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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书生天真难如意 不如回家种田去(上)

船到彭泽,早有彭泽县丞率县衙一班人来迎接。安顿下住处后,陶渊明在县丞的陪同下在县衙的官署转了一圈。

整个县衙显得萧条冷落,县丞解释说:“县里的税收情况不景气,所以除了必须的支出费用外,其他都必须停止,就连这县衙的修缮维护费都很紧张。”

“课税很重吗?”陶渊明问。

“这怎么说呢,士族、豪门、地主逃税避税,农民的课税自然要加重了。”

陶渊明停住了脚步,转身问县丞:“这就是说,有能力交税的不交,没能力交税的要多交?”

县丞看着陶渊明无奈地笑了笑。

“走,到外面去看看?”陶渊明问县丞。

“外面的情况大抵也如此。”县丞领着陶渊明出了县衙。

街面上车少稀,偶尔流动的商贩的叫卖声传来,显得孤独无助。店铺门前冷冷清清,高挑的幌子在秋风中摇曳。

“陶县令,彭泽就是这么种状况,我们回去吧,今晚上,同僚们还要为你接风洗尘呢。”

“接风洗尘?……就免了吧。”

“哪能呢,彭泽再穷新县令到任也要举行欢迎仪式。”

“大可不必,我这个人不喜欢官场那套礼节。日后相处久了你就了解了。”

“办个接风酒宴这就是简单的了,不说官场,就是我们私下交往也是应该的,迎来送往人之常礼啊。”

“好,可以;但不是不要摆阔场。就办几个酒菜,在县衙内,我们县衙内几个同僚在一起也算认识认识。”

“就这么简单?太简单了吧?”

“一不去酒楼,二不请外人做陪,三不要歌舞。答应这三个条件那行;要不,那就免谈。”

“好,就照您的吩咐办,你先回去休息休息,我这就派人去置办酒菜。”

“好,越简单越好。”

夜幕降落后,彭泽县衙的偏房里灯火已经亮起来。简单的接风酒宴正在这里举行。主持宴席的是张县丞,做陪的有王主簿、李兵曹、殷户曹等官员。

陶渊明带着妻子翟氏,还有小儿子阿通。本来翟氏不想参加,因为宴席就设在他们临时住处的旁边,张县丞执意要夫人参加。

陶渊明是个很随和的人,也在一边怂恿,翟氏就只好随了大家的意愿。这样阿通也就高高兴兴地跟着赴宴了。

新来的县令随和亲近,大家也就少了一些拘谨,因此也就不感觉陌生。

张县丞:“鄙人在县丞的位子上也坐了一些年头,可从来没有见过像陶县令这样平易近人礼贤下士的上司。有古代圣贤之风,张某不想拍马屁,也不是说恭维的话,能在陶县令手下当差实是三生有幸。”

众人齐声应和:“是啊,能如此亲近下属真是我等的荣幸啊。”

陶渊明说:“渊明不才,出来做官是为了养家糊口;既然吃了官饭,得了皇上的俸禄,就要在其位谋其政。我刚来彭泽,对彭泽的情况不太熟悉,今天我在县城内转了一圈,恕我直言——满目萧杀啊。

为官一任造福一方,在我离任的的时候,最起码不能让彭泽县的百姓骂我。当然了如果能让彭泽县的百姓记着我陶某那更好了。成败如何全仰仗各位了,拜托了!”

陶渊明举杯向各位致意,然后一饮而尽。

众人举杯同饮。

王主簿说:“彭泽县地处僻壤,又加上百废待兴,困难不少啊。”

“是啊,课税征收、盗匪扰民、连年水灾……”

陶渊明说:“诸位同僚,今晚第一次聚饮,咱不谈政事,明天专心办理公务。可否?”

“好,今晚上咱们就高高兴兴地喝酒。”

“对,不醉不归。”

于是众人推杯换盏,开怀畅饮。

陶渊明醉了,翟氏把他搀扶回去。回到房内,翟氏让阿通端了洗脚水,让陶渊明烫烫脚。又亲自倒了一杯茶递给陶渊明。

翟氏问:“听张县丞说有三顷公田归我们家所有,这三顷公田你想安排种什么,我们好早作准备。”

陶渊明醉熏熏地说:“三顷公田吗,我早就安排好了,你就别操心了。”

“都种些什么?”

“种些什么?你说些什么?还能种什么,不就是种高粱和粳米嘛!”

“怎么种法,各种多少?”

“二百五十亩高粱,五十亩粳稻。”陶渊明说着放下茶杯。

“种那么多高粱干什么,为什么不多种粳稻?粳稻秸矮叶窄产量高,稻米品质又好。”

“妇人之见,纯粹妇人之见。高粱好酿酒,没有酒怎么行呢?”

