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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足以相配

难得恰逢长音与长武二人今日都无课业,长音总觉对师兄长武心中愧疚,如今长武还为了寻他不远千里来到了倾州。长音想要补偿师兄长武对自己的深情厚谊,便特意呈请了王蔚今日准许他师兄弟二人出宫一趟。

王蔚自然是准了,只是叮嘱长音要在宫禁前回来便可。

长音手持教坊出宫令牌领着长武来到了城中一酒楼。倾州城无一日不繁华,就说这城中寻常的酒楼,食客也都每日源源不断。

长音,长武二人刚迈进大门,楼内的小二就赶忙迎上前。小二初见长音时不禁一愣,见此人长相俊美非凡,却又好似在何处见过,先领着二人入内后暗自思索。忽而恍然大悟望向长音惊讶问道:“这位客官可是教坊的长音乐官?”

长音不曾想会被人认出来,正不知该如何回应踌躇之际,长武反应极快答道:“这位小哥倒是抬举我家小兄弟了,不过是眉眼有幸与宫中的那位长音乐官有几分相似,实则相差甚远。”

小二将信将疑,其实他也并未曾将长音的容貌看得真切,毕竟中秋大典他不过也是挤在人海中仰望的一员,可能是那一夜长音的风采太过震撼,不止是他想必全城的百姓都久久难以忘怀,惊为天人的一舞。

小二出于好感和私心,特意为二人选了个好位置,临窗开阔,可一面欣赏追天河之壮景,一面享用佳肴。

二人一落座,小二便询问道要吃些什么,喝些什么。长音先问了长武的意见,长武只道全凭长音决定便好。长音

长音坐姿挺立自如,面对复杂的茶具为长武斟茶倒水时行云流水,长武意味深长地看着这样的长音,忽然觉得有些陌生。眼前的少年人玉簪绾发,眉目疏朗,好似生来就享尽富贵繁华,不曾尝过一丝苦楚的淡雅从容。与城中世家公子倒是没有什么分别,长武突然意识到如今的长音与身在东丽之时不可同日而语。

“阿音,我们该回东丽了。”

长武此言一出,便看见长音的笑容僵在了脸上,眉头不禁微皱百思不得其解地问道:“师兄,倾州城不好吗?我们为何还要回东丽?”

“你忘了?我们之间曾经约定过,要活得自由自在,不再过供人玩乐的日子。”

“师兄,我从未忘记过我们之间的约定。但如今,你我二人在教坊不是过得挺好,至少不用再颠沛流离。公主待人也极好,若我走了,公主定会伤心。我不愿见公主伤心。”

长武自然知道长音不是贪慕富贵之人,见长音提及长公主之时动情不舍的模样,长武的心不由地“咯噔”一颤,长音这小子可知觊觎一国公主是杀头大罪。他不由地压低声音,“能陪着长公主之人众多,你离开又怎会叫长公主伤心。”

长音听自己的师兄竟将他与公主之间的情分说得如此浅薄,不由地下意识反驳:“公主待我与旁人不同,我曾答应公主,要与公主一同实现她的心愿。我也答应过公主此生都会陪在她身边,绝不食言。”

长武听着长音肺腑之言,只觉得荒唐无稽。不禁提高声量而后惊觉他们身处酒楼,人多口杂,而后又迅速低下声来克制心绪,一字一句道:“我千里迢迢来寻你,千方百计进宫就是为了带你走,你却说想留在长公主身边!对长公主心存妄想,我看你这臭小子真是失心疯了。长公主是何等尊贵的身份,你不会不明白。而你我呢?不过是终日使劲浑身解数博贵人们一笑的乐人,不能想更不该想!”

面对师兄长武从未有过的严厉与不解,长音原是带着笑意的眼眸就在那一瞬间失去了光彩,他垂下眼选择了沉默。

长武察觉到长音脸色的变化知道长音心中定是难过了,长武觉得自己话说的是重了些,不禁放柔了声音语重心长道:“眼下的你依仗着长公主的偏爱过得风光舒坦,这处富贵繁华让人花了眼失了魂,一个不小心却能要人命的皇城绝不是我们该待的地方。趁着长公主对你还有恩宠时尽早抽身离开,师兄带你回东丽。回去之后日子虽清苦,但靠自己本事吃饭饿不死更不必时刻心惊性命不保。”

一直沉默倾听的长音终于艰难的开了口,他无法立刻做出决定:“师兄,我知道你说的都对,但能容我再想想吗?”

