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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反目

“懿旨……这就是母后的懿旨?”天子一怒流血漂橹,整个昀寿宫的人都战战兢兢的跪着,头不敢抬,连大气也不敢出一个。

“皇上今日一早废了早朝赶来昀寿宫就为了此事?”太后并不曾想这件事的发展竟如此出人意料。东宫两大主院落被焚烧殆尽,熙宁院里的奴才婢女也都烧的干干净净,谁是谁都分不清楚了。

更让她惊讶的是岳铭帆竟然会临阵违背她的懿旨想要救下她,结果只是万箭穿心而死。岳家对此似乎相当不满,眼见就要控制不住局势了,皇帝还有心思计较这些?

“母后认为这是小事?您派人毁了东宫,害死牵连岳将军,想必舅舅也不会善罢甘休吧。”皇上冷眼盯着眼前一身光华的女子,还是他从小敬畏的母后吗?已经变了,变得他都认不出来了。

太后身子一怔,确然不会善罢甘休,岳铭帆是岳家这一辈最优秀的,如今因他而死,即便是亲兄妹,依她兄长的性子,也必然不会善罢甘休。顿了顿才道:“也不是没有办法解决,就看皇帝愿不愿意。”

“朕若不愿意呢?”

“女人和江山孰轻孰重?”

“哼!”皇上冷哼一声拂袖而去,这一场失算让他一夜之间失去了女人也失去了筹码。“姬灵风,你即刻派人去盯着贺州的动向。”他依旧不肯想想她葬身火海了,即便里面烧焦尸体的数目刚刚好。

端王府内一派新气象,因是新建造的府邸,处处可见新花样。后院一片白梅园子的深处有一处藤蔓搭成的架子,回廊隐在架子之内,穿过回廊尽头的垂花门便见一处清幽的竹屋。午膳冒着一路青烟,屋前积雪皑皑,几处青嫩的草药冒着雪花生长。

琦涵提着长衫采撷,小心翼翼的抱在怀里。

“五……她醒了吗?”司马辰有些焦躁,从没有想过有一日会再见到她,初初以为真的见鬼了呢?

“吵什么?”琦涵最近越发的脾气大了,眼下竹屋之内只有他一人会医术,自然高傲了些许,“你再这么毛毛躁躁的,别人就知道她的藏身之处,不过到时候……”

“本王绝不会泄露出去的。”他答应过安芸的。

司马轩一边仔细护着薰药的炉子一边仔细擦拭着灵儿脸上的汗珠子,她身上的毒虽然不算致命,但要完全去除干净也需要一段时间。

他皱着眉头,脸上难掩痛苦之色,手紧紧攥着灵儿裸露在被子外面的手。若是早些察觉到太后的动机,早点将密道挖好,也不至于让她受到如此伤害。

“楚风!”迷迷糊糊之中灵儿拼命睁开双眼,却只见得微微上翘的睫毛轻轻闪动,“你……还活着真好。”

“又在说胡话了。”这些日子她每次醒来就只有这句话,仿佛将在晋国发生的一切全部忘记一般,只是拉着他的手不让他上战场什么的。

“灵儿,你余毒未清,要好好休息,先把药喝了在睡。”他连哄带骗的将药灌了进去,在点住她的睡穴才敢让琦涵进来施针。

“王爷,有消息了。”展恒不曾进来,只是在外面出声。司马轩略微犹豫了片刻才将灵儿交到琦涵手中。

“什么情况?”

“消息一传到岳家人耳朵里,岳氏一族立刻炸开了锅,如今纷纷怂恿朝臣施压要皇上立岳淑妃的儿子为太子呢。”展恒清俊的面容上看不出一丝喜怒。

他思索了片刻才道:“吩咐下去,让他们分成两排,一边附和岳家的那些党羽,一边极力反对。我们收集的那些证据可以适当的见光了,这一下看他怎么收拾。”

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三天以后,这些时日他不吃不喝的守着,偶尔实在受不住了才会喝点稀粥趴在她床前昏睡一会,每每又会被噩梦惊醒,第一件事便是检查她是否安好。一来二去人也消瘦了好多。

司马辰平时很少来竹屋,一则怕人发现,二则也不知道如何面对。对外他假装不知道自己的抚上有这么一庄子事情,对内他又两边徘徊,毕竟都是手足,实在说不上为了帮这个而去害那个。

安芸看他一脸纠结的模样,第一次心甘情愿的端了杯茶递上去:“怎么插手朝政之后就不见你展眉舒心过啊?是不是才疏学浅实在出不上力啊?”

“才没有,本王今日还在朝堂上被皇兄夸赞了呢?”他得意的瞥了瞥她,年仅十四岁,个头却已经窜了上去,直比安芸高上很多。

“哦?为了何事?”