翟氏这才明白了陶渊明的意图,把擦脚巾递过去说:“你呀,就知道喝酒,快睡觉吧。”

“没酒怎么能行呢!”说着仰身上了床。

第二天饭后,陶渊明准备去县衙,翟氏叫住了他:“您就这样去吗?看看您的官服穿戴的邋邋遢遢,我帮你整理整理。”

陶渊明自上而下自我打量了一番,笑笑:“我就不喜欢穿这规规矩矩的官服,不自在。”

“您是县令,这又是第一次升堂,要有点威严。人靠衣裳马靠鞍。看,这才像个县老爷的样子。我问你,昨晚上又喝醉了吧?”翟氏为丈夫整理好官服。

“还可以吧,脑子还清醒着呢。”

“你还记得昨晚上都说了些什么?”

“记得,我没有说什么不恰当的吧?”陶渊明在回想昨晚的情景,“你就是担心我喝醉了,没事的。”

“三顷公田怎么安排的?”翟氏微笑着用眼珠瞪着陶渊明问。

“哈哈,二百五十亩高粱,五十亩粳稻啊!夫人公田是我的俸禄,您就让我自己说了算吧,不让您和儿子们饿肚子就行了,您也别让我没有酒喝啊!”

“好了好了,快去吧,酒是你的命。”翟氏娇嗔地在陶渊明肩上拍了一把。

“谢夫人。”陶渊明朝翟氏拱手致谢。

到了县衙的公堂,所有官员、差役都如时到齐了。公务安排妥当,官员、差役各自领了任务走了。

陶渊明在其他官员走后,亲自检查两年的税收情况。虽然帐面上没有什么漏洞,但是,根据国家税法和彭泽县的大小粗略的估算,最保守的估计有近三分之一的税收流失了

。这流失的国税到哪里去了呢?很显然不可能流失到平民百姓家里去,那只有两条去向:一是官员贪污,二是富豪地主逃税。

思前想后陶渊明决定不动声色地展开调查,暗访官员的收入情况,经过一段时间调查基本上排除了官员贪污的嫌疑。重点应该是查逃税,要查逃税必须弄清彭泽县的土地和人口数。

陶渊明的前几任县令。都曾做过土地和人口的普查工作,但是由于大地主和士族豪门的干扰,最后都是有始无终。

陶渊明想要做好这项工作,第一是要拿出有力的证据来,只有证据确凿才有底气。通过正常的渠道又无法得到的充分的证据,只有微服私访。于是,陶渊明带了一个可以信赖的差役一起深入乡下民间去查访。

在江边他找到渔父,渔父邀请陶渊明到船上去喝酒。边喝边谈,陶渊明把自己的身份告诉了渔父。

渔父说:“您虽然穿着平素像个农民,但是我一眼就看出来您不是一般的农民。”

陶渊明说:“老哥,来彭泽前我在家里也是种田的,不是一等一的种田把式,可是春种秋收也不是门外汉。”

“一看您就是个读书人,满腹学问啊。”

“没啥子学问,没办法才出做这县令的。”

“您是县令,我是渔父,喝您的酒我总应该为您做事啊,无功不受禄嘛!”渔父笑着说,却很认真。

“我刚到彭泽就遇到了一件棘手的事——课税收不上来,交不上国税我这县令就做不好啊!”

“哈哈,我知道陶县令的意思了,前几任县令都是因为完不成税收而灰溜溜地离开了彭泽。要吃肉得宰肥猪,要征税得找大户啊。”

“彭泽的大户?”

“彭泽数得着的地主有九家,九家中最大要数何家了。”

“就是何泰家?”陶渊明问。

“对,何家有几处大庄园,他一家的财产就抵得上其他八家的总和。何家可以说是有钱有势,有人说连这彭泽县的县衙也是何家的。”

陶渊明一怔:“何家有那么大的势力?连我这县令也是他家的?哈哈,哈哈。”

“何家土地多得谁也没有个准确数,他家的丁男,还有投靠他家庇护的荫户也很多。很多农户负担不起课税就投到何家做了荫户,只要每天向何家交一定租米就行了,不需要向官府交税米了。”

“那怎么能摸清何家的实情呢。”

“这……很难,……对了,我有个朋友是个打柴的,专门供用何家的用柴,他可以自由出入何家的庄园。”

陶渊明一听觉得有门路了:“对啊,通过供用的柴货可以大体知道有多少人口,如果再仔细点就可以知道有多少人丁了。”

