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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的愿望似乎要落空了,他越发往我这边靠拢我就越想加速挖坑,想要极力摆脱掉他,就像在北京火车站候车室想要奋力摆脱伸手想你要钱的乞丐一样。

一股讨厌加恶心的劲头冲上我的头脑,这让我感到很腻歪,心里慌得不得了,好像自己上茅房拉完屎忘了擦似的,而且屎还粘到了裤子上,现在还在满大街的晃悠,不知所措,不知道该怎么办。

此时此刻我想他的心里应该是特别痛恨这帮女技术员的,自己想成为女人,而且还讨厌眼前的女人,他的心里现在应该是很矛盾的。

他脸上的表情越发显得难堪,黄豆般的汗珠子挂满额头,不知道是累的还是羞愧难当一时着急给气的。

总之那一下午我都在不停的摆脱着,内心在不停的挣扎着。

而孔泽隅就像一条大蛆似的一直在我身后跟着,赶又赶不走甩也甩不掉。

晚饭过后,战士们回了连里,植树暂告一段落,以后的工作就是观看树苗的长势和成活率,这大概需要一到三个月的时间。

大家都撤回去了,我和孔泽隅依然被留守在场地,与林业部人员同吃同睡,当然我们俩在白天睡觉晚上去场地看守幼苗不被爬虫糟蹋。

差不多晚上八九点钟我们俩提着手电筒去往林场,在刚刚种植完的幼苗场里转悠转悠。

然后找一片空地呆着,或说话或假寝,每隔半个多小时再起来转悠转悠。

这期间我和孔泽隅一直是分开着的,他大约距离我十几米的样子,显然他也感到我白天对他的冷淡和嫌弃。

巡夜时他会跟着我,休息时也一样,只不过一直是保持着十几米的样子,一人拿一只手电筒。

在夜里十二点左右我们巡夜回来,天气已经开始变得有点冷,而且还是很冷的。

我点了一支烟一边抽一边看向孔泽隅,发现他在拿手电筒照自己的手,这时我才想起他手上有泡的事。

于是我起身走向他,不管怎么说他仍然是我的战友,我不能置之不理的不关心他。

他抬头看向我,一脸的委屈,手在发抖,我顺着手电的光亮看了看,发现他的手上竟然有四五个水泡,而且还都是已经被磨破了的。

我干过很多体力活,尤其是那晚挖坟掘墓时,手上起水泡也是常事,深知水泡被二次磨破是多么的疼痛。

我忘却了白天的事,关心的坐下来将他的手拿在自己手中,轻轻吹他手上磨破的地方。

我说他手起泡就应该跟连长说,不能干就别干,为什么一声不吭。

孔泽隅没有说话,而是看着我,后来他流泪了,泣不成声。

在皎白的月光下他的脸庞似乎很动人,他哭的很伤心,他一直在看着我,仿佛并没有恨我,而是像犯了错误的孩童看着家长一般。

我在心里承认我好像做错了什么,这个面前的假妮子他是我的战友,我们像朋友,像兄弟,像兄妹,同时又像‘恋人’一样。

我不该同其他战友一样对他用另样眼光看待,其他战友跟他相处友好程度的不能同我相比。

我开始懊恼不已,恨自己对孔泽隅置之不理,还把他当做瘟神一样避之不及。

我擦拭他脸上的泪水,他在颤抖,我不知道他是冷还是紧张。

不知道是什么力量在催促着我,我一下将他紧紧抱住,对他开始了肆无忌惮的亲吻,像看见班长对他那样,不,我好像比班长更凶猛,更野性… …

从一开始的被迫变成服从,转而又变成主动,我们整整一夜都在拥抱对方,嘴里太忙,抽不出空档说话,也没有人再去查看爬虫,查看幼苗。

天接近大亮时我们才住嘴,肩并肩相跟着回了帐篷。

当天中午连长和排长驱车赶来,我被连长指着鼻子一痛批评,他说我为什么不把泽隅手上起泡的事告诉他。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我只能一个人在夜里‘巡逻’了,泽隅被连长接走了,大部分的林业人员也走了,只留下几个人继续在这里,她们要在这里度过漫长的三个月。

