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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荒诞

百年孤独里说:我们趋行在人生这个亘古的旅途,在坎坷中奔跑,在挫折里涅槃,忧愁缠满全身,痛苦飘洒一地。我们累,却无从止歇;我们苦,却无法回避。

或许这么多年以来,我从没对于自己的生命和生活有过什么具体的规划。处处随遇而安的样子,在我的世界中,只要有钱和女人便一切太平。

我从来觉得自己是孤独的,所以我为了这个借口见各式各样的女人,一种病态的空虚,从没停止过。

在我大三那一年,我认识了一个少妇苏丽。最开始的开始,我认为那是一段美妙的过程,我们贪婪着彼此的故事,甚至能做到感同身受。苏丽会把我的一切打点到恰到好处,还会时不时去保定找我。

有些女性最可悲的不是她会有多么心狠,而是往往感性战胜理性,甚至觉得她自己的安排就是最对的。

苏丽就是这样的人,直到我突然间跟她断掉所有的联系,我从没感觉她是一个糟糕的女人。只是她追求的我给不来,她说要离婚然后跟我在一起等等。。。

我想,大概也是从那一次开始,我对于婚姻并没有抱过什么好的态度。并不是我自己多疑,信不过女人,而是见识的太多。他们满口的抱怨,苏丽说的最多的就是懒得让他老公碰她一下,甚至觉得恶心。

每当这个时候,我都是沉默的。

你们最开始的时候应该也是很恩爱的吧,怎样的生活会发展成这样?而又为什么,我听到的故事都是千篇一律的?

所以,当陈萌说出结婚的时候,我迟疑了。

有时同学也在劝我,我自己也会劝自己,这场感情跑了七年多了,是不是该用一个家来作为升华。可我始终逃不过心中的坎儿,更何况还有那天晚上的场景。

这一天,从花田出来,我带着陈萌去吃饭了,她最爱吃的一家火锅。平时我们很少来这里,因为陈萌嫌消费高。

我从车里拿了一瓶衡水老白干,虽然我做红酒,可我一点都不喜欢喝红的。

“陈萌,为什么突然要结婚?”

“我想给你生个孩子呀。”

“可我还没想好呢。”

“林可,我们不小了吧,七年多的时间,你走到哪个城市,我跟到哪个城市。这两年你也算稳定下来了,难道我们不该结婚吗?你还要我等几年?”

很简单的道理每个人都懂得,我只是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并没有说什么。

“林可,难道你还没有玩够?”

我抬头发现陈萌的眼圈有些红了,那一刻我忽然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好,陈萌,那你告诉我你是不是找了别的男的了,说实话。”

陈萌的语气忽然变了,“你脑子有病吧,你天天外面烂事,你以为我和你一样吗?我他妈陪了你七年多了,你质问我这个?”

其实,我宁愿相信那天晚上的事情只是个误会,但我也没有说出那天我所看到的。

“萌萌,那过一段时间吧,好吗?最近公司人事有调整,调整完了我们就张罗结婚好吗?”

陈萌握住我的手,像个孩子一般使劲的点头。

关于这一天,我感觉过得特别虚假。我终究要给自己造一座婚姻的坟墓吗?不知道,可心中的恻隐告诉我,我欠陈萌的太多了,该给她一个家。

那天晚上,陈萌破天荒的给我用嘴,这些年以来,很少有这种时候。并且,安全设施也没做,她肆意的沉吟着,告诉我要为我生个孩子。。。

如果一段荒诞只是悲剧的开始,那么一段悲剧是终究要写进漫长的生命之中的。那段时间,陈萌真的像极了妻子的模样,每天打点着我得衣食住行,而我也确实再没有招惹其他的女人,尽管生活并没有多少善意。

我给张涵做了一份详细的市场规划,在我看来是万无一失的。只不过千算万算算不到,背后有人搞鬼,打我的小报告。

最终冀南片区成立之后,经理定的是邯郸的负责人老刘。

这个混蛋,亏我还请他找姑娘,老狐狸一个。他竟然给张涵说我得生活作风有问题,不能担当重要的职务,甚至还拍了我在会所时和姑娘一起的照片。我每天都在心里无数次问候他的全家女性,只不过事情已成定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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