“你在套我的话?”他一直觉得奇怪,明明齐王不曾问过朝堂上的事情,对上他的时候却好像知天下事一般。

他狐疑的眼神让安芸一愣,心中莫名的失望,森冷的凉意从脚边泛起,一直冲上灵台。转身便要离开,她最受不了的便是这样的眼神这样的口气。临门一脚的时候他顿了顿:“多谢你没有泄露我们的行踪。”

他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却也没有多想,心中的郁闷更多的侵蚀着他。

望着棋盘山的黑白子,司马辰一时之间真不知道该如何走下一步,自己的黑子似乎已经被齐王的白子全全包围了,余下的出口是一眼可见的现今,错一步满盘皆输。

“不下了,每每都下不过你。”扔掉手上的黑子,他仰躺在竹床上,眼神骨溜溜的打量着竹屋的装饰,这一切都是安芸备下的,一开始就在准备,是不是早就为了等待这一天的到来呢?自己终究没有了解她太多。

“小子,有点耐心。”司马轩也放下棋子,端起手边的茶为抿了一口,随即眼光盯着那烧的噼里啪啦的银炭,“是不是朝堂上又遇到什么烦心事了,这些日子老往竹屋跑。”

他不知道是不是朝堂上的事情,反正那乱的快成一锅粥的朝堂他不曾分心管过,每日里准时下朝去拜见母妃,之后便回来找安芸……对了是来找她的,自那一日之后,好些日子不见她了,心中甚是焦虑。

“皇上和太后反目或者说和岳家反目都不是你能管得住的事情,岳铭帆的死……”

“她果然告诉你了吗?”司马辰突然坐直了身子,静静的盯着他,似要将他看穿一般。

“告诉什么?”灵儿端了几个小菜进来,上面还搁着一壶清酒。

他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到,立刻没了先前的气势,变回以前的嘻嘻哈哈小孩子模样。灵儿宠溺的摸了摸他的脑袋,还没有及冠,自然也还没有戴冠,头发只是随意的束在脑后面,只是这段带已经松了,头发也乱糟糟的,她不禁皱眉,“你几天没梳头了,上朝的时候也不会被人说嘛?”

“上朝都是戴着帽子的,几天?我不太记得了,以前都是……”他木然停了下来,最后才问:“安芸这几天去哪里了?”

司马轩一愣,“她回凌霄宫了,没告诉你吗?”

此话一出灵儿便觉得蹊跷了,她的身子刚见好转琦涵就撇下她走了,说是有急事。原来是安芸走了。

司马辰身子一僵,险些从没坐稳的竹床上摔了下来,“何时走的,为何要走,怎么都不和我打声招呼?”

“小子,你莫不是误会她了?”司马轩笑笑,徒手捏颗花生米送进嘴中,“朝堂上的事情我知道的比你多。”

这回他真的急了,从没觉得自己如此笨拙,“凌霄宫怎么走?”

“别冲动,现在皇上的人必然明着暗着去调查凌霄宫了,你若此时赶过去便成了他怀疑的对象。他们那边自有人接应,以后从长计议便是。”

“大哥,我是不是很笨?”他自嘲的笑笑。

“你说呢?”司马轩戳了戳他的脑袋。

“大哥说话还是这么不留情面。”

仅仅一个月的时间朝堂上的乱迅速被压制了下来,越接近年关,紧张的气氛就显得越发明显。司马清承诺立岳兰依为后,长子为太子。加封罗英为贵妃,封罗鸣为兵部尚书,将原来听命于岳家的人撤掉了一半,如此恩威并施才将岳家的气焰稍稍压了下去。

年关一过,齐王率亲卫军回朝述职,顺便奉上岁贡。姜崇文携司马澈一同抵达洛阳,觐见的前一日便与司马轩会和了。

“孩子便拜托你了。”灵儿将孩子交给了司马澈,临行前依依不舍的望了几眼,现下时局真是紧张之时,脸冷寒清都不建议她带着孩子在身边,她也只好听了舅舅的一件。对于孩子取名为逸,司马轩没有异议,所以孩子的名字竟也这么随随便便的定了。

“我们几时离开?”窗前灯火跳跃,灵儿一身男装,贴上了胡子便显得沉稳干练了许多。一怔黝黑的脸已经将倾世容颜掩盖的七七八八了,此刻纵使将她推到司马清的身边也未必能让人认出来。

正翻着的书顿时停住了,司马轩抬头望了她一眼,有种想笑的冲动,“都已经夜深人静了,为何还顶着这张脸,看着多别扭?”

“我……”她不想说成天对着他有点尴尬,时不时会被他挑逗的满脸绯红。带着这样一张脸,至少可以让他没有欲望,没有兴趣去打趣她。

半晌的沉默,灵儿抬头的刹那眼前是一张放大的俊颜,伸手一扯便除去了那黝黑的脸皮,一张白皙的脸嫩的可以挤出水来一般。绝美的容颜扎灯光下显得格外诱人,“灵儿,再等等。”

低哑的声音让她迷离,即便这几日人前都是正儿八经的主子和仆人,夜深人静就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了。他似乎迫不及待一般,每每都会霸道的侵占她所有的空气,逼得她接近窒息。

灵儿挣扎,刹那失神让她既意外又紧张。

他急忙压住雪白的手腕,力道适中,多一份怕压疼她,少一分怕让她逃脱:“别拒绝我,我想你。”

“我们不是……”

“昨天是昨天,今天是今天。”他坏坏的笑了笑,薄唇在她的樱唇上啄了啄,意犹未尽的道:“真甜。”

她羞红着一张脸,急忙扭过头去不说话,于风月事上,他既是她的第一也是她的唯一,从来不曾懂得如何谈情说爱的她每每都会单纯的被他都弄到满脸绯红。

“明日是元宵节,我带你出去看灯。”他伸手撩了撩因翻滚而凌乱的额发,浅浅一笑便让她失了神,愣神的答了一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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