的清澈透亮,如同黑夜独自绽放光芒的星辰,未曾蒙尘般的璀璨。她不愿也不忍心让这样的光彩黯淡陨落,若可以她会用尽全力守护在身后让眼前的少年一往无前,果敢无畏。

母妃与四姐是他的至亲,孟承璨重视她们二人对自己的看法,故而一时迷惘。 四姐总是这般通透,时常能解他心中的困惑。孟承璨豁然开朗,是啊,他无需成为任何人眼中的模样,只需成为内心最想要成为的自己便好。

孟承璨于皇城宫门关闭前离宫回府,简单用过晚膳便开始在书房草拟治理私盐之法,三日后便要呈上御前给三哥过目,孟承璨在灯下奋笔疾书。

不知不觉夜已深,王府内的下人提醒孟承璨时辰不早,望他早些歇息。孟承璨方才停笔回房。

孟承璨前脚刚离开,后脚一道黑影潜入书房。此人轻功了得竟躲过翊王府重重守卫,在翊王府的书房内四下翻找。那人要找的正是绘有张家蛟龙图样的画卷,得手后正想要离去。

府中护卫发现了书房的动静,赶来查看之时正巧撞上这位不速之客,将人生擒。

孟承璨听到府中护卫首领来报抓到一名贼人偷的是图样画卷,他顿时清醒。人被带到孟承璨面前,为防止贼人自尽孟承璨吩咐护卫用东西堵住了贼人的嘴。

孟承璨打量着眼前穿着一身夜行衣的年轻男子,身材中等,双手被捆绑背于身后。孟承璨绕到那男子身后,他一眼便看到了男子右手虎口处的蛟龙图样。

果然是一伙人,孟承璨不露声色重新坐下。他知道这些人都训练有素的死士,甘愿赴死也决不松口,想要从这些人口中套出话来可不是一般的难。吩咐手下人将人暂时关押起来,又命人明日将秦学谨找来但不许惊动秦府的其他人。

秦学谨,大理寺卿秦昌风幺子。都说秦家有三位公子,大公子秦学平任大理寺少卿办案严明,二公子秦学安自幼饱读诗书,才学过人。至于三公子秦学谨嘛,也许是两位兄长太过优秀,显得这秦家幺子平庸了些,高不成低不就,整日吊儿郎当。最大的爱好便是收集古玩珍宝,遍寻美食。

秦学谨进了翊王府倒像是进了自己家,在孟承璨面前大咧咧地坐下。孟承璨好似也早已习惯了秦学谨这副模样,秦学谨不紧不慢地吃着茶就着糕点,等着孟承璨先开口。

一大早秦学谨正打算出门去广泰楼吃顿早点,半路就让孟承璨的人给拦了,早点还没吃就到秦学谨被“请”到了翊王府,准确来说应该是绑到了王府。

“帮我一个忙。审一个人,让那人供出幕后主使。”孟承璨言简意赅,从不客套。也从不在秦学谨面前自称“本王”,摆王爷架子。

孟承璨与秦学谨因为一个机缘巧合相识,二人年纪相仿,性格大相径庭。但缘分这种东西总是耐人寻味,二人初见时就觉得彼此投缘有种一见如故的感觉。

孟承璨与他人不同知道秦学谨并非平庸之辈,深知秦学谨对于审讯查案有着独到的过人之处。只不过是秦学谨喜欢用些稀奇古怪的法子查案,不受自己父亲和大哥的认可,故而就掩饰了自己的能力,继续做个没心没肺的公子哥。

秦学谨知道孟承璨是遇上了一块难啃的骨头,不然也不会让自己过来。秦学谨瞬间来了精神,贱兮兮道:“哎呦,王爷,我这广泰楼的水晶小笼包子没吃成,鼎九斋的那尊轩辕飞马也没买成。”

“把人审完,包子和那尊飞马我自然会让人给你都买来。”

秦学谨喜笑颜开,漂亮的桃花眼都闪着得逞的光,“整个大简就属我们的翊王殿下最是英明神武,出手大方。王爷就放心吧,我定叫那人审得连自己底裤是什么个样式都如实相告。”

孟承璨不知道秦学谨用了什么法子,进了关押昨夜那名死士的屋子后关上门不到一炷香的时辰秦学谨就出来了。

秦学谨出来时神色轻松,好似也没有费力气。“王爷,里头的人愿意说实话了。您尽管进去问话吧,我先回去睡个回笼觉,包子和飞马您就让人直接送到我府上吧。”说完,人就背着手潇洒地离开了翊王府。

孟承璨进了屋子,看见那名死士被蒙住了双眼满脸恐惧的模样。孟承璨让手下的护卫摘下那人蒙眼和堵嘴的布条,死士重见光明见到孟承璨时如获大赦,朝着孟承璨痛苦哀求,声音十分虚弱好似受了某种酷刑:“王爷,我说,我什么都说,只求王爷能直接给小人一个痛快。”

“那便如实招来,是谁派你来本王府邸行窃?” 孟承璨让手下人将那死士扶起靠着墙。

那人吃力地回答:“是宁王,我等皆是张氏一族之人,为了重现张家盛世我等任凭宁王差遣。”

孟承璨眉头紧锁,果然是二哥。“你等身上蛟龙纹位置有所差别究竟代表着什么?”