晚上我会提着手电筒照例游走在幼苗地,时而想想孔泽隅时而看看地上有没有爬虫。

休息时我一个人只能闷闷的抽烟,在这个漫漫长夜里没有人会与我作伴,我只能一个人抽烟,一根接着一根的抽。

我回想昨天晚上与孔泽隅之间发生的事,躺在黄沙上细细回味。

我没有谈过女朋友,也没有像家乡的朋友一样玩弄过任何女人,我不知道接吻到底是什么感觉,男的跟女的有什么不同。

我只知道昨天夜里孔泽隅也很疯狂,他似乎得到了他想要的,他真的跟女的一样,任何一个动作都一样,虽然我没有经历过,但我听有经验的男人说过这些事。

从那天以后的一个星期里我都是一个人在夜里游荡在幼苗场地,香烟快抽完了,没有补给。

转天夜里天空突然刮起了大风,黄沙漫天飞舞,打在脸上生疼的厉害,风越来越大,整个天空都是阴沉沉的,看不见以往的星辰。

我无处可躲,只能任凭风沙把我刮得东倒西歪,鼻孔耳朵里,脸上头发上都是黄沙。

呼吸都困难,一张嘴就被灌进一嘴黄沙。

躲又没地方躲,想回营地却又看不见路,手电的光芒都被黄沙给遮挡住了,什么都看不见,眼睛只能眯成一条缝,不然眼睛里就会进沙子。

在无奈之余我想起了林业部技术人员搞得苗圃地,那里好像又几处被塑料布覆盖的苗圃炕。

想到这里我认为我必须做一回‘破坏者’了。

还好苗圃距离幼苗地不远,大概四百多米的样子,中间也就隔着一个小沙丘。

于是我也顾不得什么辛苦劳作了,先保命吧。

被风刮得东倒西歪,迈不开腿,一抬腿就好像想要上天一样,仿佛自己在多待一会就要被刮到天上去了。

就在我泄气打算不再寻找苗圃炕时,好像在风沙中看到微微光芒,像是手电筒的光亮。

没错,就是手电筒。

我想该不会是泽隅来了吧,他是不是担心我会出事,前来陪我的吧。

但随后我就打消了这种念头,连部距离这里需要半天的车程,这风才刮了十多分钟,就算来也不可能这么短时间就到的。

当我与不知来人是谁的手电筒越来越近,最后走到一起时,我这才发现原来对方是林业部的技术员。

就是那个跟连长大呼小叫的女技术员,这女的有点小泼辣,不过在工作认真的态度上绝对是无可挑剔的。

我想对她喊话,奈何风沙太大,根本开不了口。

她也一样,刚张开嘴就马上又闭上了嘴。

无奈之下她拉着我的胳膊就往另一边扯,没过多久我俩就来到了苗圃炕前。

她用手电照了照覆盖在苗圃上的塑料布,又用手比划了几下,好像在示意我将苗圃炕上的塑料布撕开。

由于这人性格泼辣,我不敢轻易下手,免得风停后她再上连长那儿告我一状,于是我又重新比划了一下,然后她很确定的用力点了点头,表示确定让我撕开塑料布。

在她确定后我才放心的弯下腰,两手扯着蒙在苗圃炕上的塑料布,用力一拉就扯出一个大豁口子,正好能容纳一人钻进去。

由于苗圃炕地处沙丘脚下,因此才幸免没让大风把塑料布给刮到天上去,相反的还被细沙一层一层的给压住了,露在黄沙外的塑料布并不多,估计我们再晚到一会应该会被全部掩埋在黄沙之下了。

我扯开塑料布让技术员先钻了进去,在手电筒的照耀下,我才发现这个技术员是穿着短衣睡裙过来的,上身仅仅是一件单背心,风一刮进苗圃里又被旋了出来,也正是因此女技术员险些让我大饱眼福。

她钻进去后我也跟着钻了进去,两人在覆盖膜下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不过互相的说话声依然听不见。

塑料布被风刮的哗啦哗啦响,而且里边是没有空间的,人钻进去之后就相当于趴在平地上然后在身上盖了一张塑料布一样。

黄沙铺天盖地的洒在上边,哗啦啦,刺啦啦,沙沙沙,震耳欲聋。

无奈我只好在没有经过她同意之下开始在地上刨土,沙子很松软,不一会就刨出一个像棺材一样大小的坑洞。

人总算能消停一会了,沙子积攒的厚了也就听不见外边的声响了,只是我得用脚撑着洞口处,不能让黄沙整个把我们掩埋了,不然没有了空气的流通我挖的坑真的就变成坟坑了。

外边传进来的声响没那么大了,我两个可以互相说话了。

我很意外在这大晚上的她一个人穿着睡衣怎么就过来了,于是我问道:“同志,刮这么大的风您怎么来了,这多危险。”