“好,你再想想尽早给我回复。还有一事师兄希望你能明白,阿音你有没有想过因为与你纠葛相缠,长公主会任由整个大简肆意非议,而你会成为长公主身上的污名。”

好好的一顿饭,二人都索然无味。

宫禁前,长音回到教坊,回到了自己的房中,长武的话仍在他的脑海中不断翻涌搅动。师兄能出现在宫中,长音始料未及也喜出望外。师兄却当面将他深藏在心底的不安撕扯出来,犀利的点醒了他的所作所为其实是多么自私。

对于公主的感情,对于未来,长音心中虽始终存在着矛盾纠结却固执的从未想过离开。回过神来他好像忘了设身处地为公主着想,只是顾及自己的感受。

长音痛苦掩面彻夜无眠。

偌大的皇宫平日除了凤鸾宫和教坊长音也无处可去,其他弟子下了课业纷纷离开,此时教坊的惜乐堂中空无一人,他一个人躲在此处。长武决绝的话语和失望至极的表情占据着长音全部的思想,他整日魂不守舍,天人交战,

公主应是察觉到了他这几日来在人前有意的疏远,看向他的眼神中总是带着疑问和不满,他还是没有想好该如何处理公主会因为自己而遭受全天下指责和非议的情况。

其实长音明白他根本没有堵住悠悠众口的能力,唯一能做的只有管住自己。面前摊开的乐理绪论半个时辰过去还是停留同一页,长音一个字也没有看进去。

“我就知道你今天根本没有课业,为何最近总是躲着我,或者说是有意在众人面前和我避嫌?”

长音惊讶地看着榕姝在他面前坐下,榕姝敏锐地发觉长音最近有些不对劲,人前不再敢主动靠近她的身侧,私下也总是寻了各种借口避免他们二人独处,以前总是在身边打转的人如今莫名的疏远。榕姝心虽有不满还是选择了耐心的询问长音这般反常的原因。

“长音怎敢疏远公主,不过是最近课业多了……”

榕姝叹了一口气,无奈的笑了:“阿音你知道吗?你真的很不会说谎,你的眼都已经告诉我事实并非如此。你若不想说也无妨,但我今天来寻你只是想告诉你能不能不要再躲着我,你毫无缘故的疏远让我很是伤心。”

当听见公主说因为自己的疏远让她很伤心时,长音的心像是重重地挨上一拳,歉意、无能为力和许多复杂的情绪让长音不自觉红了眼眶。

榕姝看见了长音泛红的眼眶,明明被疏远的是她怎么这傻子还哭上了,榕姝无措地拉了拉长音的手,宽慰道:“别哭,是不是有人和你说了些什么让你不得不这样做?”

“我总是毫无避讳地与公主亲近,却从未考虑过许会因为我而让公主背上污名,受人非议。”

榕姝一愣心想事情哪有这般严重,笑得温柔,“傻子,尽是喜欢说些傻话。明日我带你去个地方。”

第二日午后,榕姝带着长音出了宫。今日出宫榕姝难得没有带上赵鸿,还有孔昭和德香两个丫头。长音问起时榕姝说是他们成日都守在自己身边,她做主子的偶尔也需要给他们些自己的时间。

马车在倾州城中最大的酒楼“客自来”门前停下,店里的伙计见有客到,笑脸相迎:“二位,是要落座雅间还是落座大堂?”

戴着帷帽的小姐开了口:“大堂吧,给我们上壶曲中红梅,再上几盘你们这有名的点心。”

人分三六九等,茶也自有高低之分,来此处的客官非富即贵,小二们靠着客官点的茶就可以看出来者的身份。这位小姐开口便是极品茗茶,以梅花上的露水烹煮出的曲中红梅,醇厚回甘自带梅香。此时已过梅花花期,尘封的都是去年采集的梅尖纯露,并不在当季茶点之上只有懂行的贵宾才会点。

小二更加殷勤为榕姝推荐点心:“本店出名的便是‘状元糕’、‘松子细饼’、‘百果盒’,客官可要每样都来一份?”

“好,再给我们挑个靠得台子近些的地方。”

“好嘞,二位里边请。”

大堂里坐得满满当当,说书先生在台上绘声绘色,台下的人听得也是相当入神。长音留神聆听才发觉说书全情投入讲述地竟是他与公主可歌可泣的爱情故事。

长音瞠目结舌,大吃一惊的模样倒是榕姝逗笑,她打趣道:“我也是第一次听自己是主角的坊间情爱话本子,感觉还不赖。”

长音发现说书人为了使自己的故事更加精彩动人加入了过多想象,完全与事实不符却也不影响台下百姓听得全情投入,动情处竟还有不少人跟着感伤,

“大简百姓尊崇世间所有的真心实意,你的努力和上进已经赢得了他们的心,在他们心中你我足以相配。”

