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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4 蛇羹

旷野,在眼前飞驰,铁骑在官道上带起阵阵烟尘,景物在视线里拉出长长的影子……个毛线!

喇嘛死后,任舟越来越不习惯纵马奔驰的速度——了不起了60公里/小时,还不能持久,不然马得累死!

时速60是个什么概念?就比电瓶车快那么一丢丢!

所谓“铁骑”,又能比电瓶车多出几两铁?

这么一想的话,“牙璋辞凤阙,铁骑绕龙城”,难不成是在说,双11一到,快递小哥哥们倾巢而出、满城送快递?这逼格掉了不只是一个档次啊……

喇嘛车库里的摩托车,随便拉出一辆,2档都拉不满就过百了!更不要说,喇嘛大人通常都要飙到260左右!那才是风驰电掣,换成路人甲,除了路,啥也看不清!

所以,在陈兴因为终于摆脱了所有随从而大呼小叫,兴奋的上蹿下跳玩杂技的时候,任舟都快睡着了,这旅程着实无聊透顶——真羡慕那些留在青山别院保护徐梓的陈家老兵们,闲着没事儿就可以聊天扯皮,说些无关痛痒的俏皮话,也不用嫌弃坐骑太磨蹭!

任舟暗下决心,老子哪天必须得弄个快点的玩意儿!管他是生化路线,还是机械路线,哪怕自己倒腾11路能超200也好,总归是比这颠簸不已的电瓶车强啊!

不过,龟速也有龟速的好处,至少这景致倒是看了个清楚。

这一路行来,绿油油的麦子在田里起伏如浪,浪中还有那弄潮儿,辛勤劳作,精心照料。

只不过这弄潮儿,大抵都是面色黝黑,脸上刻满皱纹的女人们和稍微年长一些的孩童,更年幼的娃娃们则在田边追逐打闹。

“这便是我苍州的子民们了。”任舟放缓了坐骑,缓步行走在距离苍州主城不远的田间地头。

“是啊!”听着先生话中那百般滋味,陈兴也感叹不已,“男人们打仗的时候,就指望她们来打理农田,奉养老人,照看后代了。”

“你猜那个女人多大年纪?”任舟用马鞭遥遥指了指田里面朝黑土背朝天的农妇。

“四十?”陈兴也说不准,但既然先生问了,往年轻几岁说应该没错。

“三十二岁。”任舟淡淡的说着答案,如数家珍,“她还算是幸福的,男人在暗军里当差,官职和俸禄都还可以,家里有七个孩子,最大的十七岁,已经当爹了,现在十五岁的老二,正在准备成亲。”

陈兴心情沉重,苍州实在是太缺人了,那场据北之战打光了所有家底,就算这些年来大家再怎么努力发展人口……但人总是要时间才能长大的啊!而还活着的这代人,几乎被沉重的生活压断了脊梁,如果爹和叔叔伯伯们没死的话……

陈兴突然抬头笑了笑,学着先生的样子挠挠头,马鞭指着一群正在打闹的娃娃们——分成了两伙,拿着长短树枝当刀枪,在各自的孩子王带领下,有模有样的玩着军阵对垒的游戏。

“可是先生,你看那些田边的小崽子!要不了几年,他们就能和他们的爹一样,挥舞着真正的长朔与战刀,在沙场上所向披靡!”

任舟也笑的很开心,如释重负般说道:“是啊!而你们,要负责带着他们活着回来才行……行了,今日份的酸,已经拽完!咱去讨点水喝!驾!”

二人在一个窝棚附近翻身下马,不远处的大树上还停着一只乌鸦,时不时的梳理一下羽毛。

窝棚里走出一个背着婴孩的妇人,热情的招呼道:“先生!民妇见过先生!”

任舟赶忙做了个“嘘”的手势,轻声道:“不要吵醒了娃娃!”

妇人脸上洋溢着发自肺腑的开心笑容:“不碍事儿!这小崽子刚吃饱,醒不了!”

“家中可还安好?”任舟得到肯定答复后点点头,指着身后的陈兴,向妇人介绍道:“这是我的学生,陈兴,我们路过这里,口渴了,讨碗水喝。”

进了窝棚后,妇人倒了水便很识趣的走开,留师徒俩在棚子里饮水乘凉。

“先生,您认识她啊?”陈兴有时候特别好奇,为啥先生能认识那么多底层百姓,但从小到大,已经见怪不怪。

“嗯,她丈夫在暗军的职位就是我介绍的。”任舟笑道。

“刚才田里那个妇人的丈夫不也是暗军的?”