她平息了好一会才对我说:“刚开始风不大,我担心苗圃炕上的塑料膜会被风刮开,这才过来看看的,没想到风越来越大,我想回去也找不到路了,四外什么都瞧不清楚。”

虽说这些天我一直在这里值班,但我跟这个技术员压根就不熟悉,因此在知道缘由之后也没别的可谈的了,只能闭上嘴等待风停。

可这风就是不停,一连刮了四十多分钟还不停。

洞口处在不停的往里钻进凉风,还好我穿着军大衣感觉没那么冷,但技术员就不行了,她好像在时不时的打着哆嗦。

由于我挖的坑只能容下一人,技术员想让我在把坑扩大一些,免得两个人在一起多有不便。

我说挖不了了,再挖上边的沙子就会坠下来,把我们死死给压住,跟活埋一个样。

她好像有点紧张,我问她:“你冷不冷”

她说:“有点”

我说:“那怎么办?”

她哆嗦着对我反问道:“你不冷吗?”

我撩了一下身上的军大衣说道:“棉的,跟被子一样,不冷”

她没说话,洞里开着一支手电筒,本来空间就不大,因此一支手电筒的光亮照在洞里会显得很明亮,不管是谁的表情动作都能看的真真切切。

我顿时一阵紧张,感觉好像出了很多汗,眼睛不知道该看向哪里。

她发现我看了她胸部一眼,厉声喝道:“你往哪儿看呢,臭流氓”

我反驳道:“你…你不能冤枉好人,这里空间太小,我们又是面对面,我是不小心看到的。”

她有点惊讶:“你不小心看到的?你看到什么了?”

我也跟癔症了似的,脱口而出:“那什么真白!真大!”

“混蛋,你混蛋!”她生气道

我不再作声,把脚又抬了抬,风又刮进来了,刚才的一幕又重新上演了一遍。

技术员无遮拦羞涩的低声说道:“你个臭流氓,你是故意的。”

我说:“这你不能怨我,我不隔一会抬脚放风进来的话,我们两个会被憋死的,难道这你也不明白?”

她捂着胸口呢喃道:“呀!呀!,你真讨厌!”

又过了差不多半个小时的时间,外边的风依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我换空气已经十多次,洞里已经被外边的冷风给灌得差不多了。

技术员也被我折腾的像疯了似的,一次又一次的唉声叹气!最后索性也不用手遮挡,但凡我一看她,她就冲我吐一口唾沫。

技术员在不停的打折哆嗦,她奋力向我对向不停的挤了又挤,与我之间隔着二十多公分的空隙。

这让我很恼火,我在坑里,她在我斜上方,不停的往下滑,最后终于支撑不住,滑向我的身上,一下子压在了我的身体上方。

我承认我早已有了生理反应,她滑下来的时候身体触发了我的承受极限。

我鼓起勇气,仗着胆子再次问道:“那个,你,你冷不冷?”

她仍然在向上挣扎,并且回答我:“冷”

我说:“我这儿有大衣,你用不用。”

她也紧张的有点结巴的说道:“那…那你,那你怎…怎么办?”

我说:“什么我怎么办,我的意思是你过来,我抱着你,咱俩互相取暖。”

“你想得美”她又生气的说道

我不理她,过了快半个小时她实在冷的受不了,慢慢将身体向我靠拢。

又一次触发到我的极限,不过这次她没有挣扎,好像是选择妥协了。

我慢慢试着将大衣扯开,一点一点将她盖住,她没有说话,也没有反抗,唯一的就是哆嗦个不停。

我们的距离很近很近,我低声说道:“你真漂亮”

她说:“你说什么?”