长音已是感动泪目,榕姝忍不住捏了捏他的脸:“都说女子是水造,我看你也是水造的总是眼泪汪汪。”

长音破涕为笑握住了榕姝的手,二人的手紧紧相握彼此相依。在场的人都在为他们的故事沉醉,可那也只是故事。身处人群中故事真实主角的他们也像是听着别人的爱恋传说。

“公主 可是要回宫?”故事听完了,台下听众纷纷离席,长音见榕姝也打算起身离去便问道。

榕姝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拉起长音的手走了出去,走到了春日里。

“春日正好,我们去晒太阳。”

阳春三月,碧空万里,暖意融融,更暖人心的是榕姝脸上的笑容,长音看得有些痴。他又低下头盯着榕姝拉着他的手,他愿意陪这手的主人走遍天涯海角。

榕姝回头看着任由她牵着走的长音,笑得更加灿烂,也只有这傻子才会如此安心地跟着她。

二人漫无目的地踱步倾州的玄武大街之上,如榕姝所言他们就是在晒太阳。

榕姝渐渐留意街上的人频频望向她的身后,忽而听到有妙龄少女惊呼道:“这不是宫中教坊的长音太乐吗?”

“好像真的是他,近看竟然如此丰神俊逸。”

大胆的倾州女子们步步向他们逼近,长音也察觉到周遭的异常,警惕地下意识将榕姝拉近,护在身后。

榕姝不禁暗叹自己带着帷帽路人看不清容貌,倒是忘了比起自己城中的百姓更加熟悉长音的样貌。眼见女子们逐步成为包围之势,榕姝念头一闪三十六计自是走为上计,她在长音身边压低了声音急忙说道:“阿音,快跑。”

长音还未听清,榕姝猛然拉着他在玄武大街上跑了起来。少女发丝在风中缭乱飞舞,帷纱下明亮清透的眸子闪烁光芒,层层如雾的裙摆随着之摇曳飞扬,肆意鲜活。

陷入困境的榕姝尚且不知自己与长音的一举一动,不远处有两双眼睛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

客自来楼上临街的雅间,两个男子相对而坐。一个张扬贵气,一个内敛清雅。孟承琛身着紫粉半袖外袍尤为扎眼,长袍上的烟波花纹绣工精细。他喝着酒轻摇折扇,望着街道上的行人啧啧称奇:“言欢啊,你瞧瞧楼下这一对小情人。”

李隐往街上看去,宁王口中的那一对小情人。男子竟是长音,而头戴帷帽的女子看身形应是长公主榕姝了。

孟承琛瞥了一眼李隐的神情,便知道李隐也看出来了。

“我四妹着实动了真心,都带人光明正大在街上闲逛了,我行我素得很。果真如你所言只要拿捏了这小戏子,我那不可一世的四妹便像红烧了的乳鸽,插翅都难飞。言欢,有你在本王当真如虎添翼。”

李隐谦逊道了一句“王爷,过奖了。”

榕姝,长音二人双手紧握逃到城外,这群执着狂热的女子们竟然追了他们一条街。

城外有大大小小画舫停靠在河岸边,榕姝赶忙掏出一两银子,带着长音逃到了就近一艘小画舫之上。

船家见生意来了,出手还如此豪气,连忙招呼:“公子,小姐,坐稳当咯。”

逃过一劫的二人瘫坐在船内平复气息,想起方才的一幕相视而笑。长音伸手将榕姝扶起,一同来到船板之上。

追天河面开阔,河水清澈,画舫凌波,行云似在水面。

两岸风光无限好,远可见岸上有孩童或是追逐嬉闹或是放着纸鸢,游人三三两两踏青赏景。

榕姝与长音不敢原路返回,便让船家在西城门停靠,二人从此门回城。一进城,榕姝寻了买斗笠的摊子,拿了一顶就往长音头顶上戴,还叮嘱道:“阿音,你可要遮严实了。现在这城里识得你的人可比识得我的多。”那些姑娘们见到长音就像是饿狼见到了肥肉,一个个眼冒金光的模样,让榕姝心里不舒服得很。

长音想起方才因自己引起的骚乱,忧心在宫外多做耽搁会让公主再遇窘境,“公主,我们的车马还在东侧街离得远。不如我给公主寻个歇脚地坐着稍候,我去把车马找来接你。”

榕姝打定主意便是要带着长音好好在城中玩一天,一口回绝:“不着急回去,下次再出宫也不知道是何时了,既然要玩就玩个痛快。走吧,我同你说西大街好吃好玩的可多了。小时候爹爹总是受不住我央求,偶尔会允我来此。若是被娘亲知晓了,就会连累我爹爹被娘亲责骂,娘亲骂完爹爹还会罚我抄书。”