“蛟龙纹在右臂上为张老大爷手下旧人,负责机要重任。像小人般纹样在右手虎口处则为宁王七年前募招而来的新人,只负责临时任务。”

孟承璨接着问道:“跟随宁王的张氏族人现有几人,你们在倾州城中可有据点?”

死士摇了摇头神情为难,宁王手下究竟有多少张家人,他一个低等死士根本就不会知晓。他只能告知了孟承璨在倾州城西大街东南角处有一座荒废的染布坊,是平日里宁王用与据守倾州城的死士们碰面之所。

孟承璨知道眼前这人不过是个最低等的死士,也盘问不出什么,便命人严加看管待他去查实那处废弃的染布坊后再将人送入大理寺。

死士见孟承璨起身打算离开,声泪俱下地苦求:“王爷,请王爷让方才的那位公子将小人脑子里的虫子取出来吧,实在太疼了,小人要被活活疼死了。”

孟承璨见那人脸色都发白了,在心中暗想秦学谨出手果真都是一些非常人能用的手段,将蛊虫自放入人的鼻腔任由那虫子在其中游走,又蒙上那人的双眼放大了这一诡异的感觉,反复刺激着那死士的神经。加上自己又派人严加看守他就是想自我了结也不行,只能活生生受折磨,难怪那死士哭喊着只求给个痛快。

孟承璨手下侍卫罗豪带人随便编了个说辞来到秦府,给秦学谨送来约定好的东西,并请秦学谨为那犯人取出蛊虫。秦学谨咬了口包子,歪了一下嘴角挂上一抹痞笑,“你们家王爷就是心善,对一个犯人都这么上心。我的‘小金蛊’很久都没有吸人血了,反正也不过是个犯人就让我的宝贝金蛊多吸会吧。”

听了这话罗豪几人都打了个寒颤,这秦三公子怎么还喜欢养着蛊虫多邪门的玩意。秦学谨很满意罗豪几人被吓得脸色发青的模样,他笑容愈盛:“唬你的!你把这瓶子拿去放在那人鼻子下,我的‘小金蛊’闻着气味自然会爬出来。你就把它收到瓶中好生给我送回来就成。”

罗豪双手接过瓶子,回了声:“多谢,在下定将秦三公子的金蛊原物奉还。”便带人离去。

秦学谨嚼着包子,默默猜测孟承璨又在自个忙活些什么。孟承璨的性子又是个闷葫芦,没有把握或是没有查实之事绝对不会轻易说与他人知晓。

秦学谨边吃边叹气,他这个兄弟可是个从不拿自己王爷身份当回事的书呆子,一股傻劲。只认准了天下公理,旁的世故人情全然不顾。自从孟承璨巡察朝州私盐回来风头太盛,秦学谨总担心孟承璨迟早会落进别人挖好的坑里。

孟承璨带着四个亲信追查到了那处染布坊,避免打草惊蛇他们翻墙而入。染布坊中一片荒凉,院中西侧散放着十余口染缸,及一些遗留破旧的染布。四下寂静并不想有人的样子,孟承璨带人里外里外搜查了一遍毫无发现。

转而重新回来院中查看那些染缸时,每个染缸中竟然都藏着一具尸体,尸体泡在污浊的水中。孟承璨命手下之人将尸体打捞出来之际,染布坊大门都撞开,大理寺少卿秦学平和护城军头领房恿二人带着一队人马冲了进来。

秦学平和房恿见到翊王孟承璨出现在此处颇为惊讶,他们是奉旨前来捉拿燕州逆贼。秦学平和房恿上前朝孟承璨行礼,告知来意。

秦学平看了眼泡在染缸尸体,让人悉数将尸体打捞出来带回大理寺。而孟承璨知道自己的出现实在惹人猜忌,主动提出要随着秦学平回宫复命。

孟承璨在秦学平和房恿冲进来之前,早已粗陋地看过缸中的死尸,为的就是确认死尸上是否有张家蛟龙纹。

十二具穿着夜行衣的男性死尸,通过尸体可以看出应是今日凌晨才死去,均是被人一剑割喉。其中八具尸体右手虎口都有张家蛟龙纹,而另外四具右手虎口没有图样的死尸,孟承璨猜测图样应是在右臂之上。

孟承璨在进宫的路上同秦学平了解情况,秦学平只是奉命前来,至于圣上是从何得知染布坊会藏匿燕州逆贼,秦学平也不清楚。

孟承璨原还不打算将自己发现的张家死士与二哥孟承琛有关之事告知三哥,可是如今他不明不白出现在藏有燕州逆贼的地方,如果不实话实说怕是会让惹人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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