告别了渔父,陶渊明又去走访了专门给何家供用柴货的的樵夫。陶渊明向樵夫说明了来意,樵夫表示愿意帮忙。

经过半个月的明查暗访,陶渊明基本上将彭泽县人口、土地情况掌握起来。

这一天陶渊明让人给本县的地主下请帖,请他们到牛头山赏菊亭赏菊。

一条山路从牛头山脚蜿蜒而上直通山上的赏菊亭。赏菊亭背依山岩,两侧峡谷俯瞰缓坡,可以近观山色,远听涛声,实乃赏景佳地。

牛头山的秋天是一年中风景最美的季节,满山遍野的菊花开了,秋风将芳香送向四野,带着丝丝药香的芬芳让人神清气爽。

站在赏菊亭上四处观赏,妙景绝胜游目骋怀。大片大片的黄菊与白菊成了这秋景的主旋律,经霜的红叶像燃烧的火炬,依旧苍翠的松柏成了铸在岩石上的玉树琼枝。黄白的主调与红绿的点缀形成了一首绝世的交响。

陶渊明此时站在赏菊亭,眼观秋景却心系彭泽的民生。现在他不是一位诗人,而是一位县令,他想的是如何将彭泽治理成社会稳定、百姓安居乐业的一方乐土。当然他知道这很难;但是决定努力去做,为百姓造福。

山路上有几个财主老爷模样的人在僮仆的服侍下向赏菊亭走来。

“王老爷,您觉得着今天这酒好喝还是不好喝呢?”一个瘦子问走在前面的胖子。

“我想也没什么难喝的,哪一任县令还不是这样,他给咱们好酒喝,咱就给他好酒喝。我不相信他还敢摆鸿门宴不成。”

胖子边说边走,一点也不在乎。

瘦子紧跟几步走近胖子说:“恐怕没有那么简单,听说这位新来的陶县令为官很清廉。”

“清与贪跟我们没有什么关系,咱种咱的田,他做他的官,井水河水的事。”

“他在做人口、土地的普查,要查土地税。”

“我说张老爷,哪一任县令不是这样的,最后怎么样?还不是外甥打灯笼——照舅(旧)。”

“王老爷,这一次可不是那么简单,陶县令已经做了暗访,查得很细,很实在的。我看他是要动真格的了。”

“哈哈,张老爷,怕什么?天塌下来有高个子呢,轮不到咱兄弟们。你想,隐瞒人丁、土地不报,的最多是谁?——是何老爷。他一个小小的县令,只要何老爷伸出一根手指来,他都掰不成一个弯。我们兄弟只要别出头就行了。”

“我怕的是他欺软怕硬啊,专拿我这样的小户开刀啊。”

“杞人忧天,你多虑了。”胖子安慰说。

一胖一瘦二人到了赏菊亭,陶县令已经跟几位地主在闲聊,可没有见到何庄主何泰何老爷。

“怎么何庄主没有来?”瘦子问。

“何泰是什么身份,他能早来吗?哪一次参加宴会他都是这个样子,宾客都到齐了以后,等他一会儿,他才能跚跚而至。他要的就是这效果,以显示他的身份特殊。”

“王老爷、张老爷到!”

“有请二位老爷!”陶渊明起身示意。

“来迟了,请陶县令原谅。”

二人拱手示礼。

“客人已经到齐了,咱就开席吧!”陶渊明说,在座的地主都 互相看看面带疑问——怎么不见何泰?

陶渊明看出了诸位地主的心思,他心中有数,接着说:“陶某刚到彭泽不久,公务缠身不能去拜访诸位,今天就在此宴请各位乡贤略表心意,为的是以后请各位多多关照。”

“陶县令真会说话,您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好了,我们一定尽力去办。”

“是啊,我等一定听从安排。”

“诸位,看看前面的风景如何?”陶渊明指着山坡上盛开的菊花问。

“好,好景色,听说陶县令是有名的才子,何不赋诗一首,让我等乡野村夫长长见识!”

“景色是美,可是眼下陶某诗兴全无啊,惭愧惭愧!”陶渊明向诸位地主拱手致歉。

“您过谦了吧,我等很想见识见识您的才气。”

“我日常是会写几句诗,但眼前实在是有难事,哪里还有兴致写诗呢。”

“陶县令,您有什么难事尽管说,我等一定尽力相帮,在彭泽只要我们几位出手还很少有办不成的事。”

陶渊明见时机已到,便开门见山:“好,痛快,彭泽县的税收连年征不上来,大家都知道官府没有税收就像人断了血脉一样。请诸位今年如实上报家丁和土地的数目,按照朝廷的王法交税。”

一听这话全场顿时哑然失声,沉默了一会儿有人开腔了:“今天的宴会,该来的人还不齐,还是等彭泽县有土地的老爷都齐了再谈人丁、土地与捐税的事。”

陶渊明没等再有人开口就说:“我知道大家心有疑虑,何泰何老爷改日我会亲自登门谈捐税之事。我实话告诉各位,何老爷必须如实交纳捐税的。如果他不交的话,那大家都不用交了;只要何泰如实上报人丁、土地数……”

“我们一定如数上报,依法交税!”