“对啊!是同一个人的两位妻子。”

“啧啧,随便一个暗军军官都可以娶俩老婆,难怪外人都说什么享尽苍人之福。”

“不然当初苍州王颁布一人多妻制时,为何各方阻力那么大呢?都是别人想做而不敢做的事情,你做了,我做不得,我自然就要说你坏话,吃不到的葡萄,肯定是酸的。无论是从自我安慰的角度,还是从给别人添堵的立场,葡萄只能是酸的。”

陈兴点了点头,虽然颁布法令的时候他还小,但依然有印象,据北之战后苍州颁布了一系列法令来恢复人口,休养生息,其中最让人诟病的就是这条,那段时间里,爷爷总是阴沉着脸,来自各方、尤其是其他州的声音实在是太大了。

周国四百年来奉行的一直是“一夫一妻多妾”制,妻的地位比妾高极多,妾又比通房丫鬟高,通房丫鬟的地位自然要比一般丫鬟、仆役超然很多。权贵之家大抵如此,而平民百姓家,单单养活正妻和子女就是一件能熬死人的事情,更不提那些有的没的东西了。

苍州王一纸令下,相当于是灭了“妾”这个阶层,对传统家庭、尤其是大家世族的冲击有多大,是可想而知的。

当初甚至有人说,刚上位的十六岁苍州王是想让各大洲的统治阶层“后院着火”,无暇他顾,好给自己赢得稳固政权的宝贵时间。

这种说法调侃之意远大于字面意思,但也能看出各家对这个法令发自内心的抗拒——哪怕就你苍州用也不行,万一我们州有人想效仿呢?

老祖宗的规矩,总是特别难改的,尤其是既得利益者们,到手的肥肉,谁肯拱手相让?

可对苍州来说,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男人死的太多了!

一群家中无强壮劳力的妇孺怎么活下去呢?只能是抱团取暖,几个家庭重新拼成一个完整的家庭,相互扶持,挺过那段最艰难的日子。

所以,现如今苍州民间很多互相喊着哥哥、姐姐、弟弟、妹妹的人,其实并没有血缘关系,但感情却都极好,这就是组合家庭的产物了——尤其是让很多老夫子不耻的是,这些没有血缘关系的兄妹、姐弟之间,本着肥水不流外人田的原则,到了合适的年纪,纷纷结合成了新的家庭——用老夫子们的话说,简直是人伦崩坏,天理难容!

苍州这边的文化人对此几乎息声!

老一辈不屑和迂腐之辈浪费哪怕一滴口水;激进的年轻一辈读书人早就一手拿笔一手提刀上了战场,“笔蘸蛮血壮山河,刀斩敌酋安天下”!

不管口号有多响亮,这支“儒军”能回来几个是可以遇见的事情,但到了那个地步,不上也得上!

要不是上一代苍州王死死按着,任舟也早跑前线去了!而且任舟死活都没想通,苍州老王自己的儿子都死到只剩一个了,为啥非舍不得任舟这个烈士家属呢?

于是,无论是为了报恩,还是心中的激愤,任舟毅然决定——一定要狠抽这群食古不化的老顽固的臭脸!站着说话不腰疼的鼠辈,苍州几乎沦陷的时候,你们在哪里?

久衍二十六年六月,法令颁布半年后,仅二十一岁的任舟一腔不忿,以苍州新王的名义,孤身一人,在反对声音最激烈的通州,举办了震惊天下的“通州论道”大会。

年纪轻轻的他,凭借多年所学,以及喇嘛在另一个世界的“实用主义哲学”和“适者生存的自然法则”,硬生生驳的除中州外的各州大儒哑口无言,捶胸顿足,当场有数位饱学之士,辩而无能,认而难同,一怒之下,撞柱而亡——全程冷眼旁观,未有只言片语的中州大儒,当即下场……为这几位写了几乎能流传千古的悼词。

这等于是在告诉天下——皇室对这件事怎么看。

自此,任舟、任无相的大名算是彻底传开——虽然任舟一直感慨“实用主义”的胜利,是人类思想发展最大的悲哀,几与野兽无异!但不可否认——从那往后,无论这些大儒真心还是假意,提到任舟,都会慨叹一句“当世奇才,奈何跑偏了方向”。

这位“跑偏了的奇才”成名之后反而偃旗息鼓,一门心思协助新王发展苍州,以至于天下人都有点遗忘了这位“技压四座、锋芒毕露”的年轻人,也是因为他的“学术”水平太过耀眼,很多还记得他的人始终以为他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比如,徐盛。

此时,这位“书生”放下水碗,嘴唇无声翕动,窝棚外的乌鸦歪了歪脑袋,好奇的端详着他,扑棱棱打开翅膀,飞回巢穴里,叼出一张纸条,飞入窝棚,递到任舟手里,又扑棱棱的飞走了。

