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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k1陨落后

话说在k1竭尽所有能量抹平记忆的时候,他让时间静止了,问了那个不大的时空所有人一个问题。

k1,也就是仓海问吴凡:“假如再给你一次重来的机会,你有什么要做的吗?”

吴凡答:“赎罪!”

仓海又问:“何罪只有?”

吴凡跪下一拜,毕恭毕敬地说道:“我这荒诞的一生,目中无人,望子成龙,却对子溺爱成疾,果然温室中经不起人性的叛变,被李华利用放大了邪恶,为祸人间。如果可以,请让我以罪之名,换子之身,负重前行,用岁月孤独换取一方平安、万家灯火。”说完,连连三拜,随即

众人见此场景,仓海一副天神慈祥的面容,在这个世界里,像梦境,像前世,像不可亵渎的神圣天堂。没有一个人错愕和犹豫,在这个世界里,人类的灵魂和境界是那样清澈!

仓海问黎园:“忠实的正义使者?”

黎园答:“我是一名忠实的人民警察,我不相信迷信和鬼神,但是我相信我的眼睛!虽然我觉得您的雕虫小技,逃脱了科技侦查手段着实让我目瞪口呆。如果能重来,我会努力学习,提升格局和视野,不做井底之蛙。看遍世界良善,为人类主持公道。”

仓海笑了笑,又问母亲:“那你呢?”

母亲答:“我只是一个母亲,文化低,做不到相夫教子。看着天来慢慢长大成人,我也就心满意足了。我只想用我粗糙的手,为他做饭吃,一直到我盖上棺材板的那天。”

仓海眼中有些湿润,没有说话,沉默了片刻又问黄迪和他的秘书。

“我致力于天文物理科学,无奈我们的起点确实是技不如人。在外星面前,李华这样的就已是望尘莫及,更别提他在外星文明面前也只是沧海一粟。如果能重来,我想一定要在科技上追平外星文明,保护我们自己的家园。”黄迪说得有些义愤填膺,慷慨激昂,他的秘书连连点头,看着这个男人。

“实不相瞒,我也要赎罪!”仓海见众人说完,他的眼睛变得浑浊起来。众人安静地聆听着这个浑身冒着蓝光的“神明”侃侃而谈。

他说:“我本是比亚星上的高智慧四维体,在地球居住100多年,无奈破了禁忌。智者不入爱河,我却自甘堕落,爱上了凡尘。和她在一起的日子里,体内的‘禁忌’折磨,饱受痛苦之时,我听到了地球上原来还有如此美妙的声音,看到了如此多彩的世界。终究是爱上凡尘,堕入凡尘。我没能完成比亚交给我的任务,负了比亚,也负了她。我知道有罪,但是我不后悔!”仓海说完,盘膝一坐,眼神中的蓝光愈发强烈,巨大的蓝色光芒渐渐将众人包裹起来,时间即将释放。

“等等!那我呢?老头子!”何紫姗姗来迟,满含泪水。众人见到何紫的卡姿兰大眼睛,感动得说不出话来。

“其实,你本是无父无母的孤儿,在一场意外中我捡到了你。我和她不能结合,但是有个约定,将来生的孩子取名何紫。……所以,时间扭曲之后,你就选择你的亲生父母去吧!”仓海说完,何紫已经是哭得梨花带雨了。仓海知道,即使这一段历史和时间打乱删除了,何紫最后还是会和李华相遇,就像当初的自己和何嫣!随后,仓海身上的蓝光四射开来,射线阵阵疾出,绚烂了空间,扭曲了那一片时间,最终射线打破的时间碎片,落在地面,混沌中的苍南,再次映入眼帘。

平静的空气中忽的一道声音传来,正是夏天来,问道:“那我呢?”

“虽无k1,却有天来,两年之后,你就是k1!”k1的声音渐行渐远,瞬间恢复寂静。

车站外,母亲的电话视频传来,见天来杵在原地发愣,母亲晃了晃镜头:“咿~,信号不好吗?为啥不说话呢?”

母亲偌大的嗓门产生的分贝着实让发愣的天来吓了一跳。天来也为自己的打电话也能走神,有些不可思议。

“哦哦,没事,我刚刚在走路。”天来转过头来,发现耳朵上别着根香烟的父亲已经跟到身后。“晚上我们去吃顿好的,格老子的,说走就走哈!”父亲在天来身后凑近天来的手机,大着嗓门笑嘻嘻地说道。母亲或许也是没有见到父亲笑得这般开朗,隔着屏幕都能看见母亲也被感染着露着个白牙。

凌晨六点,天还没亮,随着武装部的门闸缓缓升起,四辆挂着大红花的大巴车缓缓开出武装部的大门。敲鼓的、打锣的,吹的吹,敲得敲,让得这个清晨格外热闹。看着坐在身旁的哥们流着大鼻涕,一把眼泪地痛哭流涕,天来很不是滋味。“哟,这不是吴凡嘛!”天来暗自嘀咕道。又是好笑又是不可思议,这哥们怎么理了个光头啊!寓意从头开始?乐个不停,正在这时。父亲的电话哦打来:“娃儿,不是爸爸不送你哈!你……你照顾好自己,我……”

电话那头响起父亲的啜泣声,恍如初生婴儿见到久违的母乳,何曾见过一个男人的眼泪。终于发现父亲打的只是语音电话,或许男人展现脆弱的时候,连泪花都得藏着。天来忍了忍,还是把眼泪给憋了回去。装着平静地口吻:“嗯,好。你也是……”电话两头都沉默了一两分钟,两个男人之间没有太多的言语,终是挂了电话。

“害!哭啥嘛?”一旁的吴凡红着眼圈,拍了拍天来的肩膀,说道。看着身旁的这个“光头哥”,天来把脸别过一边,冷言冷语道:“我没哭,我忍住了!”

“哎呀,啧啧啧,花都哭湿了,还没哭!”吴凡摸着天来胸前的大红花,犀利的眼睛天来不能直视。天来转过头来,与吴凡眼神相碰,差点没喷出屎来。头发一短,光滑的脑袋一点也不圆,各种凹凸不平、千奇百怪就出来了,所谓的天庭饱满只不过是发际线比较靠上,再加一个公牛一般大的眼睛,衬着鼻涕眼泪粘在脸上像极了敷了一个肉色的面膜。好家伙!这哪里能看出来是个当兵的料,倒是像刚出狱的号子,简直是拉低平均颜值线!

天来递给他一张纸巾,吴凡接过,正要搭话,无奈人家带上了耳机。

车子行进了不知多远,天来的手机忽的响起了短信提示音。

“夏天来,你好。我是黎园,感谢你7月25号的见义勇为,我谨代表苍南市公安为祝你:一路顺风,愿你在部队建功立业,为一方平安、万家灯火贡献出你的能量,我们为你骄傲。”

天来默默息屏,正巧吴凡像个二哈似的凑了过来,唉,粘人的窥屏贼。记忆中,天来想起,在25号那天,他在一辆车上遭遇抢劫,他率先拨打了报警电话,并以命相搏困住了一名歹徒,挨了两刀,所幸没有大碍。最终警察赶来,抓获了歹徒,因此自己也获得了一个因见义勇为上新闻的机会。但是他总感觉剧情不是这样的,脑子里隐隐有些作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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