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云楼早己门庭若市,行商公子哥来来往往,在楼门前接客的花娘生拉硬拽把一些有心却无胆地的拉入,堂中花娘陪着客人喝酒吃菜。
阳光从窗户照进来,香凝慢慢睁开惺松的双眼,慵懒地起了身子,呆滞地眼神看着房门,回想起昨日之事,郭姨又提到娘亲。香凝坐在梳妆台前,对着镜子拿起梳子,侧着头,慢慢梳发。
“我娘亲到底是谁?我爹又是谁,我爹真的是江洋大盗,但我娘为什么又要嫁给一个江洋大盗?”一连串地问题向她袭来,放下梳子趴在台前,对着镜子皱了皱眉头。
“我一定要知道自己是谁,可是郭姨又不肯说,我还能找谁问?”又一个问题因惑着她。
“对了。”她惊喜地大叫一声,从椅子上跳起来。“哪个簪子,哪个簪子一定有问题。”一次无意闯入郭姨房间,她匆匆锁上一个匣子,把钥匙当簪子戴在头上。
“哪里面应该有些东西吧。”她自言自语道。出了房间,廊道上空空如也。
郭正茹从楼上走下来。
“郭妈妈好。”迎面陪着客人走上的花娘问候。
“郭妈妈,你这的姑娘真不错。”笑呵呵地回过头搂着花娘。
“青涩要好好照顾客人。”郭正茹笑着回答。
“是,郭妈妈。”媚声媚气地回应。“青儿我们走。”扶着她往楼上走去。
“郭老板,今晚翠云楼是不是选花魁?”楼堂中有个公子起身问道。
“郭老板,是不是真的。”
“当然,今晚我们翠云楼选花魁,到时候大家一定要来捧场。”一阵雀跃地欢叫。
“郭老板地眼光可不一般,今晚又可以大饱眼福。”一桌堂中客人轻佻地议论道。
“姑娘们,好好招呼各位大爷。”媚绕的声音传遍整个大堂。见各桌客人与花娘们嬉戏,郭正茹回身向楼上走去。
“香凝,被你气死。“看到她还是气,昨日放走了花魁,今日又要选花魁,这丫头是不成心跟她唱反调。
“郭姨,哪个人是谁,看上去好有钱的样子。”香凝随手指了一个方向,待她回头,香凝看到她头上的簪子,手撑迅速掠过,簪子己经在她手中,悄悄藏入衣袖内。感觉有什么东西从头上扶过,郭正茹伸手摸了摸头发,却未发现簪子少了。
“郭姨,你去忙吧,我去读书了。”香凝回过身子,从袖中拿出哪枝簪子,紧紧拽在手中。
廊道上空空如也,这是郭正茹的房间,一般人是不会来这的,香凝悄悄开了房门像做贼般地送上房门。走到梳妆台前,上面放着一个小匣子,还挂了一把小金锁,香凝拿出簪子,很轻意的开了锁。慢慢打开小匣子。
“怎么只有一本书柳公断案录。”呐闷地拿开书,拿出一张画卷。
“这上面画了什么?”慢慢打开画卷,越看越吃惊。“郭姨什么时候给我写了张画卷,我怎么不知道。”又继续翻找其他东西。
“不对。”她拿起画卷。“这纸张己经有些泛黄,这么阵旧的纸张,应该有些时日了。”把画展在桌上,将画全部展开,在最下面的落款。
“柳青峰为爱人郭仪茹著。上面还盖着一个印章。
”郭仪茹。“念着这个名字,香凝闭上眼睛,任凭思续的闪烁。
”我姨也姓郭。“越想越不对劲。”而且和我长得一样,难道——。“又急急在匣子中找其他东西。
”咦,是一封信。“香凝拿出信函。”青峰。“上面的署名。
打开信封,上面青秀的笔迹——虽君与姐喜结连理,但难解思续,故相约黄昏后河桥红叶林——正茹字。
“是封情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