我说:“没事,说梦话呢”

又过了半个小时,我脑子里一片混乱,内心里在做着痛苦的挣扎,记得我刚参军时在火车上曾经对一位陌生战友说过:不要做让自己后悔的事。

现在我很担心风突然停下来,怕天亮,怕技术员的同事发现她不在宿舍会来这里找她。

于是我再次仗着胆子把她搂进怀里,并用大衣将她跟我包裹在一起,我在做这一系列动作时技术员没有任何反对的意思。

什么叫得寸进尺?这大概就是吧。

我故意将身体贴近她,此时我已经满头大汗,后背也被汗水湿透了。

她仿佛感觉到我的极限了。

我听她好像微微说了一声:把手电筒关了

我不确定,从而向她确认了一下:“什么?你刚才说的什么?我没听清”

我话一出口,她便大声说道:“我说让你把手电筒关了,你不明白吗?”

妈的,她这一嗓子着实把我给吓到了。

我把灯关了,她在颤抖,我也在颤抖。

时间一秒一秒在过,天也一点一点接近明亮。

我承认我紧张过度,我鼓不起勇气做任何事情。

最后她竟然低声在我耳边说道:“天快亮了,你打算就这么一直抱着我到天亮吗?”

我忍无可忍,不过还是冒着被掐,或被揍,或被指甲抠的生死之险在她脸上似挨非挨的亲了一口。

她依然没有反抗,我确定了,我要下定决心了。

在这个风沙肆虐的夜里,我在自己挖的坑里跟一个真正的女人销度了一夜,不,确切的说应该是半夜,因为前半夜的时间都让我的胆怯给扼杀了。

今夜我如痴如醉,神魂颠倒。

女技术员是闷骚型的,她身材很棒,总体来说是稍显胖的,但她很可口美味,让我痛饮一夜的同时她也同意让我大饱眼福。

第二天天还没亮风就变小了很多,从坑洞里钻出来后她让我把坑洞回填,然后再复原地表上的痕迹,尽量把苗圃里的幼苗规整如初。

之后她大跨步的向营地方向跑去,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我回味无穷。

我没有回填坑洞,而是坐在苗圃边上抽着烟回味昨夜的战况。

直到太阳都飙到头顶了,风也停了,我才慢慢悠悠按照她说的将坑洞回填,然后再小心翼翼把刨的乱七八糟的幼苗重新规整好。

塑料布被撕扯开的大口子我是无力回天了,爱怎么就怎么吧。

当太阳正值晌午之时我才慢慢晃悠着回了营地,已经饿了大半天了,这下食欲增强,可以大吃一顿了。

我回到营地时已是上午十二点整,大家正在用餐。

跟我好的女技术员也在用餐,但她好像与我根本不认识似的,连看我一眼都不看。

我只能当做她应该是不好意思吧,于是自己也找了个位置坐下来开始吃饭。

饭后我整整睡了一下午,天黑时我照例去往林场巡逻。

转悠一阵之后我来到苗圃近前,心里想着女技术员应该还会与我相会,一想到这里我就开始心跳加速,开始幻想不用再挖坑了,我们要在沙丘的最顶端,然后再在幼苗地里,总之我的脑海里有着想不完的各种想法。

烟一支一支被抽掉,巡逻也一遍一遍的照例完成,可就是不见技术员的身影,我等啊等,等到半夜也不见她的身影,等到夜里两三点还是不见她的身影,我开始焦急万分,心乱如麻。

妈的!怎么还不来?再不来天就该亮了!

最后真的等到天都亮了我都没见她的人影,晌午时分回去吃饭我才被她的同事告知,今天一大早她就走了,她回她们原单位去了。

如果一切顺利的话,现在她应该已经到了乌鲁木齐火车站了。

天塌了!地陷了!我的女人不见了!

我能怎么样呢,我又有什么办法呢?

接连又是一个星期,夜里我一人在幼苗场地来回巡逻转悠,一直转到天亮,也不困,也不饿。

终于烟抽完了,我无事可做,营地的技术员大多都是女的,倒是有一两个男的,但他们都不抽烟。

正在我无计可施之时,只能以睡眠来抵抗烟瘾了,下半下午我正躺在床上睡觉,以等待晚上去场地看守幼苗,没想到排长驾车来到营地。

他来时还带来了二班和三班的副班长,排长说他们两个是来替换我的,连里决定让我回去。

正好我在这里也没有香烟可抽,也没有什么人可惦记的,回就回吧。

路上我思绪万千,排长的话我有一句没一句的混乱回答着,最后排长干脆不搭理我了,可能他认为我是累得吧。

路上我睡着了,睡得天昏地暗,我梦见技术员,梦见孔泽隅,也梦见张大勇了,只是张大勇的样子太过模糊,我仿佛都快不认识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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