长音突然很想见一见小时候的榕姝,那个调皮娇俏的小公主。

和东大街不同,西大街充满了市井气息。少见高楼玉宇,多的是小摊小铺子,小贩走街串巷的叫卖。

一群小孩围在“糖人儿”摊子前,糖汁在老师傅手中如墨汁,石板如纸张。老师傅手上功夫了得糖丝来回飘洒间,一只雄赳赳气昂昂的大公鸡就完成了,沾上竹签递了一个孩子面前。其他孩子都睁大了眼盯着那只糖公鸡,满脸羡慕。

长音也像孩子一样看着,榕姝笑了。二人来到摊子前,便瞧见立着一块木牌上面写道:所有图样一律一文钱,特例图样则为两文钱。

“老丈,这特例图样是何种样式?”

“奇花异草,游龙飞凤,人像楼宇。只要不是老头子画板上的图样,想画些新鲜的就是特例。”

榕姝回头看向长音问道:“阿音,你想让老师傅画个什么?”长音开始一脸认真的思考,慎重又慎重。榕姝憋着笑,心想一个糖画而已怎么露出了面对课业时严肃的表情。

“公子,不如让老头子帮着做个决定可好?”

老师傅舀了一小勺糖汁,又开始勾画。“一个吉祥如意同心结送给你们二位,祝二位百年好合,永结同心。”

榕姝和长音都没有料到老师傅给他们画了个同心结,二人显然有些害羞。榕姝先反应过来,一手接过了老师傅递过来的糖画,一手给了二文钱,“多谢老丈美意。”

围观的小屁孩们开始围着他们二人起哄:“祝哥哥、姐姐,吉祥如意,百年好合。”

长音双唇张了张,手足无措地立在原地,双颊绯红。榕姝倒是很高兴的模样对着小孩们说道:“来吧,姐姐请你们吃糖人儿。”她在老师傅摊位上放下钱转身就带着长音离开了。

“给,你的糖画,尝尝。” 长音接过糖画放在口中抿了抿,榕姝隔着帷纱盯着他的脸,“怎样?甜吗?”

长音呆呆地说了一声“甜”。

榕姝拉过长音握住的糖画,就着长音咬过地方也咬了一口,榕姝觉得确实很甜但她喜欢。

“若吃了这糖画,你我真能永结同心该多好。”榕姝好似无意又似有意,长音听见了回忆方才的情景,别过头去不自然地咳了咳,泛红的耳朵落入了榕姝的眼中。榕姝终于明白了杜诗人为何如此喜欢与长音逗趣,这傻小子的反应有趣极了。榕姝觉得自己好像也学坏了。

榕姝知道长音好吃甜食,特意找了家米酒甜汤铺子坐下,要了两碗甜汤。日头已经稍稍西斜,西大街上叫喊声此起彼伏,“卖包子咯,热腾腾,肉包子。”“糖葫芦,不甜不要钱的糖葫芦。”“麻二煎饼!芝麻煎饼,外酥里嫩。” 一切好似也都慢了下来,榕姝喜欢这样的热闹。

两个妇人到隔壁的面摊想吃碗面,却发现摊主打算收摊子,搭了几句话。

“高家娘子,还没到时辰呢,这么早就收摊啦?”

“我家宝儿又发病了,他爹一时半刻也回不了家,就祖母在家陪着我有些不放心还是早些回去瞧瞧。”

“那便早些走吧,”吃不成面的妇人便来了甜汤摊子,在榕姝领桌坐下了。

年纪稍长的妇人一脸同情道:“老的,小的都得病,单靠着高家老大自个哪能撑得住呀!幸好,现在高家娘子还能出来摆个面摊,赚些汤药钱。”

“是呀,现在女娃都能到学堂学医做大夫,我们这些大娘大婶做个小生意养家糊口又有何不可。”

榕姝仔细留意,街上商贩中确实多了不少女子的身影。或是买着绣品,或是买着首饰,或是买着字画。如今坊间女子自食其力俨然成了风气,起初并未料到建起女医学堂会有这般深远的影响,也算是意外之喜,榕姝暗自欣慰。

“要说还是我们的长公主能干,建学堂,打理教坊,听说还给黔南一带的百姓指了法子,种草药。”

“有这样巾帼不让须眉的长公主,我们这些妇道人家说话都能硬气些。”

榕姝没料到,两个妇人闲聊着还顺带夸起了她。榕姝被夸得有些羞怯,差点都要忍不住开口解释,这些功劳可不是她自己的,是身边的好友,得力干将一起齐心,还有三哥的支持才有的好结果。

长音见榕姝面前的甜汤还剩了大半碗,便帮着解决了。

“阿音,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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