“好,那陶某先敬各位一杯,以表谢意。”陶渊明一饮而尽。

……

何家的庄园内,庄主何泰正在与人对弈。有仆人进来报告。

“报告老爷,今天新来的县令在牛头山赏菊亭设下酒宴邀请本县的财主老爷饮酒赏菊。”

何泰正在聚精会神地思考棋局,随口说道:“知道了,知道了。”

仆人不敢打搅,没有领到旨意又不敢离开,只好木木地站着。

过一会儿,何泰突然抬起头来看见还站着一个仆人,怒斥道:“你站在这里干什么!”

“有事禀报老爷。”

“有事快说。”

“老爷,县令在牛头山赏菊亭设宴……”

“把请帖拿来。”

“老爷,没有请帖。”

“混蛋,没有请帖告诉我干什么?”

“副庄主让报告老爷的,本县的财主大大小小都请了,就是没有老爷的请帖。副庄主觉着这事有点蹊跷,所以就……”

何泰把手中的棋子狠狠一砸:“新官上任不来拜访也就算了,就连设宴请客也把我晾在一边,哼哼。去查查这个县令的来历,查一查这一次都是谁赴宴了。”

“是,老爷。”仆人退下。

“来来,别搅了咱们的棋局。”何泰招呼棋友继续下棋。

数日后,陶渊明来到何家庄园,在庄门外被家丁拦住了。

“去告诉何庄主,就说是陶渊明来拜访。”陶渊明说。

随行仆人补充道:“新来的县令。”

家丁找到何泰报告:“老爷,外面有人求见。”

“什么人?”

“新上任的县令。”

“新上任的县令?就让他进来吧。”

“是。”

家丁对陶渊明说:“庄主何老爷,有请陶县令。”

陶渊明也不搭话,背着手径直往里走,心里话这老家伙架子真是不小啊。

“陶县令请。”家丁引导向客厅走。

陶渊明仿佛没有听到一样,转身朝另一个方向去了。

家丁无奈只好跟陶渊明的后面。何泰在客厅早看见了陶渊明,没有料想到他会在客厅台阶前转身向花园走去;何泰只好出来追上陶渊明。

“陶县令,大驾光临,为何不提前通知何某好去迎接。”

“啊,好大的庄园啊!”陶渊明故作惊讶。

“哈哈,陶县令,比你县衙的后花园小多了!”

陶渊明转回身来:“噢,是何庄主吧?下官陶渊明。”

“鄙人何泰。陶县令请客厅坐!”何泰做出个请的手势。

“何庄主,你的庄园环境很幽雅,陶某自己转转,游赏一番?”

“先请用茶。听说陶县令好饮,待会儿备点小菜,我还有几坛陈酿老酒,请你品尝一下。”

“不必了,陶某今天来是公务,等公务办妥了改日再来与何庄主一起赏茗品酒,今天就免了吧。”

“什么重要的公务还能影响喝酒?陶县令近日不是还在牛头山上豪饮过吗,听说也没有影响公务啊。”

“何老爷消息很灵通啊。”

“哈哈,彭泽县就这么大个地方,东边打雷西边听响,北面起风南面树动。再说了,何家在彭泽也算是大户了。”

“哈哈,”陶渊明笑了,“所以说今天公务办不好我陶渊明怎敢喝你何老爷的酒呢?”

“为什么来的,请县令明说吧!”

“今天是为了落实税收来的。”

“种田纳税,这是历朝历代的老规矩了,还要需要落实什么?在彭泽还有人拖欠过官税吗?”

“有,可以说彭泽的地主贵族都欠过官税。”陶渊明说得很肯定,语气中带着不容置辨的意思。

“啊……,还有这等事,何某怎么从没听说过?”

“牛头山上我请去的财主都承认有欠税的事实,而且他们已经承诺要如实登记人丁和土地数目。”

“……想不到在彭泽还有这等情况!”何泰语气很重,脑子在迅速地运转着,思考对策。

“鉴于彭泽的实际情况,必须在全县内重新登记人丁、土地的数目。何庄主是彭泽的名门大户,自然应该带头了;只要何老爷带了头,其他庄园就好办了。”

“是啊,这些庄园内人丁、土地是要有些变动,应该重新登记了,就连我自己也没数了。这样吧,三天之内我一定把我庄园内人丁、土地数目详实登记上报。陶县令现在放心了吧?”

“我还不了解何庄主吗?”陶渊明笑着点点头。

“好,那陶县令一定不要驳我的面子,请客厅里品茶去!”

“谢谢,何老爷,您先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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