一旁的陈兴只是看了纸条一眼,便继续喝水——有啥事儿等先生转告就行了。

任舟迅速看完纸条,团了起来就习惯性往嘴里塞,又似突然想起了什么,再次把纸条展开,随手一抖——嘭的一股火苗掠过,纸条变成飞灰四散。

任舟满意的笑了笑,看来喇嘛的修为也随着他一起融合了过来啊!这样的话,以前很多不方便做的事情,都可以考虑起来了。

“哇!先生!这招您怎么没教我!太帅了!您可不能藏私!”陈兴夸张的表演——这一点上,他比喇嘛专业的多,也比任舟专业,时刻记得自己的人设,随时随地进入角色。

任舟挑了挑嘴角:“小把戏,晚点教你。不过,徐州王这事儿真的是有点大条了。”

陈兴奇道:“又出啥幺蛾子啦?”

“徐老头还没死,跟他接壤的几个藩王就开始相互试探了,简直比他儿子还积极!”任舟随手摸出几块碎银子,放在碗里,与其说是水钱,不如说是对苍州子民的照顾,“幽州、通州、歌州的探子都跑苍州来了。”

“哟!”陈兴跟着起身,眉毛一挑,“夜军有活干咯!”

“幽州的探子已经直接剁了送回去,这帮胆小如鼠却贪婪无比的家伙不足为惧,”任舟翻身上马,“歌州是来送信的,在城里候着,只剩通州的,被围在东山林子里,负隅顽抗。”

“那咱换了行头,走着?”

“走着!”

……

东山是苍州城往东的一片山地,从东山往北,山地逐渐变多,平原变少,人口也少,所以这东山,就像是繁华人间和清冷外域的分割点,除了偶尔有些采药人、猎户来讨口饭吃,几乎不见人迹——有那个时间,多耕两块地不好么?

山坳里,翠柏参天,毒辣的太阳也洒不进来几缕阳光。

两匹黑马缓步在太阳斑驳的亮点里,马鞍上,是两位身披斗篷、黑色皮甲、连脸都完全遮住、只留下眼睛的骑士,为首的那位骑士稍微与众不同一些——斗篷一面黑一面白,肩甲也是白色的。

“站住!”树后闪出两个持刀配弩、与骑士同样打扮的士兵。

为首的骑士从腰间摸出一块令牌,以某种轨迹晃动了一下。

靠后的士兵立时往后退了两步,举高了弩,对准骑士,而靠前的骑士把刀衔在嘴里,手弩不松,缓缓上前一步,伸出了空着的手,捞住被扔过来的令牌,警惕的仔细检查。

“见过军主!”检查无误后,士兵收了弩、刀,双手持令牌递了回去,另一个远处的士兵也原地行礼。

见这两个明哨如此谨慎,马上的骑士点了点头,声音嘶哑,就像是两块生锈的铁板相互摩擦:“承祖呢?”

“禀军主,郭校官在里头督战!”

军主翻身下马,将缰绳交给士兵,继续往里走去。

越往里走,越是寂静,似乎不过是寻常的深山老林而已。

直到军主迈过最后一步,在半空中带起点点涟漪之后,眼前景象骤变,巨蟒爬行的声音突然灌入双耳。

一片空地中,众多甲士包围着一条一人粗细的巨蟒盘成的一丈多高的蛇阵!

蛇鳞如甲,蛇眼猩红,流着腥臭的口水,吐着信子,打量身边这群小不点儿。

“郭图!我乃通州特使!你敢拦我!”蛇阵内传来气急败坏的吼声,不见人影。

蛇阵前,玄色广袖长袍、文官打扮的年轻人,头顶着大红色珊瑚发冠,双手秉持,以听不出起伏的声音道:“请特使束手就擒,莫要自误。”

“哈!小崽子!就凭你?你们军主来了老子都不在乎!单打独斗,你们苍州夜军就没有老子的一合之敌!”蛇阵内之人怒极而笑,若不是对方仗着人多,他怎会被一群不入流的三脚猫围在这里?!

郭图白色扑克脸上难得见到怒色一闪即逝,刚想发声,却听身后传来嘶哑的声音,直透心脾。

“是么?那今晚,吃蛇羹。”

郭图猛然转身,正看到军主直飞而起,越过众人,凛冽的斗篷就像大鸟的羽翼,对着大蛇扑击而下!

“军主!小心!”郭图正欲起身上前助阵,冷不防被拉住了手腕。

回头一看,夜军制服下一双灵动的眼睛正跟他眨来眨去,玩世不恭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信心:“承祖,你上去就不好玩了呀!”

郭图一见就知道是谁,但仍急道:“你知道个什么!此贼凶狠,军主定不是……”

此时背对着蛇阵的郭图只听“嘶哈”一声蛇嘶与空气的爆鸣,脸色瞬间更白。

“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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